bsp; “冷静不了。”陆策把她整个人圈住,沉又低的嗓音,裹了屋外寒风。
他凑在她耳际,“沈清洛,如果不是出于在意,那是把我当成了不错的备选,故意钓着我吗?”
哐当,沈清洛脑子一懵,忘记继续推拒的动作。
陆策说完这句,得寸进尺啄吻她耳垂,一下又一下,“是也没关系,我就是被你钓得死死的,没什么不能承认。”
沈清洛心里微刺了一下,她抬眸,就对上陆策深邃的眼。她想澄清解释,嘴唇被陆策指腹堵着说不了话。
他用直白的眼神,细细描摹她泛水光的唇瓣,脑海中闪过的唯一念头,就是想吻。
也不知谁家养的马匹半夜不睡觉,嘶一声嘹亮长鸣,隔着木墙听得混沌真切。陆策松开手指,决定遵从内心,他偏过脸,将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和印象中一样柔软。
陆策的吻向来不纯情,绝不满足于蜻蜓点水般的一碰。
撬开牙关,贴合搅动,气流在升温。鼻尖不断与她脸部皮肤摩擦,愈发急促的喘息中,嗅到她身上莫名的、令人变贪婪的香气。
沈清洛心如擂鼓,许久没有过亲密经验,被吻住时反应生涩。
“弄过那么多回,”陆策咬一下沈清洛嘴唇,埋在她脖颈间重重吸了一口,“现在连接吻也不会了?”
说完又迫不及待覆上去,没给她回答机会。
房间有暖气,两人折腾一番都有些热,陆策边吻,边剥掉她厚重的外套。指尖碰到缎面布料,他意识到,沈清洛里面裹的是睡衣。
沈清洛呼不过气,鼻子发出暧昧撩人的哼喘,害怕被人听到,用力揪紧陆策外套,压抑发声的念头。
民宿十几米外,一棵百年古树,藤蔓在寒风中乱荡,皴皱苍老的枝干遭积雪挤压,佝偻弯曲。
雪粒零零落落不停,枝干不堪重负,咔嚓,折断声清脆鲜活,与古树的老态极不相符,恍若一轮回光返照。
枝干倒在这个冬夜,它笨重的身躯截断空中悬挂的电线,呲啦啦一串火星,伴随闷重的巨响,嘭的一下,路灯齐齐熄灭,禾木村陷入一片黑暗。
「鲸也」103房间,小夜灯骤然断电,把沈清洛从迷乱中惊醒。
如果是平日的陆策,一定能发现她身体突如其来的、不自然的僵硬颤抖。但此刻陆策不敏锐,把她的一切异常反应,归咎于他的碰触。
“陆策,你先停下好不好?”她撇过头,微扬起下巴,躲避他的吻,寻间隙说了句。
陆策听不进去,顺着她的姿势吻脖颈,还咬,一路流连到耳垂。
完全黑暗的环境,他的欲念不断膨胀,手探入睡衣按住她背脊,另只手想解睡衣的顶端扣子。
啪嗒,啪嗒,温热潮湿的液体滴在手背,陆策霎时停下动作。
眼泪重量很小,落到手上的些微声音忽略不计,所以沈清洛那句呜咽分外响亮,她肩膀细密轻颤,哭着说,“你别碰我”。
陆策松开作乱的手,来不及,睡衣已经被他弄得乱七八糟。想给她擦眼泪,抬了手又收回。
“原来是我会错意,让你困扰。”陆策嗓子沙哑,“对不起。”
停电,暖气也断了,他打开应急照明灯,帮她重新披上外套。
“我保证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锁好门,早点休息。”-
次日,沈清洛醒来,察觉喉咙有点痛,是感冒前兆。
沈清洛高三去北城前,从没享受过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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