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只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只想引起楼允注意”的柳银雪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勉强能下床,她算是结结实实地体会到了老王爷打人的魄力,这哪里是在打人,分明是在杀人。
宫里的医女每天来一趟祁王府,一为给柳银雪换手上的药,一为给柳银雪敷背上的药,消息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了太后和皇后的耳中。
尤其是太后娘娘,第四日就派了慈宁宫的女官给柳银雪送了一大堆补药和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过来,满满的五大箱好东西,看得沉鱼和落雁有些眼花缭乱。
这消息一走,柳府的人自然也知道了。
李曼亲自来祁王府看柳银雪,一看柳银雪后背和手上的伤,就心疼得抹眼泪:“手上的伤还没好,转眼又挨了老王爷一棍子,早知道如此,当初就应该早些把你的亲事定下来,这事若不是闹到了皇宫里,我们还不知道,你报喜不报忧,可当真是要急死我们。”
柳银雪劝道:“事已至此,只能往前走,娘你就别去后悔以前的事情了。”
“说得容易,哪能不后悔?”李曼哽着声音说。
“祖母可知道了?”柳银雪关切地问。
“瞒着呢,谁敢让她老人家知道?我出门时只说是来看看你的手伤,半个字没提你挨棍子的事情,可惜瞒得过你祖母瞒不过你祖父,我出门的时候,他还唉声叹气的。”
李曼说着,就有几分责怪的意思,“你到底怎么回事?自小的聪明伶俐难道都是装给我们看的?这祁王府再如何混乱,也不该乱到你的头上才是,凭你的本事,难道还不足以保全自己?”
她自己的女儿,李曼是最清楚不过的。
柳银雪当真不是那只有一张脸的花瓶,相反,她聪明机警、圆滑周到、眼光也十分犀利,李曼相信,她绝对是有那个本事和这一团乱麻的祁王府撇清干系的。
柳银雪讪笑:“当时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一时心软,也没来得及多想。”
“你就是心软,你心软旁人可不心软,打在身上难道不疼吗?”李曼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我可警告你,那楼允不是个善茬,你自己的心你要管好了。”
说着又望了望房间的布置:“我不来,倒还不知道你们夫妻竟然是分房睡的,这样也好,守得住身才守得住心,那楼允的事,你往后千万别再掺和了。”
掺不掺和可不是她能控制的,但为了让李曼放心,柳银雪还是连连点头。
她又连着说了好些好话:“娘您放心吧,我再不会管了。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好好养身体的。我再也不会报喜不报忧了,有什么不好的我就跟您说,保证不再瞒着您”,她叽里呱啦保证了一大堆,才勉强让李曼停止了说道。
“你知道轻重就好,别的不说,可不能再让自己受伤了。”李曼再三叮嘱道。
柳银雪点头如捣蒜:“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柳银雪还不太能走动,李曼要走,她便没有送,让容妈妈代她送李曼上车马,李曼走到垂花门前的时候,正巧碰上从外面回来的楼允。
也不知道他去哪里走了一遭,整张看起来都泛着青白之色,一副将死之人的样子。
见到李曼,他也没有打招呼,只在屋檐下站着。
李曼轻轻一扬手,遣退身边的人,独自走到楼允跟前,也顾不得说出的话会不会让楼允生气,她道:“世子,我女儿既嫁给了你,便是你的人了,她从此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她被灌输了那么多三从四德,所有人都告诉她,你是她的天你是她的地,我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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