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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第七十章(第2页/共2页)

sp;  “我可能是有点想逃避吧,刻意不去想,忘得一干二净,走的时候还让严朔发短信和你绝交,我以为,只要这样就好了。”

    她没有喜欢上一个不可能在一起的人。也没有像个丑角在他生命里留下任何痕迹过。

    陆铮年埋在她颈边,呼吸潮湿起来。

    知知。你还说,没有折磨我。

    你还没有,欺负我吗?

    他吻她的侧脸。动作是很温柔的,可是盛栀要继续说,他动作就强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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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把她揉断。

    盛栀被他吻得话断断续续:“我把你的事忘的一干二净,只自欺欺人记得我们是普通交集,严朔说你模仿他只是刺激你,是他故意模仿你,才让我没有分清......”

    她闷哼起来,手指和喉咙一起收紧,她被绞得声音都有些散了。

    陆铮年哑声:“骗子。”

    他握着她的手腕。

    “坏蛋。”

    陆铮年掉下眼泪来:“我恨你。”

    他哑声发狠:“盛栀,我恨你。我恨不能从来没有认识过你,从来没有掉进过你的圈套!”

    盛栀的泪水流进发丝间,她偏头闭上眼睛:“是我不敢承认,才让你等了十二年的。对不起,陆铮年。”

    陆铮年痛彻心扉。

    他想让她别再说了,他想让她别再用她的话伤害他,可是已经完全明白过来。

    这十年。

    上帝。

    他失去的一切。

    他心爱的人。被严朔欺骗。做了严朔的妻子。成为了岁岁的母亲。

    他朝思暮想几乎要怀疑的过去,落进尘埃里,陈旧到几乎生锈,她才捞出来告诉他那原来是闪闪发光的珍宝。

    是他一生中真正得到,曾经拥有过的。

    盛栀。

    他痛到几乎痉挛。

    他想问,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你为什么这样欺负我仗着我一无所知这样挥霍我们的过去呢?盛栀,你知不知道。你不仅毁了我的过去,我的幸福,还毁了你自己的。

    这十年。

    原来你一直认错了。

    陆铮年起身,被盛栀拉住。“你去哪?”

    他回过身,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一直到骨血都因为她而发颤,他才喉咙震颤,哑声说:“你待在这里。”

    他话里的嘶哑让盛栀害怕。

    她第一次觉得他狠,根本不受她控制,抬起头,他只眼睫潮湿地看她一会儿,然后重复:

    “盛栀。”

    她僵在那。

    陆铮年:“你留在这里。”

    盛栀慢慢往后靠,不动了。

    夜色很漫长,她第一次在这样的夜晚里想起这么多事,后来他进门,她甚至有点畏光地本能抬起手。

    天已经大亮了。

    他没有拉开窗帘,只关上门,和她说岁岁他已经请朋友照顾了,去浴室洗漱一番。然后才欺身。

    手指很湿润,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有些颗粒感,盛栀很害怕,瑟缩一阵,就感觉到冰凉的东西落在她腰侧。

    然后是背。

    然后是侧颈。

    他动作很温柔,甚至稍微停了一会儿,直到盛栀不再发抖,他才继续,夜色黑得很可怕,盛栀感官被放大,终于细声出声:

    “陆铮年。”

    她忽然心悸:她闻到了血腥味!手指猛地抓紧,然后就闷哼出来,他在这个时候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滚烫灼烈的,好像和之前一样发狠,根本不温和也不隐忍。

    盛栀掉了几滴泪,听到他哑声说:“不是我。严朔欺负你,欺负你不记得,应该付出代价。”

    他打得太轻,太轻了。

    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但是该死的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盛栀眼睫猛颤。

    陆铮年吻她的脸,声音很哑:“知知。”他握着她的手让她摸自己的眼睛,眼睑下湿漉漉的一片,像他被捣碎的心脏一样。

    “我没有留住你,没有发现你的害怕。你不敢告诉她,让十八岁的盛栀一个人离开家乡,被他欺骗和他结婚。”

    陆铮年哑声:“我们都有错。”

    我们都该死。可他的知知还有下半生。十年只是很短的一瞬。他要惩罚她,可是更心疼她。那就互相折磨到死吧。

    他们该给十八岁到二十八岁的盛栀赎罪。

    他们该为她吃的那么多苦付出,该付出的代价。这些曲折就是代价。后半生就是代价。

    盛栀摇头,却只看到床头还有浴室瓷砖上湿漉漉的水痕。她怕岁岁听到,他根本不和她解释岁岁不在,只看着她掉眼泪。

    她喊他的名字求他,他只是动作依然温柔,却不肯像之前一样她一哭他就停下了。他发了狠,又缓慢地吻她,像钝刀子一样,一寸一寸地使她遍体鳞伤。

    她断断续续地哽咽说对不起。

    陆铮年哑声:“是我对不起你。盛栀。”

    可惜我已经和你在一起。

    否则我恨不得杀了我自己。我恨不能带着这个差错死去,让你永远不知道,只是喜欢严朔就好,然后永远地离开。

    可惜回来的已经回来了。失去的也永远失去了。

    陆铮年扶着她的腰,吻她的侧脸。

    声音轻哑低缓:“我们结婚三十年。你一刻也不许离开。”

    盛栀掉着眼泪摇摇头。

    陆铮年声音更哑:“我把这三十年都赔给你。”

    盛栀,我陪你到六十岁。

    这三十年,我全部赔给你。

    “不。”盛栀掉下眼泪来:“陆铮年长命百岁。”

    陆铮年看着她身上浓烈的颜料,眼睫垂下来。他想,他不要长命百岁,只要她快乐无忧就好了。

    他欠她的。

    他永远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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