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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能见到那种情况的发生
南叙抿了下唇。
触过赵迟暄胸膛的指尖被她用手紧攥着,她攥着自己的指尖,仿佛还能感觉到那日赵迟暄胸膛的温度,于是她的脸更红了,干巴巴的话因她百转千回的情绪而说得黏腻,“我不是不想给舅舅上药。”
“只是,只是我与舅舅都大了,自然不能像小孩子那般做事肆无忌惮。”
“男女大防的道理,舅舅应当懂得。”
赵迟暄笑了一下。
“知晓。”
像是怕她多心,赵迟手里的象牙筷搁在碟子里,“不过随口一提,你若不想做,那便罢了,不什么要紧的事情。”
“吃饭吧。”
赵迟暄道,“今日都是你喜欢吃的菜,若是凉了便不好吃了。”
温和宽容。俊雅有礼。
在对于她的事情上,赵迟暄从来无可挑剔。
南叙手指微紧。
她本该欢喜赵迟暄纵着她的性子,可不知为何,心里却是酸酸的,面对着赵迟暄与一桌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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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佳肴,她竟生不出一点胃口。
南叙觉得自己怪极了。
可若不吃饭,赵迟暄又会担心,她不想让赵迟暄担心,便拿起筷子,夹了离自己最近的一道菜,那是时蔬炒肉,爽口鲜美,她夹着菜喂到自己嘴里,却觉得如同嚼蜡。
————心情不好时,吃什么都是不好吃的。
更何况,现在的赵迟暄身上还有伤。
南叙更加没胃口了。
她略吃几口菜,便搁下了筷子,余光偷瞧面前的赵迟暄。
赵迟暄彼时正在喝汤,似乎并未察觉她的视线,她的胆子便大了些,视线一寸寸向下,滑到赵迟暄带伤的腰间。
赵迟暄的姿态礼仪好,瞧着根本不像受伤的人,只有腰间那极轻微极轻微的臃肿,无声提示着他的腰间绑着厚厚的绷带。
南叙的心揪了起来。————她是真的担心。
“舅舅伤得蹊跷。”南叙道。
早年她养在赵迟暄身边,跟随赵迟暄攻城拔寨,见识过赵迟暄身上的伤,若是冲锋陷阵,受的伤多是在正面的胸膛肩膀,而甚少在后腰间。
南叙蹙了下眉,“舅舅在哪受的伤?”
“自然是战场。”赵迟暄道。
“舅舅又骗我。”
南叙摇头,“这伤绝不是在战场受的。”
”舅舅有玄甲护身,寻常兵器伤不得玄甲,后腰处更是玄甲护卫周严之处,怎会被兵刃所伤。”南叙道,“这必是舅舅卸甲穿常服受的伤……”
南叙声音一顿,瞳孔微微收缩,“有人刺杀舅舅?!”
可赵迟暄并非莽撞武夫,恰恰相反,他谨慎多思,甚少只身涉险,他自身武功高强,又许多亲卫护身,寻常宵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可偏偏,他受伤了。
————那次的刺杀必是凶险无比,甚至可以用死里逃生来形容。
南叙慌了。
她再也无心吃饭,更无心去想其他,她从自己的位置站起来,下意识去扯赵迟暄的衣服,“舅舅,你让我看看你的伤。”
什么狗屁男女大防
她的舅舅伤得那般重,她竟还有心思想这些,当真是赵迟暄待她太好将她养成了白眼狼!
可她的手刚碰到赵迟暄的衣服,便被赵迟暄捏住了手腕,平时冷肃内敛的男人此时脸上带着淡淡笑意,甚至还有几分揶揄在里面,“阿叙,舅舅伤得是腰。”
“我知道。”
南叙全然顾不得,“无论你的伤在哪,今日我都要看。”
“当真”“当真。”
赵迟暄笑了起来,“阿叙想看,那便看罢。”
赵迟暄松开南叙的手,抬手去解自己最顶端的衣扣。
他的动作很慢,甚至可以用慢条斯理来形容,天光乍破的白被解开,云色的里衣便露了出来,里衣太单薄,几乎是贴在他身上,而他的肌肉轮廓,便从里衣处映了出来。
薄薄的一层并不夸张,可却也让人无法忽视,闯入南叙视线时,南叙不可自制想起那日在茶楼发生的事情。
——手感真的很好。
南叙的脸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你、你快点。”
南叙不自然别开眼,连忙催促赵迟暄。
“好,快一点。”
赵迟暄的轻笑声在她耳畔响起。
莫名撩人。
南叙的脸更红了。
她不知是自己出了问题,还是赵迟暄出了问题,总觉得今日的一切似乎在往不可预料的事情发展。
————她在践踏道德底线。
南叙思绪乱飞,脑海里乱哄哄的,她想说服自己只是检查赵迟暄的伤,并没有其他心思,可在看到赵迟暄里衣的那一刻,她的身体远比她的心思诚实。
——她的的确确担心赵迟暄的伤势,可也的的确确对赵迟暄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她对不起赵迟暄对她的教养,对不起这些年来喊的舅舅。
可下一刻,赵迟暄的声音将她大脑冲击得再无一物——
“好了。”
男人似乎并未察觉她的心思,反而很坦然,“你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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