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装个论坛,说不定会是发CP贴的造谣主力。
雪莉发出一声长长的“哦——”,满脸“真的吗你不要骗我我已经看穿了”。
夏树无奈:“没骗你。”
雪莉半月眼:“哦——”
宫野明美面露不赞同:“雪莉,怎么可以这么说,北条君的恋人如果知道会生气的。”
夏树惊呆:“????”
雪莉:“什么!你原来已经有恋人了吗?”
眼见着妹妹和夏树双双露出惊讶的表情,宫野明美愕然一瞬,立刻赔笑道:“抱歉,那可能是我误会了。”
北条夏树知道估计是组织内部有什么流言,也习惯了,叹息道:“我这次的绯闻对象又是谁?说出来让我也开心开心。”
以往的对象都是女性,最近没有和行动组外的女性成员搭档过,所以……这次不会是诸星大吧?
宫野明美腼腆地低头一笑:“Gin。”
夏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咳咳咳咳!”
他中午的时候以为没有比“Gin酱”这个称呼更令人感到恐怖的东西了,原来还是有的。
“我和Gin吗?”夏树的表情都差点扭曲了,“这么离谱的事情居然真的会有人相信?”
宫野明美微微一愣,下意识道:“大家都觉得……”
她立刻收了声,然而北条夏树已经听到了,备受打击,精神恍惚。
告别了宫野姐妹后,他依然打不起精神。
“怎么了?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松田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宫野姐妹离去的方向,“你的朋友吗?”
北条夏树无精打采地点头:“对。”
“小姑娘挺可爱的。”松田掏掏口袋,拿出一张拍立得相纸,“对了,你看看这个。”
旧照片被保存得很好,画面中三个少年站在福利院门口,笑得灿烂。
松田希冀地看向他:“有没有想起点什么?”
夏树老实摇头:“完全不记得。”
“这张照片当时还是你的朋友‘阿阵’帮我们拍的。”萩原松散了眉眼,语气带着怀念,“之前都是远远看着他在门口等你,以为他是金色头发,直到他从我手里接过拍立得、帮我们拍照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他头发是银色的……”
萩原抬眸,发现夏树已经被这句话里的信息量震撼到几近石化了,俊美的脸上表情霎时凝固住。
“你怎么了?”他问。
夏树:“……”
松田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是想起来什么了吗?喂喂,回神。”
夏树:“……”
……
深刻的精神冲击!
北条夏树一路恍惚,脚底发飘地回到了居所,直到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没有回神。
他在翻【情书】CP向帖子的时候,从来没有看到过有人提及自己和琴酒十七岁之前相识,因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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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理所当然地认为‘阿阵’不是琴酒,否则这群CP女早就开始舞【竹马竹马天下第一】了。
仔细一想,论坛里也没怎么出现谈及他过去的帖子。
对了,论坛。
北条夏树打开手机,目光炯炯。
他现在也有发帖权限,为什么不发个帖子问一下呢?
他迅速穿上CP粉的衣服,忍着羞耻迅速编辑了一个主题帖。
【CP向/琴树】书包17岁以前那个好朋友是谁啊?有人扒出来吗?
【楼主|552277:如题,就是那个绿眼睛的狙击手,他是谁啊?】
【1L:woc纯数字】
【2L:六位数?!】
【3L:贴贴大佬】
【4L:omg六位数大美女】
……
楼里大部分人在惊叹于他的ID,根本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但还是有几条相关的。
【106L:看版规啊,二创产出要单独标在主题上】
【151L:姐妹劝删,情书批从不磕假糖,还是说这是你的二创?】
【198L:是在玩沉浸式吗?鱼区经常这么玩。】
【203L:呃楼主是认真的吗……?你是说津岛吗?他不是狙击手吧。】
夏树:“……”
什么意思,没看懂。
因为纯数字ID太过瞩目,他修改了昵称,刻苦钻研、深度学习了一下CP粉圈话术,发出几条帖子。
【CP向/琴树】书包的竹马君就是大哥吗?
【求助】黑方卡,刷到一段关于书包失忆内容的剧情,有无劳斯能解答一下。
【求助】人在酒厂,想问下书包忘记的那个人是谁?
……
……然后他就因为闹版被人撕了。
【呃情书大妈要发疯可以别闹版吗?左转去磕学家专区不香吗?】
【这一看就是个书包sfw,关我们双担CP粉什么事】
【有事没事cue你美帝姐干嘛?忙着艹销量勿扰。】
【开始了开始了,美帝解发疯→被开除粉籍→我们是美帝我们清高别人发疯跟我们没关系,这一套很熟练嘛】
北条夏树不明白自己发了七八个帖子为什么就会挨骂,网友们说他是磕魔怔的情书CP粉,情书CP粉说他是书包sfw(受腐唯),要求他自证购买的情书周边领粉籍。
他看不懂,觉得自己和这个论坛格格不入,倍感忧郁地叹了口气。
他放空思绪,今天的一幕幕像是电影一样迅速地在脑海里轮播了一遍。
松田说:【你当时拿了一个长得像拓麻歌子的小游戏机,说这能够预言未来……】
拓麻歌子是什么?
北条夏树搜索了一下,发现是一个外形像蛋的宠物机,手掌大小;早些年娱乐方式匮乏,拓麻歌子在未成年人、尤其是孩子群体中享有很高的人气。
几秒后,他的手指凝住了,呼吸也跟着一滞。
……他见过这个。
北条夏树立刻打开衣柜下层的收纳箱,循着记忆一通翻找。
一只拓麻歌子。
蓝白的蛋状游戏机躺在他的掌心,外面套着的杰尼龟塑胶壳微微泛黄。
十七岁回到日本、刚开始为琴酒工作的那一年,对方某天突然将一个收纳箱丢给他。
「这些都是你的旧物。」他说。
夏树彼时好奇地问:「是我以前托付给你的吗?」
对方没有回答,低头点烟。
仿佛在默认,又似乎只是懒得回应。
里面的东西夏树大多没有印象了,也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的;他觉得万一能帮助自己恢复记忆,直接丢掉有些可惜,所以一直收着。
现在看来,倒成了琴酒身份的佐证。
北条夏树心乱如麻,一整晚都没睡好,直到第二天上了车,还是满脸恹恹。
伏特加问:“没休息好吗?”
北条夏树含糊地应了一声:“嗯……失眠。”
他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琴酒,好在对方也不会非常主动地关注他,两人相安无事地处了半天,气氛还算融洽。
诸星大的出现打碎了宁静祥和。
琴酒看到对方的时候,立刻举起伯.莱塔对准了他的眉心。
“C8的任务出了问题。”他的声调冰冷,“诸星大,是你做的手脚。”
赤井神色一凛,十分自然地稍微变换站姿,这令他的手离口袋里的迷你手.枪更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赤井耸肩,一派坦荡,“我只是完成了你布置的任务。”
琴酒起身,语气轻慢且寒意十足:“你以为你掩饰得很好?”
他的杀气仿佛一刃残酷决绝的刀,要将对方凌迟致死。
“你在怀疑我?”
赤井紧紧盯着对方,完全不敢分神,谋划着等下该如何反制。
他大脑飞速思考着,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存在的纰漏,先拖住对方,让FBI的同事帮忙收拾残局,好在这个不是多么严重的失误……
而一旁的北条夏树也跟着紧张起来。
他太了解琴酒了,对方现在的态度,是真的准备杀死诸星大。
……但是他论坛还没有解锁,诸星大还不能死!
他立刻迎上去,努力为诸星大解释,打打圆场。
“大家都是同伴,不如先……”
几分钟后。
夏树绝望地发现琴酒又又又更生气了。
而赤井如坐针毡,后背开始淌冷汗,他已经开始思考当下最坏的对策。
在这里和琴酒发生交锋,要怎么打伤对方然后顺利撤退,附近的路线……
他半挡在诸星大身前,而琴酒凝视着他,表情冷漠。
良久,他喉咙间逸出一声讥笑:“很好。”
“北条夏树。”他连名带姓地喊道,“你很好。”
说完,琴酒骤然转过身去,大步流星地离开。
不知道要去哪里。
北条夏树看了诸星大一眼,留下句匆匆的“你在这盯着我马上回来”,小跑着追上了琴酒。
“Gin!”
银发男人并没有回头。
夏树试图去抓他的风衣袖口:“Gin——!你听我说……”
然而黑色的布料只在他掌心短短停留了一秒,随着主人一起毫不留情地离去了。
琴酒依然没看他,将他当做空气。
北条夏树怔愣着望着他荡在身后的银发。
几秒后,他对着琴酒的背影,带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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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句:“阿阵?”
令夏树欣喜的是,对方终于没有继续无视他。
……但这同样令他惶恐
琴酒停下了脚步,转头望过来,冷翠的绿眸像一汪冰冷的月光。
他微微挑眉,唇角扯出个玩味的笑。
夏树:“……”
他飞快地自我安慰——鸵鸟最擅长这个——说不定琴酒只是觉得叫他“Gin酱”很新奇很生气等下说不定就要过来揍他了……
琴酒直直地盯着他,他的绿眸沁凉,然而目光又那么灼热,情绪几乎要浓烈到满溢出来。
他将夏树茫然的表情收入眼底,低笑了声:“想起来了?”
夏树:“?”
夏树:“……哎?”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琴酒说了什么……
夏树窒息:“……!”
好恐怖啊!
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第23章 拥抱
因为深受打击, 夏树彻底呆住了。
他抬头望向琴酒,额发被穿堂风轻轻扬起来,表情茫然到有些可怜。
北条夏树:“……”
他怎么样都想不到竟然还有这种事, 恐怖上司竟是记忆里臭脸又贴心的好朋友。
但是这样夏树就能想通一些事了,比如琴酒对于诸星大莫名其妙的敌意;像他这样骄傲的人,如果被人认错,确实会暴跳如雷。
难怪之前说起自己的好朋友、以及“诸星大他很像那个人”的时候, 琴酒总是一脸不爽。
北条夏树内心已经哽咽了, 面部表情倒是由于过分震惊而分毫未动。
琴酒从他过分长久的沉默中领会了些什么, 敛起笑意, 朝他走过来。
哒、哒。
皮靴叩击地面, 像是一场临近的处刑。
一步又一步, 对方最终停在离他不足半米的地方,身躯投下的阴影将他整个人笼罩。
北条夏树努力克制着自己后退的冲动, 抬头望进他沉沉的绿眸里。
琴酒漫不经心地问:“想起来多少了?”
夏树:“……”
这能说实话吗?完全没有想起来……
夏树犹豫了一下, 在琴酒面前撒谎无疑是愚蠢的行为看, 他对谎言和背叛格外敏锐。
他决定实话实说:“只是记起来这个称呼。”
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从来没有把诸星大认成你。”
琴酒不置可否, 良久后低低地应了一声。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 银发男人终于开口了。
“过来。”他说。
琴酒对着他展开双臂, 而夏树讶异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听从理智的指挥、自发行动起来,像是被下了某种精神上的巫术。
他神经紧紧绷着,却像提线木偶一样乖巧地钻进了对方的怀抱里。
琴酒低笑了声, 难掩愉悦, 随即缓缓地收拢双臂。
他什么也没说。
“Gin?”夏树眨了眨眼睛。
琴酒的力道顿时收紧了。
夏树:“……阿阵?”
“……”
他发出一声悠长的、轻不可闻的叹息, 仿佛要吐出压抑多年的思念。
它太轻了, 像是一场幻觉。
琴酒说:“……嗯。”
他的怀抱几乎要让北条夏树难以呼吸, 好在对方念及当下的场合,没过多久就松开了禁锢。
夏树的大脑已经彻底宕机,他几乎是面色恍惚、脚底发飘地走回去。
在原地待命的赤井看到他神思不属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心。
他问:“你还好吗?”
夏树:“……啊?……嗯、我挺好的。”
赤井当然不会被他心神不宁时格外拙劣的演技骗到,他怀疑琴酒狠狠威胁了对方,夏树估计是吓到了。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赤井说,“Gin和我的矛盾,你不需要插手。”
北条夏树缓缓回神,看他一眼,内心哽咽,差点要汪得一声哭出来。
他心说苏格兰啊这跟你没关系,原来你之前差点被针对到死是因为我失忆闹出的乌龙,可怜的大好青年差点就折在心狠手辣Top Killer的手上了。
夏树内心难得产生了一丝愧疚,他眸中情绪万千,三分愧疚三分无奈四分悲痛拼成了五颜六色的饼状图。
抬头一看,怎么赤井也是这样复杂的表情。
赤井:【夏树,他是个善良而正义的人。】
夏树:【苏格兰,他被我连累了。】
他们望向彼此,短短几秒的眼神交流间传递了太多情绪。
……
北条夏树回去失眠,翻来覆去想了又想,决定跟琴酒提辞职。
当然不是现在,他要等诸星大拿到代号、彻底搞明白这论坛想让他干什么了才会走,按照对方坐火箭般的升职速度,算算日子应该也快了。
早一点跟琴酒说,也就相当于提前打预防针。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鸵鸟心态,当下情况的复杂程度已经超出他能理智处理的范畴了。
夏树对琴酒的感官很复杂,有时候想要亲近,有时候又难以遏制惧意。
就像是养了一只小猫咪,小猫凶巴巴的会挠人,你很喜欢它,它也喜欢你。
后来小猫丢了,你贴了寻猫启事,有人说你的猫找到了。
你兴冲冲地过去一看,眼泪唰得掉下来,这西伯利亚金渐层也能叫猫咪吗?
它嗷嗷得冲你叫,试图展示亲近,但随便一爪子就能把你拍成肉泥。
北条夏树目前的心态就是捡到了一只西伯利亚金渐层,这猫还不如不捡。
于是夏树壮着胆,在伏特加也在的情况下——他总觉得如果没有第三者在场的话自己可能会很惨——向琴酒递出了离职预告。
“Gin,我想脱离组织。”夏树尽可能语气平稳地说,“预计是今年年底吧,我尽力……”
伏特加:“!”
他面色惶恐——夏树,你不要找死啊!
而琴酒情绪反倒稳定,盯了他半晌,问:“这次是为什么?”
北条夏树一脸高深莫测:“……”
因为怕你。
这是可以说的吗?
从他的神色中,琴酒没能捕捉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于是思索片刻,掀眼问道:“你缺钱?”
夏树:“……?”
他茫然地想我什么时候缺过钱?还有这种事?
但是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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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事,神色逐渐变得游刃有余起来。
夏树顺着他的话茬,十分诚恳地点头同意:“对对对,我缺钱。”
琴酒嗤笑了声,轻慢而从容地从皮夹里翻过一张卡,偏头递给他。
“拿去用。”他说。
北条夏树:“……”
伏特加:“……”
夏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麻木地接过,仔细看了眼卡面后,表情骤然变了——这是组织的工资卡!
琴酒……这是什么意思啊?
伏特加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大哥和夏树的关系好像不太正常!
想到这个层面后,他立刻发现一些从前觉得离奇的事情也就能想通了,比如大哥大写加粗的双重标准。
伏特加内心哽咽,他感慨自己竟然能这么糊涂,到现在才发现。
大哥,你好爱他。
而北条夏树越发沉默了,他不敢问,也不敢继续提辞职的事了。
他捏着那张卡犹豫片刻,想要还回去,琴酒却已经阖目休息,一脸“不想死就别吵”的表情。
这件事又不能跟外人说。
夏树辗转了很久,胸口郁结着一口气,最终决定在论坛上发帖,稍微缓解一下烦闷。
反正这个玩家论坛也没有人认识他,反倒成了树洞。
【闲聊】如何向恐怖上司提出离职?
【楼主|冰美式人间正道:我为上司工作五六年,职位有点像秘书。
他要宰人我递枪,他干坏事我善后,他到家我照顾起居,如果他开直升机突突突了东京塔我需要负责收拾烂摊子。
一年前,我第一次提离职。
我们组织在这方面的审查很严格,我那位恐怖上司……过程不提了,总之社畜生活还在继续。
然后今年我攒够钱决心跑路,我上司瞥了眼辞职信,问我是不是缺钱。
我:“啊对对对。”
上司冷笑了声,居然把他的工资卡丢过来了!我怎么敢要啊
所以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1L:你好,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多久了?】
【2L:楼下来,乏了】
【3L:演的吧?……阿巴阿巴退网!】
【4L:捏妈又磕疯了一个,都说了这游戏叫《红黑决战》不叫琴与树之恋啊!】
【5L:诡计多端的美帝女】
【6L:我看到这个标题就猜到是情书解了,收敛点行不行】
【楼主|冰美式人间正道:???
我没有在开玩笑,我是认真问的。】
【10L:这个固码好眼熟,不是前几天闹版的树sfw么】
【11L:我觉得这架势像是琴梦女(),真的有点,呃……】
【12L:好了好了大家散了,没什么事,就是情书批在发癫】
【15L】
回复【楼主|冰美式人间正道】:哦哦,你就差说你自己是北条夏树了吧?怎么不上个照片看看?
【19L:妹妹几岁了?可曾认过字?国中毕业了吗?】
紧接着,楼下是一通跟着落井下石的嘲讽。
【琴梦女装树fw再批情书皮,真是癞□□配青蛙长得丑玩的花】
【野啊宝贝儿,连论坛名都向小树的风格看齐】
【别梦了别梦了,下辈子争取能投胎成书包】
北条夏树:“……”
他抽了抽嘴角,带着点莫名的不服气,打开前置摄像头自拍一张丢了上去。
【楼主|冰美式人间正道】
回复【15L】:给。[图片.jpg]
【108L:woc这图哪里来的】
【109L:老婆!我的老婆】
【111L:我真的窒息了,书包是你吗书包?大哥现在在你旁边吗?】
【113L:呜呜呜呜呜是书包啊妈妈的书包这张真的太好看了!】
【208L:北条夏树我承认你有几分姿色,如果我二十岁我会追求你,我三十岁就离婚娶你,不过现在我七岁,作业还没写完,所以你能给我抄吗?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查我学历。】
【210L】回复【208L】:没见过的好活,偷了。
【225L:这是我能看到的图吗?】
【226L:我悟了楼主你是琴酒,晒老婆来了对吧?大哥我求你不要停下来啊——!(扒拉裤腿)】
【228L:还有吗再来点(搓手)】
楼内的风向很快一边倒,再也没人嘲讽他,转而变成了舔颜和阴谋论。
夏树满意地关上手机,心情稍微变好了一点。
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忧郁和烦闷再一次乌云盖顶。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琴酒,虽然对方目前的态度很正常,却带着隐隐的、山雨欲来的不妙气息。
“我要去美国一周,最近有几个很重要的研讨会、交流会跟讲座。”雪莉告诉他,“会在加州短住几天,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夏树眼睛顿时亮了:“——我也要去!”
尽管一周时间杯水车薪,只能暂时获取一息安宁,但逃避可耻却非常有用。
夏树连夜给boss写了封言辞恳切的申请信,由三部分组成,第一部 分表明对研讨会的向往,第二部分说明自己身为一个技术人员对组织的衷心、想要做出更多贡献,最后一部分赞颂boss的英明神武目光长远。
他的这个请求很快通过了。
琴酒还在出任务,晚上的飞机。
夏树几乎是哼着歌收拾行李,身心舒畅愉快。
他提前两个小时抵达机场,在头等舱的休息室里吃水果看报纸,悠闲得像是带薪休假。
一位面容素淡的年轻女人坐到离他位置一座之隔的沙发上。
对方还没开口,夏树就道出了她的身份:“贝尔摩德。”
“你这张脸比之前的都要自然。”他甚至有闲情逸致点评几句,“进步了。”
贝尔摩德早就习惯了他bug一般的辨人能力,笑道:“你怎么在这?”
夏树言简意赅地说:“出差。”
“哦?”贝尔摩德微微偏头,视线在他脸上巡游,“真稀奇,一个人么?”
夏树理直气壮道:“一个人怎么了?”
她弯起唇角,挑眉:“看来,琴酒不知道?”
夏树心虚:“……!”
他已经发消息跟琴酒说过了,对方没有回复,就当他知道了吧。
贝尔摩德从他的神色中窥见几分端倪,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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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微笑道:“……夏树啊。”
“我觉得Gin已经忍耐得很辛苦了。”她声音泠泠,河水一样动听,与平凡的伪装面容格格不入,“你还是,稍微听他话一点吧?”
夏树不服气:“为什么?我难道不辛苦吗?”
贝尔摩德似乎也不奇怪他会这么说,语气松散地回道:“真辛苦啊,但不止是你。”
夏树:“……”
没听懂,讨厌的谜语人。
他正想着怎么阴阳怪气地回击,却见一道熟悉的人影从入口走进来。
银发男人披着挺阔的黑风衣,身型颀长,帽檐遮盖住小半张脸,只露出流畅凌厉的下颌折角。
他目光逡巡一圈,最终落在了夏树所在的方向。
夏树:“……”
他惶然地转头,想向贝尔摩德求救,对方却已瞬间闪没影了。
琴酒朝他走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他俯低,冷翠眼底情绪却像火焰般蓦然一跳。
夏树颤颤巍巍地出声:“……阿阵?”
琴酒忍了好几秒才压下难抑的焦躁,他眼神一松,最终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夏树的侧脸,指腹克制地摩挲着他的颊肉。
他抬眼,从喉咙里谴出声带着恶意的哑笑,问:“躲我?”
第24章 摸鱼
夏树:“……!”
他缩了缩肩膀, 试图拉开自己与琴酒之间的距离,然而努力毫无作用,只能令对方唇角的讥笑越发明显。
“我没有。”夏树试图狡辩, “给你发过信息了, 不告而别才算躲。”
琴酒:“所以我知道你在这。”
“那……”夏树慌不择言, 吞吞吐吐道,“谢、谢谢你来送我?”
琴酒一滞, 顿时气笑了。
夏树表情未变, 清凌的眼睛却出卖了他的恐惧。
随着对方的迫近,他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下,像只淋了大雨、躲在芭蕉叶下瑟瑟发抖的小鹌鹑。
“北条夏树。”琴酒又连名带姓地喊了小鹌鹑的名字, “你再躲?”
夏树:“……我没有。”
“我没逼你。”他抑着怒火, 语气堪称心平气和了,“你跑什么?”
能让Top Killer如此耐心的人寥寥无几,而北条夏树是其中最擅长得寸进尺的一个。
他一边害怕, 一边立刻反客为主:“你不同意我辞职, 这算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了。”
“嗯。”琴酒平静地说,“我不同意。”
见他如此理直气壮, 夏树也生出了莫名的底气:“你不同意, 所以觉得我会跑路,实际上我只是正常出差,这是误会。而且我要谴责……”
琴酒撩起眼皮, 微微挑眉:“?”
夏树的声音于是立刻虚了下去, 话锋急转:“——谴责我自己这种没有当面向你告别的行为!下次不会再犯了,你原谅我吧。”
他颇为艰涩地补充了个昵称:“……阿阵。”
这个称呼显然取悦到了银发男人, 他垂眸, 滞涩的空气仿佛又缓缓流通起来。夏树感觉俩人凑这么近实在太别扭, 又不敢退,生怕再惹怒对方。
于是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僵持了一会,琴酒的目光凝在夏树惴惴不安的表情上,良久后,低笑一声。
“算了。”他说着仿佛偃旗息鼓的话,绿眼睛却仍然热到灼人,“你去吧。”
夏树:“!”
这么快答应了?不太敢相信。
琴酒伸手环过他的肩膀,身体贴上来,将人圈进怀里。
他捏了捏夏树的耳垂——这令夏树抖得更像可怜的小鹌鹑了。
他的指腹粗粝且滚烫,很轻的一搓便令夏树浑身战栗;夏树盯着他身后的空沙发,努力克制恐惧与逃跑的冲动。
凛冽的烟草味蔓过两人之间的距离,丝丝入扣地萦绕上来。
夏树感到耳垂忽然刺痛,好像挂上了什么东西般蓦然一沉。
他不明所以地望过去,正好落进琴酒沉郁的绿眸,深不见底、漆黑一片。
“还给你。”琴酒嗓音沉哑,将小朋友当时问他的问题也一并还了回去,“痛么?”
那一天,十六岁的黑泽阵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如今的北条夏树一脸懵懂,摸向自己莫名被钉了个耳坠的左耳,犹犹豫豫地说:“还、还好?有点痛。”
“你总是不长记性。”琴酒平静地说着,却叫人莫名心中发瘆,“只有痛了才会记住。”
他压着浓重的戾气,半附身,清挺的鼻梁与夏树面颊顿时贴的极近,语调散漫而危险。
“不许再忘。”
言下的警告之意几乎要凝成实体,化作冷铁尖刃,抵在他的颈前。
——不许再忘记我。
……
北条夏树反应过来的时候,琴酒已经迈着长腿走出头等舱休息室,只在门侧留下一道风衣下摆的荡影。
“好可怕哦。”女人语带几分调笑的怜惜,流水般泠泠动听,“吓坏了吧?夏树?……他啊,真是完全不会表达感情。”
夏树:“!”
“你刚刚去哪里了?”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对方,“你是忍者吗?说消失就消失了。”
贝尔摩德仍顶着那张素淡平凡的年轻女人脸,随口道:“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你的secrets可太多了。”夏树抽了抽嘴角。
他偏头,试图取下琴酒给他的耳坠,却被贝尔摩德轻轻拍了下小臂制止。
贝尔摩德递过来一枚做工精美、怀表般的翻盖小镜子。
于是夏树也懒得摘了,就着镜子看那枚耳坠,很普通的款式,银质圆环下面悬一枚黑色锆石。
总感觉gay里gay气的,不想戴,而且只有一只,显得更加奇怪了……他想到刚才琴酒说的是“还给你”,说明这原本是他的东西?
“挺好看的。”贝尔摩德说,“我觉得很适合你。”
夏树:“我不这么认为,太gay了吧?”
贝尔摩德少见地沉默了,她挑眉,几秒后笑了:“你难道,喜欢女人么?”
“我喜欢女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夏树有点奇怪她为什么会用这种语气,他反问,“难道现在异性恋是小众的事情了吗?”
贝尔摩德表情堪称怜悯了:“别人可以,你最好不要。”
夏树自然而然地无视了她的话,兀自打量这枚耳坠,试图找出点与众不同的地方。
几秒后,他下了结论:没有内置机关,只是平平无奇的装饰物。
“你说什么?”他问,“我刚刚没听清。”
贝尔摩德当然不会如他所愿般重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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