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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2(第2页/共2页)

有她眼前的手机不断地闪烁着光芒。那是屏幕亮起来以后发出的微弱光亮。

    江宁然通过这种方式,不断确认苏晚星是否有马上回复消息。

    她已经等了快五分钟了。

    在她发出第一条威胁短信后已经过了快五十分钟。

    苏晚星居然毫不回复。

    苏晚星眼神一狠咬紧牙心中生出一个计策。

    她打了个电话,联系人的名字叫做W。

    “帮我安排三个alpha三个beta,三个omega。还有之前我从你那里拿的药你也帮我准备好。”

    电话那端,女人温柔的声音传来:“江宁然,你又想给我闯什么祸?”

    “姐姐,你就再帮我最后一次吧。”江宁然焦灼地祈求着,“我一会叫个人过去让她去我常去的那个包间,然后你就叫准备好的人进去,给她下药就好。”

    W说话轻轻柔柔的像一阵夏夜的晚风:“她哪里得罪你了?”

    江宁然沉眉:“她没得罪我。我只是想这么做罢了。”

    “姐姐,求你。”江宁然又撒娇。

    W无奈:“知道了。我不在会所一会会叫经理去办这件事的。我先跟你说好了江宁然这可是最后一次。”

    江宁然欣喜若狂:“你放心吧姐姐只要我得到苏晚星我就不会再做什么了。”

    “你最好是。”W挂了电话。

    江宁然看着一下手机上显示的通话时间听着耳畔传来的忙音嘴角咧出一抹狂乱的笑容,她眼神中写着疯癫的欲-望。

    她呼吸急促,拿起手机,又给苏填雪打了个电话。

    苏填雪正好开完会,穿着白大褂走出来,胸前那代表着身份的挂牌一晃一晃。她走到柜子前,打开,拿出手机,见到江宁然好几个未接来电,心想,大概是出事了。

    于是她赶忙打给江宁然。

    “宁然,有事吗?”

    江宁然嘴角大咧,浑身因为兴奋而疯狂发抖,声音却伪装成很害怕的样子:“苏姐姐,出事了。晚星她因为不想跟时学姐待在一个房间里,就拉着我出去玩。我们本来走在路上好好的,却被人绑走了。我是偷偷跑出来打电话求助的,苏姐姐,求求你,赶过来救我们好不好——啊”

    江宁然的声音一变,又变成了成年男人雄厚的声音,她把电话拿远,故意让声音显得很遥远,有一种从身后靠近传来的感觉:“臭biao子,我是说你出来做什么呢?怎么,还想打电话求救啊。让我看看,你在给谁打电话?”

    苏填雪心一沉,她冷声道:“你是谁?为什么要绑走我妹妹和宁然。”

    江宁然依旧用成年男人的声音对着苏填雪讲话:“我是谁,这不重要。苏填雪,要是你想救你的妹妹,我限你三十分钟内赶到卯月会所,银河九号包间。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具体地址,我会用这个手机发给你。”

    “喂——”苏填雪还想说些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苏填雪素来清冷理智的那张脸写满了着急。她握着思索,思索片刻,转头问一直跟着她,自她接了电话以后就紧张无比地看着她的研究所小学妹:“学妹,你有车对吗?”

    小学妹点了点头。

    “钥匙方便借我一下吗?”

    “当然可以。”

    小学妹赶紧打开自己的柜子,拿出钥匙。

    苏填雪刚接到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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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匙,就合拢掌心一抓,直接穿着白色的制服往外冲了出去。她身上的身份挂牌都没摘,随着她迅速往外跑的姿态,在风里一晃一晃,而她的白色衣摆也像是裙摆一般,跟在她的身后。

    一路上,苏填雪的车速都往上狂飙。

    她给苏晚星打电话,可是苏晚星一个没接。

    此时,苏晚星的电话在时凝手中,早就没电关机了。

    于是,苏填雪的电话全都打不通,她心中更相信了几分江宁然的说法。

    苏填雪是会开车的,车技很好,眼下,虽然开着研究生小学妹的小甲壳虫,却还是在车流拥挤的马路上流畅地超车,挤来挤去。

    她不买车,只是因为节俭,而且判断下来没必要。

    哪知道会遇到这种突发情况。

    苏填雪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到达了那地址。

    这会所居然就屹立在A市最热闹的酒吧街里,藏在一栋又一栋独立的商业小楼中。

    卯月会所,银河九号包间。

    苏填雪按照江宁然的手机发来的信息,跟门卫对了暗号,这才被邀请着,从酒吧进入,又上了三楼。

    只见三楼的装潢跟楼下镭射灯闪烁的酒吧完全不同,三楼的风格透着几分太空的感觉,全白,白得叫人压抑。来来往往的服务人员都做成为了未来风的打扮,涂着银色的口红,穿着机器人一般的制服。

    银河九号。

    苏填雪在服务人员的引领下,找到了这包间。她伸手一推,门无法打开。

    服务人员抬手,手腕上挂着一个电子手环。

    “亲爱的客户,只有使用这个,才能打开门。”服务人员抬手轻轻一挥,有人端过来一杯酒,龙舌兰日出,小小的玻璃杯里盛满了整个令人惊艳的日出朝霞。

    服务人员示意:“小姐,请喝下这杯酒,我自然会为你打开门。”

    苏填雪看着这酒杯。

    她心中可以断定,这酒里绝对有东西。

    否则,这样一个会所,绝对没有无缘无故就叫人喝酒的道理。可要是不喝,她就没办法打开门,见到苏晚星。

    苏填雪放在白大褂侧兜里的手悄悄紧了几分,指尖碰到掌心的时候,摸到了一层粘腻的薄汗。

    她在紧张,也在判断。

    然后,这一瞬间,苏填雪忽然想到了父母死之前对她的唯一要求。

    照顾好苏晚星。

    就连奶奶也说,等她走了,这个世界上只有苏晚星和她相依为命了。晚星年纪小,不懂事,天真,希望她这个做姐姐的,能够帮衬着。

    苏填雪敛眸,有了决定。她沉默地抬手,拿起酒杯,仰头一灌,咕咚咚,一整杯尽数都顺着她的喉咙入了她的肚。苏填雪冷着眼把酒杯反手甩掉,砸在过道里,噼里啪啦一声,全都变成碎片。

    她看着面色略微惊异的服务人员,如常一般问:“这下可以开门了吗?”

    服务人员忙点头,抬手,替苏晚星刷了门。

    叮咚叮咚叮咛。

    门自动开始播放了一段快乐的音乐。

    服务人员朝着苏填雪鞠躬,退开步伐撤退。

    门打开,苏填雪的眼前是漆黑一片,没有丝毫声音。她没有立刻往里走,而是站在门边,提声喊着:“苏晚星。”

    “江宁然。”

    没有人回应。

    苏填雪凝神,正打算拿出手机,忽然,她的背后有一道猛力,一下将她往里推。她回头瞥了一眼,正是那服务人员,嘴角正露出得意的笑容。

    门嗙地一声关上,伴随着诡异的音乐,整个房间里的灯陡然亮了起来。

    房间里坐着七个人。

    这正是江宁然叫W准备的三个alpha,三个omega,还有一个beta。男男女女都有,现在,他们正疯狂地交叠在一起,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动作。白花花的,黑黢黢的,各色的身体全都混在一起,好似无数条虫扭曲着,团成一个虫饼的模样。

    苏填雪没忍住,偏头反呕。她的动作引起了一个alpha的注意,那男人见了,调侃地说:“你就是我们今天要服侍的贵客吗?”

    苏填雪逼自己冷静下来,“请问苏晚星和江宁然在这里吗?”

    alpha大笑:“小姐,看来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在我们这里,每个人都没有真名,只有代号。我叫雄鹰,至于为什么,你看一看我的这个就知道了。”

    苏填雪忙侧身躲过这可怕的视觉攻击。

    “我们这里没有苏晚星,更没有什么江宁然。我们这里,有的只是快乐。小姐,我们不负责找人,我们只负责帮你享受。”

    苏填雪警惕地看着企图向她靠近的男人,还有他身后那六位等着看戏的人。

    她反手搭在门把上,发现拧不开。

    男人见了她的动作大笑:“小姐,只有我们手腕上的这个,才能打开。”

    见此,苏填雪定了神,靠近门板,在男人伸手抓她的那一刻,凭借alpha的本能一脚踹向男人的两腿之间,在他疼得大家的时候,去拽他手腕上的感应器,然后她发现,这感应器居然是直接缝制在皮肤里的。她拽不下来。

    “对不住了。”苏填雪一咬牙,猛然一发力,掰弯男人的手,在他又一阵杀猪一般的痛叫声中,直接抓着他快断掉的手腕往门上一扫。

    叮咚叮咚叮咛。

    门一开,苏填雪就毫不犹豫冲了出去。

    包间里的其他人从怔愣中反应过来,男人抓狂地喊着:“给我抓住她”

    大家纷纷行动起来,还呼叫保安。

    苏填雪四处碰壁,她虽然有一点打架的天分,但根本不是什么好战分子,也不会以一敌百的武功。眼看人越来越多,她心生一计,冲进洗手间里。她快速拿洗手间里的杂物封上门,然后美目一扫,眸光在保洁人员用来放工具的隔间门上顿住了。

    她抓起清洁剂,侧转瓶身一看,见到强氧化剂几个字后,心中有数。看到摆在一旁用来消毒的高浓度酒精,苏填雪毫不犹豫拿起保洁人员回收捡来的塑料瓶,拧开了清洁剂。

    卫生间的门外,传来追捕她的人的喊声。

    “她在这里!卫生间里!”

    苏填雪凝神,戴起保洁阿姨的塑胶手套,开始往塑料瓶里调对试剂。

    她无心伤人,所以配比有所稀释,能够起到恐吓作用,但一般不造成严重伤害。

    门被人撞得哐哐作响,但苏填许依旧很淡定。她蹲在地上,尽管心跳疯狂加速,身体开始燥热,但她的手很稳,丝毫不抖动。白色的袍子边缘拖在地上,染上了灰尘。

    “再加把劲啊你们!妈的没吃饭呢”门外有人催促,“赶紧把她弄出来!老板交代了,今天一定要让这个女人被轮!”

    苏填雪没有遗漏这句话。

    她把手上的东西分装完,好几个塑料瓶拿起来,装在自己的白褂衣兜里,然后走到保洁人员的推车处,伸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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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兜一摸,果然摸到了打火机。

    果然赌对了,她在塑胶手套上闻到烟味是有原因的。

    哐

    在哗啦啦的巨响里,门被彻底推开,那些抵着门的东西全都垮散在地上,外面的人看着她,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别躲了小姐,该你的,是躲不掉的。”

    那刚刚被苏填雪踢了jj又折了手腕的男alpha夹着屁股以别扭的姿态走过来,怒喊:“抓住她我要打断她的手”

    苏填雪的身上已经出了一身薄汗,她完全是在用自己坚决的意志来对抗着身体的药效。她咬破下唇,用疼痛来使自己清醒。她一手拿起一个瓶子,然后一手刷地一下点燃打火机。微弱的火苗在空气中跳动。

    会所的人见了大笑:“小姐,你这是干什么?要喝饮料的话,来包间喝啊。”

    苏填雪冷声呵斥:“让开。”

    会所的人轻蔑地笑着:“小姐,我们这么多人,你是跑不掉的,不如乖乖从了吧。”

    苏填雪敛眸:“我已经提醒过你们了。”

    她手里的打火机一下撩过塑料瓶的瓶口,苏填雪在瓶口上缠了一圈浸湿过酒精的棉线,然后将棉线泡在了塑料瓶里,又半拧盖子盖好。现在,火顺着棉线攀爬,苏填雪蹲身,抬手一抛,塑料瓶就往外滚,在企图往前进的人脚下停住了。

    那人笑话苏填雪:“小姐,你玩保龄球呢?”

    他话音刚落,那塑料瓶就猛然爆裂开来,熊熊火焰狂烈地燃烧着,巨大的爆-炸声传来出来。所有人都开始惊慌逃窜,楼内的烟雾警报被唤醒,正在发出刺耳的声音。

    吱哇吱哇。

    那男人被烫到躺在地上,苏填雪毫不犹豫躬身冲了出去。有人不服,还在追她。苏填雪不想引发火灾,她拼命往前跑,顺着楼梯往下。奔跑的时候腿一软,差点跌倒。她护住塑料瓶,咬紧牙,唇角的鲜血四溢流淌。

    在冲出楼的时候,身后的人似乎要抓她了,苏填雪忍着神经被疯狂啃咬的疼痛,用发抖的手点燃塑料瓶,往后一丢,那火焰又燃起。

    与此同时,一道银光闪过,狠狠刺入男人想要抓住苏填雪衣角的手。

    火焰和刀上银光交错。

    苏填雪警惕抬头,道路口,时凝正冲她跑来。

    “苏填雪”她跑过来的时候就像是一团火焰,神情里都写满了焦急。“你还好吗?”

    苏填雪看着时凝担心的样子,点了点头:“我很好。”

    呼——

    时凝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她往后给了一眼神,在叶婉兰的安排下跟着她一路开车过来的保镖都上前来,在两个人周围围成一个圈。

    好在这个地方,下午这个时间都没什么人。酒吧一条街总是到了晚上才热闹。

    时凝上前一把,双手把住苏填雪的肩膀,上上下下看了她一眼,确认她的身体情况。忽然,平日里最高冷,最会和她拉开距离的女人,忽然一下就伸手抱住了她。

    苏填雪下巴搭在时凝的肩膀上,她用最后的理智对着时凝开口:“时凝。”

    “我中药了,你得帮我。”

    女人的眼眸清澈,但时凝在她其中望见了一片水意,也看到了她眼尾的红,脸颊的粉。那是渴望,是等待,是发-情状态的预兆。

    #

    酒店里,时凝在苏填雪面前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门一关,她还没做什么,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办,苏填雪就压着她,把她抵在门板,不得章法地亲了上来。

    苏填雪根本不会接吻,她的吻很单纯,凑上来就这样亲亲,没有节奏,没有缠绵,像一只懵懂不知所措的小兽,却又有着狩猎的本能。

    这样盲目亲了好一会,苏填雪停了动作,她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执拗的目光看向时凝,认真地问她:“你为什么没反应?”

    时凝被她这样的单纯给逗笑了。

    她从没想过,今天能够见到这么多面的苏填雪。

    以近乎最快速度的方式飙过来,担心她出事,哪知道她倒好,虽然人没那么能打,可是脑子聪明好使。居然能像时凝看过的电影一样,随手利用身边的物品制造液体炸x,用这种方式来摆脱困境。

    见她站在那,身后蔓延出一片腾然升起的火焰。那一瞬间,那个画面,时凝可以说,这是她这一生见过最艳丽的景色。苏填雪的白袍在风撩起,她的黑发也吹动着,眼神里写满了决然,像末日烈焰中唯一屹立且盛放的那朵白玫瑰。

    时凝想,她有点喜欢这个女人了。

    苏填雪那理智冷静的外表下,是比她想象得还要多的疯狂与热烈。就像是北极大陆,冰的表层之下,是涌动的岩浆。

    此刻,苏填雪大概也是被欲望的岩浆给裹挟了。

    平日里,时凝大概会毫不犹豫地回吻,然后给她任何她想要的。可是,在她意识到自己对苏填雪的态度或许没办法再像之前那样带着几分不认真和看好戏的逗弄心思以后,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时凝从来不善于处理任何与爱相关的事情。

    她的三大原则里,有不碰喜欢的人这一条。

    把爱和性彻底划分出一条线,是时凝选择的不让自己陷入爱的深渊的办法。

    现在,她伸出手,抵在苏填雪的肩头,动作温柔地把她推开,以从未有过的认真,理智地问:“苏填雪,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苏填雪有点不耐烦地皱眉:“我是中药,不是失智。”因为药效原因,她讲话的时候还有几分打结,“这种药,最多只、只会影响我的荷尔蒙和雌性激素,还、还有血液循环,但是不能影响我的智力和我的认知系统。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时凝,你不是最喜欢逗我了吗?”苏填雪抬手拽住时凝的领口,把她往自己的身前扯,“为什么现在,不肯对我做什么?”

    “我不会。”苏填雪很苦恼,“你要教我。”她带着理所当然的命令的语气。

    时凝轻轻叹了一口气:“苏填雪,我怕你后悔。”

    她们两个,都总是想赢,总是想让自己占据上风。

    时凝逼自己冷静,她用最稳定地语气说:“如果你可以接受的话,我给你找个omega。女人男人都可以。只要你想。或者,苏填雪,你再坚持半小时,我已经请了私人医生上门来查看你的症状了。也许他有办法通过医疗手段让你的状态稳定下来。”

    说这些话的时候,时凝觉得违心,一只大手正死死攥着她的心脏。可她觉得,对于苏填雪来说,对于她alpha的身份来说,或许,比起让同为alpha的她来,通过其他方式帮苏填雪走出困境,是更好的选择。

    她必须把这些可能得选项告诉苏填雪,这是苏填雪的人生,她得自己选。

    听了时凝的话,苏填雪不高兴地拧眉:“什么omega,什么男人女人?”

    她伸手,拽着时凝往里走,脚步虚浮,手却还能用力,认真一推,把时凝给推到在床上。苏填雪取下那个写着首席研究员的身份牌,又反手脱掉自己的白大褂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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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上,低眸看着坐在床上的女人,直勾勾地说:“时凝,我要上你。”

    活了这么快三十年了,时凝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对她说这句话。

    别说,乍一听,还真挺新奇的。

    时凝对现在的苏填雪有一种纵容感,她手往后一撑,身子微微后仰,仰着头看着苏填雪,语气里有着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苏填雪,你可以试试。”

    “只要你行。”

    苏填雪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立刻燃起了斗志,脸上写满了认真,而那种认真跟被激活的天然的泛滥的欲望交叠,混杂在一起,就变成了一种特别的风情。

    时凝舔了舔干涩的嘴角。

    苏填雪像一只优雅的猫,她抬起膝盖,跪在床上,手撑在床面上,然后朝着时凝一点一点慢条斯理地爬着。

    苏填雪对于这种事情的经验全都来自于眼前这位在她身下的红发美人。

    她俯身下来,黑发如瀑倾洒,撩过时凝的面颊,让她觉得痒。

    苏填雪就这样看着她,倏尔,忽然微微偏头,像是一下之间想起什么似的,认真地说:“时凝,我得先把你绑起来。”

    时凝笑着问:“为什么?”

    苏填雪:“这样你才会乖乖听话。”

    瞧着时凝沉默了下,苏填雪不高兴地问:“你不想要这样吗?”

    听到女人这样说,时凝还能说些什么呢?

    她只好纵容着答应:“都可以,随你。”

    时凝现在倒想要看看,苏填雪到底能够做出什么,做到哪一步。

    比起摆弄别人,时凝忽然发现了一种新的爱好。那就是看见冰山之巅高高在上的神女,开始堕落,开始懂得品尝人间风月的滋味。比起一开始就彻底掌控一切的状态,像现在这样,看着她一点一点学习,一点一点琢磨,一点一点试探,也别有感觉。

    很奇怪。

    时凝就喜欢这样看着苏填雪认真去做事的样子。

    她甚至有点神游天外,忍不住想着,或许苏填雪工作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认真。

    她会用这样认真仔细的神情,去判断每一个实验,去分析每一个数据,就像现在这样,思考着如何要对她下手一样。

    有意思。

    苏填雪见到身下的女人出神,不乐意地轻轻拍了下她的脸蛋:“时凝,看我。”

    “老师上课的时候不可以发呆。”

    听到这话,时凝实在是忍不住。

    苏填雪这也算是一种天分吗?

    一种角色扮演的天分。

    她只好乖乖配合,听话地开口:“好的老师,你想怎么做,我都可以。”

    见此,苏填雪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首先,我要把你绑起来。”

    苏填雪做事是很有逻辑的,她依赖理性的思考。现在决定了第一步,眼神往四周一看,发现酒店的飘窗上摆着捆着细细的hempcable,一截一截的。这是用来扎窗帘,绑在窗帘上,可以让窗帘不会风一吹就开始到处乱动。

    苏填雪眼睛一亮。她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准备起身,可有几分警惕,于是转过头警告时凝:“你不准乱动。”

    时凝举高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来:“好,老师,我都听你的。”

    她总觉得自己现在在扮演什么不良少女,going老师以后,和老师去了酒店。要教会天才但是对世事一无所知的老师人间的快乐。

    一想到这,时凝就觉得心里的火焰燃烧得更旺盛了些,她血液里的那些本能开始疯狂地叫嚣。

    但是她忍耐着。

    她答应了苏填雪。

    就算是不良少女,每天打架斗殴的坏学生,也会听最喜欢的老师的话,不是吗?

    现在是她自己该乖乖听话的时候。

    时凝什么都不做,等待着苏填雪过来。

    苏填雪的白大褂已经脱掉了,里面穿着牛仔裤和衬衫。她弯腰伸手去拿窗台上的几段麻绳的时候,正好把被牛仔布料包裹得圆润且饱满的tun晃在时凝的眼前。

    好想,好想,掐一下。

    苏填雪自己拿到了东西,有点高兴,赶紧凑过来,然后把时凝的手邦在床头的铁栏杆上。

    她邦得不死,因为怕弄疼时凝。

    做完这一切,苏填雪满意地拍了拍手。

    她更加熟练地翻身上bed,然后坐在时凝的身上。

    脱衣服是非常顺手的事情,这是苏填雪打小就会的。

    可是好奇怪啊,真的好奇怪啊。

    明明以前脱衣服,把衬衫的纽扣一个一个解开的时候,都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以前是很自然的,很坦荡的,很随意的。

    想到就这么做了。

    可是现在,用这样的姿态,在时凝的目光下伸出自己的手去解开领口,还有其他的,简直让苏填雪心中生出一种奇怪的感受。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种感觉就是这样存在了。

    就好像,就好像她自己是一个被放在橱柜里被人参观的玩偶。时凝是站在玻璃橱窗外久久看着她的那个人类。

    有一种从心里生出的羞耻感,可是,更奇怪的是,除了这种羞耻感以外,她还有另外的一种感觉。

    被时凝注视着,她的目光是如此坦荡又热烈,带着几分纯粹的欣赏,和更多的苏填雪看不懂的深意。

    被这样看着,做着这种动作,苏填雪的心中竟然有几份得意。

    她有点享受这一刻,时凝因为她的动作而被夺取了目光,占据了注意力,并且跟随着她的动作一点一点重了呼吸,一点一点胸膛开始起伏,一点一点舔着嘴角,脸上那种无奈又纵容的笑容也更深了几分。

    被父母长久忽视着的苏填雪,这个瞬间,在时凝的目光里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至少在这一刻,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是为了她而生,为了她而死。

    苏填雪托下衬衫。[注1]

    她这个人的里衣和她的性格一样质朴。时凝这种风骚的人,就喜欢那种黑色的蕾丝,再骚点,红色也喜欢。粉色就不是她会选择的了。时凝的里衣的材质一般都是带镂空花纹的,前扣的有,那种没有吊带,直接一片式贴胸口然后绕一个绑带的,也有。

    苏填雪就不一样了。

    她的里衣是最简单的那种,纯米色,没有什么特别的花纹,也没有造型,细细的带子从锁骨往上再绕过肩部,落在后背上。然后是后扣的。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样式,在时凝眼中,却比她见过的所有清趣里衣一样,更能够惹起她的念头。

    苏填雪的肌肤很白,透着一点粉,和她整个人一样,都是冷色调的。头顶的灯光打下来,给她添了几分暖意。

    时凝看到灯的阴影落在了苏填雪的锁骨上,她好嫉妒,嫉妒这一抹小小的阴影,竟然能够轻而易举地落在她想要去触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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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方。

    苏填雪很有自信地模仿着时凝之前的行为。

    从耳廓开始,轻轻添,然后顺着往下,落到锁骨上,接着

    痒痒的,像被小狗添。一点也不知道停顿,更不知道什么叫节奏,只知道不停地继续。

    时凝想笑,又怕笑出声来,打击了这位好学人士的积极性。

    她憋着,忍着。

    苏填雪自己倒是先受不了了。

    她有点生气了,气自己。她一个甩手,摆烂了,手撑在时凝的腰间,坐起来:“我失败了。”

    时凝听到这话,看她,扬起自己的眉毛:“没关系,苏老师,你可以再试试。我们这堂课,有的是时间。”

    苏填雪咬紧唇,之前为了忍耐药效而留下的伤口到现在还泛着红,她说:“可是我没时间了。”

    苏填雪轻叹一声:“时凝,我快忍不下去了。”

    她中了药,还能够忍耐到现在,已经是极为难得的事情。

    时凝明知故问:“那现在怎么办呢?”

    苏填雪轻声下来,贴着她的胸口,靠得好近好近,非常严肃且认真地说:“你先教我,可以吗?”

    苏填雪补充:“实践教学也可以。”

    苏填雪是搞科研的,做实验的,从事这一行的人,必然是从失败中走出来的人。没有任何一个真理的发现是一番风顺的。苏填雪想,她已经可以平静面对失败很久了,也可以独自在失败中度过很长一段时间。所以现在,在“上时凝”这件事上的的小小失败,她也可以接受。

    嗯。

    苏填雪想,自己这么聪明,一定可以一遍就明白这件事的要义。

    先舍身一下也没有关系。

    于是她说:“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不用。”时凝勾了勾嘴角,她的手腕轻轻一抖,苏填雪之前给她绑着的麻绳就一下落在了地上,还有一根没彻底掉下去,挂在了床边。在苏填雪的惊讶中,时凝一个翻身,反客为主。

    她压住苏填雪的手腕,凑近,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苏填雪,这一次,是你自找的。”

    她添了下,然后含住那圆润的可爱的,没有耳洞的小垂肉,西了西,口允弄着。苏填雪觉得浑身一下发麻,珍珠似的的脚指头都忍不住立刻紧紧蜷缩了起来。她不受控制地喊着:“呜,时凝。”

    时凝听见了。

    她亲了亲苏填雪的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在呢,苏老师。”

    “今天就让我这个坏学生来告诉你,以下克上这个成语,到底是什么意思。”

    窗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着下着雨,淅淅沥沥,又转大,声音变得汹涌。雨声的声音一声交叠一声,雨珠也缠绵在了一起。

    脑筋急转弯说,让冰化成水最快的办法是擦掉左侧的水字旁。

    可要让时凝说,让苏填雪这块冰化成一滩椿水的办法,就是吻她。勾着她的舍尖,一点一点带着她去更热烈,更快乐的世界。

    时凝真的很耐心,也很入戏。

    “苏老师,接吻的时候,要呼吸,也不能太着急。要感受对方的反馈,要用让舌尖在口腔里来回地缠绵,你来我往,这样才舒服。”

    苏填雪眼尾已经染着胭红,她小口小口喘着气,抓着时凝的衣服,用清澈干净的声音说:“你再教我一遍,我还要。”

    作者有话要说:

    注1:惯例不改这种虫。

    另外本章的情节!全都是虚构!请勿模仿没有无关人员受伤再另外,我换了个封面,有没有人发现!(ps图是论坛好心人送的,非定制,我没钱呜呜呜)

    文案第一行处有本章后续。

    第26章026

    酒店紧紧拉拢的窗帘把房间笼罩得幽暗。世人都说山中不知岁月长,殊不知在这房间里,时凝和苏填雪好几番来回也有了这种不懂昼夜不明白今夕何夕,此刻是何时的感觉。[注1]

    玻璃的光变换了一轮又一轮日落而下日出而起。

    屋子里却始终只有一盏小小的床头点在亮起,而这盏灯之所以可以被点亮完全是因为苏填雪的好学心。

    本来是摸着黑进行的,时凝之所以关掉灯是担心苏填雪害羞,还有意让两个人的第一次能够在一种安静的氛围下进行。可是,等她的指尖进入,苏填雪好几回忍不住声响以后,这个早就浑身泛着潮红的女人忽然用自己强行冷静下来的声音开口说话了:“时凝,把灯打开。”

    两个人早就变换了好多次姿势,开了许多新的地图。

    一开始的的确确是在bed上的但是后来,两个人都有点上了头骨子里的那点疯和alpha与alpha相接触后互相驳斥的信息素对撞让她们本来还算得上温和平静的x爱一下就走向了另外一种状态。

    就像是夏日里平静闲暇的海绵忽然就波涛汹涌了起来充满着席卷一切的势头。两个人在海中而海中有两道巨浪,你来我往地搏斗,胶着,互不想让,绝对没有哪一方是像沙滩和海岸一样,终日只能承受着海浪。

    她们都想占据上风,都想看到对方脸上露出那种在自己的引导下而绽放出来的满足,还有对更多的更快乐的事情的渴望。

    时凝做这件事的武器就是攻,攻进去,然后搅个天翻地覆。像弹琴一样。让苏填雪在她的手下,成为最漂亮的那一架钢琴。让琴声跟随着她的指尖,一点一点响起,奏起美丽的乐章。

    好听的曲谱必然不会是一成不变的,让音乐动听的原则就是此起彼伏,有前奏,有高——潮。

    做这件事也一样。

    时凝喜欢通过这种方式来控制着苏填雪的发声,深一寸的时候,她的声音会带着一点求饶的慌乱,可若是退出来,慢下来,她的声音又会染上几分不满意的渴求。

    很好听。

    比时凝听过的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乐章都还要好听。

    苏填雪也不甘示弱。

    她一开始还没有弄清楚要领,只能承受着。本意是想要学习一下方法,体会一下实践操作,然后学以致用,举一反三。可惜,一旦这种事情真的开始了,就算是自诩最为理智的苏填雪,也没办法立刻从欢愉中抽离。

    她根本没有心思学习。

    只能够凭借着本能反馈,根据身体最真实的反应来和时凝互动。

    可是,心里还是有着争强好胜的念头。

    于是忍不住在有些时候夹得更紧,吞得更深,故意挺-=腰,故意想看到时凝在她做出这些行为以后的反应。

    这也算是一种胜利。

    时凝本来想一两次就算了,苏填雪去了好几回。二十八岁,对紫薇都没有需求的死板女人,在这一天,一下去了好多天堂。

    她怕受不住,喷了以后就停手了。

    时凝想着,差不多药效也过去了。

    她们做这件事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解药,现在目的达成了,是应该叫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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