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
她越想越惊恐:“你,你不会是朝廷要犯吧?”
若他真?是逃犯,那她就惹祸上身了。
赵晏按一按眉心:“不是。”
“真?不是?”
“真?不是。”想了一想,赵晏又解释,“我是怕被差役误抓,不想多事。”
薛灵栀眨了眨眼睛:“差役会误抓吗?”
“当然会,你当他们是什么好?人?有?时候为了应付差事,错抓个把人对?他们而言,又算是什么大事吗?”
薛灵栀不大相信,可转念想到那群差役两次过来?,一次带走酒,一次带走摆件,行事作风与土匪无异,确实?不算公正严明。
这么一想,感觉他说的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当然,最重要的是,她内心深处并不希望他是要犯。
薛灵栀小声嘀咕:“怕误抓就怕误抓嘛,直接告诉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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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吓唬我说要圆房?”
赵晏默不作声,只当没有?听见。
此刻已近子时,喜烛燃掉了将?近一半。
薛灵栀实?在困得厉害,也不想和?他在这些细节上过多纠缠,只说一声:“算了,睡吧。”便?放下了床幔。
烛光隔着床幔透进来?,房中又多了个人,薛灵栀心里还有?未解的疑团,本?以为不会很容易睡着,但终究还是抵不过汹涌的睡意?。
不到半刻钟,薛灵栀就沉沉睡去。
同在新房内的赵晏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罗汉床狭小,又过于短了一些。薛姑娘抱过来?的被褥上有?着不知名的熏香,更让他莫名烦躁。
两人同处一室,又点着蜡烛,他一瞥眼,就能瞧见床幔里影影绰绰的身影。
赵晏只能阖上眼,尽量去回想今晚的事情。
那些差役曾骂骂咧咧,无意?间提到京城来?的人。
京城来?的人是谁?是那天在县城看见的那队禁军吗?
……
次日天光大亮,薛灵栀才清醒过来?。
一掀开床幔,竟发?觉罗汉床上不见了张公子的踪迹。
薛灵栀呆了一瞬,暗想,莫不是他心虚,所?以悄悄溜走了?
正暗自思忖,忽然听到外面有?声响。
知道张公子就在院子里,薛灵栀阖了阖眼睛,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欣喜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
算了,没走就没走吧。
不管那群差役要找的人是不是他,昨晚两次都没带走,说明至少短时间内他应该是安全的。
匆匆穿好?衣衫鞋袜,薛灵栀走出房间,打水洗漱,开始一天的生活。
吃罢饭,她邀请张公子一起去祭拜父亲。
“还去?”赵晏皱眉,“前两天不是刚去过吗?”
他昨晚几乎一夜没睡,实?在是懒怠做事。
“不一样的,我们村的规矩,成亲第二天是要到坟前祭拜先人的。”薛灵栀认真?解释,“再说,昨晚那么大的事……”
——她主要是想拉着他在村子里露露脸,省得旁人怀疑。毕竟昨晚差役去而复返,说不定会有?传言。
“也行。”赵晏略一颔首,勉强答应。
……
今日,不少村民都在家门口和?邻居谈论昨晚之事。
“也拿你家东西了?”
“是啊,昨天刚从镇上买的烤鸡,我还没来?得及吃呢。”
“你们那算什么?拿走了我家一串钱呢,说要回去看看是不是赃物。”
“赃物?我看,他们就是想趁机搜刮钱。”
……
王村长途径此地,听见大家议论,出言呵斥:“别说了,他们拿都拿了,就当是咱们倒霉,还能去要回来?吗?”
众人心中不服,却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敢小声嘀咕几句。
王村长不再理会他们,朝薛家大门张望了一会儿,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形,心内颇为不安。
毕竟昨晚要不是他多嘴提那一句,那群差役未必会特意?去搜寻薛家。
突然,“吱呀”一声,薛家大门被打开,率先走出一个女子,正是薛灵栀。
她的那个赘婿也紧随其后走了出来?。
见二人安然无恙,村长稍稍放心一些,上前几步,关切询问:“昨晚衙门来?人,没为难你们吧?”
薛灵栀立刻苦了脸:“为难了!他们来?了两回,第一回 拿走了我们两壶酒,第二回拿了一对?石榴摆件儿。那石榴摆件儿可不便?宜。”
“他们没说别的?”王村长追问。
“那没有?。”薛灵栀摇头,心想,这也不算撒谎。
“都一样,村里家家户户基本?都被搜走了一点东西,人没事就行。”王村长点一点头,又看向那位张公子。既然差役们都又来?确认过了,那应该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瞥一眼薛灵栀手里的篮子,王村长问:“你们这是……”
“去祭拜我爹。”
“嗯,成婚第二天,是该去祭拜一下。你们去吧,我就不耽搁你们了。”
薛赵二人辞别村长,迳直去村外墓地祭拜。
薛灵栀给爹爹烧了点金银纸钱,又将?坟前好?好?打扫了一番。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琢磨这位张公子的事情。当初他曾言明不会久留,如?今她赘婿已招,他伤势也有?好?转,所?以他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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