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骗来才对。
一个人没有两个人踏实,这儿太冷。
视频通话接通瞬间,祝京儒脱下护目镜,他冲手机里的柏青临笑,在银河星璇横跨过高高的雪山刹那,风里的鼻音很重,“我好想你。”
柏青临缓缓眨眼,喉结微动缓解干涩的喉咙,隔着屏幕无比想伸手触碰到里面的人,声音变得愈发低哑,“回来想。”
“回哪去?”祝京儒继续说道:“柏哥,我一个人野惯了,今天想看星星明天没准就想去看别的,我现在能回哪里去?”
短短二十秒,离人们亿万光年的星星变幻莫测,祝京儒听见柏青临言语平静可分明像誓言一样笃定,“回我身边。”
柏青临将濡湿的烟头戳灭在烟灰缸里,不自然地降低声音,“祝京儒,银河看完了,给我多看看你吧。”
沉默孤僻的男人说的每一个字都在转弯,意思含蓄迂回,让祝京儒愣了半天,脑子快炸开,想明白话里的意思才知道多黏糊,他脸红了,毫不犹豫抛下满天星辰离开,设备一股脑扔给青山袁野,胸膛里宛若燃烧起一簇火。
“你去哪?”身后的袁野喊道。
祝京儒没有在大雪纷飞里回头,他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毫无顾忌跑着,心底高兴地要命,只背对人挥了挥手,洒脱坦率回答道:“去见他。”
“情哥哥又跑不掉,急什么急。”袁野搂着青山又好心提醒道:“你小心点,看路——”
话音刚落,祝京儒就摔了,手机也摔进雪地里。
“王八蛋,都是乌鸦嘴……”祝京儒骂完立刻捡起来手机,喉咙用力喘着气,头发丝全是雪渣,星空璀璨之下,他满心热忱干脆躺在雪地里,望着手机里的柏青临,呼吸都充斥热烈。
“我总是想你,每一天都想,真要命啊。”
雪山作证,他们一起亲眼目睹银河划过浩瀚的高峰。
这一刻猎猎大风刮过,祝京儒是自由的,更是柏青临的。
南海市,凌晨一点半柏青临背着包起身,住客房的岳川被敲门声吵醒,探出头睡眼惺忪:“干嘛…”
柏青临额发有些乱,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无框眼镜架在鼻梁上形成阴影,侧脸下颌线那淡淡的浅痣伴随咬肌微动,扭头随意嘱咐了一句:“店门钥匙在茶几上,早上六点开门,记清楚。”
“什么玩意…”岳川没有反应过来,话撩半截人就走了。
打开窗户瞅见楼下柏青临步伐略匆忙,伞都没有拿,顶着雨就走,背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岳川从来没有见过柏青临这样子,从小到大不显山露水的冰块脸闷骚怪,人到中年竟然能着急上火冲动成这样。
得,老房子着火,烧起来没有救。
忽明忽暗的霓虹灯伴随车子飞速穿梭银杏大道,轮胎溅起地面雨水,它匆匆开往城郊机场,赶凌晨三点的飞机时间紧迫。
柏青临松开紧攥的手,听见呼啸而过的风更听清自己的心跳声。
那个下雪的夜晚为什么祝京儒要跨越几千公里买花回来,他穿过航站楼才彻底明白其中意义。
耳边播报声清晰无比,“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乘坐从南海飞往林芝的xxB7航班,飞机预计将在大约7分钟后起飞……”
柏青临想,雨大抵要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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