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饭很好吃,要是有时间,可以在家吃饭,秋姨什么都会做。”
他没有指望谢楚钰会回应他,他也等不下去了,自暴自弃地想把自己挪上床,谢楚钰蹲了下来,双手绕过他的膝盖。
“不要!”苏艾真反应很大,坚决不想让谢楚钰碰他,被子动两下就散了,那么丑的腿他谁都不想给看,这跟出院那天不一样,他现在连裤子都没穿,什么都会被看到的。
“小楚!你别碰!”他大力地推着谢楚钰的肩膀,对面却纹丝不动。
“谢楚钰。”
眼泪是一颗颗砸下来的,滴在大腿上。
在谢楚钰的记忆里,苏艾真应该没有连名带姓地喊过他,眼底下的腿白得晃眼,泪珠泛光,滑下去。
苏艾真动不了,他的双腿由于多年无法站立而肌肉萎缩,就这样赤裸的,一览无余的暴露在Alpha眼底,他崩溃起来:“求你了......”
苏净秋去世后的第一年忌日,一直在下雨,感冒来的迟,夜里才发烧,直逼四十度,被送到急诊挂水,他浑浑噩噩地睡了一夜。
似乎做了梦,梦到苏净秋,具体是什么梦,他根本不记得了,只意识到苏净秋的死,所以不停在道歉。
医院的病房开了空调还是觉得温度不太对劲,他迷糊中看见床边坐了个人。
柔顺的头发,漂亮的脸,很像苏净秋。
指尖被什么东西很轻地触碰,他看到被他垂在床边的手,那人用自己的食指去碰他的指尖,然后又像不好意思似的缩回去,没多会儿又勾上来,说是勾也不准确,因为并没有碰到他。
很显然,那人没发现自己醒了,张开手,模仿牵手的姿势,把自己的拳头握紧,谢楚钰没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直到他顺着那人的视线看到地上的影子,两只手一上一下紧贴着,像是十指相扣,他迟钝的脑袋才终于有了点意识,坐他面前的不是苏净秋。
苏净秋想牵手的话,肯定直接就缠上来了。
“艾真哥。”
苏艾真几乎是在他开口的同时把手收了回去,慌乱不已地看向他:“小楚,你好点了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谢楚钰默不作声地收回手。
“我今天来做复健,听说你病了,顺路就过来看你。”
谢楚钰的眼睛看向苏艾真的轮椅,眸中有什么东西在闪,他翻了个身,“还困,要睡觉。”
苏艾真没打扰他,体贴地说:“那我明天再来。”
“不用。”
苏艾真愣了下,谢楚钰的声音冰冷到他有些害怕。
“小楚,你怎么啦?”
“感冒而已,我下午就出院。”
“那我……”
“都说了不用。”
苏艾真什么都没再问,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变得陌生,也变得不可掌控,却没有人可以告诉他原因。
谢楚钰没再睡觉,上午就出了院,自那天起,他没再叫过苏艾真一声哥。
他把苏艾真抱上床后,眼泪把睫毛都黏在一起,信息素的气味越来越明显,他闻清了,是玫瑰的味道。
“苏艾真。”
Omega闭着眼缩在他怀里,一副誓死都不想再睁开的架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艾真睡着了,谢楚钰感到手麻,僵硬地把手从Omega腰后抽出来。
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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