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痛。”
“是货真价实的身体上的痛吗?”我一直以为张明生在描述时有渲染浪漫的嫌疑。
他笑,讲:“货真价实,会出冷汗,会手抖,会大脑一片空白,会无限接近于,听到那几声枪响时身体的感觉。”
我靠着他,小声讲:“难道我们活在你受罚的地狱?”
“那你是谁变成,牛头还是马面?”张明生突然捏住我的脸,“喂,地府公差,虽然都是差人,但我不喜欢抱着牛睡的。”
“还走吗?”我不想理会他的笑话,很生硬,很无聊,像从电视剧里学来的。
“看来你不希望我去隔壁房间睡,”他讲。
“你当初寄出恐吓信,难道没有派人监视他们?”我再一次扭转话题。
“没来得及。”
“第一名受害者出现的时间,和第二第三名出现的时间隔了三个月,你竟然没有起疑心?”
张明生没有回答。
我反手去开灯,用力推开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暖黄的灯光中,我看到张明生的衬衫上有大片血迹。
他慢悠悠地坐好,望向我。
我问:“难道他们根本就是你杀的?”
他依旧没有讲话?
我步步紧逼:“假如不是你做的,三个月,足够你很多事了,就算你觉得他是自杀,其他人没有跟他一样自杀,难道不够你起疑心吗?”
“三个月,”张明生终于开口。
他的目光移开了。
“如果今天我没有逃脱的话,从现在算起,三个月,”张明生讲,“我会住在精神病院,不止三个月。”
我愣住了。
原来张耀年并不是毫无条件地接受张明生回到张家。
他还是给出了惩罚。
张明生从未告诉过我这些。
关于那段时间,他总是遮遮掩掩。
“你知道张耀年为什么会对我抢劫自家珍行的事不管不顾吗?因为他还可以再把我送进去,绑在床上,电击,每天吃药,只要我肯点头,从此听话,那就一切停止。”
张明生笑了笑,“还好,那时阿海阿山已经联系了姑母,我也拥有了更多人手,我至少不用再担心深夜被他拖走。”
“而且张耀年没想到,”他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遇到你了,于sir,我们还结婚了。”
我努力回想着:“所以,他一开始不知道,他真的以为,我是余家的女儿。”
张明生说:“是啊,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后来有人向他报信,他一定开心坏了,又是一个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的理由。”
“可他没想到……”
张明生说:“他没想到,你直接把我杀了,其实我也没想到,我本来想,把你和小孩送去我姑母那里,可可当时已经先去了,小元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回来,阿海没有看好他。”
“亲子鉴定,”我望向张明生的眼睛,“是詹韦清给他的?”
“应该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车里的,我教阿海载过他回家,”他讲,“谁知道,竟然被小元发出来,阿海跟你太久,心更软了,他编了个理由,阿海竟然就真的放任他跑回来。”
“我住院这些天,除了阿海阿山,我身边大多人都被悄悄处理掉了。”
所以那天李译和金顺发才能一路畅通无阻地闯进来。
张明生讲:“说实话,那风水大师讲得也不错,可可是福星,张家的福星。有了她,张家从此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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