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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大婚
她有些迷惑地抬起头, “怎么了吗?”
望舒嘴角抽搐,“你怀孕呢,别乱吃东西。”
要是来个栽赃陷害, 她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杜婵娟有些神伤,却还是放下了手中糕点。
她抬头打量着四周, 红烛帐暖, 珠玉玲珑,华丽的喜服挂在衣架上, 耀眼夺目。
她轻声道:“戚望舒, 我好羡慕你啊。”
望舒尚未清楚她的来意,慢悠悠抿了一口茶,没有回话。
她接着说道:“怎么办,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一口水噎在咽喉,不上不下, 望舒想,她不会也背着二皇子,偷人了吧……
“说出来, 你也别嫌我烦。在京城之中,我也只能同你说道说道了。”
望舒细细听着, 这种皇室密辛又岂能错过,“他, 是谁啊?”
“还能是谁,二皇子殿下呀。”
“我父亲受人连累, 无端牵扯进了一桩走私案。为了保全一家老小,我答应贵妃娘娘嫁给他当侧妃冲喜。一开始也只想利用他, 与他相敬如宾, 平平淡淡度过一生就好。”
“可他对我真的很好啊。他记得我每一个禁忌和喜好, 我不喜欢吃葱,他瞧出来后,府中饭菜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有时候处理公务晚了,他带着一身寒气归来,顾不上洗澡便钻进被窝。我迷迷糊糊说了句怕冷,他此后无论多忙,都会在火炉前将自己烤得暖和。”
“我怀孕期间什么都吃不下,神情恹恹,他也不嫌我矫情,找了京城中最好的厨子,说要一直做到我满意为止。”
“我双脚浮肿到难看至极,他也从不嫌弃,会小心翼翼替我裹好,免得着凉。”
“我曾经嫌他是粗鄙之人,行事过分嚣张,可这种种小意讨好,又叫我如何铁石心肠。”
望舒嗤笑:“你可真容易满足。”
“可当我渐渐沦陷,他却失去记忆,十几日,他爱上那个救起他的姑娘,甚至不顾一切要娶她进门。那我呢,我又算什么?”
说着,她眼泪便从双颊滴落。
望舒冷情冷肺,无动于衷,充当着任她诉苦的木头人。
她哭泣着说:“我哪里比你差,我又哪里比不上那个完事不懂的村姑!”
望舒嗟叹道:“怪这命运吧。”
也怪你自己。
“是啊,命运如牢笼,苦痛是枷锁,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她越说越越激动,哭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拍了拍她的肩膀,望舒安慰道:“冷静冷静,想想你还有父母兄长,还有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男人算什么,没了再找就是了。”
“要我说啊,就得好好安胎,也别胡思乱想。”望舒转身便与她的贴身丫鬟说道:“怎么回事的,还不快送皇妃回去歇息。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能担待得起吗?”
“是。”
总归是送走了这尊大佛,她过来不会只是为了找自己诉苦吧,当真无趣。
————
正月十八宜嫁娶,宜冠笄,宜会亲友,宜出行。
风雪停了,隆冬里升起了暖阳。
一大清早,戚府门外便响了鞭炮,锣鼓声起,丫鬟们叽叽喳喳不知道谈论着什么,一群人闹哄哄催着望舒起来。
洗漱过后,又吃了些暖粥养胃。妆娘提着一箱子胭脂水粉走了进来,一边替她梳妆,一边说着些讨喜话,“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
穿上隆重的嫁衣,望舒端坐在床榻之上。
儿时那些姐姐妹妹,邻里的三姑六婆,铆足了劲钻进她房中,一人一句害得她接不上话来。
“小姑娘漂亮呦,那三殿下也是个俊朗的,日后生个小女娃,不得叫京城中的郎君迷了眼。”
还有不知道哪来的姑姑,凑到她耳边说:“望舒娘子,我跟你讲,这男人没有一个不偷腥的,我探听了一番,三殿下还未纳妾吧。你表妹模样清秀,说话也讨人喜欢,要我说,免得日后叫她人占了便宜,不如现在就把她带在身旁,好歹是个知己的,免得日后勾心斗角。”
直到长姐吼道:“哎呀,一个两个别挤在这儿,迎亲的队伍马上就来了,闹哄哄的成何体统!”
众人耸了耸肩,安静下来后,退到一边,给迎亲的人让了道。
小宫女递来遮羞的扇子,望舒接过后,拱手于胸前,遮住了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勉勉强强看清了路。
女官走在前方,望舒亦步亦趋跟着她来到门前。
晏希白看见她后,便下了马,搀扶着想送她上轿。
望舒别开扇面,回头看了眼戚府,阿娘笑着看向她,阿耶板着脸,看不出喜怒哀乐。大父扶着大母,笑得呵呵。
女官提醒道:“娘子请上轿,莫要坏了规矩。”
晏希白在她身旁,笑着说:“娘子今日冠绝京城。”
望舒反驳:“何时不是?”
女官急急燥燥,不断催促。
望舒最后看了眼住了十几年的戚府,叹了口气,踏上喜轿。
锣鼓吹响,冰天雪地里是十里红妆。
这是望舒走过最漫长的一条路,轿子上偷偷备了些吃食,窗帘紧锁,她饱餐一顿后照着小镜子补好口脂。
晃呀晃呀,满头的珠钗动来动去,叫人急躁。
热闹中她好像听见,晏希白轻声吩咐伙夫,“抬稳些,走慢些。”
女官却说:“殿下,不能误了吉时。”
他好像又轻飘飘说了句什么,女官彻底闭上了那讨人厌的嘴。
许久,周围一切都安静下来后。
小宫女掀开门帘,“娘子,到了,请下轿。”
她拾起团扇,又遮在面前。
下轿之时,不远处有人燃气了鞭炮,望舒下意识想要捂住耳朵。晏希白的手已经先一步覆在了他耳朵上。
两人抬眸对视,不知谁更多情。
望舒想,他的眼睛可真好看啊,干净、清澈,纤尘不染。
晏希白想,她的眼睛可真好看啊,像三月里的桃花带露,是春意浓。
两人并肩走入皇府中,望舒打起精神,不敢低头。身旁的小宫女提醒道:“娘子,小心台阶。”
“娘子,该跨火盆了。”
天子端坐高堂,丞相百官也在一旁看着。
望舒看到了二皇子,失忆之后竟然傻愣愣的,还有大皇子,除了有些颓废,倒瞧不出其他。
拜过天地拜父母,喜娘高呼:“送入洞房——”
望舒紧张地转过身来,在小宫女引路下,正要往厢房走去。
谁料小宫女出其不意,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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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短刀,掩耳不及迅雷之势便狠狠插入了大皇心脏。
乌黑乌黑的血从他胸膛露出。
“护驾啊护驾啊——”
侍卫连忙一拥而入。
望舒胆战心惊,想要后退,然而小宫女却紧紧拽着她的手腕。
来不及抽出短刀,小宫女便一个转身挟持住了望舒。
她掐着她的咽喉,威胁道:“别过来,都退后。”
晏希白紧张地指使侍从,“让开。”
又与那小宫女商量着说:“放了他,我做你的人质。”
老臣连忙劝道:“殿下千金之躯,万万不可。”
晏希白道:“听见没,我比她有用。”
小宫女未曾听信他的话,反而抽出另一把短刀,架在了望舒脖子上。
望舒手心直冒冷汗,“侠女,义士,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动剑。”
小宫女调笑道:“娘子今日大婚,杀个人给你贺贺喜,可还开心?”
随后她又与晏希白说道:“你比这小娘子聪明,我玩不过你。”
“都退后,别跟过来,不然殿下年纪轻轻便要丧妻了。”
她刀剑对准望舒脖子上跳动的脉搏,带着她一路走出皇府。
望舒余光中瞟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大皇子,侍女颤抖着探了探他的鼻息,喊道:“还有气,传太医传太医!”
杀了人的小宫女有些鄙夷,“那刀我抹了毒,药石无医。”
望舒问:“你……你要带我去哪?”
她说道:“放心吧,小娘子,我不杀无辜之人,今晚定还你一个洞房花烛夜。”
老皇帝看着这场闹剧,气急败坏,吼道:“快将这妖女速速拿下!”
“啧,这皇帝还真是铁石心肠。”
望舒感觉脖子上的刀贴在了肌肤上,“你刀拿稳啊,别抖。”
侍卫步步紧逼,晏希白说:“让她们走,别追!”
侍卫不敢动了,小宫女挟持着望舒,一路到路口转角,解了麻绳后揽着她跨上马车。
老皇帝在身后吼道:“赶紧追上去!”
骏马往前疾驰,忽然,小宫女身体一僵,口吐献血,她微抬起手,够到后背拔出了箭,又用衣袖将血抹干,骂骂咧咧:“这狗皇帝。”
眼看着天黑了,她却挟持着人质,一路畅通无阻出了城门,路越来越偏僻,望舒挣扎了几下,“你快放了我。”
她说不行。
望舒有些急了,她却从怀中抽出一块浸过蒙汗药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
望舒渐渐失去知觉,倒在了她的怀中。
一觉醒来,周围已经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不远处燃起了火堆。
打眼一瞧,是深山老林里的山洞。
望舒揉了揉酸胀的肩头,走了过去,那个小宫女正在火堆旁坐着。
她问道:“这就是你还我的洞房?”
她嗤笑道:“中途出了点意外,你得陪我在这儿住一晚了。”
第72章 她善良亦大方(双更合一)
望舒:“呵呵。”
她打了个哈欠, 找块干木顺势坐下。环顾四周,不会真要在这种湿冷的洞穴过一晚上吧……
“姑娘便是先前偷小衣栽赃大皇子那个盗贼吧,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她说道:“行走江湖从不留名, 你我不过萍水相逢,便不用结识了。”
“那总得有个称呼。”
“洛芯柔。”
望舒:“好娇的名字, 与你一点都不搭呢。”
“对了, 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她含糊道:“再说吧,等我躲过那群官兵追捕。”
望舒无言, 也不知道晏希白是不是在外头找疯了。
洛芯柔扔了一个包裹给她, “你这身嫁衣太惹眼,赶紧换了。”
她就着篝火微弱的光打开了包裹,手底下是一片粗糙。“粗布麻衣,我穿不了,会起红点。”
“别作别闹别废话, 赶紧换了。”
身处这种境地,望舒也不耐烦,她将包裹重重扔至一边, 抱着手背对着她,“你好凶。若不是你, 我如今会在山洞里过夜?”
“太冷了,明早再换。”
“唉。”望舒叹了口气, 倚在泥墙上,闭上双眼, 却迟迟睡不着。
山风习习,天这么冷蛇也懒得出来, 若是遇见饥肠辘辘的孤狼, 会不会趁她睡着, 一口一口将她吞吃下肚。
想起吃的,她便觉得有些饿,今日累了一天也未曾进食。
她翻身问道:“喂,我饿了,你把我拐出来,总得负责一日两餐吧。”
洛芯柔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吃的,啃树皮你要不要?”
望舒心一酸,想哭。
她安慰道:“明天找到歇脚点,我给你买胡饼。”
“我想吃馄饨,我想喝牛肉汤,我想啃猪蹄,我想吃水煮羊肉。”
越说越饿。
她冷声拒绝:“别想了,我没钱。”
望舒一拍脑门,“还有蒙汗药吗?你把我迷晕吧,一觉醒来记得将我送给晏希白。”
她说:“没有。”
随后低声喃喃道:“你可真像我妹妹。”
望舒想了想,问:“是被大皇子囚在身边那个吗,还活着么?”
她嗤笑道:“若是还活着,我又何必费尽心思杀了那贱畜,给她报仇雪恨。”
“节哀。”说了这句,望舒便闭上眼睛,摒弃一切杂念,沉沉睡去。
若是一觉醒来能看见晏希白便好了。
——
第二日。
“喂,醒醒。”望舒被这个粗俗的姑娘直直摇醒。
睁开眼依旧是空荡荡的山洞,外边只照进来一点微弱的光芒。
“赶紧换上衣服,跟我走了。”
她揉了揉眼睛,早起的困顿还未退去,半眯着双眼,木木的一动不动。
“别睡了,快点,不然别怪我逼你。”
“呵,你现在不就是逼我吗?”
望舒不情不愿拔下珠钗美玉,一股脑塞在了包裹里面。
褪去外衣,又穿上了她给那件灰扑扑的衣服。
洛芯柔正打算把嫁衣扔了,望舒连忙制止:“别啊,就留在山洞吧,挺珍贵的,改日我再派人来取。”
她无奈说了句矫情,最终还是应允了。
望舒依依不舍将它叠好,又怕路上没钱,忍痛将珠子扯了下来。
洛芯柔怕她半路跑了,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料,将两人的手牢牢绑在一起。
“唉,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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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别绑这么严实,我手腕都被你勒红了。”
两人出了洞门,漂亮的晨光打下来,洛芯柔看清了她洁白无瑕的脸蛋,五官明艳大方,就连上边细细的绒毛都惹人喜欢,这样骄矜的世家贵女,便是穿上粗布麻衣也不像乡野村妇。
走在路上,不知道要引多少人频频回头。
洛芯柔从地上捧起一手雪,就要往望舒脸上糊。
“你有病啊!”碰触到冷意后,望舒便躲开了。
她说解释道:“给你洗洗妆。”
“这么冷的雪,我当场裂给你看。”
洛芯柔愣愣,“娇气。”
两人行至一处山泉,望舒忍着彻骨的冷,小心翼翼用手帕擦去脸上的胭脂水粉。
洗干净之后洛芯柔还是不满意,这白花花俏生生的脸,便是女的也想香一个。她抹了把篝火余留的贪黑,左右糟蹋着望舒的脸。
望舒看着那黑不溜秋的东西往自己脸上抹,当即就不乐意了,哼哧哼哧坐在了树墩上,“这样见不了人,我不走了。”
洛芯柔不能理解,看着气势也知道自己做错了。
她劝道:“熬几个时辰就好了,等我找到接头人,就派人送你回京城。”
望舒偏要跟她闹,一早上饿着肚子,吹着冷风,还要被人折腾得满身污泥,是个人都得有脾气。
她一动不动,洛芯柔正要将她提起,谁料争执之下,她倒吸一口凉气,“嘶……”
她肩膀上的箭伤裂开,鲜血渗了出来。
望舒安静下来,弱弱地问道:“有药吗,我给你上点?”
她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扔到望舒手上:“谢了。”
“还有,对不起。”
“呵。”
两人骑着马一路往前,她带着望舒来到了一个小都城。收城门的兄弟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查了文书便直接放行。
最后倒是狐疑地看向她两绑紧的手,问道:“这怎么回事呢,你不会是在拐卖小娘子吧?”
洛芯柔笑着说道:“唉,官老爷您不是不知道,我这妹妹打小痴傻,若不看牢便到处跑,小时候走丢过好几回。”
说罢,她抓了一把望舒侧腰的柔,望舒只好装作一副痴痴傻傻的样子,“阿姊,你看那有糖葫芦,快走吧快走吧!”
官兵消除疑虑,只好放人。
除夕那股热闹劲儿还未褪去,便是八百里边陲小镇,亦盈满了喜气。
洛芯柔左拐右拐,将她带到了一条鱼龙混杂,乱糟糟的街巷。
小摊小贩还卖着早点,闻到那股香气,两人肚子便不由自主响了起来。
望舒不由分说便走了过去,“老板,来两碗馄饨。”
她从怀里掏出一只玉镯,“您看看这个能收吗?”
老板一瞧那晶莹剔透的材质,便知道是上等货。他擦了擦双手,接过镯子,笑嘻嘻道:“好嘞,我多给你加几个馄饨。”
“谢谢。”望舒拉着洛芯柔往一旁坐下。
洛芯柔嗤笑道:“还真是养在深闺的大小姐。两碗馄饨能值几钱,你便把镯子送人了。”
望舒无奈道:“私奔在外,该花的银子还是要花的。就算去了当铺,也得被坑到血亏,还不如便宜了这些受苦受难的老百姓。”
她又说道:“现在官兵没追上来,你赶紧把我放了,我自己去找官府,让他们把我送回京城。”
她摇了摇头,“你哪只眼睛知道没人追了?”
望舒狐疑地看了看四周,气氛一片死寂。
洛芯柔凑过来,在她耳边小声道:“自从将你挟持走,便一路有影卫跟着呢。他们只是暂时不敢动手罢了。”
“哦。”
“热腾腾的馄饨来啦——”
老板将混沌端上桌,热气扑面而来,望舒擦了擦脸,却沾了一手背的炭黑。
她扬了扬与洛芯柔绑紧的右手,问道:“可以松绑吗?我要吃馄饨。”
她说:“这不还有一只手嘛。”
望舒闻着味却吃不着,苦大仇深的盯着她,“我又不是左撇子。”
她叹了口气,“行,我是左撇子。”
她换了位置,又将望舒左手绑上。
望舒小声埋怨了句:“至于么。”
然而她也只好将就着填饱肚子,正当两人吃得差不多,洛芯柔抬头问:“还要么?”
望舒摇了摇头,她冲着老板喊道:“再来一碗!”
“得嘞——”
望舒小口小口喝着汤,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暗卫暝烟,她换了一身打扮,穿着寻常妇女的衣裳,肩上还背着一个菜篮。
暝烟佝偻着身子走过来,“来一碗馄饨。”
说罢便在望舒身旁的桌子坐下。
望舒有些紧张,她小幅度动了动被绑的左手,完了,这洛芯柔也不是个吃素的,绑的死紧死紧。
场面一度僵持,直到洛芯柔发出满足的喟叹,“真饱,痛快!”
说完她拍着肚子,打了个嗝。
望舒咳了两声,“那个……”
“怎么了吗?”
“我想如厕。”
“我也有点想。”
两厢对视,便一起哼哧哼哧找了个茅房。
“能不能先解开啊?”望舒有些故作不自在的问。
“你害羞个啥,今天都在我面前脱衣服了,一起上个茅厕怎么了?”
望舒恼道:“你羞不羞呐!”
“行行行,真拿你没辙。”她给望舒解了绑。
望舒捂住口鼻,慢悠悠进了茅厕。
很快,外边便传来了打斗声,望舒打开木栅门,正打算偷溜,洛芯柔便追了过来,喊道:“别跑——”
可紧接着,便有一大群侍卫过来,生生将她钳制住。
宿夜未眠的晏希白也出现在了望舒面前。
皮肤白净,面容姣好,眼底还有些青黑,一身衣裳倒也光鲜亮丽。
反观自己,穿了粗布麻衣,胭脂水粉洗不干净,左边红一块右边白一块,还被洛芯柔抹了满脸炭黑。
晏希白微微张开了双手,望舒向他飞奔而来,然后蹭啊蹭,把他的衣服也蹭的脏兮兮了。
“晏希白,你怎么才来啊,昨晚我在山洞睡了一整宿。”
他安慰道:“嗯,你的嫁衣我捡回来了。”
洛芯柔被真真正正套上了手铐,她平生不识大字,倒是还记得几句西楚霸王的临终诗,“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
望舒悄声问道:“殿下,这人怎么处理啊?”
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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