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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完结】(第1页/共2页)

    提供的《心上涟漪》【完结】

    第 80 章  第 80 章

    用魔法打败魔法。

    姜涟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啄了一口他的唇。趁他愣神间,挣开他的手,起身往后退了两步。

    视线直直地落下他的下半身,她有些挑衅地说:“尝过了。浑身上下嘴最硬。”

    半晌。

    他气笑了,“嗯,记住你说的话。”

    越淮入院一个月后的某天中午。

    路过医院的某间办公室,姜涟漪又听到了,小护士和她朋友的声音。

    “淮淮怎么还没出院啊?路医生不是说他痊愈了吗?”

    “这还用问吗?”小护士笃定道:“淮淮肯定是故意不走的,这样就能从早到晚都和老婆在一起了。”

    “卧槽!你说的好有道理!我怎么没想到?”

    “……你笨呗。”

    真相了。

    姜涟漪回病房时,越淮抱着笔记本电脑,正在工作。她坐到椅子上,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半晌。

    没等她开口敲打,他合上笔记本电脑,淡淡道:“公司事情太多了,封落一个人处理不来,我准备出院了。”

    姜涟漪象征性地问了句:“你身体还疼吗?”

    “有点。”越淮说:“忍忍就过去了。”

    他说得过于坦荡。

    姜涟漪疑心,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当天下午,越淮办理了出院手续。两人先拐去萧清浅家搬行李。

    鉴于越淮是大病初愈的病患,姜涟漪本想先带个行李箱走,但他不肯。非要一次把所有东西带走。生怕她骗他似的。

    只得叫来搬家公司。

    进小区时,保安大叔拦住了他们的车。

    “你们小两口儿最近去哪了?好久没看到你们了。”

    姜涟漪总不能说,越淮住院去了。那样保安大叔问一堆不说,消息很快也会传遍整个小区。

    她迟疑两秒,胡扯道:“度蜜月去了。”

    说得跟真的似的。

    越淮闻言,侧眼看她。

    保安大叔开口道:“小姑娘儿,你和你爸爸吵架了吗?他都找到我这里来了。”

    姜涟漪面色一变,说:“下次他要是来,麻烦您别搭理他。”

    “他不会来了。”保安大叔说:“他托我和你说,他找了个新工作儿,要出海儿,把货送到什么什么国家。以后不会再回来了。算算时间,他应该走了好一阵子了。”

    听着像,萧清浅以前和她说过的那个工作。

    但她早已不在意了,姜旭升是死是活,被诈骗还是被割腰子,死在异国他乡,或是流浪街头。

    都与她无关。

    保安大叔还在说:“我说你们啊,父女俩没什么过不去……”

    越淮一踩油门,咻地一下开走了。只余保安大叔在原地叹气。

    保安大叔突然想起,他漏了一茬子事没说,小姑娘的爸那日提来一大袋吃的,托他转交。但是,他一直没看到她人。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在东西坏掉之前,他分给了其他同事。

    算了。

    保安大叔心想,这件事,还是不说为好。

    —

    搬家公司只负责送货上门,不负责整理东西。东西送回了家,越淮愣是把她的两大箱衣服,一件件挂进了衣柜。忙前忙后一下午,整个家又恢复到了她离开前的样子。

    好似,她从未离开过一样。

    到了晚上,姜涟漪收回了这个想法——

    和她离开前完全不一样!

    她离开前,两人各睡各的房间,他进她房间的次数少得可怜,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会把他吃干抹净似的。

    如果越淮知晓她的想法,一定会觉得自己很冤。分明是,他怕自己一个冲动,唐突了他。

    晚上,越淮没同她一起直播。他已经一月没有踏入直播间了。姜涟漪有意,让他彻底退出。

    她明白,依靠cp粉的购买力,终究不是长远之计。现如今,工作室的口碑和知名度大幅提升,必须从根源上,也就是质量和设计上抓住顾客的心。

    况且,她也不想一直依赖他的帮助。

    越淮虽没和她一同直播,但也在公司加班。待姜涟漪下播后,两人一同打道回府。

    今日又是出院,又是搬家,又是直播。姜涟漪身心俱疲,一回家,便直奔自己的房间。

    越淮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姜涟漪打开房门,一回头,他站定在她身后,俯视着她。

    灯光细碎,映照在他俊美的脸上,在他身后,投射出淡淡的阴影。他的眼睫随眼皮垂着,薄唇轻抿,什么话也没说,却无端让人看出几分失落的味道。

    姜涟漪手握着门把手,有些心疼地说:“加班这么久,肯定累了吧。赶紧回房间睡觉吧。”

    “我睡不着。”他低低地说。

    “啊?”姜涟漪放开门把手,转过身,面对着他,抬眼与他对视,“怎么会睡不着?是不是伤口疼?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疼。”顿了会儿,他冠冕堂皇地说:“习惯和你一起睡了。现在一个人睡,睡不着。”

    他还没睡,怎么知道睡不着?

    姜涟漪一听,就知道他在胡扯。

    他停顿了一会儿,这说明,他自己也觉得这话让人难以相信。但他偏偏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姜涟漪并非不情愿,只是不想让他太嘚瑟,毕竟他一嘚瑟,就爱说一些虎狼之词。

    姜涟漪“哦”了声,转身往里走,丢下一句:“在医院虽然是睡一间房,但是是两张床啊。”

    她身体力行地在践行,什么叫,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嘴上在抬杠,却是没赶他走,没关门。以他没皮没脸的劲,见状,非要跟上不可。

    果然,姜涟漪还没坐下,就听到走廊灯关上的啪嗒声。

    房间没开灯,随着廊灯的熄灭,房内陷入了一片漆黑。姜涟漪还没适应黑暗,伸手看不见五指。

    她听到他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奇了怪了,好像有什么雷达似的,他连灯也未开,畅通无阻地关上了门。

    先是房门关上的声音,接着,姜涟漪感觉到,身旁柔软的床垫塌陷了一角。

    明明只是坐在身侧,明明他未将她揽入怀中。她却觉得,自己已经被他的气息,牢牢包裹。心脏仿佛被挤压得变了形,急促地跳动起来。

    遐想,让这无边的夜,徒然变得暧昧。

    她甚至忘记了疲惫,满脑子都在想,发生些什么,都是顺理成章的吧。

    她不会拒绝,也不想拒绝。

    越淮忽地开口道:“你先洗?”

    愣了两秒,姜涟漪说:“你先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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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自带浴室的热水器,自是开着。原先,她和越淮说的,因为浪费电而关了热水器,是她随口胡诌的瞎话。

    越淮什么也没问,在黑暗中精准地打开衣柜门,蹲下身子,从里面拿了些什么。接着,他进了浴室,关上门后,灯才亮起。

    灯光透过磨砂门,将房间照得敞亮。没一会儿,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水声急切,好像在赶着做些什么似的。

    姜涟漪盯着衣柜门看了两秒,起身,动作很轻地打开柜门。不出所料,衣柜的下方,摆着些许越淮的衣物和个人用品。

    好好好。

    难怪下午非要整理衣柜,一方面,他是怕她跑了。另一方面,也是他早有预谋的罪证。

    姜涟漪下午忙进忙出,压根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暗度陈仓的。

    她合理怀疑,他没准连计生用品都买好了,就藏在房间的某个角落。

    时间紧迫,容不得她多想。

    姜涟漪没空和他计较,手指划过一个又一个衣架,在各式各样的吊带睡衣中,精挑细选了一番。

    选的并非最性感的那条,而是,他第一次上门那次,她穿的红色真丝睡裙。

    犹记得,那时,她并未知晓他的心意。只顾着懊恼,露点了,好尴尬。

    仔细想来,那日他,看也不敢看她。应当是,极喜欢的。

    只一条睡裙,她再未拿其它。坐回床上,手指不自觉地缠上摊在腿上的睡裙,盯着浴室门,走了神。

    过会儿,还是要尽量顺着他的心意。免得动作太大,牵扯到他的伤口。

    思维还未发散得太远,水声从急促,变得淅淅沥沥,几秒后,停歇。

    姜涟漪的手指缠紧了些,又开始紧张起来。

    浴室门开起。姜涟漪抬眼望去,他逆光而来,身着深灰丝质睡衣,平添几分柔和感。不似将人拆吞入腹的猛兽,反而像纯良无害的家宠。

    她自是知道,这一切只是表象。猛兽狩猎时,往往擅长伪装,好将那毫无防备的猎物,一击致命。

    “洗好了?”许是紧张的缘故,她问了句废话。

    “洗好了。”他若无其事地说:“你早些出来,我困了。”

    反客为主。

    姜涟漪应声说好,进了浴室,关上门。犹豫两秒,未落锁。

    快是快不了的。

    前些天,她都是在路过萧清浅家时洗的澡,洗的未免随意。她担心,自己身上有什么难闻的气味。

    依他上次舔咬的势头,这次怕是不会轻易罢休。

    姜涟漪将自己里里外外,一遍又一遍,洗得香香的,不错过任何一处角落。再三确认,洗得干干净净,她关上水。

    热水落满地板,蒸腾的热气使得她的脸蛋,染上了绯红。

    套上吊带睡裙,路过镜子的时候,她顿住脚步。

    镜子染上了一层水蒸气,白茫茫的雾面,让女人玲珑有致的身体,显得更加朦胧诱人。

    握住门把手,姜涟漪迟疑两秒,关上灯,开门,摸黑往外走。

    小腿提到床沿,她胡乱在床上摸了两把,这一侧的床空着,她摸到了他的背。

    原来,他是背对着她躺的。

    姜涟漪咬咬唇,钻进了被子里。身侧,他的呼吸声微小,但匀称。

    她闹出的动静不小,他却无动于衷。想必,是真的累着了,才会睡过去。

    姜涟漪不知道,自己是失落多一点,还是心疼多一点。无论是什么,都足以让她,小心轻叹出声。

    听到这声轻叹,他转过身,将平躺着的她圈入怀中。

    姜涟漪只觉得,横在柔软上的手臂,坚实又有力。让她不自觉想起,那夜,笼罩其上的战栗感。

    显然,他也想起了。不然,那只手,怎么会试探性地从下缘,试探而上。

    她没拒绝,反而贴紧了些许。男人受到了极大的鼓动,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

    轻拢慢捻抹复挑。柔软的外壳被剥去,挡无可挡。指缝溢出的白,挺立瑟缩的红,催坏理智,催发心底的破坏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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