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但是那些感情绝对不是多深的爱意,否则他怎么能轻易地离开呢?
从一开始他的本质就是寻找别人爱他而已,让他付出爱意……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连自己都不怎么爱的人来说绝不可能。
琴酒喃喃,“我也不爱你,但是你那样骗我,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中,我很生气。”
“你和波本是旧识,曾经的恋人,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是在想以前与他一起度过的时光还是在想,我怎么这么好骗?”
琴酒似乎是在为自己轻易被骗到了生气。
但是栗川惟一直没有说话,琴酒又要强迫栗川惟说话,“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栗川惟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好有钱啊,这不是真的金子吧?”
琴酒:“……”
“别的想法呢?”琴酒问。
栗川惟看着琴酒,他的表情很可怜,“你既然这么讨厌我,现在是想把我关起来吗?”
“不好吗?你不是需要保护吗?没有人会知道你在哪里,也没人会想来杀你。”琴酒冷淡道。
“你把我关在这里,只留我一个人吗?”栗川惟问。
“你可以乖乖地待在笼子里,等我想起来了就来看你一眼,你放心,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
说完这句话的琴酒低下头,他咬上栗川惟的脖子,用的力颇大,似乎想要吸栗川惟的血一般。
栗川惟抬了抬手放在琴酒的脑袋上,他想把这个人的脑袋推开,他心平气和道,“我可以和你道歉。”
“道歉?”琴酒似乎是觉得好笑,“什么道歉?为你骗了我道歉?”
栗川惟问,“那你想怎么做呢?”
琴酒松开栗川惟,往前走了一步,他的手摸上那冰冷的金锁,取了钥匙。
栗川惟看着琴酒的背影,微微抬起手摸了摸被琴酒咬出牙印的脖子,他没有过多的思考,手掌干脆利落地劈下去。
琴酒头也没回,却好似能看见栗川惟的动作一般,轻而易举地躲过了栗川惟的动作,反手将栗川惟制住。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乖的。”琴酒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冷酷,他很想用力狠狠地教训栗川惟一顿,却又像在顾忌着什么。
虽然不知道三年前到底怎么回事,当然,琴酒也不想知道三年前是怎么回事,他只看到了结果,栗川惟活着站在他的面前,那么过程就不重要。
但是……如果一不小心把人再次弄死了怎么办?这样一想,还没有把栗川惟变成自己的金丝雀的琴酒动作都轻缓了不少。
栗川惟敏锐地觉察到琴酒的不同,“我只是,许久没有见到你了,想摸一下你。”
琴酒嘴角一勾,那冷漠的笑容又浮现,“是吗?”
栗川惟真诚极了,“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是我真的只是因为好久没见你了,其实我也挺想你的。”
“你想我,怎么想的?”琴酒问。
栗川惟心想,当然想避开你,免得你杀我。
迎着琴酒的目光,栗川惟轻声说,“我一直很后悔,那个时候不该那样过分……”
琴酒绿眸晦暗,沉沉地看着栗川惟没有说话。
虽然不知道这个人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总是苍白到需要别人用力点缀才能红润的唇,还有行动上的迟缓,这些都昭示着栗川惟的不同寻常。
“我很愧疚。”栗川惟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他说,“gin,其实我……”
手机响起的声音打断了栗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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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的话,琴酒眼尖地看见来电是伏特加。
“你最好是有要紧的事。”琴酒接起电话,看了一眼栗川惟,对着电话那头说,“你知道的,我现在很忙。”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琴酒冷笑一声说,“我知道了,让他找。”
他挂了电话,那道目光落在栗川惟身上。
找这个人吗?果然,波本就不应该存在。
这个地方应该很好找吧?如果……
栗川惟不自觉绷了绷身体,“你看我做什么?你是不是要走了?”
“这么盼望着我走吗?”琴酒握着栗川惟的手,倏地用力将栗川惟拉进笼子之中。
栗川惟靠在冰凉的笼杆上,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看着面前的琴酒。
“格兰菲迪。”就算是知道栗川惟真正的名字,琴酒还是称呼着格兰菲迪,他问,“你现在心里在想谁?”
“是波本吗?”
栗川惟微微叹了口气,“不是,没有。”
“不过都没关系。”琴酒似乎是自言自语,“你想谁都没关系,你只需要乖乖地待在这里面,待在这里面等着我就好了,这样也算是你实现了自己的承诺。”
琴酒似乎心情不错,他给笼子落了锁,然后和栗川惟一起待在笼子里。
栗川惟心头叹了口气,他靠着扶杆滑坐到地毯上,看着对面的琴酒,“你喜欢这个笼子?”
“不是我喜欢,应该是你喜欢。”琴酒勾了勾手指,“格兰菲迪,过来。”
栗川惟格外识时务。
他挪动了一下靠近琴酒。
琴酒大手一捞,把青年捞进怀里,他说,“你曾经夸过我厉害。”
栗川惟:“……”谢谢,你还记得这些。
琴酒说,“我一直很讨厌波本,你乖一点,要不然我会把他的尸体送到你的面前来。”
栗川惟哦了声,他深知琴酒本性,此刻也没想去触霉头→毕竟这个人看起来像是因爱生恨的样子。
嗯……栗川惟姑且把这当作因爱生恨。
“那个时候没有杀他,是因为你在临走前还在维护他,这让我很不爽。”琴酒的手指在怀里青年的身体上轻触,“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脾气很差,没有一枪崩了他是因为我不想随他心意让他和你团聚。”
栗川惟确实很清楚,那大概是琴酒第一次没有杀想杀的人。
因为那个时候……
被枪弹击中的栗川惟心脏处源源不断流出的全是血,栗川惟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身体里面有那么多血。
也许是因为游戏模拟夸张了点,但是……怎么能这么疼啊,关闭痛感甚至都来不及了。
他无力地垂着眼,被降谷零抱在怀里,他好像看见降谷零哭了。
真是奇怪,栗川惟那个时候想着,明明他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伤害了zero,为什么zero还要为他哭呢?
琴酒漠然地看着这一幕,他那伸出来没有触到栗川惟的手又收了回去,他只是蹲下看着栗川惟说,“你要死了。”
栗川惟嘴角努力上扬,“你会记得我吗?gin。”
“你背叛了我,违背了你的诺言。”琴酒的手摸向栗川惟的心脏,温热的血浸染了他的手掌,他却觉得自己的心头冰冷一片,“我为什么要记得你。”
“不记得最好了。”栗川惟声音很轻,“波本也是,不要记得我最好了……应该说,你们不会记得我的。”
“是谁走漏了风声。”降谷零声音沙哑,“惟,你要逃走的事情,是谁说出去的。”
栗川惟伸出手去替降谷零擦了泪,他微笑着,“不重要。”
“没关系。”琴酒的枪抵在了降谷零的太阳穴上,他冷冷道,“既然你们这样情深义重,那我正好送他一程,让你们两个人下地狱也在一起。”
降谷零没有反应,栗川惟唇颤动了一下,他把那枪压下来对准自己,笑了一声,“gin,你可真是贴心啊……”
琴酒冷漠地看着栗川惟的动作,他一动不动,既没有下一步动作,那双眸子也空洞洞的似乎什么都没有想。
“我死了,gin很高兴吧?还要给我送给男朋友什么的,怕我在下面孤单。”
琴酒开始烦躁起来,他把栗川惟从降谷零怀里揪起来,“你闭嘴,平时撩拨我的时候不是挺精神的吗?现在装什么虚弱?这种人真是恶心死了!”
栗川惟趔趄着跌入琴酒的怀抱,他靠近琴酒的耳畔,眸光盈盈,“gin,你还欠我一个……愿望。”
……
“好了,我不想和你回忆过去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琴酒说,“现在,你需要做的事情是取悦我。”
栗川惟温声问,“你想我怎么取悦你呢?”
“以前做的不是挺好吗?”琴酒淡淡道 “三年不见 你不会了?难道这三年都没有男人让你撩拨一下?”
意识到这一点 琴酒的心情忽然就有些好了起来。
他的手已经滑到了栗川惟的脸颊 “还是你需要我主动?”
冰冷的栏笼让栗川惟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他接受着琴酒古怪的亲吻。
说是古怪是因为 琴酒的主动带着怨气 但是似乎不仅仅是怨气 还有别的东西 栗川惟一时间分辨不出来。
001的声音忽然响起 【检测到可攻略npc黑泽阵好感度为-100 黑化值为……0。】
说零的时候001卡顿了一下 像是在不解 为什么会是零呢?现在这个表现怎么都不像是零的样子。
而且好感度怎么可能是-100 -100现在怎么可能亲玩家 -100应该是恨不得当场把玩家枪杀了才对。
难道是系统故障还没修好?好感度系统现在还用不了?
001思考不出来 但是系统保护玩家的机制强迫它再次关闭 无法窥探玩家和npc之间的亲密接触。
“你知道刚才伏特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吗?”
栗川惟不知道。
琴酒对他很熟悉 一如他对琴酒熟悉那般。
他在琴酒的掌中
如同被随意揉捏的橡皮泥。
每一处。
“gin。”
琴酒似乎变了不少 这是很正常的 毕竟再遇见骗自己的人 怎么可能会有好脸色。
栗川惟结合系统的说法想着 黑化度为0大概只是因为……琴酒本来就是黑的。
可是 琴酒的动作忽然轻了下来。
他看着脸色泛红的青年问 “现在想好了吗?”
“什么?”栗川惟的声音也轻。
“要不要主动来取悦我?”琴酒这样问道。
第24章 第24个前男友
“他会不会被黑衣组织的人带走了?”诸伏景光微微皱眉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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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和他纠缠那个男人……”松田阵平冷笑,“不是一直盯着zero吗?这次zero去看他,那个男人跟着去了也说不定。”
“如果真的是那个男人的话,我们要去哪里找他?”萩原研二轻轻叹气,“真是……”
真是过分。
三个人在心底不约而同地想,留在他们这里难道不比其他地方更好吗?
果然,他嘴里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啊。
诸伏景光的手机亮了亮,他看了一眼忽然说,“zero说,今天琴酒的确去过医院,极大可能是他带走了惟。”
……
“为什么不说话?”琴酒问。
栗川惟没想到琴酒闹了大半天就为了说这句话。
他抬起手指,戳了戳琴酒的下巴,带着古怪的笑,“你在等我主动?”
琴酒沉默地看着栗川惟。
青年的眼尾泛红,唇红,苍白的脸也带着几分绯红,说话的时候似乎是在嘲笑他做梦。
“gin,你是不是对我余情未了啊?”青年的声音轻快,“你其实还喜欢我,所以想把我关起来,只有你一个人看见,只属于你一个人是这样吗?”
“你想太多了。”琴酒嘴角泄露一丝冷意,“只是因为对你的身体有感觉而已。”
“你喜欢我的身体,不就是喜欢我这个人吗?”栗川惟好像在惊讶,“你怎么这么不坦诚,喜欢我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我说了没有。”琴酒捏着栗川惟的手寸寸收紧,仿佛要将栗川惟捏碎一般,“你这样的人,凭什么被喜欢。”
听见这句话栗川惟难得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又笑起来,“没错,那gin又觉得自己为什么会被喜欢呢?”
“我不需要你喜欢我。”
他不再执着于栗川惟主动,他的手按住栗川惟的后脑,然后把青年禁锢在怀里,一字一顿,“我不需要你喜欢我。”
栗川惟哈哈笑了两声,“可是你好像在说反话呢,你真的不需要我喜欢你吗?”
琴酒的脸色阴沉难看,他不再给栗川惟说话的机会,低头咬上栗川惟的唇,像是在发泄一般。
栗川惟吃痛地蹙了蹙眉,他肯定他的唇出血了,因为他尝到了血腥味。
自从见到琴酒之后被他咬了好几次,栗川惟心中不忿,琴酒是属狗的吗?只有狗才一直咬人吧?
所以在舌尖探进来之前,栗川惟带着怒气恶狠狠地咬下去。
被咬了的琴酒神色郁郁,他把栗川惟搂得更紧了,说是亲大概都不准确,完全就是在撕咬,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在唇齿之间,血腥味蔓延开来。
两双绿色的眼眸对视间,栗川惟看见了琴酒眼底的兴奋,似乎他越凶越是反抗挣扎,琴酒就越是高兴。
意识到这一点,栗川惟抓着琴酒衣服的手松了松,他垂下眼眸,像是琴酒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栗川惟垂着眼,琴酒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但是栗川惟突然温顺下来,琴酒皱眉松开了栗川惟。
栗川惟舔了舔有些发疼的唇,抬眸看着琴酒,笑了一声,“你怎么不继续咬了?”
琴酒冷哼道,“你怎么这么乖了?”
“我乖不好吗?”栗川惟说,“倒是gin,三年没见,你是只会咬人了吗?跟狗学的吧?”
“你说我是狗?”
“我没说啊。”栗川惟眨巴了一下眼,“你自己说的。”
琴酒冷笑,这下他咬在了栗川惟的下巴。
“格兰菲迪。”琴酒说,“你就适合被打上标记,无论哪一处,这样你就不会想着去勾引其他人了。”
“gin在吃醋吗?”栗川惟低笑着攀上琴酒的脖子,“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可没有和其他人暧昧不清不过,你不要污蔑我啊。”
熟悉的姿势,琴酒不动了。
他任由栗川惟攀着他,温热地呼吸在他耳边散落,轻而易举地勾起他心底的欲念。
“gin。”栗川惟的声音温柔,“你既然喜欢我的身体,为什么不抱我呢?”
这种仿佛在求_操的话,琴酒喉头发紧,他不想承认自己这么容易向栗川惟妥协,他明明是想要好好的折磨他的。
栗川惟在主动。
时隔三年,这个在他面前死去的人又回来了,似乎是在祈求他的爱抚。
琴酒这次没有压抑自己,把栗川惟压在了垫子上。
“等一下。”栗川惟扬起雪白的天鹅颈,他喃喃,“好脏,我不喜欢,去床上好不好。”
栗川惟有点古怪的洁癖,琴酒是知道的,所以他抱起栗川惟踢开了笼门。
栗川惟眸光闪烁,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要出卖色相……嗯,也算是出卖色相吧,出卖色相来勾引前男友为自己取得一点离开的机会。但是就算是这样,琴酒也很警惕,他很清楚栗川惟不会甘心被他关在这里。
但是没关系。
栗川惟垂着眼眸,接受着琴酒的亲吻还有抚摸。
他的手环着男人的肩,呢喃着琴酒的名字,他仰着头去亲男人的喉结。
看起来意乱情迷。
然后,在琴酒最松懈的那一刻,栗川惟动了手。
男人眼底有一瞬间浮现出惊愕和愤怒,然后倒下来压在栗川惟身上不再动弹。
栗川惟平复了一下呼吸,让身体恢复了正常的体温,然后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把琴酒推开坐起来。
栗川惟盯着琴酒的脸看了一会儿,这才伸出手去摸琴酒身上的口袋。
他哼笑一声,“金笼子,多好啊,这么漂亮的东西,当然是留给gin你用了。”
笼子落了锁。
栗川惟把钥匙丢到一旁,然后转身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屋子。
至于琴酒醒来之后会不会怒气冲天……嘛,他已经很好心了,连手机都贴心地替琴酒放在一边了,到时候打电话让伏特加来就好了啊。
不过好奇怪,为什么001没有什么声音了。
……
栗川惟离开了米花町。
不过作为一个黑户,他只能在附近的城市打转,不能去更远的地方了。
栗川惟租了间房子,找了份工作,正式开始上班。
“惟。”同事在栗川惟身边站定,“你长得这么漂亮,是不是没有女朋友啊?”
“啊?”栗川惟有些茫然,“是没有女朋友,但是小彩小姐怎么知道……”
“我就知道!”小彩一拍手叫道,“我和樱子打赌,她说你有女朋友,我们其他人都觉得你没有。”
栗川惟好奇,“为什么?”
“因为你漂亮啊,这么漂亮女孩子肯定不会想和你交往的啦。”小彩说,“压力很大的。”
栗川惟:“……是这样吗?”
小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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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对啊,你更适合远观啦,靠近的话说不定会被刺伤呢……”
“惟,302包厢的客人指定要你去送茶点。”有同事叫道,“辛苦你了。”
“好的~”栗川惟弯弯眉眼答应道,他停下和彩子的闲聊,“小彩小姐,那我先过去了。”
“去叭。”小彩带着欣赏的眼神从栗川惟被制服勾勒出细细的腰滑过。
无论男女,和这样的人谈恋爱都会感到压力很大吧?不过……实在美丽。
店里指定栗川惟的客人不少,栗川惟端着茶点敲了敲门,停了几秒然后推开门进去。
302的客人一双眼从栗川惟身上滑过,纤细的腰肢,被西裤包裹的长腿和……
“您点的茶点。”栗川惟将茶点放到桌上,笑容温和,“客人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嗯。”客人的声音微低,“你会弹钢琴吗?”
栗川惟愣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角落如同摆设的乐器迟疑了一下,“钢琴不会,但是会一点小提琴。”
“那就小提琴。”客人墨绿色的瞳孔落在栗川惟身上,“你会什么就拉什么。”
栗川惟答应下来。
从父母离婚之后栗川惟现实生活中就没有再碰过小提琴了,游戏里倒是因为诸伏景光拉过。
【你离开他们多久了?】消失已久的001突然开口问。
栗川惟一晃神,差点拉错,他脸上保持着完美的笑容,一边拉琴一边回答001,【不久,十天而已。】
001似乎已经看透了栗川惟不想再攻略npc的本性了,它喃喃,【十天……快了。】
栗川惟没有问什么快了,001却开口道,【你是不是以为我跟你说会在游戏里死去的话是假的。】
【没有这样想过。】
【你还记得你心脏疼痛的事吗?】001自问自答,【我知道你记得,那你知道吗?离开npc们越远,时间越久到时候你疼痛起来会越难忍,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栗川惟手下微颤。
【这意味着,你若是不去靠近他们,不去接近攻略他们,还早的死亡不算什么,但是你的心脏会一直折磨你。】001叹息,【玩家,回去吧。】
不知道是因为系统的话,还是心理作用,栗川惟甚至有感到心脏隐隐作痛。
他不动声色,在客人那双晦暗莫测的眼神中结束了演奏,微微鞠躬,“还有什么需要吗?”
客人摇了摇头说道,“暂时没有了。”
栗川惟微笑,“那我先出去了,有事客人再叫我就好。”
客人沉默地看着栗川惟出去。
他看着桌上的茶点,然后站了起来。
栗川惟砰地一声关上了卫生间的门,他按着心脏靠着墙喘息起来。
【我等了这么久出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你想要体验的自由已经体验过了,现在该去做正事了,我记得你很怕疼的,如果不回去 你会一直处于心脏疼痛之中。】
体验自由?想要自由?
栗川惟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喃喃 【好吧 我的确不怕死就是怕疼。】
【那么001 你先告诉我 他们的好感度现在分别是多少?】
……
这几天的琴酒一直处于低气压中 伏特加开着车 觉得手心都在冒汗 “大哥 我们现在去哪里?”
“给他的时间已经很多了。”琴酒语气冷淡 “在他以为自己彻底安全的时候 再出现不是更好吗?”
伏特加不再说话 他已经知道要去哪里了。
琴酒咬着烟冷冷地想 格兰菲迪 你以为……自己真的逃得掉吗?
琴酒想 他对格兰菲迪还是太温柔了 笼子算什么?只有笼子远远不够。
……
栗川惟整理了一下工作服 看着镜子里因为心脏疼痛之后脸色惨白的自己 离开了洗手间。
那位客人还没走。
他站在那里 那双眼看着栗川惟 好似在特意等着栗川惟一般。
栗川惟脚步一顿 又靠近了客人笑问 “客人是迷路了吗?”
“不是迷路。”
客人语气极淡 “我在专门等你。”
栗川惟微微一愣 “专门等我?”
“嗯。”客人说 “我说……你以前 是黑衣组织的人吧?”
栗川惟的身体迅速绷紧起来 他盯着面前的客人 含笑 “我不太懂客人在说什么。”
“不用这样防备我。”客人微微笑了笑 “我不是来杀你的。”
“你是黑衣组织的人?”栗川惟皱眉问。
“啊?我嘛……”男人低下头 幽绿的眸子闪了闪 忽然伸出手握紧栗川惟的手闪身往旁边的茶室去。
“你……”
“嘘。”男人眼底带着几分说不清的笑意 “有人来了。”
这是茶室 有人来了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要躲?
“是找你的人哦。”男人低下头 呼吸喷洒在栗川惟耳畔 “你猜猜 会是谁?”
栗川惟神色不动 心底却有了怀疑。
这个人触碰到他的那一刻 心脏上那种若有似无的痛意消失了 所以这个人是认识他的人。
因为系统说了 只有待在他可以攻略的对象身边 心脏才不会这样折腾他。
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大哥。”外面的声音传入昏暗的茶室 “没找到。”
“每一间都找了吗?”
脚步声停下来了 那声音似乎就在耳畔
琴酒问 “还有没有哪一间没找的?”
“还有两间 店员说一间是杂物间 一间是……”伏特加说 “情侣专用的茶室。”
情侣?
栗川惟的目光透过男人看向这个茶室 墙上的墙纸贴着两个人的游戏。
皮、蜡烛 还有……
昏暗的灯光下 一切都显得暧昧诡异至极。
栗川惟从来不知道 这个茶室竟然还有这样的房间。
男人也看见了 他看着栗川惟耳尖的薄红 手指微微动了动 就要摸上去。
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白光一下子照射进来。
栗川惟下意识偏了偏头 同时 面前的男人伸出手遮住了他的眼。
琴酒的目光从那些小玩意上划过 然后落在栗川惟和男人身上 这是琴酒第一次见到栗川惟和别的男人靠得这样近。
说不清的怒火和嫉妒席卷而来。
他眉宇间染上阴鸷之色 冷冰冰道 “格兰菲迪 原来你喜欢这些东西。”
第25章 第25个前男友
栗川惟推开面前这个男人的手,看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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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磅礴,一副妻子出轨,被他捉奸在床的琴酒,又扫了一眼房间的小玩具,沉默片刻说,“这是误会。”
“什么误会?”琴酒阴森森问,“你没有逃跑,没有在我找到你的时候和一些乱七八糟的野男人在这种!这种乱七八糟的房间里卿卿我我?”
“这怎么能叫卿卿我我呢?”栗川惟震惊地看着琴酒,“这位只是茶室的客人。”
客人站在栗川惟身后,微微垂眸遮住了那双绿色的眸子,但是这样他可以看见栗川惟被制服勾勒着的腰肢。
纤细的,似乎伸手就能握在手里,看起来似乎也很好把玩。
真是奇怪,他为什么会关注这样的事情。
“哦,客人点你来这种房间,他对你心怀不轨是吗?”琴酒倏地抬起枪,抵上男人的太阳穴,他目光极冷,“没关系,不重要,杀了就好了。”
“等等等……”栗川惟忙伸出手抵住那枪支,“无关人,他是无关人。”
一直没说话的男人冷眼旁观了这么久才开口问琴酒,“你是他的什么人?”
栗川惟差点脱口而出一个无关人,好歹他理智还在,担心琴酒恼羞成怒杀人,压制住了自己那张百无禁忌的嘴。
他一边偷瞄琴酒,一边观察打量旁边的男人,长着一张格外英俊的脸,当然,可以确信这张脸是假的,靠近他身边缓解了他心脏的不适,这个人会是谁呢?
易容这么真实,快斗?还是赤井秀一?或者是zero?
应该不会是快斗吧,那个家伙可不会这样和他玩这种游戏,看见琴酒的时候也不会一言不发才对。
如果是降谷零的话倒是有可能……
至于赤井秀一,这个怎么想都不应该吧?赤井秀一怎么可能易容来见他,真有这种事情发生的话,不是他疯了产生了幻觉就是赤井秀一疯了。
“我们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告诉你?”
琴酒另一只手拎住栗川惟衣服的后领,沉着脸把栗川惟拉到怀里来,他低下头在栗川惟耳边低语,“你还在看他,好看吗?”
“挺帅的。”栗川惟真心实意地回答。
琴酒神色阴沉,“在我面前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格兰菲迪,看来只是把你关起来远远不够。”
栗川惟眨了眨眼,“嗯……可是好像被关进笼子的是你诶。”
笼子?对面的男人微微闪了闪眼,他几乎是立刻就推断出栗川惟话中的意思。
琴酒为栗川惟准备的笼子。
真的想当作宠物一样把他养起来吗?
他下意识的动了动手腕,但是还没有抬起来握住栗川惟的手,就听见了栗川惟的话和看见了栗川惟的动作。
“就不要打扰无关人啦。”栗川惟顺势握住琴酒握枪的手,笑盈盈,“你就是想抓我回去嘛,我跟你回去就好了。”
对,一直一直栗川惟都是这样说的,无关人。
他和栗川惟的关系就是两个字。
琴酒不相信栗川惟这么乖。
这个人随时想着逃跑,表现得越乖就越显得他有别的想法。
是因为面前这个男人吗?
琴酒移动着目光,视线停留在面前那个男人的身上,“格兰菲迪,你是在为他求情吗?”
对面的男人神色不明,他看着栗川惟的脸,甚至在思考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很奇怪,在发现栗川惟在这里的时候,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易了容站在了茶室的外面,看见了和同事笑语晏晏的青年。
栗川惟不是很喜欢他,所以他易了容。
这样更奇怪了,他为什么要在意栗川惟是不是喜欢他呢?但是他就是这样在意了。
他听见栗川惟说,“……我都不认识他啊,他只是茶室的客人而已,我们之间的事情跟其他人没有关系啊。”
就算他没有易容站在这里,栗川惟和琴酒的事也跟他没有关系。
明明猜得到琴酒的到来,但是他还是来了。
这样冲动不计后果的举动,真是不可思议。
所以他没有插话,枪口抵着他的太阳穴,他竟然也没有思考应该怎么逃离,他只是看着栗川惟和琴酒对话。
似乎笃定栗川惟一定会让他离开。
事实上,他与栗川惟没有多少关系,所以按理来说他也没有插话的资格。
如果他也曾是前男友之一的话……更奇怪了,他为什么要想这样的事情,什么他也是前男友之一这种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这种情绪……
没用。
光明正大的吃醋的琴酒,似乎也是格外的不可思议。
琴酒阴沉道,“他碰你了。”
“别这样不讲道理了!”栗川惟有些头疼,“是因为觉得有坏人来,所以和我一起躲起来而已,恰好……恰好而已。”
琴酒神色冷冽,看起来并没有听进去。
栗川惟瞥了一眼对面不动声色的男人,又抬头去看琴酒,他忽然露出一个很惊讶的疑惑表情问,“你在吃醋吗?”
琴酒垂下眼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栗川惟。
栗川惟露出猫儿一样的笑容来,“啊?承认了吗?”
琴酒咬牙。
栗川惟忽然凑上来靠近琴酒,声音里带着笑意,很轻,像是一把小刷子一样。
“其实你更帅啦,gin,毕竟和我有关系的是你不是吗?”
“走吧走吧。”栗川惟说,“不要对无关的人下手啦,就算你是那什么的也……我的意思不是说你很坏,虽然你确实很坏,我的意思就是说——”
“你在嫌弃我。”琴酒任由栗川惟把他带出那个房间。
他最后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没动的男人,眉梢一动示意伏特加等会儿去解决掉。
栗川惟扬了扬眉,“说你坏是客观事实,怎么能叫嫌弃你?”
说罢,他看向伏特加说,“你大哥坏吗?”
伏特加:“……”
琴酒阴沉着脸把栗川惟的脑袋按回来。
“伏特加,你怎么不走呀。”栗川惟挣扎着回头,“快走啊。”
伏特加无奈地看向琴酒,琴酒声音比脸色更阴沉,仿佛要滴出水一般,“走。”
伏特加:……
明明在来见格兰菲迪之前,大哥说的是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妄想逃离的小鸟,但是见到格兰菲迪之后就被拿捏了诶。
上次也是,一开始明明是打算把格兰菲迪彻底地关起来,一进屋子就把人关起来,不让格兰菲迪出来一步,结果还是大哥被关进了笼子里什么的……
早该想到的,三年前大哥就被拿捏得死死的,三年后也只能被格兰菲迪拿捏了。
他竟然真的信了大哥的话。
在格兰菲迪的事情上,大哥永远心软,永远不像那个冷酷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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