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令牌丢给秦远客,还有秦安羽缝给他的荷包和平安符。
秦远客并不知道两人的关系,也不知叶宥宸曾以桃夭的身份在沈府待过
楚将暮刚回来,终于经历重重困难才把麒蜉蝣制成的药带回来。
他给那些被隔离起来的人上药,包扎,好不容易才给那些人全部包扎完。
还没来得及回到自己营帐,就看到方清垂头丧气的过来。
“你这是怎么了?还顺利吗?”
“楚大夫,我不想……不想再参军了。”
话音刚落,就被楚将暮一把捂住嘴,拉到了自己的药房。
“这种话能是乱说吗!要是被别人听到了你就死定了!”
方清还是蔫巴巴的。
“到底怎么了?”
方清还是年纪小,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沈小将军……沈小将军被敌人带走了,我……我就问怎么去救沈将军,但是副将说……”
说了什么,楚将暮已经猜到了。
“沈将军牺牲了,沈小将军又被……”
“沈家的每一个人都在战场上,带兵杀敌,然后牺牲。沈小将军是沈家最后的人了,现在生死未卜,还是我军的将领,我们难道不应该去救他吗?”
沈念卿死时他来得太迟,现在到了沈棠,他又晚来了一步。
“楚大夫,我觉得我可能不是一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感觉好像有些失望了,我不知道是对什么失望,也许是对我自己,也许是对这个军队,也许是对秦副将。”
许是意识到自己言语不当,方清立马改嘴:“楚……楚大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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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着玩的,你……你别跟别人说好不好?”
楚将暮安抚似的摸了摸方清的脑袋:“方清,你是个好孩子,你若不想再待在军队里,我会想办法的。”
“谢谢你,楚大夫。”
是夜。楚将暮辗转反侧却总也睡不着。
然后他突然听到好像有什么声音,虽然他胆子小,但还是起身去看。
结果刚撩开营帐的帘子还没走出去,就被人捂住嘴,刀剑抵着脖颈,又退了回去。
“你是楚将暮?”
楚将暮被捂着嘴心里预演了上千遍自己被抹脖子的场景,他赶紧摇头。
那人的眉头肉眼可见的蹙了起来,刀离他更近了一寸,他已经感觉到那刀冰凉的温度了。
“说实话!”
刀架在脖子上,楚将暮也来不及想什么,只得点点头。
他虽然制毒厉害,但也没得罪什么人吧?不至于要找他寻仇啊!
不是段玺不认识他,主要是殿下形容的楚将暮有点……
叶宥宸让他来找楚将暮,但他不认识他,叶宥宸就跟他描述,眼尾有一颗泪痣,看起来傻里傻气的那个就是。
那人的言语柔和了些,将刀远离了楚将暮的脖子。楚将暮一颗心还没落下,就又被那人后面的话提了起来。
“沈公子受伤了。”
一听到有关沈棠的事,还受伤了,楚将暮迫不及待的想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现在他还被人捂着嘴,都快呼吸不畅了!
好在那人很快就发现了楚将暮憋得有些红的脸。
“我现在把手放下,不许跑,不许叫,否则我就不客气了!听明白点头。”
他还能往哪跑!
楚将暮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人刚把手放下,楚将暮就抓住着他问:“沈公子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
“沈公子被箭射中了肩膀,高烧不退,军医都看过了,说没什么大碍,但一直不醒。”
“快带我去见他!”
“带你去见他可以,但是楚大夫要保证,所见所闻都不许与外人透露半个字,不然即使你是沈公子的好友,也别怪我对你下杀手。”
听到这儿,楚将暮笑了:“我不过一介江湖大夫,若不是沈念卿沈将军,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与朝廷的人有半点关系,谁生谁死对我来说也没有太大关系。”
“我救不了沈将军,但我希望我能就沈公子。我信你方才所言,所以带我去见他。”
“你若不信我,可以把我绑起来或者把眼睛蒙起来都行。”
段玺看着他,伸手把楚将暮的双手绑了起来。
“走吧。”他拽着绳子。
楚将暮被他拽得一个踉跄。
让你绑你还真绑啊!什么人啊这是!
楚将暮在心里把段玺问候了八百遍。
深深地夜色中没有一点光亮,好似预示着坏事的发生。
“惊喧睡了?”江清阳揽着庾伶,“很累了吧。”
“嗯。”庾伶将手搭在江清阳手上摩挲,“今日我收到了一封信。”
“信?什么信?是不是行月那小子写的?”
庾伶摇了摇头:“信上没有署名,我也不知道是谁寄来的。”
江清阳斟了杯茶:“信上写了什么?”
“信上说,念卿的死跟你有关。”
“哐啷!”
江清阳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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