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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供的《带着夫郎靠收租暴富了[种田]》110-120

    第111章

    季福翌日早上醒来的时候, 眼睛有些酸,他伸手摸了摸并不肿,他反映过来,昨晚他迷迷糊糊中感受到有什么敷在眼睛上, 冰冰凉凉的, 很是舒服。

    荆行照常给季福泡了一杯蜂蜜水, 季福听到声音抬起头朝门口这边看,荆行很快就出现在他视野中, 季福与之对视上,没忍住露出一个笑容来。

    荆行快步来到床边, 坐在床沿上, 手里的杯子就被季福拿了过去小口小口喝了起来,荆行抬起左手给他把头顶翘起的那一缕头发顺下去。

    “眼睛疼吗?”荆行柔声问。

    季福把水杯递给荆行, “不疼,相公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背上, 给你上些药。”说着季福就从床上爬起来, 让荆行去抽屉里把药膏拿过来。

    荆行自然依着季福来,他把水杯一放,随即去拿了药回来, 药膏小小一罐, 是之前季福也是因为这事在荆行的后背肩膀上抓了几道, 去药房特意买回来给荆行涂抹的,也是从那次开始,季福就会注意自己指甲。

    现在季福的指甲也不长, 被修剪的圆润好看,只是昨晚两人都有些激动。季福给荆行脱了衣服看到他背后的抓痕, 季福动作小心的给荆行上药。

    荆行感受到后背酥痒笑了一声,季福没忍住,也笑了起来,没有发出声音的那种。

    吃完早饭,季福坐在小板凳上清洗昨晚的床单被套,而荆行则是把被子那些扛了出来铺在竹竿上晒在大太阳底下,随后荆行又去后院打了两桶水放在水盆旁边,荆行并没有让季福多呆,等季福把第一遍洗完后,荆行就拉季福起来,自己坐下去把剩下的两遍洗了。

    带着皂香的床单被一双修长的大手展开的齐齐整整面朝太阳,风吹拂着被单的一角,也是在这个时候,门口马小汉子带着一个衙役进来,荆行认识这个衙役。

    衙役朝荆行季福都是一笑,“闵老板,县长大人想见你。”

    荆行朝衙役点头,荆行看向季福,季福笑着道:“相公你早去早回。”这个意思就是不跟着他一起去了,荆行“嗯”了一声,进屋换了一身衣服才跟着衙役往县衙去。

    县长叫荆行来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让牢里的那个汉子见见人,当初县长听了荆行的话,随后在老祝这边了解后,对这个汉子就有些怀疑,派了两个衙役装扮成普通人去盯着他。

    但,没有想到这汉子消息竟然时刻关注着西边家岗巷,知道地窖的事被发现就立马想溜,他为了不让人引人注意,回家后拿了干娘的“棺材板”钱,谁知道刚巧被他干娘看到,两人顿时为了这个钱闹了起来。

    一个虽老,但性子尖酸刻薄,这些钱是她最后的底线,谁动她就跟谁急。

    而这个年轻时就能抛下新婚妻子和幼子离家出走,被救后能忘恩负义老实人偷了十多两银子,不管这老实人被赶出家门,现在更是能把和自己生活十几年的妻子关在地窖让其活活饿死的人,到了这么紧急时刻,怎么会让这个老太婆子绊住他?

    还没有等这个干瘪老太婆伸手扯抢就一把把人狠狠推开。

    这老婆子当初亲自把自己儿子给赶走,家里没有那个愚孝儿子日子一天一天不如从前。

    另一个儿子本就不是省心的,更是娶了一个泼辣媳妇,两天小吵,三天大吵的,更是时刻闹着要分家,分家的时候更是把家里的好处给抢了去,那个愚蠢儿子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小儿子分家后更是不会再养他们老两口。

    她老汉因为年龄越来越大,身体更加不好,经常要吃药,这吃药就要花钱,这家里本就没有多少钱。

    所以这老婆子在赤脚大夫说老汉可以用药吊着再活一年时间,她便扣下药钱,也不再请大夫给老汉看病。

    反正一年后就要死的,早死晚死都一样。

    老汉死后,这老婆子自己把日子过的艰苦,她得省着点花,日后她生病也好有钱看病能多活些日子。

    现在这个干瘪的老身体被这一把力气推了连连倒退好几步,一屁股栽坐在地上,只听到“咔”的一声,老婆子就扶着自己尾椎处哀嚎痛叫,但偏偏还要瞪骂着抢他银钱的白眼狼,一时间滑稽又可笑。

    现在正是紧急时刻,地窖那边已经有人知道了,要是那娘们还没有死,那下一步肯定是要来抓他了,他连忙把钱揣在兜里转身就朝后屋去,理都不理那还不断嚎叫咒骂的老人。

    但他没有想到,他早就被人盯上了,他被抓了起来,他心里还有着那么一丝侥幸,他还有一个儿子!

    但当他好不容易见到荆行时,站在牢房外的年轻汉子面上很是淡漠,无论他说什么,脸上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我真是你爹,是不是那个女人叫你不要认我?!我那个时候离开家里是出来赚钱养你们的,但是后面我被人给打不记得你和你娘了,是最近才想起来的,我一想起来就来找你们!”

    荆行看着这人反反复复都在变相诉说他的无辜,荆行看着他还要再说,荆行开口道:“我知道,所以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

    “你知道!那你去跟县长说说情啊,把你老子救出去!”

    荆行心里忍不住生出一丝荒诞的好笑,“第一,你触犯了大国律法,谋.杀妻子,触犯法律者都会付出代价;第二,你怎么会觉得我会救你?”

    全栓没有想到,不,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荆行会不认他的时候!他有着男人很多的劣根,所以当荆行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原本“慈父”表面就再也维持不住,他狰狞的朝荆行骂:“畜.牲!老子是你爹!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荆行笑了一声,“当初你扔下我们的时候就该明白,现在的你对我们来说什么都不是,我为什么要救一个毫不相关的人?”

    荆行不喜欢在毫不相关的人身上花时间,要不是县长叫他过来,他是不想来的。

    背后都是男人的肮脏的咒骂,荆行不在乎,这个人本就不应该再出现闵母生活中。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转眼间就来到了中学开学的时候。

    中学开学是真的很热闹了,对荣福县来说,这个中学是真的很大很大,就是地方偏了些,但对于从武校出来的学生来说,这个中学就是放大版的武校,所以对他们来说很是习惯。

    对于这些大国为来花朵,荆行十分上心,在快开学前,学校里面的教学职工是必须提前几天到学校,所以荆行在这几天培训了几个武打先生,开学后,全校学生就开始军.训。

    目前对于这第一批学生来说,这个学校就空旷大的多,但也让这块地区充满生机。

    对于这些学生来说,经历两个星期的严格军训,读书的日子就轻松很多,他们都是接触过重新编排的小学课本,但中学的教材就跟现在国家的教材完全接融,只是荆行还是把这些科考项目都一科一科分开来,早上三节课,下午四节课。

    而在学生军训的第三天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刚刚从京城来到这里教书的庆从南突然被铜锣声惊到,随即又听到一声声震吼“快点快点!”,吓的他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朝外面跑,随即看到学生们一个个都朝着一个方向跑,他没有多想也跟着他们跑到一个宽阔的平坦地后,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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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个都十分迅速的排好了队伍,队伍十分整齐,这也让庆从南这人十分突兀。

    还没有等他开口问这些学生,就听到他背后一道洪亮声音喊到:“你是哪个班的?傻愣愣杵着干嘛?!还不快排进队伍里去!”

    这一连三声顿时把庆从南吓的更懵了,还是这个班的班长对那个武打先生说这人不是他们班的,这才让庆从南避免武打先生的骂。

    而启东也发现了这边的不对劲,过来看到庆从南便明白他此时的懵,给双方都互相介绍了一番,武打先生也不是笨的,刚刚听到班级的学生说不是班级里面的学生后就猜想到了这个结果,刚刚还十分凶悍的武打先生此时和善的不得了,让庆从南好一番不适。

    庆从南没有想到这竟然是给学生们安排的训练,后面更是在启东的讲解下了解了军训。

    他回到宿舍楼,站在自己宿舍门前看着远远训练的学生们,也是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这个军训的特殊性和重要性,他站在教学楼上没有看多久就匆匆回自己住宿写信就往京城寄。

    学生们除了刚开始那一段时间对新环境的好奇和兴奋,现在每天都是繁重的课程,还有再过不久的月考,学生们的心思都沉静下来了。

    同时,京城那边也有好消息传来——荆行给上面建议的《大国字典》终于出来了,这个国家还没有正式的字典还是荆行在管小学的时候发现的,字典在上辈子就是学习过程中一个不可缺少的辅助工具,而这里归纳总结的字典很少很少,对此,荆行相信这个县都是这般,更何况其他的县城,而且字典的普及能帮到更多孩子学习字词。

    字典经历三个月后出版了,季福的书塾上了来自京城的第一批字典,荆行从学校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季福桌上放着厚厚一本小书,“字典到了?”

    季福看到荆行目光定在桌上的书上,笑着点头,“这本是我给相公留的。”

    荆行闻言勾唇笑了起来,季福原本是打算去把桌上那本字典拿过来给荆行看看的,结果刚一转身就被荆行扯住了腰带,随即那结实的臂膀就从后面环了上来,耳朵更是被抿了一下,季福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

    荆行当初提出字典来的时候就跟季福说过,教育是很重要的事情,再加上现在荆行就是搞教育的,季福听到荆行说这件事的时候就有想过帮相公归纳总结出一本字典出来。

    现在他有几家书店,最不缺的就是书,但荆行不许,季福现在负责各种各样的生意,这些都已经花去了季福大半时间,更别说后面要是再来这个归纳总结的活,两人根本没有什么时间相处。

    荆行不想,同时也给季福说了他的打算,那段时间,荆行和京城信件来往频繁,荆行也越发忙了。荆行没有去黏季福,季福就来陪着荆行,季福自然是知道荆行对这本字典的看重。

    荆行把脸埋在季福的脖颈间,声音带着笑意,“谢谢宝贝。”

    季福今天事情多,早上同荆行一起出去直到现在才被荆行从厂里接回来,奔忙了一天,身上都是汗味,他伸手轻轻推了荆行的脑袋一下,“还没有洗澡呢,你也不嫌埋汰。”

    荆行在季福脖颈间嘬了一口,“香的,我也没有洗,咱们一起。”

    说着就把季福拦腰抱起抬腿就往浴室走。

    “大冈和方江这次去京城带回来不少好东西,京城的点心也好吃,相公等会尝尝看看喜不喜欢?”

    “肯定喜欢。”荆行声音温柔。

    “你都还没有吃,怎么就知道肯定喜欢。”

    “因为我知道。”

    对糕点这事,荆行很早之前就感觉出来了,每次季福让他们从外面搜罗来的吃食都是极其符合他口味的。

    荆行不喜甜,爱吃辣,其他都无所谓,他自认为是很好养活的。

    但在季福这边,荆行在糕点上不是不喜甜,而是他不喜欢很甜很腻的那种,最喜欢的口味便是那种带着淡淡甜味的,或者先是没有什么味道,后面咀嚼几口后有其他味道的,也不喜欢碎掉渣的,嫌掉渣麻烦。

    像水果,喜欢脆的,棉的沙的都不喜欢;像饭菜上,荆行挺挑的,不吃猪心猪肺,凉拌猪耳朵尤其喜欢,面条米饭粉丝那些喜欢硬一些,有嚼劲。

    第112章

    那字典翌日就被荆行带到学校去了, 荆行照例早上在中学这边,下午来武校这边,这个字典被荆行有意无意在大家面前炫耀了一下,跟着荆行相处过的都很快明白过来, 这肯定是季福给他准备的。不用多说, 每次都是这样子。

    不光是这些先生们, 就连三个学校的学生们都在后面这些天能经常看到他们的校长随身携带着一本厚厚的书。

    这本书引起了不少学生的好奇,也是在这个时候, 班主任都跟他们说这本书名为“字典”,“想买的同学可以去买, 不强制性。”

    能考上中学的学生心里都是想着好好学习的, 家里有钱的学生更是会把先生们说过的书都买回家去,不看都可以, 就是要买回家。

    而现在生活明显得到改善,对一些家里贫困的学生来说,只要自己想即使不向父母要钱都可以买到书, 从武校开始每次月考后, 只要有一科排名是年段第一的就可以拿到十个铜板,若你足够优秀,全部科目第一都能全部拿到, 而期末考后会拿到更多, 现在这样的方法也被荆行用到了中学。

    除了这个方面外, 荆行还设置了贫困补助,凡是申请上贫困生每年每月都有二两银子的补助。

    从前只要提起读书,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花钱, 现在,读书已经不在成为家庭的负担, 对此变化,大家都是乐见其成的,毕竟谁都知道唯有读书才能出人头地,这能光宗耀祖的事情为什么不支持,这也是每年荆行学校招生火爆原因。

    不光如此,就连县长要要带着学生们去隔壁县城交流学习或者在自己县城搞什么文化交流会,大家都是十分支持,甚至有人去问县长这边钱够不够,要是不够的话,他建议可以每家都出一点,这样可以积少成多。

    对于这件事,县长是真的很高兴,有时候他走在繁华的街道上都忍不住感慨一番。

    季福几家书铺里本就是很受欢迎的,当天晚上又热闹了一波,全是清一色穿着蓝色衣服的学生并且都是奔着那厚厚大字典去的。

    好些武校的学生小,那一本字典都要比他们头还要大,接他们放学的家长们看着就想去帮自己孩子拿,这一个个小萝卜不肯,背着自己的小书包,双手努力抱着这本书去排队结账,看着真的十分可爱。

    没过一会儿,这些小萝卜头就看到了跟他们穿着同样蓝色校服的大哥哥大姐姐们笑着走进书铺,他们仰着小脑袋看着。

    那些刚放学的中学生们看到这些小萝卜头手里都拿着一本大部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到这些可爱的小师弟们,这些大师兄大师姐们忍不住想逗上一逗。

    几个书铺都出现了像这般和善有趣的画面,这些大人们都觉得这现象当真难得,更是有一个未出名的画家听闻这事觉得有意思,便画了那画面,结束的时候看到自己这画没有忍住刷刷刷写了十多封信往这些四海的好友送去。

    这些好友接受到画家的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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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都忍不住对这荣福县升出向往,那可是整个县的孩子都在读书,这等不凡荣华现象怎能不吸引这些读书人?

    而荣福县能吸引的不止是这些读书人,还有各个县城的大小老板被荣福县的布绸、衣服、风扇、话本子、牲畜吸引过来,在这里,这边无论是大批量采购什么都比在别的县城便宜很多,“远道而来就是客”——这已经是荣福县的规矩了,而来荣福县生活的人更是能感受到荣福县的热情和友好,也没有别的县城那般排外,要是他们有什么不懂得,只要一问都能得到百姓们的友好指点。

    这些都是其次的,在前年,大国各地方出现了旱灾,荣福县也没能避免,地里各种庄稼都遭受到了损失,好在县长即使感觉到会有旱灾来到提前让百姓们做好防灾措施,储存各种粮食,当时荣福县的粮价一天变一个价,除此之外,还有不少人家开始打水井。

    荆行和季福得到的消息都很及时,荆行连忙写信给去了南方的钱大家送去,把县里的事情都跟钱大家说了,让他多买些粮食回来,叮嘱他们回来的路上注意安全。

    荆行从来没有遇到过旱灾,但上辈子从视频软件上看到过那些洪灾地区受到各个地方支助的视频,看的人心里汹涌澎湃,当初荆行也是往灾区捐了十万块,现在自己就身处在灾区,但他的到的消息就是今年的旱灾在各个地方都有,严重程度不一,而且现在国家的发展也没有前世那般的好,要想大规模的救助估计难。

    荆行想到这个就朝着衙门去,找到县长说修建水库这个事,水库既能防旱也能防洪,现在只是能感受到天气越来越热,若是能在旱灾前修建起来,应该也是能行的。

    县长最近听到那些出现旱灾的县的消息心里也忍不住焦灼起来,最近也是怕这旱灾会来到这荣福县,想了各种各样的方法,最近睡不好吃不好的,嘴角冒出了一个个燎泡。

    “前些日子不少人家都来我这里申请打水井,我便都依了,如今你这个水库倒是不错。现在水库是必须要修的,还要多准备些药草以防后面百姓们生病。”县长打了一个哈欠,他端起桌上的茶盏,那茶水棕红,一看就很浓。

    荆行点头,他也不再打扰县长,随即去了医馆,大夫说了不少平时用的到的药草,而这些药草虽然医馆里储存了不少,但是若是旱灾真的来了,这一生病肯定不是一两个,这些药草哪里会够。

    荆行哪里会不明白,他在医馆里问了很多,心里也有计划等旱灾过去就要种一片药庄,荆行离开的时候,大夫朝着荆行说了四五种田地间山野间常见的药草,荆行朝大夫道谢。

    当天下午的时候就带着人去田野间摘了这几种药草,晚上的时候还请了医馆的大夫过来看过,第二天一早,荆行就带着这些药草去了厂里,每人都发了几节药草作为标本,让他们叫家里人照着这几株药草去采。

    不仅是厂里,学校、店铺、甚至租客这边。

    采摘药物是一个费力费时的事,荆行没有那么多时间花在这上面,再者就是人多力量大大,但还是出现了不少弊端,因为利大于弊,这些小争小吵都不必在意。

    天气也越来越热,水井和河道的水位都有些下降,田地间也都出现了裂缝,最显目的便是这些树木野草,没有雨水的滋润,此时已经太阳晒的枯黄。

    老天迟迟不下雨,百姓们地里的庄稼都没了,荆行和季福都不放心季阿姆他们,便在处理好县里事物后就回村里去了。

    村里的情况比县里要严重些,那贯穿整个村庄的河流都干涸了,村里有水井的人家本就很少,尤其沿河这些人户,现在只能盼着那些家里还有水的给一些。

    眼见着水井里面的水越来越少,村里人人们都有些心慌起来,氛围也焦灼起来。

    荆行跑了一趟县里,县里已经开始对挣那么一点水打架争吵,甚至还发生了打群架事件,荆行看着这些就忍不住皱起眉头来,在县长这边也一无所获,但没有想到回到家,季阿姆就在院子里晕倒了,荆行回去就听到这个消息,就连忙让去季家的人带话,自己跑去请大夫。

    季福着急的不行,但平时荆行就有跟他说过这大热的天气很容易就中暑,季福强制自己稳定下来跟着季汉子一起把季阿姆抬到阴凉地方,随后季福解开季阿姆领口的扣子叫季汉子打盆井水来给季阿姆擦拭,季汉子不光打了井水还拿了酒水。

    季汉子干看着更是着急,转身就要去请村里赤脚大夫,谁知这话音还没有落,闻讯而来的村里人就跟他说了荆行去请大夫这事。

    季福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相公回来了。

    赤脚大夫家离季家不远,荆行没一会儿就带着赤脚大夫回来了,赤脚大夫连忙上前查看一番,结果就是季阿姆心中焦虑又在大太阳底下晒,中暑了。

    荆行和季福听到赤脚大夫的话,这下才彻底放下心来,来季家的村里人闻言都放下心来,季汉子也不想大家堵在家里先赶他们回去。

    季家顿时安静下来,而大夫微微施针,季阿姆就醒了过来,看到丈夫和儿子儿婿的担心,季阿姆虚弱笑着道:“当时就是脑子一晕,眼前一黑,现在感觉并没有多大事情。”

    季福眼眶一红,“阿姆一点都不爱惜自己,这大热的天还往外面跑。”季福越说心里越难受,季阿姆心里放不下的就是那些几只牛了,他怎么会不知道。

    荆行走到季福身边给人顺了顺,季福没忍住把脸埋在荆行怀里就闷声哭了起来。

    季汉子也是不赞同看着季阿姆,“那牛没了就没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子,你看看你这晕倒把季哥儿都吓成什么样子了?”

    季阿姆看到自己浪费了这么多的水心里忍不住心疼起来,这可都是救命的水,经过此番晕倒,他也不敢不重视自己的身体。

    因为季家季阿姆出现晕倒现象,村里人都不敢再在大太阳底下多待,家里的水也省着喝省着用,这旱灾直到十月被夜里一场倾盆大雨结束了。

    这天夜里雷声震耳欲聋,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青瓦上,这个夜晚是多少人的狂欢,无数人从屋里跑出来在这漆黑的夜里感受着雨水的浇下,在这雨里流泪。

    第113章

    那场旱灾让其他两个县城付出惨痛代价, 那个时候荆行只能把自己上辈子看到的那些防御灾害的方法都写信寄往京城,也不知道其他地方怎么样,荣福县的水库修的及时,它是成为了荣福县最后的依靠。

    因为荆行寄去的信及时, 后面好些地方虽然也进入旱灾, 但是那些防旱方法早早做了准备, 最后损伤并不严重,而最先开始的那两个县城就没有那么好了。

    尤其修水库这件事, 里面涉及的水泥粉用处极大,还有叫化肥这两样东西, 这简直就是造福百姓的好东西!

    荆行后面也接到郑文星从京城寄过来的信件, 上面先是说了最近哪几个县城旱灾的严重,现在大家都希望早点把化肥制作出来, 水库也让各个县城去修建了。

    只是,之前荆行信中提到的水泥的还没有着落,最后又问了一遍荆行真的不去京城这边做官吗?

    荆行还怕当初自己写的水泥和化肥的没有讲清楚, 后面又去了一封信。

    没过多久, 郑文星又传来了消息——水泥粉已经制作出来了,效果很好;化肥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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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代也出来了,只是效果还没有显现。

    最后信上还写了几个问题。

    虽然他们不强求荆行去往京城, 但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每次信件都会有一些问题让荆行回答一下他的想法, 尽可能做到“物尽其用”。

    时隔至今,水泥路已经从京城延至各个县城,而各县的水库也都建好运用上了, 现在就是条条大路通京城,车来车去的, 十分热闹繁华。

    另外一件让全国百姓高兴的事就是百姓们都用上了化肥,化肥当初只是在皇庄里面实验,丰收后的粮食作物比预料的要好很多,整整翻了十倍,荆行看到郑文星寄来的信都能从字里行间看出来这件事让这个性格冷漠的大人物都有些激动了。

    旱灾之后的第一次大丰收,百姓们的情绪不比当初旱灾后来的那场雨要小。荣福县就是家家户户都用上了肥料,这次大丰收后不少百姓们都拎着家里的瓜果蔬菜到衙门道谢。

    这化肥是衙门这边开始卖的,都是规定好一亩地给百姓买多少回去,这样规定下来能避免不少问题。

    当初郑文星就写信来问过荆行,想要什么奖励,这句话也是替上面人问他的,荆行回来了这么一封信,当初他把这两样东西写信告诉京城这边,而不是靠他自己就已经是做好不受这份功绩的。

    要是他有做官的心还好,这些功绩只会助他升官之路顺利,但是他只想陪着他夫郎过赚钱收租的悠闲日子,耀眼的成果只会带给他无数麻烦。甚至还可能威胁到一家人的生命,而且当初荆行之所以冒着风险把这两样东西说出来也不是为了挣功绩的,他只是想让家里人开心。

    京城这边三人看到荆行寄去的信。

    皇帝“哼”了一声,“两次三番叫他来京里做官还次次被这人给拒绝,要不是这天底下读书人都往京城来,朕真的要以为朕是什么龙潭虎穴了!”

    郑文星已经猜到这样的结果了,冷面的脸上显然带着一分笑意,“他就是这样一个性格,正是因为如此,皇上才会把学校交给他去办,不是吗?”

    皇帝在心上人看过来的目光中又“哼”了一下,还是对荆行不愿来他身边做官而不高兴。

    “虽然不来做官,但也不浪费了这个人才。”

    郑文星听到皇帝的话唇角的弧度忍不住加深了一点。

    后面的牛痘,开刀缝合,疫病的整治,更是推动了这个时代的医疗发展。

    天空飘下鹅毛大雪,荆行给季福带上手套和兔绒大氅,过年时节,这也意味着这一年走到尽头,新的一年即将到来。

    街道上每家每户都贴上门联挂上装饰红色灯笼,见谁都说上一句“新年好”,一派喜气洋洋。

    荆行扶着季福上来马车,随后跟了进去,就在前不久季福就被诊出已经有一个月身孕了。

    到了冬季闵母和季阿姆这边都比较忙,来购买牲畜的不少,一来就是一个大订单,他们根本走不开,而季福和荆行也是安排过年事情,总得来说就是大家都很忙。

    虽然身边没有两家长辈,但是两人从说开备孕后就在空闲时候看看相关书籍,了解了一定知识,再加上荆行本就对季福上心关注,及时发现到季福每天犯困的次数越来越多,对酸的东西也越来越喜欢,荆行看着季福这还懵懵不知情的样子就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季福没有想到自己有了小宝宝了,即使荆行对他说了只是他的猜想,但季福有一种笃定,他往荆行的怀里挪了挪,伸出一只手往自己的小腹上摸了摸,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荆行看着季福的样子觉得心里都是满满的,他声音温柔,“叫大夫来看看?”

    季福点头,在大夫来的时候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荆行一只手轻轻卡在季福的下巴上,手指挤了挤季福的脸颊,红润润的嘴巴被迫嘟了起来,“困了?”

    季福软乎乎的“嗯”了一声,荆行低头朝那软乎乎的唇上亲了亲,还忍不住咬了咬,季福伸手揽在荆行的脖颈上,荆行吻深了些,季福推了推他,荆行才松开了他。

    这下子,季福那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大夫来的很快,给季福把脉的时候,两双眼睛都盯着他,老大夫笑了起来,“恭喜闵汉子,闵夫郎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荆行和季福脸上都带着笑,荆行朝大夫道谢拿出钱付了大夫的就诊钱,季福看着荆行高兴地送大夫出门没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荆行回来就抱着季福坐回椅子上,“大夫说现在才只要一个月,要三个月才保险,这个消息我写信回去跟他们说,等咱们两个月后再回村里去。”

    季福感受着荆行的大手覆盖在肚子上,听到荆行的话笑着点头。

    闵母和季阿姆季汉子这边接到荆行信的时候还诧异的一阵,三个长辈都不会识字,荆行自然就想到了,叫启南给两家带信回去就是为了给他们念信的。

    启南念了这一封信,信上只有一句话,都是在说季福有身孕了。

    启南顿时笑着嚎叫起来:“好啊!行哥和哥夫有这么大的消息都不跟我们说!”

    闵母和季阿姆都高兴的不行,走路都带风,抬头挺胸,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走到哪里都跟人家说季福有身孕了,村里村都替他们高兴,“季福肚子不行”、“季福不能生育”的这些传言被打破,而被夫家赶出门的杜哥儿再一次听到季福和荆行的事,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在之前,他也是有一个孩子的。

    他经过这几年被夫家的折磨,原本怀了的孩子被打没了,现在的他身心疲惫,脸上也是麻木,他看着天边,他真的真的好后悔,他真的真的好羡慕那个季福。

    而闵母和季阿姆季汉子在得到消息的第二天的时候就一起去了县城里看望季福和荆行。

    “福儿,有没有想吃什么?阿姆给你做。”季阿姆心疼季福怀孕辛苦,想给季福做好吃的来补补。

    闵母也在旁边守着,荆行瞧见季福那无错样子顿时笑了起来,让闵母和季阿姆不用担心。

    季福这次怀孕算得上十分轻松,目前除了嗜睡和爱吃酸的,其他的反应都还没有出现,闵母听到荆行的话,给这两个小年轻讲怀孕期间的注意事项。

    荆行都记下来了,这些他到时候还是要拿去问问大夫的,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闵母和季阿姆一起下厨,做了一桌子好菜,季福也没有开始孕吐,吃的饱饱的。

    闵母和季阿姆都打算在县里住好照顾季福,但是荆行觉得没必要,而且有时候他们长辈在,再加上三个长辈对季福都像是易碎品,就知道要是真的住下来照顾季福的话,后面季福肯定是要被约束很多。

    他上辈子就看到过一个新闻,是孕期抑郁症,那个母亲从生下孩子后就跳楼了。

    季阿姆和闵母都没有留下来,主要是荆行把话题说道了他们负责的兔子、牛崽身上,季阿姆和闵母放不下家里那些,听到荆行都把最近事物处理好了,他来照顾后便只是叮嘱荆行几句——

    “要是遇到什么不知道就去问大夫,或者跑回来问我们。”、“小福生产最后几个月更是要好好照顾,腿抽筋上茅厕这类的,你记得,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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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睡的太死。”、“不要欺负小福,好好照顾他。”

    荆行都一一点头答应。

    三个长辈回村里后就是一个星期来一次,荆行本就在怀疑季福怀孕那段时间就真的安排好了事物,陪在季福身边的时间变得多,荆行对季福本就宠溺,现在更是依着季福来,甚至在季福自己早早约束自己在家里养胎的时候还安抚季福不用那么紧张。

    由于两人成亲这么多年现在才有了孩子,季福又是第一次孕育小生命,还是有些紧张的,他身边有荆行陪着,对荆行来说,孩子其实是排在季福后面的。

    也正是因为有荆行的陪伴,有这么稳靠的人在身边,季福每一天都过的很舒服,而荆行对季福的重视也导致了荆行开始孕吐。

    季福好吃好睡,小脸都圆润嫩了一圈。

    季福心疼荆行,荆行也心疼季福,他宁愿自己多受些苦。

    第114章

    荆行孕吐最开始的时候还把季福吓了一跳, 连忙让马小汉子去请大夫,在大夫来这期间,荆行又反胃了两次,季福紧张坐在他身边。

    大夫一来, 问诊一番, 最后笑了起来, 对两个小夫夫说道:“闵汉子身体没有什么事,这连吐反应都是他这些天紧张原因造成的。”

    季福闻言不由好笑但又想哭, 平时相公就是看着就很镇定,就连刚开始看出他怀孕也是这般可靠又稳重, 还事先把手头事物都加紧处理好, 后面对他的照顾更是游刃有余。

    相公就是给他一种踏实可靠并且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冷静处理的人。

    现在告诉他,最近相公一直都在紧张担心他, 而且还起了应激反应。

    季福感谢大夫,和荆行一起把大夫送出门后,他伸手去抱住了荆行, 扬起脸来, 一双杏眼笑弯成月牙,两个梨涡也显现出来,“相公别担心, 我感觉很好。你之前还安慰过我叫我别要紧张呢。”

    荆行答应季福让自己放松下来, 尤其这几晚他还做了噩梦, 每次都醒来的很早,后面也没有再睡过去。

    季福看着荆行的目光认真,视线刚要移开的时候, 季福看到荆行眼下的青,相公没有睡好?

    季福忽然觉得, 他自从怀孕后关注点就一直在宝宝这边忽视了相公,连相公紧张和睡不好都没有看出来,他鼻尖有些酸。

    荆行刚要开口说话,季福就对他说:“相公,我们就生这一个宝宝好不好?”

    荆行愣怔一下,随后点头答应,他觉得生产就是一个危险的事,对荆行来说,季福是最重要的,所以他心里也有这个想法。

    还有三天就过年了,季福和荆行原本是准备回村里去过年,但三个长辈怎么会同意季福挺着这都不到三个月的身子来来去去,而且县里的医馆离家也近,大夫医术又高明,县里买什么东西都方便。

    三个长辈就这般收拾了一下就来了县里。

    过年这几天荆行也给家里的季阿姆和闵母从季福嘴里知道荆行孕吐就有些震惊,他们之前完全没有听说过啊。

    季福把大夫的话说了一遍,“相公就是太担心我和宝宝了。”

    季阿姆忍不住好笑起来,“当初还跟我们说福儿不是什么易碎品,”

    闵母笑着接话道:“不过叫他紧张些也不是什么坏事,现在最主要的是这孕吐反应福儿这边完全没有,要是这般,那多让荆行吐吐也没事。”

    季阿姆还是心疼他这个儿婿的,“过年这期间我和亲家都能照顾福儿,你也可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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