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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平淡(第1页/共2页)

    提供的《在剧情背后苟日子》7、平淡

    小禾长老大概是昆仑十一位长老中最与世无争的一位长老了。

    她是杂灵根出身,修行天赋极差,但是凭借自己夜以继日的苦修,修为奇迹般地冲到了元婴末期。

    不仅如此,她还清楚自己的人生定位,明白以她的天赋,在修行上难以更进一步。

    于是,她在修炼之余,还通过其他的方式来弥补自己的短板——博览群书,了解三界诸事,又曾独自出游,走遍九州各地,遍察风土人情。

    在昆仑掌门清衡以剑闻名九州时,十二峰长老小禾也因博学而名扬四海。

    小禾长老对仙盟乃至于门派内部的事情不大上心,门派内部开会也时常缺席,甚至连刚刚谢星河拜师的时候都没有出现在掌门殿上。

    她会将更多的心思放在弟子们身上。

    她会主动亲近弟子们,时不时就会找弟子们聊天,倾听弟子们抱怨述说烦恼,并微笑地给出建议,安慰安慰天赋不好的弟子们努力修炼。

    她所做的很多事,都类似于顾如蓝大学时期的心理老师。

    这一次她听说弟子们在起云镇中遇到了血腥的一幕,担心这些画面会给年纪轻轻的弟子们造成心理影响,于是就专门筹备了个讲座,希望借此给弟子们做做心理疏导。

    既然是心理讲座,顾如蓝将谢星河也一起拉上了,她认为他才是最需要心理疏导的人。

    他们有三个人,顾如蓝御剑带不了那么多,于是他们决定坐飞舟前往。

    昆仑门派之大,绵延数十里。

    对于大部分弟子来说,穿梭于昆仑山的深山巨谷不是一念之间。但是为了方便少数不会御剑的弟子出行,各峰之间会有飞舟往来。

    他们走到飞舟停靠点,这里已经有许多人在等候。

    飞舟全由长老们的飞行符驱动,无需人驾驶,班次排得十分密集,很快他们就等来了一辆。

    三个人上了飞舟,从第一峰的起点站一路坐到了终点站第十二峰。

    下车之后,沈濛熟络地将他们带去了讲堂。

    他们来得比较迟,到的时候只有最后一排还有空位置。

    三个人刚刚坐下,就听到前面有人在讨论:“你知道吗?今天掌门收了个天才徒弟,据说那人是天生剑心,还有顶级灵根,我们师尊可羡慕了,回来后对着我们叨叨了很久,那语气,简直比吃了柠檬还酸。”

    “我也听说我师尊说了,那人天赋简直就是万年一遇啊。我师尊回来后捶胸顿足说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被掌门给抢走了,还指天大骂掌门是个狗贼,抢了他的徒弟。”

    “你们这算什么,因为没有收到天生剑心为徒,我师尊可是直接哭了出来……”

    顾如蓝、谢星河:“……”

    好歹这里是公共场合,这么大声地聊各自师尊的糗事,不太好吧。

    才没半天,谢星河拜师的事居然就传遍昆仑了。

    沈濛十分好奇地凑上去听。

    她今天下完早课后就去了第一峰,在顾如蓝门外等了许久,现在才知道掌门收徒的消息。

    “如蓝师姐!”沈濛转头就问旁边的俩位,“你师尊收的究竟是什么徒弟呀?好像好厉害的样子!还有,星河呀,你也是今天拜师的,你有没有碰见那位天才师弟呀!”

    在飞舟上时,谢星河已经对沈濛说过了在今天拜清衡为师。掌门又不经常收徒,脑子稍微一转都能猜到他就是那个万年一遇的天才。

    然而小姑娘明显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谢星河弯了弯眉眼,露出个狡黠的笑容,也不告诉她真相,“你猜呀。”

    “你说嘛,别卖关子!”沈濛不乐意,缠着继续追问。

    谢星河笑而不答。

    顾如蓝歪头注视着他们,忍不住笑笑,居然戏弄同门,这个小师弟还挺活泼的。

    就这这时,小禾长老出现了。

    她身形削瘦,看上去有些单薄,走起路来宽大的衣袍一摇一摆地抖动,仿佛一阵风来,就能把她给吹飞上天。

    走到上方时,她微眯着眼睛朝温声和大家打招呼:“大家好呀。”

    笑容那么慈祥,好像个和蔼可亲的大姐姐。

    讲堂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沈濛还是没能从谢星河那里问到任何东西,师尊来了无可奈何,只得悻悻作罢。

    谢星河成功地逗完小姑娘,似乎颇有些洋洋得意,结果一转过头来就发现顾如蓝正微笑地注视着他一举一动。

    像是爱恶作剧的小孩被大人发现了,谢星河连忙别过头。

    翘起的尾巴,就这样蔫了下去。

    长老开讲了,他又慢慢将双手叠放在面前,挺直了脊背,做出一派乖乖听课的模样。

    小禾长老今日讲座的主题是如何自我修复心理创伤。

    她博学多才,对心理学也有颇有研究。

    总的来说,这个讲座质量还是不错的,引经据典,和顾如蓝大学时候听心理教授开的心理讲座水平有得一拼。

    但顾如蓝觉得好无聊。

    她心理还没脆弱到因为在起云镇见了点血就受到创伤。

    没有创伤哪来的修复,小禾讲的东西对她无用,她也提不起来一点儿兴趣。

    随着讲座推进,她仿佛梦回了大学思修课堂,老师在上面巴拉巴拉地讲,她在下面神魂颠倒地听。

    考又不考,听了也是白听。

    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了原主上身——困得眼皮子都耷拉了下来。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对她说了句:“困就睡吧。”

    这句话如咒语一般开启了她铺天盖地的困意,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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