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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郁薄薄的脸皮红了起来,他鼓起勇气这样坦白,是因为知道晏珩山没有安全感,在听到他说了分开的话后出了那么严重的车祸,心理创伤不可能没有的,其实除了看育儿的频道外,温郁也会看重大事故后如何疗愈受害者的心理知识。

    晏珩山总是不相信他爱他,不相信自己不会离开他,其实是在两个人的感情上极度的缺乏安全感。

    “我爱我们的宝宝。”温郁顿了顿,明明很羞赫,依旧讲了出来。“更爱你。”

    而晏珩山这个时候是需要温郁这样直白的情话的。

    白天在公司里看到来找他的盛怀谦,盛怀谦带着盛容和盛怀乐,盛盛怀谦愤怒地问他温郁在哪里,盛容则是很可怜地望着他,要他不要伤害温郁,那个病刚刚痊愈的孩童,大眼睛含着眼泪哀求他,让他放掉他的小郁哥哥。

    盛怀谦的愤怒他可以置之不理,但盛容和盛怀乐的哀求他却无法视而不见,他关不了温郁一辈子的,温郁总要见到他们。

    他们和温郁相处了那么多年,如果他们恳求温郁不要和他在一起,温郁会犹豫吗?会为难吗?

    如果以前他会很确定,可出了车祸后,他阴暗,他猜疑,总感觉温郁爱谁都会超过爱他,会随时地抛弃他,离开他。

    他比他想象的更需要温郁明确而又坚定的向他表达爱意。

    而温郁真的这样在做。

    晏珩山抵着他的鼻头,“明天回你家一趟好吗?”

    温郁愣了一会儿,“我……”

    “你不想回去见他们吗?”

    应该回去见他们的,他们都是他的家人,他在这里这么久,他们一定很担心,可温郁确开始犹豫,即使盛容和盛怀谦对他都很好,盛怀乐也很爱他,他心里也依旧清楚,他只是寄居在他们家,有时候他看着盛容、盛怀谦和盛怀乐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会更加深刻的意识到,他们并不是真正的一家人。

    怀孕后,盛怀谦又对他生分了许多,每次共处一个屋檐下,温郁会不自在和紧张,可这些他不能表现出来,盛怀谦在他少年时期帮助过他,不能忘恩负义。

    晏珩山亲了亲他的脸,轻声,“那给他们打一个电话,让他们放心好吗?”

    “我们再住一段时间。”

    温郁点点头。

    电话在响铃时,温郁紧张地攥晏珩山的衣服。

    这样的动作让晏珩山神色稍缓,这代表着温郁很依赖他,程度远远超过了对盛家人的依赖。

    他的爱不仅是自私的,还是畸形的,他接受不了因为爱对方便接受对方和别人在一起生活,接受不了即使爱对方也要保持独立的人格,保持个人的空间。

    这样的爱的确伟大无私,可是他不喜欢,他要像繁衍力顽强的藤蔓一样,慢慢地充斥到温郁的生活中,将那些会消耗温郁感情的人和事情全部吞噬掉,铺天盖地挤满他的世界,让他深陷于他名为爱的藤蔓中,世界里只剩他一个人。

    盛怀谦很快接了,就像早已在等着温郁打来一样,等温郁说了一声喂后,盛怀谦便开始急切地询问,“他伤害你了没有,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他在你身边吗?可以报警吗?”

    “我没事,在我身边……”温郁慢慢地回答着,“怀谦哥,我现在很好,你和叔叔,不用担心我,过几天我便会回去。”

    盛怀谦不肯相信,怎么会过得好呢,“他逼你这样说的是不是?”

    “你开视频给我看看。”

    温郁看了一眼晏珩山,晏珩山点点头。

    温郁和晏珩山原本躺在床上,晏珩山抱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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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到客厅的沙发上去,然后又帮温郁整理好了衣服,睡衣是普通的样式,遮得很严,晏珩山却还是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温郁的身上,然后转开了视频。

    视频里,穿着衬衣的晏珩山和穿着晏珩山外套的温郁紧紧挨着坐在一起,晏珩山原本瘦了许多,又阴沉,他并不直视镜头,目光全都在温郁身上,毫不掩饰的溺爱和怜惜,还要时不时帮温郁整理衣物,再问他喝不喝水。

    而温郁脸色腮颊饱满,脸色红润丰盈,肌肤如凝脂一样,没有半点伤痕,也没有半点憔悴,甚至比在他家时看起来气色还要好,眉眼还要柔美。

    盛怀谦并没有想到晏珩山这样地位的人会对温郁的感情那么深,在出了严重的车祸后,还能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和温郁和好如初,盛怀谦一时不知道该觉得可笑,还是该为他们两个人曲折的爱情而感动,未了看着他们紧紧相牵的手轻轻一笑。

    “误会解开了是吗?”

    温郁点头,他现在已经知道在晏珩山出车祸之前晏珩山便已经找过他了,但是盛怀谦却没有告诉他,可温郁也不想怪他了。

    “怀谦哥,请帮我告诉怀乐和叔叔,不用担心我,我过得很好,过几天我便会回去了……”

    盛怀谦这个时候没有愤怒,也没有了伤心,内心像是枯井一般,挂断了电话。

    第55章

    ◎帮帮他们◎

    晏氏集团原本主营电器, 晏珩山继位后便开始往科技类发展,正好顺应了时代的发展,成为了行业内的龙头。晏氏最大的公司是由晏珩山坐镇, 而其他涉及的领域便分派给了晏保宁和晏卫妄等人。

    前一天晚上各个分公司收到晏珩山召开会议的通知, 隔天大早, 股东元老们便坐在了总公司的会议室里, 而晏珩山在九点钟准时带着陈修明和马德阳走进来。

    那条疤痕明晃晃地展露在众人面前, 车祸已经变成所有人心照不宣的事情, 坐在侧位的晏保用手绢擦着额头上的汗珠。

    晏珩山并不是大度之人,出了车祸后这么久一直没有动作, 让人很难不怀疑晏珩山是在憋着什么大招对付他们。

    晏卫妄相比便镇静了许多,放松地看向入座的晏珩山,他从盛怀谦那里知道晏珩山把温郁囚禁起来,然而这两人不但没有彼此痛恨,反而又和好如初, 那些误会想必也都解释清楚了。

    说实话他对付晏珩山的计策并不算高明,事后回过味来便能知道谁在背后操控, 而他之所以这么镇定,是因为撞晏珩山的人并不是他, 罪魁祸首李炜早已被李映材送出了国。

    陈修明站在晏珩山的背后开口,“今天会议内容主要是想告诉大家, 小晏总管理的公司负债严重,公司决定砍去,以及小晏总多次从公司帐上私自转移资产,现需将所欠下的五千万在规定的时间内补上, 如果补不上会按照法律程序对您的财产进行清算。”

    晏保宁“唰”站了起来, “晏珩山, 你别忘了,晏氏不止是你一个人的,我也有股份!”

    他上了年纪后很迷一些古董,又爱收藏酒,什么烧钱他爱什么,钱被挥霍了许多,当初便私自转移了公司上的财产去补窟窿,是晏珩山的父母死后,晏珩山上位开始清算发现的,然后晏珩山趁着那次将他的股份从30%变成了10%,自此在晏氏里便没有了话语权,只能管一些小的公司。

    他别的毛病没有,就是爱玩一些烧钱的东西,被晏珩山挤到边缘后又迷上了外面的赌马,也填进去不少钱,看着他是晏氏集团的二公子,家大业大,其实晏老爷子分给他的财产早就挥霍得差不多了,只能不长教训继续从集团里挪钱,他挪的现金不是少数,极有可能连最后10%的股份也保不住了。

    晏珩山这明显得是要将他赶出晏氏,撇清他与晏氏的瓜葛。

    “这个晏总当然是没有忘的,忘记的应该是您,当初晏总便给过您一次机会了,可您非但没有痛改前非,反而变本加厉,晏氏不全是晏家人的,还有这么多的股东元老在,如果一味的放任您,是不是对其他人也不公平。”

    陈修明不卑不亢道,心里却在冷笑,害死晏珩山的父母不,还想害死晏珩山,上一次晏珩山父母的意外有晏老爷子在护着,晏珩山刚刚接管晏氏,没办法做那么绝,现在晏老爷子年纪大了,无法再左右晏珩山,正好新仇旧恨一起报,身无分文估计还只是刚开始……

    “晏经理一向‘聪明’”陈修明看向晏卫妄,“应该能理解晏总的做法。”

    晏卫妄不急不缓地喝了一口茶,轻笑一声,这句话真是一语双关,又是说他父亲脑子蠢笨,又暗指他设计害晏珩山的事情。

    晏珩山沉默了这么久,忽然发难,显然是所有的材料和证据都准备好了,这个时候说再多都是无用的。

    支持晏卫妄的几个股东也一并被晏珩山边缘化,现在剩下的都是对晏珩山忠心耿耿,当然是支持晏珩山所做的决定的,事情就这么敲定了。

    散会后,人陆陆续续离开,晏卫妄还留在原地,捂着心口,气急败坏的样子,晏卫妄从他口袋里掏出药给他,晏卫妄就着水吞服后,也冷静下来了。

    让李炜去撞晏珩山本来就是一步险招,晏珩山死了或者成为植物人,那么大欢喜,可事情并不会一定如意,他虽然没有想如果计划失败了怎么样,但他的儿子肯定想了。

    “你是不是还有后招?”

    晏卫妄并不回答,只是一笑,摆摆手,先离开了。

    ……

    “晏总,这是晏卫妄最近的动向。”晏珩山的高层办公室内,陈修明将蓝色的文件夹拿给晏珩山。

    晏珩山翻看着。

    “晏卫妄要比晏保宁聪明,从三年前便开始自立门户,文件里的几家势头正猛的公司,表面上的法人是于文成,实则背后是他在操控,在您车祸抢救回来后,这几家公司也让进行了大的改革,应该是知道您不会放过他,所以给自己铺好了后路。”

    晏珩山合上资料,神情难辨。

    陈修明隐隐有感觉,晏珩山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们父子两个的,晏珩山这个人可以说重情重义,也可以说睚眦必报,父母的意外,自己的车祸,这里面甚至还牵扯到了温郁。

    “继续盯着。”晏珩山吩咐完,站在窗外点燃了一根香烟,烟雾缭绕地吸着。

    下午的时候又开了一个会,主要是季度的审查,又去见了一位合伙人,到了五点钟,晏珩山抬起手腕看表,整理衣服准备离开公司。

    临走时还不忘对吩咐道:“我休假几天,除了盯着他们父子外,别忘了A省的招标会,你们先把招标会相关的资料收集完全,等我回来评估。”

    “休假?”马德阳反问了一句,也不怪他这样奇怪,晏珩山在前几年里早上来得很早,晚上也回去得很晚,休假这种事情更是闻所未闻。

    晏珩山瞥他一眼,“怎么,你很惊讶吗?”

    陈修明在心里默默叹息,马德阳跟在晏珩山的身边时间短,说话不经大脑,他解围道:“现在晏总可不是孤家寡人了,温先生已经怀孕了五个月了,之前我妻子怀孕到这个时候很需要人照顾和陪伴的,温先生年纪还要小一些,肯定也不例外,现在正是需要晏总陪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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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晏珩山神色稍缓,赞许地看着陈修明。

    陈修明忽然便又想起来,马德阳虽然莽撞了一些,但非常敬仰晏珩山,之前晏珩山对温郁肚子里的孩子一口一个野种,他也跟着叫,前几天马德阳汇报完工作,问晏珩山要怎么处理那个野种,晏珩山脸非常黑地瞪住了马德阳。

    马德阳还没意识到不对劲,接着又批判了温郁肚子里的野种,还话里话外让晏珩山不要心软做接盘侠,知道孩子是晏珩山的后,仍是不肯相信,怀疑温郁给晏珩山戴了绿帽子。

    而这个猜测马德阳比晏珩山还要愤怒,义愤填膺地说了许多,结果被晏珩山十分不客气的请了出去,差点被派到外地去。

    晏珩山走后,马德阳道:“晏总以前都是九点、十点钟才走的,现在不到六点就要下班。”

    “十点下班根本反人类,现在六点走多好,我们也能早下班。”

    “那位温郁有什么好的,也不明白晏总为什么对他那么上心。”

    陈修明看着他,幽幽道:“我最近跟着我女儿新学了一个词,叫毒唯,我感觉你挺像晏总的毒唯。”

    “不过我可警告你,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就行了,敢在晏总跟前乱说话,我可救不了你。”

    马德阳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

    ……

    厨房里,温郁穿着乳白色的连衣裙,围着卡通人物的围裙正在做饭,正是换季的时候,他担心晏珩山会生病,便打算熬一些营养充足的排骨汤,但做汤他并不太熟练,清洗食材时手忙脚乱的,等所有食材下锅后,才擦掉额头上的汗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听见门响的时候,温郁难掩喜悦地去开门。

    晏珩山一进来便抱住了他,像是很疲惫的样子把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里嗅闻,温郁的围裙上有水渍还有其他脏的东西,他怕弄脏晏珩山的西服,在晏珩山的怀里挣动着,嘴里小声地喊晏珩山的名字。

    晏珩山放开他,视线却不肯从他身上移开,看他穿着裙子娴静温柔的样子,心中也越发柔软起来。

    “不是说了我来做饭吗?”晏珩山看他的手,看他有没有被刀具划伤,有没有被油烫到。

    温郁脸庞微微泛红,“因为,没有事情……”

    “也不想,你那么辛苦。”

    晏珩山垂眸,声音有些沉,“心疼我吗?”

    温郁羞起来,“嗯,心疼。”

    晏珩山像是被人往嘴里强塞了一口糖,甜得要命,而在他知道温郁煲的汤是专门给他煲的,因为担忧他换季会生病,便也不着急吃饭了,抱着温郁坐到他腿上。

    温郁很瘦弱,孕肚也小小的一个,但仍旧无法像以前那样毫无缝隙的拥抱,晏珩山需要低着头鼻尖才能蹭到温郁小巧的鼻头,而低头的时候,温郁的圆圆的孕肚便会顶着晏珩山的西装外套。

    晏珩山垂目,盯着温郁看,温郁仍旧会因为他这样的目光而脸红,也和他一起垂下颤抖的眼帘,晏珩山却轻轻地抬起他的下巴,要他看着他。

    温郁两条雪白的小臂搭在晏珩山的肩膀上,晏珩山的小臂则是按在温郁的腰身上,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轻轻浅浅的呼吸交错着……

    “亲我。”晏珩山拨弄他的唇瓣,露出糯米糍般的牙齿和粉嫩的牙肉。

    温郁薄薄的脸皮红起来,“饭,凉了。”

    晏珩山不动,温郁便忍着羞意迅速在他嘴巴上碰了一下,晏珩山却抓住他深吻起来,煲好的汤被遗忘在厨房里。

    ……

    温郁喜欢安静的地方,一个人待在家里倒也不觉得无聊,只是晏珩山害怕他憋出病来,晚饭后会带着他出门散步。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晏珩山母亲的宅子,即使再恩爱的夫妻也会有争吵的时候,每当争吵,晏珩山的母亲便会带着他来到这个地方,通常一天不到,他父母便会找过来,乞求他母亲的原谅。

    然后晏珩山便在二楼的窗户前看着他父母在大片的果园前拥吻,因为太过于司空见惯,他很快将注意力移到功课上。

    这里有着广袤的土地,很多果农种植水果,他们宅子附近种的是柿子,这个季节正是柿子成熟的时候,星星点点的红色连绵着,是一处很不错的景观。

    温郁很久没有出过门,又是陌生的地方,有些胆怯地扯着晏珩山的衣角,在看到果园门前拴着一条皮毛油滑的杜宾犬后,害怕地躲到晏珩山的身后,只露出两只眼睛去观察那条狗。

    晏珩山经常出入,这条狗认识晏珩山,但它没有见过温郁,对着温郁狂叫,晏珩山牵着温郁的手,带着他走远一些,看温郁很害怕的样子,轻轻地把他抱在怀里安慰。

    晏珩山抵着他的额头,认真地安慰他。

    “没关系的,绳子绑住它,它伤害不了你。”

    “不觉得这里很美吗?以前我和父母一起来,傍晚会骑车穿过这条长长的路,看着霞光慢慢收拢消失。”

    在房子里待了太久,温郁被晏珩山牵着出来时,一路上都在心惊胆战,并没有好好地欣赏周围的环境,直到此刻听晏珩山的话后,才犹豫地去看周围,然后有些失神地靠在晏珩山的肩膀上,身体慢慢地放松下来……

    狗叫声吵醒了果园里的果农,一个带着草帽的老人走了出来,“珩山,是你啊。”

    然后又看到了晏珩山身边的温郁。

    “这个就是你的小妻子吧,肚子已经这么大了。”老人笑呵呵道。

    而温郁听到他说自己是晏珩山的妻子,脸微微地红起来,往晏珩山的身后躲了躲。

    晏珩山并没有否认,向温郁介绍道:“这是石伯伯,这片果园是他种的。”

    石自好道:“你们先别走,我去给你们捡一些好的柿子吃。本来早就想给你们摘一些的,但一直忙。家里孩子不在,只剩我们两个老人,年纪也大了,做事不如年轻时候利索……”

    晏珩山和温郁拎着一袋子柿子回家,晚上温郁若有所思地发呆,晏珩山洗完澡出来,从背后抱住他,“在想什么?”

    “他们看起来,很辛苦……”

    温郁小声地说,那个热情好客的老人很瘦,脊背微微佝偻,身上都是灰尘,那么大果园,那么多的果子,会很累。

    “帮帮他们,好吗?”

    温郁也刚洗完澡,脸被热气蒸得发粉,晏珩山看着他这样娇柔的样子,是无法拒绝他的恳求,他本来便想着明天休假带温郁去果园里玩一玩,帮他们摘一些。

    只是,晏珩山喉结一滚,不轻易地答应他,而是道:“可以答应你帮他们,那你要怎么感谢我?”

    第56章

    ◎玩点别的◎

    大清早的, 狗一直叫,石自好端着饭碗去开门。

    晏珩山和他的美人妻子站在外面,石自好愣过后, 赶忙让他们进来, 听说他要帮他们干活后, 石自好摆手, “不用, 不用, 你们都是坐办公室的人,金贵着呢, 怎么能干这种累活呢。”

    “之前我父母在这里住的时候你们没少关照,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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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的菜和养鸡都要给他们送,我帮你们干些活也是应该的,再者长时间用脑,偶尔体力劳动也属于放松。”

    “我妻子昨天晚上说, 看你们很辛苦,一定要我帮助你们。”晏珩山又加了一句, 特地加重了妻子两个人,被他牵着的手发羞得挣动起来。

    温郁脸微微发热, 两个人并不是夫妻关系,老人误会后, 晏珩山也没有解释,还跟着他这样讲……

    石自好笑呵呵地望着温郁,“真是个善心人。”

    诚心想要帮他们,再拒绝下去反而令人下不来台, 石自好一拍大腿, “那好吧。”

    晏珩山穿的还是衬衣和西裤, 昂贵的布料,石自好怕他弄脏了,叫来自家的老婆子,让她找两件孩子的干活的衣服,让他们换上。

    “你要他们帮我们干活?你个老头子是不是糊涂了,人家一个大公司的总裁,一个怀着孕,万一出什么事情怎么办。”石瑛指着石自好的脑袋数落。

    “你赶紧去找衣服,说那么多的废话。”石自好不耐烦道。

    眼看着他们要吵起来,温郁拽了拽晏珩山的衣袖,晏珩山便又将刚才的话解释了一遍,石瑛这才作罢,去找了两件衣服。

    一件是工字背心和军绿色的裤子,加上一双长靴,另一件是她买给将来儿媳妇的一件小薄袄,自己拿着样式让人家做出来,民国时期的风格。

    “这衣服都是新的,我洗了一直放着,别嫌弃。”石瑛对温郁说话便轻声细语了许多,她生在农村长在农村,没见过那么柔嫩的美人,看起来又胆子很小的样子,即使身为一个女人也情不自禁地想要怜惜呵护他。

    “珩山太高了,咱孩子的衣服他穿着肯定小,这是我去年买大的衣服,去换上看看能不能行。”

    石瑛让温郁先去房间里换。

    晏珩山要跟过去,这些天温郁的衣服都是他穿的,就连脚上的袜子也是他一个一个套上的,已经成为了习惯。

    石瑛却拦住了他,揶揄道,“知道你们感情好,这里还有别人呢,收着点。”

    温郁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解衣扣的时候,薄薄的脸皮又红了起来。

    衣服本来就是给自己孩子的媳妇买的,颜色很喜庆,温郁皮肤雪白,又瘦,穿上这样粗布料的衣服也好看极了,领口那里一圈白毛毛簇着他的红润丰盈的脸,明明很俗气的衣服被他穿得柔美极了。

    晏珩山眼睛不舍得从他身上移开,喉结一滚,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别看了,快去换衣服吧,反正是你妻子,多的是时间让你看。”石瑛继续揶揄晏珩山。

    晏珩山换了衣服出来,灰色的工字背心下是鼓囊的胸肌,军绿色的长裤塞在靴子里,高大的身形越发健硕挺拔。

    石瑛碰了碰温郁,笑看着他,小声地说,“你丈夫真不错。”

    温郁耳根微微泛红。

    天有些冷,叶子落了,枝头挂的柿子像小小灯笼,颜色鲜艳喜人。

    石自好拿出几个蓝色的筐子,枝头矮一些的用手摘就行了,高一点的要用他们自制的工具来摘。

    摘好的柿子便小心地放在筐子里,满了放到另一个筐子里。

    不是难活,很容易上手,温郁也想上手,遭到了晏珩山和石瑛的反对。

    石瑛拿出来一个干净凳子,让温郁坐在阴凉处,又给他倒了热茶拿了吃的解闷。

    温郁只好坐在那里看晏珩山干活。

    晏珩山个子高,体格强健,一些石自好和石瑛够不到的地方他都能够到,伸出的胳膊肌肉偾张,表层肌肤上一层油亮的汗水。

    他脖子里石瑛还给了他一条干净的白毛巾,要他来擦汗的,这样的装扮,和平日里的精英模样大不相同,更像一个身强力壮,专门卖力气吃饭的男人。

    温郁看晏珩山流得汗有些多,怕他会渴,给他拿了水。

    他垂着眼走过去,这样的晏珩山他有些不敢多看,把水递过去,“喝,一些……”

    晏珩山停下来,用毛巾擦汗,垂目盯着温郁。

    盯得温郁不自在起来,鼓起勇气和他对视。

    太阳明晃晃地照着,男人汗湿的脸越发英俊,被那双幽沉的双目凝视着,温郁眼睫止不住地轻颤。

    “你,不渴吗?”温郁紧张地问。

    “你喂我喝。”

    温郁慌张地看向石自好和石瑛,他们听见了声音,虽然没有转过脸看,但也留神着他们的动静。

    温郁难为情的摇头,小声地道:“回家,可以喂……”

    “那我就不喝了。”晏珩山又作势抬了抬胳膊,“有些酸。”

    温郁有些不知所措了。

    晏珩山的嘴唇有些干了,那明显是缺水的样子,而且胳膊也有些酸,拿杯子的时候会不舒服。

    是他要晏珩山帮他们的,不然晏珩山也不会受累,温郁想着,腮颊微微泛红,又看了一眼石自好和石瑛后,然后才动作小心地把杯子喂到晏珩山的嘴边。

    晏珩山被他喂了几口,怕他累着手,又把杯子端了过来,自己喝。

    穿西装在办公室里他举止得体,而此刻在乡间穿着粗糙的衣服,他的动作也随意了一些,用袖子擦了擦嘴,然后低着头,捏温郁的脸。

    他靠得很近,温郁情不自禁地往后躲,脊背压在了柿子树上,沉甸甸的小柿子掉落了几个,砸出一个草抗。

    温郁担心地望石自好和石瑛的方向,晏珩山则是用身体将他视线挡住了。

    这个时候的天气其实还是热的,但温郁身子弱,又怀着孕,石瑛才给他找了一件稍微厚一些的衣服,样式是棉袄的样式,其实只有薄薄的一层,更像是穿在里面的夹层,很新的嫩红色,上面还有手工绣得海棠花,斜襟的,边沿的领子是一层戎戎的白毛,像是民国时候被强取来的学生姨太太的,怯生生又柔弱漂亮的样子。

    晏珩山胡思乱想着,越想筋脉跳得越快,看温郁的眼神越发的幽深。

    温郁则是紧张地推开他,害怕他在这里做什么事情,而刚一推开他,石瑛便叫了他,要他和她一起去准备中午饭。

    温郁耳根发红地走了。

    晏珩山望着温郁的背影,和他待在一起,被他养得也很好,除了腹部的圆润,腰下面也圆了不少,走路时候微微的晃动,不自知地引诱他。

    晏珩山两指捏着柿子,柿子饱满的肉微微陷进去,虽然软,但仍不如温郁身上的触感,不由地越发期待晚上了。

    中午石瑛和温郁一起炖了一只鸡,盛饭是温郁盛的,温郁想到晏珩山那么累,便给晏珩山盛了一个大的鸡腿,石瑛看见了忍不住笑,“这么心疼你男人啊。”

    温郁被她说得脸红,“我,我可以少吃一些。”

    “你少吃的话,我们成什么了,你们本来就是帮我们干活的,这一锅鸡全给你们吃也不为过。”石瑛把另一个鸡腿夹到他碗里,“你也吃一个补补。”

    石瑛其实没指望晏珩山帮他们干多少活,以为他们就是城里人图新鲜,但是没想到晏珩山干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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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稳重,体力也强,石自好都喊累要歇歇了,他还呼吸正常。

    不由地又对温郁感慨了一句,“你男人身体真好。”

    “怎么脸红了。”石瑛笑道:“你是不是想歪了。”

    温郁已经端着饭碗走出去了。

    吃饭的时候,石瑛对晏珩山道:“你的小妻子真是心疼你,想让你多吃一些,宁愿自己饿着。”

    “你碗里的那个鸡腿就是他给你夹的。”

    晏珩山微微一愣后,把鸡腿又夹给了温郁,温郁连忙给他看碗,“你吃,有的。”

    晏珩山这才收回筷子。

    然后石瑛便看见他们两个小夫妻肩膀挨着肩膀坐在一起,一会儿给对方夹肉,一会儿又给对方喂水,一会儿又给对方擦嘴,甜蜜又腻歪。

    她叫自己的老伴出去吃,别打扰他们。

    他们走后,晏珩山让温郁别动,“脸上有颗饭粒。”

    温郁果真乖乖地不动,等着晏珩山帮自己弄掉,却是等到了晏珩山落下来的吻,温郁挣动着,晏珩山便箍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动,温郁慢慢地安静下来。

    晏珩山含着他的柔软的嘴唇吮了一会儿才放开,温郁脸上被亲出了红潮,双眼变得潮湿,失神地望着他,晏珩山把他抱到怀里……

    下午帮他们干到五点钟,晏珩山牵着温郁的手一起回家,回家后,温郁想要换掉衣服,晏珩山却不许他换。

    “昨天答应要感谢我的事情忘记了吗?”晏珩山手从下面伸进去。

    “我们玩一点别的。”

    ……

    房间里,温郁忐忑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很快窗户响了,从外面翻进来一个人,跳跃到地面的动作熟练的让人很容易猜到对方已经不是这样偷溜进来一次了。

    温郁听见声响,攥着被单,抖得更加厉害了,闭着眼睛装睡,可那个偷溜进来的人并没有因为他睡着而离开,反而站在他的床边,拿着烛火照着他的脸看。

    明晃晃的烛火映照在脸上,温郁睫毛颤得越来越厉害,然后便听见对方轻笑一声。

    脱鞋子的声音,床榻陷进去,那只粗糙的手伸进了衣服里面,温郁微微地哆嗦起来,仍旧不肯睁开眼睛,可这样似乎更合对方的心意,开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他,很快要分开他的膝盖,温郁想起那些难堪的画面,惊慌地睁开了眼睛。

    然后便对上了对方恶劣的,含笑的脸,“怎么这么快醒了。”

    “我还打算玩一玩水煎。”这话是贴到温郁耳边说的,温郁雪白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这样羞耻的话男人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温郁却难堪羞极了,躲避他的视线,可怜地哀求他,“我们,不能这样,会被发现的……”

    “发现怎么了,你丈夫死了,你现在是个小寡妇,我也没有娶老婆,我们这样不正常吗?”

    温郁慢慢涌出眼泪,摇头,“不,不正常,要守寡,不能这样。”

    晏珩山摸他的肚子,“肚子都被我搞大了,还守哪门子的寡。”

    那遮不住的孕肚就那样暴露着,提醒着温郁在守寡的时候的不洁,难堪得掉下眼泪。

    晏珩山看他哭得可怜,便又道:“也可以放过你。”

    温郁止住了眼泪,期翼地望着他。

    “不过,今天晚上你要主动坐上来。”

    第57章

    ◎强求不来◎

    晏珩山靠在床头, 夹着烟,垂目,看着温郁跪坐着移到他腿边。

    刚结婚没多久便死了丈夫的小寡妇, 乌发雪肤, 柔柔弱弱, 挺着圆润的孕肚怯生生的, 还那么天真地相信了自己的话, 要主动, 动作笨拙地分开膝盖。

    晏珩山看他眼睛里含泪,穿着颜色很新的小袄, 孕肚将小袄顶出圆润的弧度来,下面的裤子挂在膝盖那里,雪白的双腿微微地发颤,那又羞又难堪的样子让晏珩山心口越发燥热,烟不点燃, 只是叼在嘴里,拉开锁扣, 露了出来,凶悍的, 威风凛凛的。

    温郁光洁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慌忙地移开视线。

    晏珩山咬着烟笑, “晚上不知道吃过多少次了,怕什么。”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这样的话让温郁脸红得更厉害了,忍住眼泪, 慢慢地挪动过去, 靠近了, 止不住地发颤,他咬着下唇,发羞地抬起身子,碰到了,想要慢慢地进去,可只是磨蹭着微微张开的唇隙,很快又翘走,温郁便又忍着难堪,往后,还是不肯进去,只是在外面滑动。

    晏珩山道:“用手扶着。”

    “今天不行,明天便继续。”

    温郁脸红得要滴血,被男人威胁的话吓到了,手发羞碰上去,卡在微微开合的唇缝里不动,温郁想要往下,便滑到后面去,裹着表层蹭磨。

    温郁羞得落泪。

    晏珩山看他这样,轻笑一声,进去了。

    温郁脚指头猛地蜷缩,脖子仰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哽咽地更厉害了,晏珩山拍他的,让他自己来,还威胁他,不然就这样抱着他出去,让院子里的其他人看看,他不好好守寡,在和别的男人偷。

    温郁吓到了,即使羞得落泪,也不得不继续。

    温郁的小袄的衣摆都翘了起来,圆润的孕肚那样露出来,晏珩山微微眯眼,看着他挺着肚子做这样的事情,雪白细腻的肌肤都染上了春色,又纯又媚,眼神越发幽暗,忽然坐直了身体,温郁双眼睁大,没有安全感地揽住晏珩山的脖子,小声地哭起来。

    孕肚贴着晏珩山的腹部,随着他的动作柔软的肚皮蹭磨着,晏珩山额上青筋微显,用力而小心的,一直到深夜,才抱着温郁去清洗,温郁趴在晏珩山的肩膀上,哭得止不住,泡进水里的时候,身体还在微微的哆嗦,晏珩山握住他的脚踝时,温郁还以为他又要来,应激一样的想跑,晏珩山安哄他,一点一点的清理出来。

    许久没有过,即使已经要小心,也不免用力了些,一直修养的唇肉原本粉嫩秀气的,现在却通红充血,合不拢了,露出里面的粉肉,晏珩山大拇指按在那颗缩进去的唇珠上,一口吃住了,水荡漾着,温郁脸红粉极了,睁不开眼睛,只是哭着摇头,要推开晏珩山……

    ……

    隔天,晏珩山醒来,亲温郁的脸,头埋在温郁的脖颈那里,然后往下,吃出了那凸起来的雪白一块肉,温郁不舒服地蹙着眉,要推开他,梦中也开始哽咽道:“不能,这样,我们不能这样……”

    晏珩山失笑,往他轻轻拍了一巴掌。

    温郁茫然地睁开眼睛。

    晏珩山掐他的脸,“还玩上瘾了。”

    “那么喜欢偷。”

    温郁的脸一点一点红透了,慌乱地摇头,“不,不喜欢。”

    ……

    又帮了石自好一天,第三天的时候,晏珩山打算带温郁回家了一趟。

    晏老爷子知道温郁怀孕了,高兴得不行,要见温郁。

    温郁担心地问晏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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