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
“我害怕,你帮我把书弄干净吧。”晏桐恶意道。
这个时候温郁猜到他是故意的了,室内开了空凋,他细白的脸庞上还是出了一层汗,是冷汗,他很害怕虫子,更别说是虫子的尸体了。
温郁拿了纸巾,闭着眼睛,手指颤抖着擦掉虫子的尸体,之后又把上面残留的液体擦干净。
一切弄完后,温郁脸庞已经是惨白,胃里也是一阵一阵的翻涌,他没有生晏桐的气,强装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过,“我,弄干净了,我们,开始,学习。”
晏桐发现他说话的缺陷,“你自己都是个结巴,你怎么教好我。”
温郁低头,有些难堪,“可以,可以的。”
温郁察觉到晏桐不喜欢自己了,他并不知道原因,还以为自己就是惹人讨厌的,就像徐知衍对自己没有缘由的恶意一样。
接下来的补习时间,晏桐也一直捣乱,并不好好听课,还威胁温郁,要是敢向晏珩山和晏桉告状的话,就每天让他看虫子。
可是他不知道,晏桉为了监督他学习,在他的书房安装了摄像机,这也是晏珩山默许的,晏桉因为聚餐,没有时间看监控,但晏珩山在听下属开会期间,点开了家里的监控。
看着看着,脸便沉下去了。
下属还以为自己讲的内容有问题,声音越来越低,内心越来越惶恐。
散会后,晏珩山吩咐陈修明,“下午的活动往后推迟,我回家一趟。”
晏珩山其回家的时候不多,白天待在公司,晚上住在海天华府,更没有推迟工作,中午回家的情况。
陈修明应下
【请收藏本站】提供的《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19、第19章
后,不禁猜测,晏珩山的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晏桐还在洋洋自得温郁被自己吓成那个养子,学习到中途,又拿过来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个金项圈,他对温郁说:“这是我妈妈送给我的,是我最宝贵的东西,小郁老师,我让你看。”
晏桐和盛怀乐一样大,他比盛怀乐健康,活泼,虽然因为他用虫子恶作剧自己,温郁也没有生他的气,又因为知道他母亲已经去世,见他愿意给自己分享母亲的东西,认真地看着。
“很,漂亮……”温郁看着那个金项圈,忽然失神起来,这也许晏珩山送给妻子的,妻子又当作遗物送给了晏桐,心中顿时涌起了复杂的情绪,对晏桐不自觉也有了愧疚。
“我妈妈送给我的东西,肯定漂亮。”晏桐挺着胸脯,骄傲道。
小孩子手脚没有轻重,喜欢的东西也可能无意间扯断或者碰坏,晏桉却轻手轻脚的,小心翼翼地把项圈放进盒子里。
晏桐故意让温郁看见他把盒子藏在了书的后面,趁着温郁出去时,他把盒子里面的金项圈偷偷拿过来,换了一个地方藏。
如果补习老师偷东西的话,一定会被爸爸和哥哥辞退的,晏桐不无得意地想。
晏珩山回来的突然,脱下西装外套后,径直去往二楼,站在书房门口。
“晏桐,你出来。”晏珩山道:“拿着你的书。”
晏桐能准确分辨出来晏珩山语气里的情绪,这种冷淡的声音,一般发生在他闯了祸上,晏桐心砰砰地跳快了,低着头不敢看晏珩山,拿着教科书跟着晏珩山出去。
他不知道晏珩山看监控的事情,以为晏珩山要抽查自己的学习情况。
晏珩山拿过书,翻到最中间的一页,他压虫子的那一页。
晏珩山问他,“这是什么?”
“你上午做了什么?”
这个时候,晏珩山的语气已经很不好了,眼睛锐利地望着晏桐,那并不是骄纵和溺爱的目光。
“我,我上午一直在学习。”晏桐脚尖心虚点地,他还怀抱着侥幸,不肯讲实话,“小郁老师也可以和我作证。”
晏珩山看向晏桐身后的温郁,受害者更不安,紧张地帮晏桐说着谎话,“在学习,很乖。”
晏珩山吩咐管家,“拿马鞭过来。”
晏桐一下子害怕了,前两年,他打伤了管家,晏珩山也是拿马鞭过来,晏珩山并不因为他的哭声和求饶而心软,那是他第一次知道晏桉说晏珩山并不是他亲生父亲意味着什么。
晏桐扁扁嘴,害怕得要哭了,不自觉摸自己的屁股。
晏珩山又问:“上午做了什么。”
晏桐仍不肯说实话,“和小郁老师一起做虫子标本。”
甚至为了让晏珩山相信,他要上楼拿虫子标本,管家一个劲的眼神暗示他,让他赶紧认错,晏桐却不理会。
用虫子吓温郁的事情,只有他和温郁两个人知道,晏桐虽然害怕晏珩山用皮鞭打他,可更有自信晏珩山找不出理由打他。
晏珩山没有阻拦他。
晏珩山和温郁留在楼下,温郁能感觉到晏珩山的视线移到在自己身上,早上没有见到晏珩山,温郁悄悄地松一口气,但他没想到晏珩山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
晏珩山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漆黑皮革的,泛着亮光,正对着两层的玻璃窗,外面可以看见连绵的山脉和碧绿的树丛。
原本晴朗的天气乌云忽然密布,房屋里面变得黑压压的,晏珩山的轮廓,逐渐和诡谲的天气融为一体,他握着马鞭,道:“过来,让我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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