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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0章(第2页/共2页)

这么快死的,本来或许还能再撑个一年半载。“

    宋时意的瞳孔轻轻一缩,闪过迷茫的回忆之色。

    原著里……有这回事吗?

    趁着宋时意愣神的功夫,形式瞬间逆转,白绪反身过来抱住宋时意,顺着惯性两人一起摔到地上。

    白绪伸手去掐宋时意,和宋时意的留有余地完全不同,他都算是下了狠手。

    氧气很快被剥离,眼前变得一片模糊,宋时意的手胡乱地往旁边摸,抓住一只陶瓷杯就要往白绪头上砸上去。

    陶瓷片碎开,但白绪只是稍微顿了一下。

    “你把我和宋佳辛那两个废物比?”他带着几分狠劲说道。

    手指下的脖颈因为不断压迫的力道,而变得滚烫,都能够感受到加速跳跃的脉搏,皮肤变得青白,端丽漂亮的眉眼因为缺氧而逐渐涣散恍惚,像是朵正在枯萎过程中的花。

    在这一刻,白绪心中躁动的毁灭欲达到了巅峰。

    但宋时意却在这个时候很轻地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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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了嘴角。

    原本半开的门被急促地一脚踢开,匆匆闯进来穿着便服的年轻男人看到面前这一幕,反应飞快地上前制住白绪。

    “操,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被强行反别过手的白绪终于阴沉下了脸,他根本甩不开背后男人的手,忍不住冷笑着问宋时意:“你男人怎么还不止一个,秦怀知道这事吗?”

    “傻逼,这是警察。”

    宋时意从地上起来,不舒服地揉了揉脖颈,呛咳了好几下后才顺过气来。

    “哈?警察?”白绪满脸不可思议,在他和狐朋狗友肆意妄为的二十几年人生字典里面,根本就没有警察这个词眼。

    嗯,不仅是他,这本书里面所有人法律意识都挺单薄的。

    “情况你都看到了。”宋时意和面前来的这个小警察说明情况,“起因是这位白姓男子破坏我家门锁非法入室。我稍微正当防卫了一下。”

    宋时意指了指白绪脖子上的伤,接着说道:“然后他就想杀了我。”

    他这段话说得非常避重就轻,但现实可以看到的情况也就是这样。

    他在白绪进来前就报了警,掐准了时间才由着对方掐自己。

    “行,大概情况我都清楚了。“小警察严肃着脸点点头。

    “挺能干啊。”白绪幽幽地看着宋时意,眼中有暗潮汹涌。

    “就当是帮你们普及一下这个世界上还有法律和警察这回事了。”

    “还有一点。”宋时意把声音压得很小,缓缓地说道,“就算秦怀不是好人又怎么样,反正你们没有一个人是。”

    “但他不是我的恶人,这对于我来说就够了。”

    宋时意冲他笑了一下,眉眼间的涣散退去以后,在夜色之下看着清泠泠的。

    白绪被带走的时候没有大吵大闹,而是冷静得不可思议,甚至也在笑。

    “我们过几天见。”

    宋时意当然没指望就这么掰倒对方,但这房子是没法睡了,大晚上的也找不到人修。

    宋时意想了想,打车去找秦怀。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上门找秦怀。

    并没有提前发信息联系,但住宅的灯亮着。

    宋时意按下了门铃,没几声后有人来开。

    开门的人不是秦怀。

    但长得却有几分相似,架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又富有书卷气。

    秦令明,秦怀的堂弟。

    宋时意冷淡地点了下头。

    秦令明笑了笑:“我认识你。”

    秦怀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穿着家居服,手里端着杯咖啡。

    “哥,有人来找你了。”秦令明促狭地看他。

    对于这个堂弟,秦怀的态度倒也没有多特别,依然挺冷淡,但看到宋时意的时候,他倒是有几分惊讶。

    “怎么这个点过来?”

    宋时意绕过秦令明直接走到秦怀身边。

    “没地方睡了,所以来找你。”宋时意故意说得很可怜。

    见状秦令明只是笑笑:“既然东西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两个。”

    秦怀没有挽留,等人走后,将手里的杯子放下。

    “我今晚还有点事要忙,你自己上去先睡吧。”

    秦怀看着和以往没什么区别,但总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宋时意见状,也没有擅自说点什么,只是点头然后上楼。

    他是打算先洗个澡,就去秦怀房间里拿衣服。

    卧室的床头柜上放着个木盒。

    神使鬼差之间,宋时意打开了这个盒子。

    盒子里面包着软布,软布上面是一个很小的药剂瓶,空的。

    宋时意拿起来看,上面贴着标签,时间居然已经是五年前了。

    复杂的药名通过手机检索,显示是一类精神活性药物。

    「五年前秦老爷子病重的时候,是秦怀给他的输液袋里面添加了亢奋剂,才让他这么快死的。」

    宋时意心里面突然间涌起一股极其强烈的违和感。

    细节全部都能对得上。

    但秦怀,是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要把这么个东西放在木盒里面保留下来。

    突然间,一只宽大而指节分明的手,从后面抚摸上他的脖颈。

    这让原本正在思考这件事的宋时意瞬间被拉出了思绪。

    指腹很轻柔地摩挲过薄薄的皮肤,顺延那圈青紫的掐痕。

    “这伤,是怎么弄的?”

    秦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语调平和,却带着和往常完全不相同的压迫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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