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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且寒仰面倒在枕上,浑身麻了一片,却听见周淙低笑一声,如空气里吹破了许多小泡泡,“不是老嫌我节奏慢吗?怎么不动?不敢了?”
真丝软而滑,人的皮肤还添了弹的质感,温且寒微微撑起身子抬起双臂一勾把周淙攀到眼前,感觉到睡袍里面柔软如云的身体,酥了心尖,颤了手指,“谁说我不敢?”
两个人用的是同样的洗浴物品,桃子的甜香气缠绕着软热的呼吸,周淙低头吻住那嚣张的唇舌,勾勾缠缠,温且寒攥着一股子劲儿掀了一把,翻身把周淙压在身下,一边迫切地四处撒野放火,一边挑开了睡袍的系带。
朦胧月色洒在周淙身上,光和色浑然一体,美人如珠如玉如瓷,叫人分不清躺在那里的是月光,还是人。
温且寒虔诚地跪伏下去,她终于折下月亮,亵渎了月光。
清明节后,周淙要带队去北京参加嘉德书展,临走之前给温且寒手机上装了自己的芯片追踪程序。
不外乎说小人得志就猖狂,温且寒这个麻烦精嫌周淙有她的芯片追踪程序不公平,不能光周淙掌握她的动态,她也要掌握周淙的动态,毕竟北京这一趟一去就是一周,而且周淙说不定还要延长时间去拜访几个出版总署的领导,粗略一算十天不能见面,她不行,她受不了。
谁吃了燕窝以后还想倒退回去吃糠咽菜?
小情侣黏黏糊糊不才是正常的嘛?
就是这人的黏糊劲儿也太足了,整晚地粘在身上撕都撕不下去。
“小寒,算上大学实习,我入行十年了。”周淙闭着眼睛把睡衣往身上套,温且寒一把抢过她的睡衣揪走扔到另一边床头柜上,“穿什么穿,还得劳神我脱。”
周淙:“……”
两人勺子一样嵌着前后搂着,温且寒把脸贴在周淙颈后拱着,含糊不清地问:“怎么啦?十年也够久了,你想改行?”
周淙叹了一口气:“十年我都好好的,也没得个职业病。”
“哦,那还不好嘛,你们这一行颈椎病、肩周炎、腰椎间盘突出挺多的,”温且寒小心翼翼地揉了揉周淙的腰,“你的腰伤还好吗,背疼不疼?”
“腰酸,背不疼,但我觉得早晚得患腱鞘炎。”周淙无奈地说。
温且寒听着这话就嗤嗤笑,故意使着坏地去咬周淙的耳朵:“哦,姐姐嫌伺候我累啊,这可怎么办呢,我就是想要啊。而且,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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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有还啊,姐姐不喜欢吗?”
周淙伸手把贴在自己耳边的脸往边上推,警告地摸到温且寒的耳朵拧了一把:“有话好好说,别学那种腔调。”
“什么腔调?”温且寒冒着被拧掉耳朵的风险又去咬周淙的耳尖,还没碰着呢突然被人一把掀翻,周淙侧身过来压着她,沉沉地问:“你不知道?”
温且寒揉着周淙的腰,轻轻地曲起腿,微微仰头亲了一下周淙的唇,舌尖飞快地从她唇逢间扫过。
周淙不说话,只默默地看着温且寒,一只手揉着她的脖子摩挲了几下,突然一把扼住,猛然来袭的压迫感顿时让温且寒头脑一片轰鸣,然而周淙的松紧又控制得恰到好处,她实实在在地还能通气。
温且寒急促地喘息着,双眼却直直地望着周淙,瞳仁中散出迷乱的痴意,搂着周淙腰的手一松,软软地瘫在床上。
周淙蓦然松了手,但手掌依然附在她的脖子上不轻不重地揉着,大量空气涌进口中,温且寒本能地深吸一口后,又长长地呼出去,在这长而深的换气过程里感受到一股隐秘的快意。
周淙偏头注视着温且寒的脸,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别欠,等我出差回来。”
温且寒这下老实了,周淙这个人看着温温软软的,正经内敛,但夜里疯得也叫人心颤。
周淙说自己控制欲很强,温且寒本来没放在心上,因为周淙对她实在是包容得不能再包容了,根本就是放纵和娇惯,但过了这几天她信了,这人确实是掌控欲很强,在没人能看见的时候。
这么瘦的人却有那么强的力量,一只手臂就能将她完全禁锢,温且寒想起那种快意濒临失控像电流一样涌向四肢百骸时却被紧紧箍着一动不能动的崩溃感,一面觉得自己这样毫无遮拦的受制于人好羞耻,一面又深深地迷恋着这种近乎昏厥的愉悦。
周淙对她是绝对控制,而她对周淙则是百般缱绻,到了那个时候,周淙却又能把那些强势卸得一分都不剩,完完全全地只有勾人心魄的媚。
想一想都觉得身上的皮肉都麻了,温且寒小声地趴到周淙耳边说:“出去不许乱勾搭人,男的女的都不行。”
周淙翻过身把人搂到了怀里:“行,猫狗我都不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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