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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第 18 章(第1页/共2页)

    提供的《无情道大师姐》18、第18章

    这个贼,占了她兄长的一切,把叶鹤衣赠予兄长的魂血玉佩用作伤害她的利器,还恬不知耻地得意于他自称的智慧。

    卑劣且无耻。

    不过如果不是叶鹤衣态度笃定他并非她的兄长,还威胁要把他押入仙门查看状况,他其实并不想动用碎玉的手段。

    倒不是心疼碎玉后叶鹤衣神魂残毁的痛苦,而是因为一个愿意为他奔波各地的主角,明显比被强行扣押在他身边、无法发挥作用的主角要有用。

    况且她神魂受重创,不知道会不会导致她无法获得本来应当属于她的许多机缘。

    就像她能力不足够,所以没法得到缪县秘境中的宝物一样。

    她的机缘可都会被用作铺设他的登天之途啊。

    “你要是乖乖和我成亲,让我绑定你的气运,往后我得道成仙,记着你是我最初成亲的女人,说不定让你因这点特殊成为我的最爱呢。偏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真真是蠢货。”叶鹤书心中不爽地骂道。

    虽然无意继续伤害叶鹤衣,不准备使自己可利用的工具损失更大价值,但不妨碍他洋洋得意地讲出他那些事迹来刺激她,让她意识到她的无能。

    反正他已经和叶鹤衣撕破脸,准备等拜堂成亲后就将修仙者用以驯兽的手段都在她身上试一遍,人与兽的情况有类似,他总能找到生效的一种。

    “还说什么会救你哥哥,你能救得了谁啊?那个叫晏什么东西的,你不是也说要去救吗,救回来了吗?我告诉你,他就是被我推下去的,那么高的山崖,怕是尸体都摔碎了吧!”

    叶鹤衣努力收拢心神,试图捱过痛苦,不希望陷入无知无觉的混沌中,任由怪物摆布。

    她的耳边嘈杂声不断,伴有令人不适的耳鸣,不仔细聆听听不太清晰。

    可当那忽远忽近的声音讲述出晏予安其实是被他推下山崖的真相,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气息变乱。

    叶鹤衣曾经发现过山崖处的不对劲。

    无论是山崖上与叶鹤书讲述不同的完整防护,还是晏予安外袍落下的地方与他指的山崖位置不符,都佐证着他所说是谎言。

    她怀疑过,因这份怀疑,即便她确认了崖底的情况,也没有把晏予安一定没死的事告诉叶鹤书。

    可她也没太重视这片投在心上的疑影,毕竟她想不到兄长害晏予安的理由。

    她同晏予安是青梅竹马,兄长就算成日忙碌,与晏予安交集不多,至少有一起成长的情分,也能称是朋友。

    何况晏予安将与她成亲,她兄长不该加害妹夫。

    叶鹤衣潜意识认定叶鹤书的话即便有谎言也不该是他害了晏予安,可原来那时候的兄长已经被怪物取代,所以才会除掉帮她的人。

    她艰难地合目,理智知他是在刺激自己,故意乱自己的心境,她应当专注于调用体内灵力抚慰受创的神魂,不去听他说的话。

    但他忽然提起袁五郎的名字,记起兰娘子那双朦胧泪眼,她还是仔细听了原委。

    于是便获知他如何制作袁五郎咒偶,折磨咒偶的过程,还有他听旁人说袁五郎的痛苦时是如何的开怀。

    她憋闷地呕出一口郁血来。

    这几年她仗剑在外闯荡并非没有见过恶人。

    可再恶的人也知物伤其类,若非深仇大恨,即便取人性命也不至于肆意折辱。

    取代她兄长的这个怪物却根本没将人的生命放在眼里。

    袁五郎的妻子差点受辱还当众被他污蔑,也不过揍他一顿出气,他报复起来却是冲着让人生不如死去的。

    叶鹤衣毫不怀疑如果他无法从袁五郎的痛苦中得到乐趣了,就会以咒偶咒杀掉这个可怜人。

    一只毫无人性的怪物,偏偏能侵占人的皮囊,连记忆都一并夺去,导致无法在第一时间确定到底是本身的性情改变还是怪物作祟。

    这样的怪物无论如何都不该存在于世上。

    然而她神魂受到的创伤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治愈的,能够保持思考能力,都多亏她咬破舌尖,凭尖锐的疼痛提醒自己不要臣服于昏迷逃避一切的诱惑。

    叶鹤书说了个尽兴,没能得到她什么回应,不准备继续耽误时间。

    叶鹤衣不愿意配合,成婚形式上需要给新娘装饰的凤冠霞帔他便懒于给她戴了。

    反正他要的只是成为女主的丈夫,变成男主而已。

    不过为免她中途稍微恢复气力,又要反抗闹起来,他还是出门一趟,从没有下人在的厨房寻来足够长的粗麻绳,将她捆了个结实。

    他押着被绑得手臂完全无法动弹的叶鹤衣维持跪倒的姿势,先向外拜去,嘴里促狭着喊了声:“一拜天地。”

    然后他就推搡着她来到兄妹二人爹娘的牌位前,抬抬唇角要同她二拜高堂。

    叶鹤衣从怪物当真要与自己拜堂成亲的震惊中回神,即便没恢复多少力气,也挣扎着无论如何不肯低头。

    被他双手合掐在脖颈处,按压得骨头都发出咯吱声响,才因呼吸受阻渐失了力气,不得不前额触地拜了第二次。

    最后就是夫妻对拜了。

    他的手仍然掐在她的脖子上,抓着她抬了头又要按下去。

    窒息感令叶鹤衣的眼前一阵阵发黑,眼看是要扛不住,再度俯身下去,凶狠扼住她的手忽然松开了。

    “鹤衣……鹤衣!”

    方才还满脸嚣张的叶鹤书忽然面露惊恐之色,唤了她两声,膝一弯跪倒在地,一下下把头往地上磕,磕得额头血肉模糊都不在乎,嘴里大喊道:“你快跑!”

    叶鹤衣初时没反应过来,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忽然放手。

    两人明明已经闹翻,他难道还想和她装出兄长的温情来哄骗她吗?

    但咳嗽了几声,神智清醒些,听清他让自己跑开,看清他明显是与他自己作对的动作,目光与他的双眼有了交集,便明悟过来是怎么回事。

    她的兄长回来了。

    先前无论如何疼痛都不曾溢出眼眶的泪水忽然淌下,叶鹤衣悲痛难忍又不敢置信地向他确认:“哥哥,是你回来了对吗?”

    “它没走!那个怪物上了我的身,我争不过它!”叶鹤书额上的血流下,污了半张脸,语气全不复往日的稳重,急急催促她:“你快逃走!”

    逃走?

    叶鹤衣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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