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都等着你回家呢。”
苏沅也不喜欢医院,这会儿心情也不错:“傅先生他在家吗?”
“刚刚秘书说先生今天要去隔壁渝江市参加个活动,这会估计不在家,晚上才回来。”
苏沅抿了抿嘴唇:“哦,我知道了。”
一路十分顺利,才半个小时就到家了,苏沅刚一进家门,一道黑影自楼梯拐角处蹿出来,直直向他扑来。
苏沅住院的这些天,船长想他都快想疯了,冲到他面前喵喵叫了几声,尾巴绕着他小腿,疯狂蹭蹭贴贴。
苏沅也想它,鞋子都来不及换,先把它抱进了怀里:“我都想你啦。”
船长虽然是只风里来雨里去的流浪猫,但黏人撒娇的本事可一点不输其他其他家养小猫。
前爪两只软乎乎的小肉垫搭在苏沅脖颈上,将头埋进他颈窝边蹭边嘤嘤嘤。
任谁都无法拒绝一只夹子音小猫的喵喵攻击,苏沅心都被它叫化了,换鞋脱衣服时都没舍得把猫放下,一路带进电梯。
有宠物陪伴是件很治愈的事情,安顿好以后,苏沅抱着船长坐在顶楼花室的摇椅上,船长被剃秃的毛已经长得很长了,又软又滑,好摸到停不下来。
苏沅揉着他绵绵软软的身子,听着它喉咙里呼噜呼噜的声音,他人也处在放松惬意的状态。
但猫也不能一直抱着,船长跟他黏黏糊糊地腻歪了一天,傍晚时实在困得睁不开眼,罐头吃一半,脸怼在猫碗旁就开始呼呼大睡。
苏沅看看船长可怜样,觉得自己再撸下去就不人道了,把它抱回了窝里。
之后也差不多到了晚饭和吃药的时间。
苏沅吃药一直是个大工程,全部都吃完快晚上十点了,他上楼打算睡觉。
一出电梯,就见到船长神气地蹲在小客厅的沙发背上,热情地对他喵喵喵。
谁能拒绝小猫咪的邀请呢,苏沅走过去坐在沙发上,船长这会刚睡醒,精力充沛,在苏沅身边左右嗅嗅,喵的一声跳上他的膝盖,露出软乎乎的肚子,又开始撒娇。
苏沅边rua边和船长说话:“醒了就来找我,怎么这么黏人啊。”
他的注意力全被船长吸引,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电梯门开了,傅朔寒风尘仆仆地走出来,就听到苏沅的声音:“这几天没见到我是不是超级想我呀?一刻都不能离开我对不对?”
傅朔寒目光骤然一凜,迈出的步子收了回来,看向小客厅,在确认自己有没有幻听。
苏沅软软糯糯的声音又响起:“我也想你呀,超级无敌想你。”
的的确确是他的声音,傅朔寒只觉得心口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脚步不受控地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
苏沅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微微拢着肩膀,大概是因为刚刚说了那些话有些害羞,低着头,声音温柔,带着甜甜的笑意:“要我亲亲吗?”
傅朔寒喉结滚动,一瞬不瞬地看着那道纤秀的背影。
没得到回答,苏沅有些失望地嗔道:“不要亲亲啊,那抱抱好不好?”
“嗯。”傅朔寒极力克制自己的音调,尽量让自己听上去平静一些。
他这边倒是装的平静,苏沅却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一激灵,差点把船上抛出去。
惊恐回头,脖子快扭折了,看清是傅朔寒,想到刚刚他的回答,一时无言以对。
明明是不同的时间,不同地点,情景也不同,但这如海啸般铺天盖地的尴尬为什么这么熟悉!
这种让人尴尬到窒息的误会为什么总是这么轻易地在他们之间发生?
四目相对,想当做没发生显然是不可能了。
苏沅开启疯狂头脑风暴,最后掐着船长的胳肢窝把猫递出去当挡箭牌:“傅先生是要抱船长吗?给!”
傅朔寒压着眉眼瞪船长。
船长感受到了他的腾腾杀气,吓得变成了飞机耳。
傅朔寒看它的眼神嫌弃到了极点,甚至咬牙切齿:“谁要抱那只丑猫,以后别让我再见到它。”
船长虽然听不懂具体意思,但直觉傅朔寒骂的应该很难听,平白无故很伤猫心,从苏沅怀里挣脱,骂骂咧咧小跑着回自己房间。
苏沅也跟着站起身,偷偷瞄了傅朔寒一眼,支支吾吾:“傅先生很晚了……该休息了。”
傅朔寒这会火冒三丈,板着脸又凶又横:“跟我回房间。”
苏沅小声应了句好,小碎步跟在他身后,傅朔寒显然被气得不轻,长腿阔步走在前边,气势汹汹地推开卧室的门。
烦躁地扯掉领带丢在一边,矮身坐在沙发上。
苏则沅拘谨地站在门口,不动也不说话。
卧室内没有声音,安静中透着压抑。
半晌过后,傅朔寒站起身:“我要去洗澡。”
苏沅抬头看向他,脸上写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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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告诉我?’
傅朔寒看着他一脸讶然,冷腔冷调的:“你帮我脱衣服。”
苏沅愣然无措地望着傅朔寒:“我脱?我……”
差点被气死的傅总也睨着他,带着令人窒息压迫感向他走来:“我们互相帮助不可以吗?”
苏沅垂在身侧的手指节动了动,轻呼一口气:“可以倒是可以,只是……”话说到一半,剩下的半句咽了回去,他瞧见傅朔寒的右手抱着纱布,看样子伤口还挺大的。
苏沅捞起他的手:“怎么弄伤的?”
“划伤的。”傅朔寒脸上一片云淡风轻,仿佛划伤的是假肢。
人都受伤了,苏沅不和他一般见识,抬手搭上傅朔寒衬衫扣,只是解得很慢。
傅朔寒也不催,垂着眼睫看他。
半晌后,他将傅朔寒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完,敞开的衣襟下是紧致的肌理纹络。
傅朔寒五官帅气,身材也棒,令苏沅羡慕不已,他现在的这副身板估计这辈子都练不出来。
他正看着,头顶突然传来傅朔寒冷飕飕的声音:“别看了。”
苏沅心下一窘,收敛自己的目光:“抱歉。”为了掩饰尴尬,他顺手给自己找了点其他事情做,窘迫间把手伸向傅朔寒的腰带。
咔哒,腰带扣被解开,苏沅才猛然回过神儿,意识到自己做了件蠢到家的事。
就算自己偷看他腹肌被发现,也不应该脱他裤子,裤子他自己也能脱啊。
手搭在腰带扣上左右为难,琢磨着给他再扣上行不行。
正犹豫不决时,头顶又传来傅朔寒的催促:“解都解开了。”
苏沅做了个深呼吸,竟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是啊,解都解开了。
更何况脱个外裤而已,他堂堂龙傲天总裁,外裤里边一定会穿内裤的。
简单的心理建设后,苏沅坦然地解开他裤腰上的纽扣,只是指尖捻住拉链时手微微有些抖,几次都没能顺利拉开。
他有些着急,微微低下身,想看看是不是布料卡进了拉锁里。
傅朔寒放平视线,不去看自己小腹前窸窸窣窣的小动作。
随着视线抬高,看到的是一截雪白的脖颈,纤秀而脆弱,白腻的肤肉勾勒出迷人的线条,一小半露在外,更吸引人的部分隐于领口之中。
苏沅正在认真地解裤子拉链,完全不知道傅朔寒正盯着自己。
在不懈的努力下拉链终于被解开,他抬起头报喜似的:“解开了。”
傅朔寒身上该解得都解完了,苏沅觉得自己该功成身退了:“你去洗澡吧。”
但他万万没想到,傅朔寒会得寸进尺:“你和我一起去浴室。”
苏沅表情一僵,下意识地退后两步:“……我不想去。”
估计是刚刚被气得狠了,他很乐意见苏沅窘迫无措的样子,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你不是说过,等伤口好了还要和我一起泡澡,现在去个浴室怎么了?”
苏沅登时红了脸,气呼呼地瞪着他:“傅先生,我们不是说好了以后都不提那些事了吗?”
“我反悔了。”丢脸丢得多了,索性就不要脸了,傅朔寒把反悔都说的义正词严。
苏沅也是有脾气的,又退后了几步,将距离拉得更远,豁出去了:“你反悔什么意思?又要叫我宝宝了?”
每个龙傲天都有逆鳞,一戳就爆炸,傅朔寒作为龙傲天自然也不例外。
宝宝两个字就是他当下的逆鳞,现在苏沅戳中了它。
结果可想而知,傅朔寒怒气冲天地向苏沅大步走来。
怒火使他失去理智,忘了自己的裤子被苏沅解开了拉链,由于西裤面料太好,垂度绝佳,他朝苏沅一迈步,裤子顺着他的大长腿滑落,
扑通一声。
跪了。
苏沅这一下,似乎不是戳中了龙傲天的逆鳞,而是戳中了麻筋儿,跪在地上整个人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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