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认家,又有一些游手好闲的人会偷鸡,二是母鸡觅食的时候容易糟蹋自家或是别家田里的菜,所以村中养鸡基本都是关在自家院子里。
对于村里人来说,蛋虽然珍贵,可并非是必需的,但米可是一家老小一天都离不得的东西,挖蚯蚓抓小鱼也要占用做农活的时间,也是因此,虽然家家户户都养鸡,但都养不了几只。
步故知又接着解释:“不仅糠要给小鸡吃,等鸡长大了,这些米也留着喂鸡。”
款冬一听就急了:“米...米不能给鸡吃。”
步故知一笑,难得谑言:“冬儿好过分呐,又要母鸡下蛋,又不给米吃。”
款冬领会不到步故知这是在跟他开玩笑,而是急着辩解:“不...不是,米是要留给人吃的,我可以去外头找吃的给鸡吃。”
步故知坐了下来:“这些糠米放了很久了,许多都泛霉,也不好吃,以后我们就吃买来的新鲜米,这些米自然就可以给鸡吃了。”
款冬还想辩驳,但步故知没给他机会:“你身子不好,去外头也是辛苦事,若是因为我买了鸡让你又养不好身子,倒不如送给别人了。”
款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别送人!我不会去外头了。”
步故知这才满意,又回去舂米。
最后忙活完,天也完全黑了,步故知掂了掂重量,三十斤的糠米,大约有十一二斤的糠,十七八斤的米,应是足够那些鸡吃上一个月左右了。
他将米与糠都收拾好,拿了个碗,舀满了糠,去院子里给每个笼子里都添上。
晚上这些小鸡看上去比下午有精神多了,人一靠近就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步故知喂完食,检查了一下有没有死掉的小鸡,发现了一只有些没动静,单独抓了出来碰了碰,但还是没反应,就出了院子找了块田埋了。
回来时候发现款冬正靠在门框,就看着那些小鸡,眼中亮闪闪的,好似有星入眸,整个人都比从前有生气了起来。
看到步故知回来,也难得没有紧张,还主动开口问了:“夫君,是有小鸡死了吗?”
步故知边洗手边点头:“有一只,大约是路上炎热颠簸,耐不住暑。”
款冬即刻垂下了眼,他知道本来小鸡就娇气,不可能每只都养的大,更何况现在还是夏天,能养大的就更少了,以后肯定还会有小鸡死掉。
但他还是有些舍不得,这是他第一次可以自己养鸡,一想到以后养大的母鸡可以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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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蛋可以吃可以卖,他就很开心,也就更舍不得小鸡死掉了。
步故知将新买的二十斤米搬回了屋子里,转头发现款冬还是刚刚那个姿势在发呆,想了想,故意放重了脚步,靠近款冬,款冬果然没有被吓到,而是关上了门,准备进屋。
步故知帮着关紧了门,一下子屋里昏暗了许多,只有幽幽的烛火散发着淡淡的暖光。
款冬的依旧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烛火下被拉得更长,扑朔着仿佛一只蝴蝶起舞,眉眼也覆上了一层暖色的朦胧的纱,无端温柔了许多,比平时又多了几分暧昧。
步故知看着这样的款冬,心下涌动着莫名的情绪,他蹙了蹙眉,强自收回了眼,说着想好的宽慰之语:“冬儿,别伤心,我一共买了十只小鸡,只要能养活几只,也足够以后下蛋了对不对?”
款冬一惊:“怎么这么多呀?要不少钱吧。”
步故知想了想,加上鸡笼一共一百多文,确实是不少钱。
他有些心虚,干咳了一声,模糊道:“没多少,我们先进屋吧。”
款冬见步故知没有明确回答,但也不敢追问,跟着步故知一同进屋了。
步故知又替款冬检查了一次伤痕,身上的淤青已差不多好完全了,脚踝的浮肿也消了下去,看来今天款冬除了做绣活确实没做其他事。
湿敷开始是一周三次,后头情况转好一周一次便可,所以今晚也不用替款冬敷药,步故知就让款冬先躺下,自己又整理了一下从县学里带回来的书。
在翻看原主课业的时候,他发觉原主字迹竟然非常不工整,春蚓秋蛇一般歪歪扭扭,要知道古代科举十分看中字迹,若是没有一手好字,是完全不可能中式的,那原主是怎么年少成名的?还是说原主并没有认真写这份课业?
步故知带着疑惑,又接着翻看余下的课业,其中字迹虽然比第一份好了不少,但也是远远达不到好看的程度。
难道说,院试并不看重字迹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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