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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30(第1页/共2页)

    提供的《七零团宠小炮灰》27-30

    第27章 27

    ◎他会是我们的小姑父吗?◎

    苏桐和苏成运一样, 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学渣。一让学习,就有各种借口。

    例如上茅厕、脑袋晕、饿了……

    苏梧都管不住她。即使限制了苏桐的行为,但限制不了她望着课本发呆神游。

    装的还十分像,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认真看书,不受外界干扰。

    又一阵神游结束, 苏桐痛苦的挪挪僵住的屁股, 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向门外。

    见小姑姑终于回来了,刚想挥挥手, 下一秒就看到小姑姑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苏桐噌的一下站起来, 指着苏溪溪身后惊恐的说:“小姑姑,你后边有人跟着你!”

    这一声吼, 让堂屋的所有人都望了过去。

    苏梧扶额, 拉住想蹿出去的苏桐,淡定的说:“那是容知青, 上次你不是还见过吗?”

    苏桐瞥了越走越近的容言初好几眼, 果真有些眼熟, 后知后觉:“噢, 是那个漂亮哥哥。吓到我了,还以为是坏人跟着小姑姑。”

    两人走进堂屋,苏溪溪侧身给容言初让出位置:“容知青以后也是你们的老师了,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他。这几天会来家里, 需要用课本。”

    苏桐像是看到了救星,忙把手里的课本合拢, 跑到容言初眼前双手捧着:“用我的!容老师。”

    容言初垂眸, 被翻的皱巴巴的课本封面上赫然印着“语文”“一年级”几个字。

    苏成运和苏成星见状, 纷纷把手头的课本双手奉上, 一脸期盼:“容老师, 看我的!”

    容言初跟前站了一排小萝卜头。

    苏溪溪啧了声,悠悠说:“别以为用这招你们就可以不看书了,想都别想。”

    “容知青,别搭理他们,你坐这边吧。阿梧阿柳,去把他们现在没看的课本抱到这里来。”

    “苏成越也去帮着。”

    容言初家里就他一个孩子,父母整天忙于他们的事业。家里经常除了保姆,就只有他一个人。

    他思考片刻,看着苏溪溪严肃提议:“苏同志,她不应该还在看一年级的语文课本。”

    苏溪溪:?什么一年级?

    昨天到今天,她想着考核的事,根本没注意侄子侄女们复习的是啥。

    苏溪溪走过去,拿起苏桐手里的课本。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全都是一年级的课本,二年级的都舍不得拿来敷衍一下。

    苏溪溪扶额:“阿桐,我记得你开学就是三年级吧?”

    苏桐被拆穿,不乐意的瞪了容言初一眼,闷闷的说:“嗯。”

    苏溪溪又看了苏成运和苏成星手里的,更头疼了,踏马全都是一二年级的课本。

    她觉得,要是有足够多的一年级课本,二年级课本都不可能存在。

    “不是,你们想留级?”

    三个萝卜头齐刷刷的摇头。

    苏溪溪冷下脸:“那你们就是这样复习的?敷衍我还是敷衍你们自己。”

    三人见小姑姑生气了,一人急忙找了一个理由。

    苏桐:“小姑姑,二年级的内容有些我不明白,姐姐就让我先把一年级的看一遍。”

    苏成运:“小姑姑,我也看不懂,但我不好意思问,就想着自己看懂。”

    苏成星:“小姑姑,二年级的课本我还没学,看不懂。”

    总之,看不懂。

    苏溪溪深吸一口气,“苏成星,你情有可原,我这次就不说你了。那你俩看不懂,不知道去问啊?”

    苏成运傻乎乎的问:“问谁啊?”

    苏溪溪指着抱着课本出来的苏梧和苏成越:“你阿梧堂妹次次拿双百分回来,你都忘了?还有成越堂弟,脑子也好使啊。”

    苏成运不吭声了。

    容言初坐下,拿过课本开始看。

    苏溪溪不想打击他们的自信心,没再揪着不放,“好了,都回座位去看书吧。看你们该看的,遇到不懂的就问。”

    有了苏溪溪坐镇,几个小的安分了不少。苏桐都乖乖的开始看二年级的课本了。

    在一群小学生中,坐边上的苏梧在自学初一的知识了。时不时就来问搞不懂的数学题。

    因为孩子们对容言初不是很熟,所以这一下午他那边安静的不行。

    笔是周老师给的,一人一支。

    手下的课本是属于苏溪溪的,翻开书页,就能看到她工整的名字。

    容言初的记忆力很好,即使好些年没碰过小学的课本,也能在看到内容的那一刻,回想起相应的知识点。

    课本里的笔记,写的不多,甚至还能偶尔翻到被画在角落各种搞怪小人。

    思及此,容言初下意识的抬眼看去,眉眼漂亮的小姑娘软哒哒的趴在桌上。手里的笔一动不动,微张着嘴,似乎在发呆。

    恍若几年前,在教室里上课的年幼小女孩,或许是这种情况下画下这些小人的吧。

    傍晚,大队下工的嘹亮歌声响起。

    容言初合上笔,捏了捏鼻梁,将课本放在桌子中间。起身走到被围住的苏溪溪跟前,神情淡漠:“苏同志,我回去了,多谢。”

    苏溪溪快要被苏桐的十万个为什么逼疯了,有气无力的摆手:“不客气,你走吧,明天上午你自己过来。”

    等容言初的背影离开视线,苏桐凑到小姑姑身边,鬼机灵的问:“小姑姑,他会是我们的小姑父吗?”

    真是语出惊人。

    苏溪溪有过和容言初谈恋爱的想法,但也仅是尚未行动的空想。单从容貌上看,容言初长得确实不错,谈恋爱她不亏。

    但要说和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结婚,那就万万不可能了。

    小说内容,关于容言初背景描写的很少,仅知道他是京市人,父母都是任公职,貌似官还挺大。

    容言初是独生子,本来是不用下乡的。但因为当时政治问题,父母被陷害,被下放了。

    容父对局势敏感,果断提前拜托好友让容言初下乡当知青了,远离这片乌云笼罩的土地。

    别的就没了。

    苏溪溪托着下巴,没有想抱大腿、一步登天的想法。苏家人对她很好,她很喜欢这个小村庄。

    思绪飘转,突然想起容言初死去的情节。

    那是在恢复高考前夕,现在是1974年,还有三年,还远着呢。

    苏成运振振有词的说话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苏成运对容言初很不满意,其中还包含着容言初即将成为他老师的怨气:“不行,我感觉他好凶,以后肯定会凶小姑姑的。”

    苏成星附和的点点头。

    苏柳实话实说:“可容知青长得很好看,还帮过小姑姑。应该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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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梧和苏成越不说话,但心里都对容言初有一定的不满意。

    年龄最小的苏成阳,啥都不懂,歪在门槛睡得正香。

    苏溪溪往椅背上一靠,懒散的说:“小小年纪,还管我的事,看来你们是太闲了。不过还知道分寸,没在容知青还在的时候问我。”

    苏桐讨好的笑笑:“我才没有那么笨,小姑姑,我……”

    苏溪溪打断她的话,温柔的说:“乖,阿桐,今天你问我问的够多了。还有什么想问的,明天去问你们容老师。光逮着我这只羊毛薅,过分了嗷。”

    苏桐乖乖闭上嘴,旁边想八卦的几人,识趣的低头继续看书。只是连续看了两三个小时,他们的心思早漫天飞了。

    苏溪溪心知一口气吃不了大胖子:“今天就看到这,把课本放好就去玩儿吧。”

    几乎是话音刚落,三个男孩子兴奋的鬼叫几声,几秒钟就没了影。

    苏柳苏桐也是松了一口气,马不停蹄的抱着课本塞回屋子,不想再多看课本一眼。

    唯一令苏溪溪感到宽慰的,就只有苏梧了,还在专注的解数学书上后面习题。她何德何能,能拥有这么一个乖侄女儿。

    堂屋里只剩苏溪溪和苏梧两人,又安静了下来。

    苏溪溪敲敲桌子,闭着眼睛说:“阿梧,歇会儿吧,看久了眼睛疼。”

    她这下午没闲着,连着翻完了两个年级的课本。鬼知道她已经好久没这么认真过了。

    苏梧揉揉发酸的眼睛,手里的笔不停,“还差最后一步。”

    几秒后,苏梧放下笔,把本子和课本往苏溪溪那边一递:“小姑姑,你能帮我看一下做对了吗?”

    苏溪溪无奈睁眼,拿起一看,细数她的不足:“字有点小,看着费眼,可以再写大一些。你看,这个步骤可以不用写上去,太简单了。全写上浪费时间,又占空间。”

    “题做对了,阿梧真棒!”

    苏梧浅浅一笑,收拾好桌子上的书。路过苏溪溪时想起什么,忐忑的说:“小姑姑,阿桐说的话你生气了吗?”

    苏溪溪:“没,阿桐那性子我还不知道啊,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对了阿梧,按你现在的进度,直接去读初中都可以的。可惜公社的初中宿舍还没修好。”

    苏梧没什么感觉:“不关事,我在家也能自己学,不会的还能问小姑姑你。”

    苏溪溪对她的好心态很佩服:“能这样想就好,你去做你的事吧,我眯一会儿。”

    容言初回到知青点没多久,知青们就回来了。

    孙茂得知容言初成为小学老师后,嫉妒心使他想挑起事端:“这当了老师就是好啊,身上都干干净净的。哪像我们每天土里来泥里去,还没人家动动嘴皮子挣得多。”

    邓安内心忿忿不平,这好工作谁不想要,却没想到落在了容言初的头上。看向容言初的眼神没了之前的交好。

    容言初充耳不闻,关上屋门准备去山上捡点柴回来。

    孙茂被忽视,顿时火冒三丈,甩着臂膀挡在院子门槛处:“老子跟你说话,你聋子还是哑巴啊?”

    安梦没有拿到老师这份工作,很失落,但看不惯孙茂这副嘴脸,指责道:“孙知青,容知青是凭自己能力拿到的工作。你要是有怨言,上午你怎么不去参加考核?”

    孙茂轻蔑的说:“老子不稀罕。姓容的,你给我道个歉,我就让你出去。”

    第28章 28

    ◎阿桐上课没睡觉吧?◎

    在场的知青或多或少都有些看不惯孙茂的做派, 但容言初拿到了轻松的工作,使得他们的心里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高菲靠在门框上,颇有兴致的看着这场好戏。

    为避免和男知青传出风言风语, 洪蓉一向和男知青的接触很少。但孙茂的做法,让正直的她难以坐视不管。

    “孙知青, 你这样做不怕大队长他们知道吗?”

    孙茂满不在乎的说:“一群没见识的乡下人, 我会怕他们?给点钱,不就能搞定吗?笑话。”

    容言初瞳孔微沉, 眼眸闪过一丝厌恶, “让开。”

    孙茂嚣张:“我就不让,怎么?容知青生气了?”

    看不下去的赵庭, 流着汗的精壮手臂一抬, 轻松把耀武扬威的孙茂从门框上拽下来。

    “容知青,我和你一起去捡柴。”

    孙茂猛的没站稳, 摔了个狗啃泥, 半边脸看着容言初和赵庭的背影走远。怒气冲冲的大吼道:“姓赵的, 我草尼玛……”

    无数污秽不堪的词语从他嘴里骂出, 一边爬起来想追上去。

    钱伟业耿直的说:“孙知青,你下巴流血了。”

    脸朝地摔,牙齿嗑在了嘴唇上,血混杂着地面上的泥土, 下半张脸惨不忍睹。

    痛意不断从嘴唇上传来,孙茂捂着下巴, 痛的他龇牙咧嘴。

    眉目凶狠的看向旁观的其他人:“看什么看, 再看老子弄死你。”

    赵庭追上前面的人, 侧头才发现在他眼里瘦弱的容知青, 竟比他还要高一些, 顿时有些接受不了:“不是,你居然比我高?!”

    容言初没搭理他,加快了脚步。

    赵庭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追上去叭叭:“我跟你讲,孙茂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辣鸡。他就是看你平时不爱说话,好欺负。”

    越说越激动:“你放心,以后哥罩着你。他要是再敢堵你,你就告诉我,我去揍他一顿,他就老实了。”

    容言初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很不理解他的脑回路,“不用。”

    赵庭一巴掌拍在容言初肩上,固执的认为他是个弱鸡:“别跟我客气,我就是觉得你和我弟很像。”

    说起弟弟来,赵庭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滔滔不绝:“我弟叫赵乐,知道他为什么取这个名字吗?他小时候特喜欢哭,我爸妈被哭的烦,就给他取名赵乐,就盼望着他能开心快乐,别再整日整夜的嚎哭。”

    “我弟成绩也好,我这个当哥的初中都没读完就读不下去了。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你们肯定有话题聊。”

    容言初有一瞬间无语住,不是很想和他一路。

    赵庭没察觉出他的不愿,自顾自的说着:“我有点想我弟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我弟长大后就不爱哭了,在我下乡那天,他哭的稀里哗啦的,哈哈哈,还说什么想替我下乡。”

    “他那小身板,下乡后我看养活自己都难。唉,容知青你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吗?”

    容言初脚踩着这片逐渐熟悉的土地,淡漠的说:“没有。”

    赵庭又说:“虽然有些时候挺烦的,但分开了还是怪想念的。可能等我回去那一天,我弟都结婚有娃了。”

    语气里,充斥着失落和对前路的迷茫。

    容言初想到了被他竭力忽视在心底的容父母容母,一个月没见了,不知道他们的处境怎样。

    远处孩童玩闹嬉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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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夹杂着林间清脆悠长的鸟鸣,天边悬挂着将要落山的夕阳。

    这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风景。

    不知为何,这种生活他似乎没那么讨厌了。

    苏家。

    当苏家人得知,今天下午苏溪溪带着容知青来家里后,成为小学老师的喜讯都没能让他们高兴起来。

    一个个,表情严肃,一话不说,探寻的眼神都要把苏溪溪给看空了。

    即使苏溪溪说了原因,说了周老师也知道,但也经不住他们乱想。

    想起下午苏桐的童言无忌,再加上苏家人灼热的目光,苏溪溪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和容言初有一腿了。

    苏明家见苏溪溪坦诚的模样,就清楚自家水灵灵的大白菜,还没被死猪拱。

    顿时松了一口气,出口解救她:“爸妈,容知青只是来家里为教学做准备,这么多人都知道的。”

    苏溪溪忙点头:“就是就是,周老师说教材还没到,知道家里有课本,就让我和容知青提前把课本看熟。之后还要考我们的呢。”

    秋槐花不是担心现在闺女和容知青有什么,而是担心以后。

    哪个当爸妈的,没有担心过自家闺女人生大事。

    容知青能在知青中脱颖而出成为小学老师,这足以说明他的能力不比闺女差。而且以容知青的相貌,也是数一数二的好。

    从别人的闲话中,别看容知青高高瘦瘦的,上工从不马虎。

    不是秋槐花说大话,抛去知青这层身份,容言初会是个百家求的好女婿。

    苏大强拍拍她的手:“溪溪有分寸的,容知青目前看也是个好的。甭瞎担心了。”

    秋槐花看着苏溪溪黑白分明的眼眸,还是不放心的叮嘱:“溪溪,私底下尽量别和容知青待一块,村里有些人嘴碎,会说闲话。对你不好。”

    这世道,流言蜚言能压死人。

    苏溪溪乖巧应声:“知道啦,妈。”

    就算她心里对容言初有那么一丁点想法,那也还早。她才十五岁,慌什么。

    秋槐花没制止容知青来家里的行为,闺女找到了适合她的工作,自然是不能因为这些小事去打扰了。

    私底下,和几只小的再三嘱咐,不能留苏溪溪和容知青单独相处,至少要留一个人在旁边看着。

    院子门要大大敞开着。

    容言初的加入,让孩子们的复习和预习进度,直线上升。

    苏桐是这群孩子中,最先对容言初改变态度的。

    苏桐问的问题,千奇百怪,五花八门。苏溪溪是真被折磨的够够的。

    看着她拿着书过来,苏溪溪就心肝发颤,指着容言初直说:“去问他,阿桐,你小姑姑我真不行了,让我缓缓。”

    苏桐一直都很听小姑姑的话,转身就朝容言初走了去,把一生之敌——数学书,放在桌上:“容老师,一米有多长啊?”

    苏溪溪憋住笑,悠哉悠哉的在本子上画小人。

    哎呀呀,让容知青的去应付小孩,果然是个明智之举。

    小学一二年级学内容,都是些简单浅显却需要闹记于心的东西,是学生步入系统教育学习最重要的一个阶段。

    七八岁的小孩,本好奇心重,什么都想问个一清二楚。要不是怕被打,苏桐还想问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

    容言初很少在人前说话,回答苏桐那些好无厘头的问题却意外的有耐心。

    嗓音清清冷冷,像是山泉水在林间缓缓流淌,干净清透。

    苏溪溪的双眼不由看向,微微低头回答苏桐的容言初。

    握着笔的手指纤细,骨节修长,上面还有几条细小的疤痕。丝毫不影响美观,更像是增添了一丝凌虐的美感。

    上身穿着短袖白衬衫,许是临近中午,温度升高。领口处的纽扣不知何时解开了一颗,露出一点白皙的皮肤,隐约能看见精致的锁骨。

    两个小时过去,苏桐的奇葩问题终于问没了。

    容言初说了这么久的话,带来的水杯里的水早喝完了,下意识的咽了咽。

    苏溪溪良心发现:“阿桐,去给你容老师倒水啊。”

    容言初摸摸喉结,拿出口袋里手表看了眼时间,“不用,我该回去了。”

    这手表,是他带下乡为数不多的东西,是容父送给他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他知道待在苏家,一不留神就会给苏家和他带来麻烦。但目前没有别的更好的方法,所以就带上手表方便随时看时间,在大家下工前,提前离开苏家。

    苏桐话不多说,直接拿木瓢舀了半瓢,摇摇晃晃的跑过来,“容老师,喝水。”

    容言初一把稳住快要洒出来的木瓢,在苏桐满怀期待的目光中,将木瓢里的水装进水杯里,“谢谢。”

    最后带着水杯回了知青点。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热火朝天的夏收结束了。

    九月初,大队大部分适龄的小孩们正式进入了小学。大约有三四十个。

    当老师的第一天,苏溪溪深刻体会到了钱难挣,一天下来嗓子都要吼哑了。

    放学铃一摇,不等苏溪溪说放学,这群孩子就欢呼着飞奔出了教室。苏桐左看看右看看,趁着苏溪溪没看到自己,也跟着溜出了教室。

    不到一分钟,教室里空荡荡的。

    苏溪溪松懈的长叹一口气,捶捶发酸的腰杆,和从另一间教室出来的容言初一同去了教师办公室。

    周老师夫妻俩对两人今天的表现很满意,“幸苦你们了,刚开始小孩子难教,过段时间就轻松多了。”

    苏溪溪想到无人打扫的教室,艰难询问:“周老师,教室是我们打扫吗?”

    一个年级一个班,一个班也就十来人。

    周老师笑着说:“当然不是,今天忘记告诉你们了,在下午上课前就要安排好放学后打扫卫生的学生。今天我和杨老师去打扫,你们回家吧。”

    出了学校,只见苏柳三姐妹老实的在外面等着,几个小子早没了影儿。

    苏溪溪一看到她们,就想到叽叽喳喳、根本制止不住的教室,捂住额头大步往前走:“以后你们自己回家就行了,别等我。”

    路上又看到在上课时闹腾的破孩子,更糟心了。

    到家后,苏溪溪头也不回的说:“你们自己去写作业,吃饭了再喊我。”

    酣睡了两个小时,秋槐花来叫她吃饭。

    窗外天色暗淡,显然不早了。院子里难得的安静,不用想都是秋槐花让做的。

    苏溪溪摸摸焉瘪瘪的肚子,起身去了堂屋。

    坐边上的兰福英关切的问:“小妹,今天很累吗?”

    苏溪溪坐下,嗓音有些低:“累,那群孩子是真的难管。我今天喝了好几杯水,喉咙都给我说沙哑了。”

    这话一出,苏家人纷纷看向自家孩子,但凡从苏溪溪嘴里听到熟悉的名字,就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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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了。

    苏溪溪轻笑:“他们乖的多,我说的是别人家的孩子。我班上那个叫李壮的,就是个祸害头子。”

    “李壮?我记得大队书记家的孙子就叫这个名儿。”王香一下点明这孩子的家庭。

    秋槐花撇撇嘴,“我还想是谁呢,结果是李富财和何春秀的那个宝贝儿子。那两口子怕是要把大队书记的脸给丢光。”

    苏溪溪突然想到周老师说的话:“他们家是不是还有个女儿,叫李小冬来着?”

    秋槐花:“好像是,我记得这闺女是大的那个。咋了?”

    苏溪溪皱眉:“周老师说,李小冬的爸妈不让李小冬上学,说女孩上学没用,浪费钱。”

    秋槐花了然,给她讲她不知道的事儿:“李小冬这闺女也是命苦,摊上这么一对爸妈。她好像和阿梧一样大,一年学都没上过。”

    转头就教育几个不知好歹的孙子孙女:“我让你们去上学,你们一个两个还不乐意。别人家的想上都上不了。”

    苏溪溪胸口发闷,呐呐的问:“大队书记不管吗?”

    秋槐花摸摸她的头:“真当所有人都跟你老娘我一样啊,李家一脉单传,都稀罕着李壮这一根独苗苗。李小冬不挨打、有吃有住,都能比过好些家庭的闺女了。”

    苏家的风气,让苏溪溪一度蒙蔽了双眼,认为这个年代和她的世界没什么区别,无外乎就是穷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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