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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供的《一较高下》30-40

    第三十一章

    武茹的性格是一如既往的刚强, 果断说:“手术肯定要做, 医学发展到今天,肯定是有突破的, 危险肯定是有的。要不然未来几年可能都用不了几年,他的心脏负荷太重。随时就没命了。”

    沈严翁其实没那么怕, 他有点想迢迢了。

    手术之前他给兄妹几个安排:“要是我出事, 你们也别觉得天塌了一样。文远是大哥, 和文景两个多照看着两个妹妹。我把家当多半留给两个女儿了, 你们两个哥哥就没了,剩下的, 两个孙子就平分了吧。”

    沈文雨皱眉:“你干嘛呢?你当你的家当是个小卖部?收拾收拾就完了?去年东南亚港口木材吞吐量你知道有多少吗?北欧和俄罗斯的木材出口政策收紧,今年我会忙死。”

    沈严翁说的笑起来,林叔跟着沈文雨, 听的也笑起来。

    他跟着沈严翁做事很多年了, 早年是被沈严翁救回来的,也没个家人。家里的佩林阿姨也是, 被家里卖了,辗转了几次,被丈夫毒打, 因为不能生育又被卖了。被沈严翁进山看林场的时候从山里赎回来的。刚回来的时候人瘦的可怕,这些年她一直住在家里, 武茹建议她要不出去到社会上工作一段时间,可以认识比较好的人,然后正常的结婚生活。她真的心理上怕了, 哪也不去,就一心在家做保姆。

    沈严翁很早就说了,他们几个一定要负责林叔和佩林阿姨养老。

    手术安排在晚上。

    医院手术太满了,武茹被沈文雨带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她突然问沈文雨:“你说窈窈现在在干嘛?”

    沈文雨认真开车,没听清楚,问了声:“你说什么?”

    武茹说:“要是老沈没了,窈窈大概会一直恨我的吧。”

    沈文雨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安慰道:“窈窈聪明,这又不怪你。”

    武茹看了眼窗外,很久都没说话。

    “她这些年一直心里怨我。虽然她嘴上从来不说。”

    沈文雨头疼,老年人心理健康疏导这种工作她真的一点都不熟悉。她连个妈都没有,亲妈没的时候她太小了,都没什么记忆。

    小妈这人不错,但是也不是那种细心人。看她对自己女儿就能看出来。性格大条的人突然细腻起来真让人无所适从。

    沈迢迢累的要命,下午野外回来整个人都不想说话。晚饭后短暂的睡了会儿,意外的梦见沈严翁说想她了。

    她醒来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她从来没梦见过家人。

    起来洗澡的时候,站在花洒下,突然觉胸闷气短到想哭,莫名其妙的想哭。

    她连澡都没洗完就出来了,

    一个人靠墙蹲着,但是心跳就是很快。她一度害怕是不是心脏出问题了。

    想打电话都不知道能给谁说。

    最后蜷缩矮床上,慢慢睡着了。

    沈严翁手术持续了十五个小时。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才结束。出来的医生护士都精疲力竭。

    沈文雨的铁娘子手腕很厉害,后勤服务也搞的特别到位,让助理给全体医护人员准备了午饭和营养品。家属坐着都等的精疲力尽。,何况医生。

    医生出来讲的很严肃:“先在icu监护,四十八小时之后,情况稳定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关于手术中病人几次濒危,医生一语带过,没提。

    icu不能探视,只能一个人进去,武茹让文远进去看看。

    他们几个站在玻璃外面看着沈严翁浑身插.着管子。

    负责的许医生过来嘱咐了家属几句,走之前和他们说:“谢谢你们的午饭。”

    沈文景特别谦恭,一直重复:“谢谢你们医生。非常感谢。”

    原来许医生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很漂亮。

    观察了一个星期后,沈严翁的状况基本稳定。以后就是彻底退休不能再操劳了。

    沈文雨就这么临阵顶上,开始全面分管公司。

    在木材行业,她已经非常娴熟,沈家的投资很多,她还需要整合。

    去年俄罗斯的云杉出口收紧,她从东南亚调回来烘干香杉板。港口停靠的库房里转调的木材还有很多。

    四月初她要北上一趟,去查投资的帐,兄妹三个有时候会商量公司账务往来。

    沈文远是学植物出身,对木材这个行业其实有点抵触,沈益花大价钱投资的红杉林,全是老爷子给的钱。他倒是一句话没说。

    沈文景建议说:“你暂时不要激进,问问老爷子的意见。”

    沈文雨看了眼邮件内容,“咱们家老沈你又不是不知道,投资的帐他大估计一下就能清楚,其余一两成的资金不清楚他些许都不说话,我和他不同,我要是撒出去的钱,我也要撒到明面上,不能稀里糊涂的。现在这群年轻人和他那代人不一样,我要是合约条例方面卡的松,最后就没我的红利了。”

    时间巧的是于程启也要去出差,在金融方面,沈文雨倒是和他能聊的很多。于程启在对金钱的概念上思路很清晰,金融里面的坑太多了。余柯年后上班有点不积极,网站上线后,用户增量稳定,和预期一致,所有的都没问题。

    年后公司分管人事的经理离职后,新上任的人事部经理和她有点不对付。因为人事经理曾经有个侄女给苏淮峥做助理,结果丢三落四的,几次把文件丢的找不到了,最重要一次丢了一份企划书,而且她试图找人说项,让余柯替她说情,事后余柯给苏淮峥建议将她辞了,她这么多年跟着苏淮峥是走了捷径,没有从实习生做起,开始就是苏淮峥身边的主力工作人员。但是她工作上的付出的努力比别人都加倍。

    人事部经理说余柯的考情有问题。

    余柯请假回家,本来苏淮峥批假就可以了,但是人事经理上来又多了条手续。有些行政手续要是都齐全,多半事都得黄。

    何况这个人事经理和她有过节。

    要是放以前,她肯定是多方周旋,一定先和人事那边把关系先缓和好,然后再和苏淮峥这边协调。让所有人都满意了才会请假走人。可是现在她心思放的很坦荡,和苏淮峥打了声招呼,回家收拾行李就走了,理直气壮的有点破罐子破摔。

    她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变得这么理直气壮了,好像看什么不顺眼,也不想陪着笑脸忍着了。

    她奋力爬了这么久,也不过是想为了自己选择的权利多一点,到最后也没什么改善,还不是做了别人的情人。

    回家到最后一站需要做客车,她提着行李到哥哥家里,哥哥到火车站接她,见她出来,问:“怎么看着瘦了?放假几天?”

    她请假的时候就说家里有事,苏淮峥以为家里出事了,随口就答应了。她具体几天都没说。

    网站系月份第一轮融资。目前很抢手,他们团队现在每一个人拿出去都很抢手。

    她含糊答:“补了几天假。”

    哥哥是个性格温和的人,大专毕业回家在农业局下属的单位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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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呼她进门说:“你嫂子一会儿回来咱们出去吃,下午回家。”

    买房子的时候爸妈给哥哥凑了首付,她又给添了点。哥哥不肯要她的钱。后来又还给她了。

    嫂子在隔壁单位上班,人挺开朗的见她回来热闹的说:“你这件大衣我在官网看是新上的款,好贵的。”

    她笑笑,算是回应了。她身上穿的,和戴的首饰全是陆伯钊买的。陆伯钊对她真的算是很大方了。

    女人天生爱美,嫂子家里挺有钱,对品牌也熟悉,她的包就挺贵的。见余柯的包也问。

    余柯包大,解释说:“我经常带的东西对,经常出差,不能那小包。

    陪陆伯钊度假回来时转道去英国看他女儿,她一个人在酒店睡了几天,陆伯钊一个人去了前妻那里。

    等陆伯钊回来,特意带她去逛街,买了三个女包,给他自己买了一个。

    陆伯钊给她买的东西至今都在酒店房间里。

    哥哥嫂嫂和她回去,妈妈心疼摸摸她耳朵问:“怎么又瘦了?”

    她笑着撒娇:“没有。我看着精神了。”

    家里一切都慢,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没有没完没了的电话。欧文进来电话她都推给别人了。

    哥哥要赶回去上班,和嫂嫂晚上就回去了。她晚上睡在自己房间里,脑子里都是很早以前念书的时候一心想出人头地。这么多年,她还是没有什么大出息。

    谈不上。

    晚睡的时候突然接到陆伯钊的电话。

    她从前放假回来心里牵挂的全是苏淮峥的工作,她的工作太琐碎太多了。这么多年了。

    她接了电话出门去了院子里,北方的天气这个时节还很冷,月光皎洁,她站在月光里整个人冷的哈气,陆伯钊问:“你在哪儿?”

    余柯仰头看着月亮,说:“我在家里啊。”

    陆伯钊冷冷问:“哪个家?”

    余柯笑起来,戏弄他:“你猜?”

    他叫了声:“余柯。”

    余柯故意说:“我的金主可多了,一三五陪你,二四六当然要去陪其他人啊。”

    陆伯钊能想象的出她说话的样子,像只刺猬,一脸挑衅。幼稚的像个孩子。

    他头疼的要命,靠在沙发上,原本买的公寓已经收拾好了,给她说一声,结果浑身是刺的小红帽现在大概不想听。他提醒她:“周五和我去参加一个聚会,别忘了。”

    余柯算了下,那家里只能待三天。

    讨价还价说:“我在出差,到时候未必回得来。”

    他突然就冷了,冷冷提醒她:“余柯,想好了再回答。”

    他原本看上她,就是因为她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那样的女孩子才最好看懂,只要聪明,就好掌握。

    没想到这姑娘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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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余柯不情不愿说:“我回家了。周五真的回不去。你能不能找别人?”

    陆伯钊问:“几天?”

    余柯心里厌烦, 少睡她一次两次不行吗?非要这么上岗上线。

    又想到她因为红岭资本那边的配合, 她的存款日渐丰厚。又忍住了。

    说白了,她也没吃亏, 至少没亏钱。

    她万般不愿意,但是周五还是回去了。

    妈妈走之前一直担心说:“工作忙你也要注意身体。你们老板也是, 年假都没回来, 就不能多让你休息几天。”

    她心想, 我要是跟着陆伯钊几年, 说不准就能提前退休了。

    想完又觉得悲伤,她这种蝼蚁一样的凡人终其一生的努力, 在有钱人眼里是不是看起来也挺可笑的。

    她哄妈妈:“年中不忙的时候,你来看看我,好不好?”

    妈妈心里大概放心了一点, 嘴上说:“我哪有那个时间过去看你, 我要你走了。你爸吃什么。”

    爸爸笑说:“夏天不忙的时候,让你妈去看你。”

    她舍不得走, 但是不能不走。

    周四晚上回去,周五她也没去上班,大早上起来打扫卫生, 这个出租屋她后来住的越来越少。最近有段时间还陆伯钊天天住在酒店。打扫完觉得还是这里住的踏实。

    陆伯钊接她从来都自己开车,除了工作, 他几乎不劳烦助理。

    余柯穿了牛仔裤白衬衫。扎着马尾,看着真的像个学生。

    陆伯钊盯着她看了很久,余柯手里提着垃圾, 没注意到,等她从垃圾桶那里返回来,见陆伯钊盯着她,以为他生气她穿的不正式,解释说:“我家里没有合适衣服。”

    陆伯钊不咸不淡说:“上车。”

    等上了车,余柯才发现他穿的也不是正装。

    最后去的是个私人的聚会,在他朋友的别墅里,就是个简单的聚餐。但是每个人都带着女伴,是不是老婆余柯也不知道。至少看着都不是原配,年龄都是老少配。

    晚上回去,她一路上考虑第二天上班,和人事和苏淮峥怎么调和。让她免于被人事纠缠。

    以前公司人背后说她是苏淮峥的人,她听着喜欢又不喜欢。现在觉得那真是剧难听的流言。

    回了酒店,刚进门,陆伯钊突然攥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提起来,放在门口的鞋柜上。凶狠的亲吻她,一手掐着她的后颈,她动弹不得,他比她高大太多了,

    他比平时都要用力,只有余柯惹怒了他,他才会这么不收力气的折磨她。

    她疼的厉害,哄他:“陆伯钊,能不能去床上。”

    陆伯钊抱着她像抱着只小鸡仔一样,甚至单手就能将她搂在臂弯。

    她衬衫被揉的不成样子了,怕疼,所以耍赖,趴在床上不肯起来,陆伯钊大概以前还是收了力气,今晚却不肯好心,就算她趴着不肯起来,也被折磨的半死。

    闹了大半夜,最后他就那么趴在她身上,下巴有胡茬,在她后肩膀上蹭来蹭去的,不至于那么扎,又有点痒。她挣扎了几次,都没挣扎开。

    问:“陆伯钊,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陆伯钊长得其实挺好看的,五官太深邃了,给人感觉都是严肃,和小女生们追的那种一看就没有攻击性的男生不一样。他那张脸看着就充满攻击性。

    余柯有照片在他手里,她根本不敢惹他。

    后半夜他才起来洗漱,余柯已经洗漱完,换了床单,爬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以前陆伯钊都后半夜回去的,后来也不回去了,就这么和她凑合着睡了。

    他突然说:“过段时间搬过去。”

    余柯没睡醒,嗯了声。

    第二天才知道以后睡觉都换了地方。

    她上班后,人事那边暂时没有消息,苏淮峥见她穿戴的年轻,开玩笑说:“你站出来,能做我们企业高校招聘形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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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柯犹豫了下说:“我请假,人事经理那里不好说。”

    苏淮峥以为什么事,问:“哦,对了家里事处理了吗?”

    余柯觉得意外,心里像一汪浅水滩滴进了水,连涟漪都浅浅的。

    她心里思绪万千,最后轻描淡写说:“没事了。”

    他难得的上心说:“到时候我给你补个外派单,人事那边如果有什么问题,让来找我核实。”

    余柯笑着谢谢。

    人事经理倒是真的没找她麻烦,她加班时间有限,并不太热衷参加公司的聚餐,苏淮峥喜欢是不是邀请员工聚餐,他非常热衷这种企业文化。余柯后来基本都不参加,快下班的时候苏淮峥突然打电话给她特意说:“晚上聚餐别溜了,记得来。”

    余柯磨磨蹭蹭最后搭办公室的车去了,饭后一群年轻人闹着要去酒吧坐坐,余柯不好托词先走,跟着去了,苏淮峥遇见了一个大学同学,聊的起兴,几个人三言两语忆起往昔岁月,一拍即合,决定筹办大学的同学会。

    用苏淮峥的名号,只要号召人的名号够想响,这个活动的影响力就越大。

    从饭局到酒局上,苏淮峥已经从这个同学会的够想上想到了诸多的好处,开始和余柯低声嘱咐几句重点,余柯侧耳听着,怕记不住,掏手机在备忘录上简单的记录几句流程和重点。

    在酒局上的别人眼里两个人就是亲昵时不时耳语。

    陆伯钊就在斜对面的二楼,透过玻璃围栏,一低头就能看见余柯。她坐在那个年轻的同龄男人身边,神情都是放松,是不是两人耳语低语。

    和同桌的人说笑。

    之后一连几天,余柯都没有接到陆伯钊的电话,她本来想请教几句陆伯钊,他这个人话少,但是说话总一针见血。

    可是陆伯钊没找她,她也不上赶着,周末窝在出租屋里写ppt。接到陆伯钊的电话,她一整天没洗脸,有点蓬头垢面。拒绝说:“我晚上过去。”陆伯钊:“我在楼下。”

    她下楼,整个人素面朝天,不同之前见陆伯钊的样子,每次都要认真养护一番。

    她心里鄙夷自己,也觉得自己堕落。对陆伯钊的恨从来没减少过,不管他对她是不是很好。女人也许都这样,可以把男人分的清清楚楚。

    她和陆伯钊就是床上的伴侣。除此之外,毫无关系。

    陆伯钊带她回去,没去酒店,市中心的公寓,像是新房子,酒店的东西已经全搬进去了。

    她一点都不好奇,也不惊讶。问:“有事么?”

    陆伯钊在酒柜边倒酒,回头冷冷的看着她提醒:“余柯,男人都这样,对自己喜欢的东西都不会和人分享,骑过的东西也不会让别人碰。”

    余柯脸色瞬间刷白,难堪的屈辱,可是沉默了片刻,问:“然后呢?我和别的男人也睡了。然后呢?”

    陆伯钊又像并没那么生气一样。

    问:”你那个大学同学会筹备的怎么样了?不需要几个名誉嘉宾吗?”

    但凡朋友圈传出去她的传闻,她在这里就肯定混不下去了。

    陆伯钊次次都能捏到她的命门。

    她从进门开始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陆伯钊看着她像只可怜的小狗一样,满身狼狈。想凶狠但是又没有胆子。

    他看着很有趣。

    余柯独自消化了很久,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最后把所有的情绪都咽下去,认真问:“苏总想举办同学会,又不仅仅是同学会,想营造一个关系链的形象,我这么做这个策划?”

    陆伯钊见她终于乖顺了,将酒杯递给她,示意她坐下,问:“先找代表性的人,找发言的官方沟通。沟通应该是你的强项。”

    他这么一提点,余柯就明白了。

    她喝了口酒,认真的和他碰杯,说了声;“谢谢。”

    陆伯钊也不在意。

    沈迢迢在最后的半月开始变的和外面全无沟通,每天早六点开始,到晚六点。温砚沉每天晚八点给她打电话,都是打到楼下来帮厨的师傅那里,师傅上楼敲门叫她:“小沈,小温电话来了。”

    每天像闹钟一样。

    沈迢迢累的躺在床上,问:“有事你就说,没事别废话。要不然我喷死你。”

    温砚沉问:“要不要试试新装备,磨合一下?”

    温砚沉后来有个新爱好,一直给她搜罗装备,各种买装备。

    沈迢迢从前舍不得那么乱买,后来温砚沉一直给她买,她也习惯了,对新装备的热情也减弱了。

    “等比赛完了再说吧。”

    温砚沉问:“身体状况呢?”

    沈迢迢不耐烦:“你说重点。”

    温砚沉问:“比赛完什么时候回来?”

    沈迢迢放弃威胁了,一一回答:”不想试新装备了,身体完好,比赛完时间待定,我也不知道。还有要问的吗?”

    温砚沉笑起来:“完了,轮到你问了。”

    沈迢迢无奈:“温砚沉,你真的是闲的,要是没事就去挣钱。别烦我。”

    运动员到最后,开始进入紧张情绪。整个人情绪都变得不耐烦。

    温砚沉笑起来:“挣钱的事我没耽搁,也要关心你拿冠军的事。一样重要。”

    沈迢迢整个人深呼吸:“我的成绩这两天有点不稳定。如果世锦赛成绩落后,就没机会参加亚运会了。”

    温砚沉问:“教练怎么说?罗尔怎么说?”

    沈迢迢说;“罗尔说我的状态并不好。”

    温砚沉沉默了片刻,说:“他是个冒险主义,多听林立的建议。林立性格稳进,目前你的状态适合听他的。”

    关于沈迢迢的比赛和训练状态,他前后观摩了很多很多,联通这个行业的其他运动员。他一点一点的学习规则,开始慢慢分析沈迢迢的问题和优势。

    沈迢迢被他一通说,扯的心情也放松了,问:“罗尔不是你介绍的吗?你这会儿了让我别听他的?”

    温砚沉哄她:“我看见教练就给你留着,适合哪个用哪个,随便你挑。”

    沈迢迢来气:“不要钱啊?你多的没处花是不是?”

    温砚沉笑起来,也不辩嘴,解释:“罗尔对比赛经验很有帮助,尤其是空中的应急训练,基础训练还是林立稳妥。”

    沈迢迢问:“我拿冠军对你争家产有帮助吗?”

    温砚沉遗憾说:“没什么帮助。听着有点遗憾。不过,我这个人不计较这些。”

    沈迢迢都气笑了,骂他:“滚蛋吧你,我拿不拿冠军都和你没关系。”

    温砚沉也刚知道她爸爸手术,他还没能抽时间去看望。所以也不敢和她提。

    沈迢迢最后累了说:“温砚沉,谢谢。已经到现在这个地步了,我就是退役,也一定要努力到亚运会结束。”

    温砚沉嗯了声,说:“好了,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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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

    沈迢迢聊完, 问温砚沉:“我要是没拿第一怎么办?”

    温砚沉想了下说:“不拿冠军, 对离不离婚是不是都没什么影响,也不用操心我占你便宜。”

    沈迢迢笑起来骂他:“你乱说什么, 只要不离,你就是占我便宜。”

    温砚沉贫:“你倒是让我多少占点便宜, 然后再来讨伐我。你这样, 我真的白担了占便宜的名声。”

    沈迢迢问:“温砚沉, 你能成为我的合法配偶, 已经是占我大便宜了。你不知道知足吗?”

    温砚沉唇齿回味这句话,品着品着, 笑起来,附和:“对,占你大便宜了。”

    沈迢迢觉得这个话题聊的有点不对劲, 打住说:“我要去洗漱了, 不和你瞎扯了。”

    挂电话之前问:“这个手机是厨师大叔的吗?”

    温砚沉答:“你就当是他的。”

    挂了电话,温砚沉就开始排日程, 他要在世锦赛比赛日去现场,此次比赛在塞尔维亚弗尔沙茨举行。温玉名这段时间在公司被挤到分管人事,他手里确实没什么能动的资金, 所以开始游说弟弟一起挤掉温砚沉。

    温玉丞得到了实权,并不太想闹事, 老爷子的家产,温砚沉连同律师都处理的很透明,给温砚沉的是老太太的遗产, 老太太当初因为温玉名对不起他们母子三个,所以i将遗产全部留给了温砚沉一个人,这是她生前就留好的。没有任何异议。给了他遗产,又怕他拿着遗产乱家,闹出父子相杀的丑闻,所以折中要求他结婚后,由他妻子继承一半,他的孩子继承一半。等于他没有。

    老太太手里有大半家产,老爷子都没有老太太的资产多。最后的结果,还是温砚沉的资产最多。

    温玉丞只要实惠,子公司由他负责,比温玉名在总公司里汲汲营营要实惠的多。

    温砚沉不怕他在公司的事上乱来,只防着他乱钻营攀扯到沈迢迢。所以才格外小心。

    沈文雨给沈迢迢打电话,她当时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出发了。沈文雨问:“比赛到了吗?”

    沈迢迢起身站在窗前问:“姐,家里都好吗?我前段时间梦见爸爸了,梦见他说他想我了。我没敢给他打电话,他不喜欢我这个工作。我也不敢多烦他。”

    沈文雨想起家里的事,忍住了,说:“都挺好,你放心比你的,拿回来冠军奖杯,老两口就会偷着乐了。”

    沈迢迢问:“那你呢?”

    沈文雨嗨了声,笑说:“小屁孩操心真多,我处了个还不错的人。等你回来让他请你吃大餐。”

    沈迢迢突然有点想家了。

    她算了算时间:“我比赛完会有假期。”

    沈文雨一听差一点脱口而出,你别回来。

    她要北上去查账,没有机会去看沈迢迢的比赛。

    有些遗憾说:“我们谁都没时间去看你比赛。等下次我有时间了一定去。”

    沈迢迢不太在乎这个,安慰她:“姐,我觉得吴先生,对你挺好的……”

    沈文雨没说话,也不回答,最后说:“行了,不该你小孩子操心的别瞎操心,专心比赛。拿不回来冠军老爷子教训你的时候,谁都不帮你。”

    沈迢迢瘪着嘴犟道:“二哥会帮我。”

    沈文雨骂她:“出息。”

    她北上和于程启一起,于程启要去出差,是行程很松散的。其实就是为了陪她。

    沈文雨也愿意接受他的好意,两个人住在一个套房里。

    沈文雨和公司那边约了时间,她是学财务出身,所以没有带任何人。那边公司对接待她很隆重,双方见面的酒店里,沈文雨带着于程启,那边公司的接待是个经理,旁边的人看见她,笑了声,问了句:“又见面了。”

    沈文雨脸上的从容瞬间收起来,看着吴闻生,片刻后介绍:“你好,这是我男朋友于程启。”

    但是没有给于程启介绍吴闻生。

    吴闻生一听脸色不变,但是眼神有些冷了。像不认识她一样,看了眼于程启点点头,但是再没说话。

    其实没人注意到他们两个的异样。

    沈文雨和经理聊了很久,经理人比较实在,但是也有深浅虚实的部分。

    饭局到一半,吴闻生有事,先走了,他本来就不是公司的人,只是代理法务。因为和经理是多年朋友,才被叫来帮忙的,看他们聊的挺好,他先走了。

    沈文雨看着他和全桌的人笼统的礼貌的打了声招呼,然后然后起身转身就出去了。从头到尾,再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和她交汇过。

    好像两个人真的从没认识过。

    沈迢迢达到塞尔维亚就状态就不好。人有点发烧,可能和水土不服有关,温砚沉和她视频,他看起来神采奕奕的,沈迢迢看起来蔫蔫的,沈迢迢刚吃了感冒药,第二天要去熟悉场地,她争取在第二天能有所好转,要不然肯定影响后面的比赛。

    她们住在指定的酒店安保工作很严格,他进不去,索性就住在隔壁酒店。

    沈迢迢抱怨:“你为什么精神这么好?补肾药吃多了吗?”

    温砚沉真能被她气笑,深呼吸了一下,问:“你现在能出去吗?”

    沈迢迢不想出去,答非所问:“队里有要求,饮食是统一供应。我不喜欢吃。”温砚沉忽悠她:“我知道你们这个酒店隔壁有家中餐馆。”

    沈迢迢猜他是胡说:“有座御膳房我也没兴趣。我有点发烧,心率不齐,你跟我扯吃的?你有良心吗?”

    温砚沉悠悠的讲:“你是要继续气我,还是出去找吃的?不吃东西,你明天会持续的高烧。后天也是,大后天也是。”

    “混蛋你就咒我。”

    沈迢迢骂完,穿衣起身,戴着工作证下楼,街上人不多,大厅里人也很少,她站在门口左右观望犹豫酒店的旁边在哪一边。

    等出了门向左直走,路过另一家酒店的时候,看到门口只站了一个人,衬衫穿的马马虎虎,扎在裤腰里,袖子乱糟糟的卷在手肘,领口的扣子开着,落拓不羁。站在灯下,看着让人觉得不真实。

    沈迢迢跟见鬼了似的,喊了声:“温砚沉,你是鬼吗?”

    他扭头过来看见她,笑起来,站在原地也不走,只是朝她伸开双臂。

    她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因为发烧,脑子一热,就朝他奔过去了……

    温砚沉接住她,,人被冲击的倒退了一步。他收紧手臂,用力的拥抱她,这是第一次两个人认真的拥抱,在异国的大半夜,有种诡异的真实感。

    沈迢迢心里确实惊喜,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温砚沉则说:“抓紧时间上楼。”

    拉着她回他的房间。

    他比沈迢迢早到一天,买了一堆餐具。

    楼上还在煮粥。

    沈迢迢进门,突然想起去年在莫斯科遇见他,两个人第一次正面交锋的场面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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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砚沉不知道沈迢迢的心思,只是说:“先吃饭去,在查人之前得把你赶紧送回去。”

    沈迢迢惊讶:“你会做饭呀?”

    温砚沉从厨房里端出来锅,问:“我给你说过我不会做饭吗?”

    沈迢迢连发烧头疼都暂时忘记了,辩解:“那你话太多了,说的太多了,我根本没记住。”

    温砚沉威胁她:赶紧吃饭。你别气我。”

    沈迢迢长手长脚的窝在沙发里,看起来是有点可怜巴巴的样子。她瘦了好多,后期训练很幸苦,她吃饭规律就算训练强度加大,都不会多吃饭。

    温砚沉给她盛了粥,坐对面问她:“明天去熟悉场地吗?”

    沈迢迢又重复追着问:“我要是拿不到第一怎么办?”

    温砚沉不说话看着她,沈迢迢追问:“是不是会对我很失望?”

    温砚沉问她:“要是没拿到第一,你还吃不吃饭了?”

    沈迢迢答:“当然吃。”

    他说:“那对我就没什么影响。下次你继续努力就可以了。”

    他这里比隔壁酒店舒服,沈迢迢窝在沙发上不想回去了。

    温砚沉没想到她生病了这么粘人。

    他哄她:“队里查人,你不在是要受处分的。赶紧起来。”

    他顺手摸了下他的额头,有点发热。

    她可能因为这段时间太幸苦了,一个人憋的幸苦,没有人给她做疏导,她心理压力太大了。

    最后温砚沉送她回去,在楼道上遇上领队教练和队医,见沈迢迢从外面进来,领队问:“你出去了?”

    温砚沉抢答:“我住在隔壁酒店,来看看家属,她在门口接我。”

    总队教练没想到沈迢迢结婚,惊讶的看沈迢迢。沈迢迢也觉得这个狗男人疯了。

    扭头盯着他,眼神在说:你补肾把脑子也补坏了?

    温砚沉代替她发言说:“她有点食欲不振,我给她送点吃的。”

    领队见了家属也挺客气说:“可能有点水土不服。队医给她开了药,明天如果还不行就挂吊针。”

    沈迢迢吃了合胃口的东西,比之前精神好了很多,说:“我晚上吃顿药,明天早上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领队很认真说:“明天早上还要检查,这个不能说应该,身体一定要重视。”

    沈迢迢站在温砚沉身边,看着确实郎才女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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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

    沈迢迢第二天起来, 感觉舒服了很多。早上起来体温降下来了, 温砚沉清早起来过来看她,见她又神采奕奕的, 问:“昨晚骂了我一通,今天就病好了?”

    沈迢迢诧异问:“我骂你了吗?”

    温砚沉沉痛道:“你这样真的不行。都已经养成习惯了, 骂完我你就不认账。这不是好习惯。”

    沈迢迢不认账:“你讹我的时候就少了吗?咱两谁也别说谁。都不冤。”

    温砚沉问:“那你病好了吗?”

    沈迢迢也不认账:“我那不叫病, 叫水土不服。”

    温砚沉问:“行, 水土不服。你只要不生病, 就能皮起来是不是?”

    沈迢迢有点傲娇说:“我不和你说了,我们一会儿集合, 要出发了。”

    温砚沉见她确实像是没事了,无奈说:“行吧,我晚上等着你。想吃什么。”

    沈迢迢敷衍说:“你别打扰我。”

    温砚沉等她前脚出门后脚也跟着去了。

    熟悉比赛场地, 第三天比赛开始, 主办地方天气预报承报的天气良好。

    但是到比赛那天,风速比预测要大,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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