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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 第33章 凤怀月坚定答曰:“对,我不……(第1页/共2页)

    提供的《俯听闻惊风》33.第33章凤怀月坚定答曰:“对,我不……

    红鸢夫人跟随彭府弟子去了前厅。凤怀月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自己喝醉后会有往回搬床的爱好,他问:“难道你当年就没有试着阻止一下我吗?”

    司危答:“试过。”

    结果凤怀月拉住床柱,当场哭了个悲痛欲绝,直到司危妥协将床搬回去了,他依旧伤心得很,时不时就要摇醒枕边人,悲切哽咽一番。第二天酒醒之后,看着自己肿成桃子的双眼,又很迷惑,于是最后挨骂的还是瞻明仙主。

    凤怀月:“……算了,床不重要,你方才说的侄儿,又是怎么回事?”

    司危道:“她姐妹二人嫁进白府之后,多年未能有子嗣,便商议着要将一个远方堂兄的儿子接到家中来住。”

    这侄儿名叫商成海,生得容貌俊美,又懂人情世故,一张嘴不仅将两位姑母哄得心花怒放,就连白府的主人也对他很是喜欢,甚至有一阵子,还将家中部分事务交予他打理。

    “他入白府之后没多久,就赶上了你与红鸢夫人的第一场酒宴。”那时席间热闹奢靡,大家也愿意看在凤怀月的面子上,对主人大加赞誉。商成海便在这一声声的吹捧中昏了头,以为白府当真能与修真界其余世家平起平坐。

    可事实的真相却是,白府的尊贵与体面只存在于酒宴间,或者说只存在于有凤怀月在的酒宴间,而一旦凤怀月宴罢离开,白府依旧是那个人人都瞧不上的偏门底层。商成海在这天差地别的待遇里,慢慢生出怨怼之情,再后来,就被有心人领进了地下赌坊。

    “他在赌坊里输了许多钱,为能尽快填补亏空,又搭上了贩卖奴隶的地下生意。”司危道,“当时你觉察到商成海有问题,曾劝过红鸢夫人几次,不过她姐妹两人都当成耳旁风,依旧将垃圾捧成宝来疼,还说他已经改过不赌了。”

    不赌确实是不赌,但那是因为商成海发现了比赌博更刺激的事情,他已经见识过奴隶交易时一整船一整船的玉币与黄金,哪里还愿意再回到白家,协助两位姑母经营那点可怜巴巴的营生。后期随着他的行为越来越出格,红鸢夫人脑子总算清醒了些,好说歹说,让姐姐同意将这侄儿送回红鼎山。

    司危道:“那时候,恰好你又在白府后山举办了一场酒宴,邀许多人参加,其中就有钟沐瑶。”

    “钟沐瑶,那是谁?”

    “花溪钟氏夫妇的独女,她年岁不大,古灵精怪,很喜欢缠着你。”钟氏一族擅长种植各类灵草,经过世世代代的累积,家中藏有各类价值连城的种子与草药。商成海便在这次酒宴上绑了钟沐瑶,等钟府侍女觉察出不对时,他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人是在白府丢的,钟府自然要来白府讨,双方就这么闹了起来。司危道:“当时你查到钟沐瑶可能被带到了光明山,便拉我一道去找,后来果真在一处暗室里发现了她。可再回来时,白府的主人与红鸢夫人的姐姐,却已经双双殒命。”

    据说当时钟府带了不少人去白府搜查,双方又起争执,拉扯之间,红鸢夫人的姐姐不慎跌倒,腹痛如绞血流不止,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有了孩子。白府主人见此情形,一时急怒攻心,也引发旧疾昏厥在地,等大夫赶来时,已经回天乏术。

    “那红鸢夫人呢?”

    “她在钟府寻上门的前一天听到消息,说商成海其实并不在光明山,而是带着钟沐瑶出了海,便亲自去寻。”结果那艘船上只有商成海,红鸢夫人被他砍去双腿丢入海中,后被路过的渔民所救。

    “商成海呢,跑了吗?”

    “跑了。”司危道,“红鸢夫人说她这些年隐姓埋名,一直在打听商成海的下落,最近才有了线索。”

    “在哪?”

    “阴海都,仍旧做着贩卖奴隶的生意,前几天你在巷子里撞到的那群少女,原本当晚就会被装上出海大船。”

    凤怀月道:“干这种买卖,当真可恨。”

    “的确可恨,当年他还连累了你。”那场酒宴是由凤怀月牵头,钟沐瑶赴宴也是因为喜欢凤怀月,所以当时外头很是风言风语了一阵,甚至有人借机找到六合山,想请瞻明仙主出面主持公道,总不能就这么让月川谷轻轻松松混过去,什么责任都不担吧?

    至于为什么要找瞻明仙主,当然是因为他看起来冷酷公正,不像清江仙主与越山仙主,只知道跟在那位浪里浪荡的大美人屁股后面转圈。司危问:“你说说看,本座要如何处置?”

    下头众人答曰,至少得封锁月川谷三年,罚没重金,再将人发往黑石绝壁苦修,如此才能肃一肃修真界奢靡享乐的不正之风。

    黑石绝壁是什么地方,位于万丈高崖之上,一年到头大雪狂风,吹得几间石屋摇摇晃晃。司危看着提议那人,点头道:“这么好的一个地方,只安置月川谷的人,岂不浪费。不如就由你先去看看,那黑石上一共能修多少屋,关多少人,什么时候算明白了,再来禀于本座。”

    殿内一片死寂,半晌,才传来一声哆哆嗦嗦的“是”。

    后来,听说这倒霉鬼只在黑石绝壁待了三天,就被冻得受不住,于是连滚带爬逃下山,胡乱编出一个数字交往六合山,自己则是称病在家中躲了半年。

    凤怀月听完这段往事,问道:“他冻得连三天都待不住,却要让我住三年?”

    “你抢了他的风头,他对你积怨已久。”司危一边说,一边又凑过来。凤怀月已经被他亲出了经验,果断往后一缩,司危却只咬了一口他手中的糕饼。

    凤怀月:“……桌上还有一整盘。”

    司危却不肯吃桌上的,或者说纡尊降贵也能勉强一吃,前提是得有人喂。凤怀月牙疼拒绝,你爱吃不吃,别来烦我。

    “好。”

    但也只是嘴上一“好”,凤怀月从没觉得吃饭是如此困难的一件事,他将抚在自己腰上的手一巴掌拍走,口中道:“失忆了失忆了,你循序渐进一点。”

    司危便又用手去摸他单薄的背,凤怀月不满地往前一缩,警告道:“我觉得我现在的骨头很好,你要是敢硬拆,我就同你拼命。”

    “怎么个拼命法?”司危将手停在其中一块骨骼上,微微往下一按,“说出来听听,看与三百年前比起来,本事有没有涨。”

    “那应该没有。”凤怀月在这方面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毕竟年纪大了,比不得年轻时候能折腾。他想了想,又道:“我想见见红翡。”

    “见她做什么?”司危抬头,“给那只关了你三百年的鬼煞通风报信?”

    “你倒是不藏着。”凤怀月完全不意外他的知情,毕竟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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