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手段。”
“若有志投身于异术者,须拜入别的流派,在为人处事这一方面,我陆家可比其他豪门氏族要强得多呢。”
玉壶骄傲的挺起胸脯,一脸自豪,她的言外之意就是告诉杨岱,你如果跟着陆家混,绝对有肉吃!
杨岱闻言,眸光微闪,点头称是,嘴角扬起淡淡的弧度,让人猜不透真假。
大齐门阀世家有很多,估摸着有百家那么多,最出名的便是都城京畿的四家了,分别是陆,袁,裴,段。
相比于前三家,陆家确实没有什么家传手段,从祖辈传下来的只有做人的准则而已。
所以,在家规家法上,陆家是最为严苛的。
不仅如此,陆家人还十分讲究孝义礼数,将子女的教育看的极为重要。
因此玉壶才会说家风清正,不教子女异术手段。
因为也没有什么可以教的,毕竟陆家的孩子本身也就是这个水平,只要是想修行,毫不夸张的说都是好苗子。
四家大多数都曾在朝廷为官,也有是商贾出身,互相联姻,极尽奢华萎靡。
玉壶以为杨岱被她的话打动,暗道这杨先生果然是聪慧人儿,当即又继续游说:
“杨先生,我看你必成大器啊,若是你肯加入我陆家,我家老爷和夫人一定会重用你的!”
杨岱只是呵呵的笑了笑,并不说话。
玉壶见杨岱不搭理她,撇撇嘴,转移话题,与杨岱东扯西扯,倒也热络,玉壶对杨代说了许多趣事。
玉壶虽然性格大大咧咧,但也懂得察言观色,看得出杨岱不愿多说,所以她也识趣的闭嘴了。
陆无忧坐在马车内,半靠着软垫假寐,耳朵却支棱着听马车外的动静,马蹄踏地声、衣服摩擦发出的细碎声响,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她虽然常年生病,但是心思敏锐,五感极佳,尤其是听力更是远超常人,所以,她甚至能听到两人的窃窃私语。
玉壶虽然性格跳脱,但是心肠不坏,杨岱也不讨厌她。
只是玉壶总是不经意间提及她主子,而且一口一句陆家,这让杨岱有些不自在。
毕竟他只是个江湖散客,哪敢高攀陆家这种高门大户,再说,他现在也没兴趣去想这个。
陆无忧听着马车外二人越聊越偏,眉头皱了皱,这二人怎么这么能侃?
终于,在经历了长达一个时辰的赶路后,他们终于路过一个岔路口,杨岱看看远方。
这右边的路隐约能看到人家,而左边的路似乎就是官道,他犹豫了片刻,对玉壶说道:
“玉壶姑娘,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我要往这条小路走。
“好吧。
玉壶答应了,从荷包里取出十两银子,杨岱不收,推脱了一阵后,玉壶只好强硬地塞到杨岱的手上,然后挥挥手,对杨岱说道:
“杨先生,希望咱们能够有缘再见。”
杨岱冲玉壶点了点头,翻身下了马车,对车里的陆无忧行了一礼:
“陆姑娘,在下就此别过了,陆姑娘多保重。”
“嗯,杨先生一路走好。”
马车里的人回了一声,杨岱也不拖沓,直接离开了。
玉壶目送他走远,这才驱使着马车往前行驶,一路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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