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相公抱着悦儿,带领着众人走到传送阵前,咬破指尖,在玉笛公子面前画出周族族印,周族公子见状,玉笛轻轻划过指尖,一滴鲜血悬浮在空中,和族印融合在一起。玉笛公子看着渐渐消散的族印,对着风相公恭敬地说道:“见过族叔。”玉笛公子闻言,脸上露出震惊,他忍不住出口劝道:“族叔,你已经离开家族至少一百年,又没了拜师贴,这再回去恐怕······”玉笛公子轻轻叹了一口气,看着周围来势汹汹的修士,不敢怠慢,马上启动传送阵,将风相公一行人传送走。“悦儿!”小白也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直奔传送阵而来。悦儿闻言,心中大惊,使出浑身法术,延缓传送阵的开启,小白在传送阵开启的最后一刻,和幻狐闯了进来,随着众人一同离开。没有一个人发现,在小白闯进传送阵时,司城瑾化成灰的地方悄悄冒出一缕雾气,跟在小白的身后进入了传送阵。周族之地到处破破烂烂,而玉笛公子也要离开,周族族长像发了疯似的大吼:“别走!”可是这里早已人去楼空,周族族长像丢了魂似地瘫软在地上,都走了,都走了,前往北地的传送阵再也没人能开启了,完了,我周族完了!只有知道内幕的人明白为什么周族长如此失落,有人幸灾乐祸,有人痛心疾首,更多的人却是一脸茫然,不知所以。当此事传开后,许许多多的元婴修士赶赴周族,寻求答案。这倒让周族在低谷时得到了史无前例的支持。漫长的空间传送,一天一夜过去,悦儿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当空间停止震荡,众人从传送阵走出,悦儿实在坚持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对,是睡了,她累得不行,身体接二连三地受到打击,她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风相公看到城墙前安放的几张长方桌,一个巩基期的修士放浪不羁地躺在藤椅之上,脚跟放在桌上,十分恰意地晒着太阳。巩基修士摔到地上,吃了一嘴的灰尘,“呸呸”他赶紧将泥土吐出来,完好无损地爬起身,指着司城老祖骂道:“老家伙,你怎么可以动不动就打人,你们旧南域的修士真野蛮!”这位元婴老祖闻言,卸去力道,觉得此话有理,便狠狠瞪了一眼巩基修士,走至一旁,不再说话。巩基修士闻言,立马摇摇头说道:“我没有,都怪周青凌那个贱女人,她不来接人,我被这群旧南域修士逼得喘不过起来,对了,广陵师兄,你怎么回来了?”巩基修士闻言,立马摇头否认,大呼冤枉:“师兄,你真是冤枉师弟我了,我哪里敢说出去,就算你借我是个胆子,我也不敢啊!”“师兄,这宗门招收弟子要求十分苛刻,你贸贸然将这群人带走,周青凌到了,我们那什么向她交代。”巩基修士有些着急地劝阻道。中心传送阵前,有一位老者双眼浑浊,满脸皱着,全身干瘦,认钱不认人,想乘坐传送阵,行,一百万灵石一人,当然,拥有拜师贴之人除外。许多元婴修士不服,但是七八个元婴修士打算硬闯,老者只是挥挥手,一条捆仙索将闹事的几个元婴修士缚住,动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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