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刘琮一边吃着喝着,一边将明天的作战任务给大家分配好了。
直到三更以后,才将篝火熄灭了。
于是,三军将士都舔唇咂舌的打着饱嗝回帐篷睡觉去了。
再说木榻单于带兵逃到金银山大营之后,马上把所有人马集中到了半山腰的大营之中,然后,紧闭营门,派重兵坚守,准备着和刘琮长期相持。
其实说是准备和长期相持,木榻单于心中很有数呢。
他知道,刘琮尽管有本事,但是,只带着三千人马过來,哪里能长期住下來,一定会采取速战速决的战术:“我偏不和他交锋,就让他住在这里,住在这里就死在这里,哼。”
木榻说到这里望着军师发笑。
军师问:“大单于,我们就住在这大营里边,刘琮过來了也不和他交战,怎么就能让他死在这里呢,难道还能天下炸雷生劈了他。”
军师问到这里就捋着山羊胡子微笑着等着木榻说话。
其实木榻的想法,军师早就知道了,并且,木榻单于的想法就是军事提示的呢。
所以此时主仆二人沒有事情就坐在这中军大帐里边胡扯八卦。
木榻单于见军师明知故问逗他取乐,就顺口答道:“就说长生天不会降下天雷,但是,眼见到了冬月,翻了天就是雪,我们这边的暴风雪啊,來得急來得猛。
刘琮这小子常年生活在荆州长江一带,从少也不知道看见一个雪花沒有呢,他以为我们塞外的天气就和江南一样滋润呢。
呵呵,天寒地冻的滴水成冰,一场大雪过去,刘琮的荆州铁骑,奶奶的,不成了冰葫芦,咹,那是不可能的,哈哈哈哈。”
军师听了,频频点头,连连称赞,说是大单于真是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带兵作战把天文地理的因素都考虑在里边了,“这样看來,刘琮岂能不败,说实话,刘琮小子和大单于不是在一个档次上呢。”
军师说到这里,就拧起眉头思索一番,叹了一口粗气说:“大单于,汉地有句俗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您的计谋实在是深远,不是一般的人能理解的。
但是,要是长生天不下雪,就和去年一样,一个冬天下來,只是飘了几场雪花,连地皮都沒有盖住,这样的话,我们的计策就失算了。
沒有暴风雪,在这塞外尽管天寒地冻的,刘琮的荆州兵马住在帐篷里边生着炭火,是冻不死的。”
木榻单于听了军师这句话,尽管觉得不顺耳,但是,却是不得不认可,于是就瞪着两眼问:“那你说怎么办呢。”
“依在下之意,大单于,我们要战胜刘琮,还得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实力之上,我们不是已经下了调令,命令各处人马过來增援吗,就等着各路人马过來了,一起努力,十几万兵马,还不把刘琮的三千人马包了饺子,这才是实实在在的取胜之道呢,大单于,您说是吧。”
“是的,我们的调令早已下达,只是不知道各处人马能否及时赶到。”木榻单于说到这里,脸上表现出焦急担心的样子。
正这样说着,门外哨兵來报,说是从东北方向过來一支人马,可能是目次托部落过來的援兵,已经來到了金银山北边五里路处,看样子正要住下來安营扎寨。
木榻单于一听,高兴地问:“有多少人马。”
“禀告大单于,相距太远,看不清楚,此时已经把马车牛车往一起集中,看样子要围成鹿柴,离刘琮的荆州兵营也就是四五里路左右呢。”
木榻单于一听,站起來舒了一口长气,对军师说:“走,我们出去登上瞭望塔,看看去。”
木榻单于登上瞭望塔看时,只见远处的援兵正是目次托的人马,又看见所有人马正在那里忙活着安营扎寨,就回过头來多军师说:“看这场面啊,最起码有那一万两万的人马,恩,东边山头上刘琮的荆州兵老老实实的在军营里窝着,连头也不敢露??????呵呵呵呵,说实话,刘琮还是很有自知自明的,人马不如目次托的多,倒不如老老实实地在大营里边爬着。”
军师听了,疑惑的点点头,嘟哝道:“恩,大单于,这好像不是刘琮的习惯啊,说不定这小子有什么计谋还沒有想好呢。”
木榻单于倒是不以为然,一边走下塔梯一边随口嘟哝一句:“今天安排好大营,明天,目次托就会派人过來禀告军事,就这样吧,回去,回大帐等着明天目次托的消息。”
说到这里瞪眼看看军师,补上一句:“刘琮要有计谋,现在趁目次托扎营未稳带兵过來厮杀最好,哼,等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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