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穿越到了东汉末年,不彻底的改头换面,不换成这样的性格和能力,哪还能着混下去吗?
此时刘表却被刘琮哭动了心,竟然舍不得自己儿子流泪了,反而安慰刘琮了。
他说:“唉——,琮儿,好孩子,别哭啦。听爹一句话,你就别为爹费心,留些精神办大事吧。只要你兄弟们把荆州大事管好,你爹就是??????恩,又有什么遗憾的?高兴啊。再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岂可强求。”
刘表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接着说:“华佗一心为民治病,常年深入民间,岂可轻易找到。
为父壮年时候在京城洛阳拜访过张仲景。那时候他刚从长沙太守任上下来,迁居到洛阳,准备一心一意著书立说,好像正在酝酿写《伤寒论》这本书。
那时候我虽然身体强壮,却自觉有隐患在身,常常胸闷心跳,咳嗽痰多,便慕名请他治疗。
后来吃过他几副草药,虽然病情有所缓和,也没根治。问起张仲景来,他说,此病只能依靠注意保养调理,却是难以根治。
所以从此后我就在没有看过医生。
既然如此,你就不必再请华佗了,一是难以请到,二是华佗也不一定能手到病去——任何一个医生都不是包治百病的。张仲景既然下了结论,何必再多费心思。所以我自从来荆州,就再没有吃药治疗。”
刘琮自己知道刘表死于建安十三年,他在历史书上早就读过。
此时听得刘表这样说话,就再也不便于多说,只好低头擦拭起泪来。
刘表见了又是于心不忍,就说:“琮儿不必难过,你爹现在不是挺好吗?这人哪,总有一死,但是为父我真要是到了那一天,却有一件事情闭不上眼。”
刘琮听了抬头看了刘表,等他往下说话。
刘表道:“你哥虽然三十多岁,但是从少生成了这么一个粗糙的个性,小事干不好,大事干不了。因为出身在官宦之家,从小就养成了散漫荒唐的生活习性。我就是担心,他将来恐怕有一天,连饭也不会吃上一碗。这就是我的心事。”
刘表说到这里就注视着刘琮,等着看他的表现。
刘琮听到这里急忙站起来,语气坚定的说:“父亲不必担心。将来只要有琮儿的一碗饭吃,琮儿就会分半碗给我哥。”
刘表听了微微点头,心中十分满意,接着说:“这样我就放心了。”
蔡夫人在傍边听了心中感到厌烦,翻了刘表一眼道:“琮儿急三火四的从长沙赶回来,饭也没有好好吃上一口,就是为了听你的吩咐。你倒好,人情世故,经世济用的这些话,一句没和孩子说起来,倒托起孤来了。叫我说,你闭不上眼的事情多着呢,就一个刘琦牵着你的心?”
刘表被一她顿抢白,一时脸色涨红,连声咳嗽起来。
刘琮见了急忙过来给他捶背,蔡夫人依然冷着脸,过去倒了半杯冰糖梨汁,用热水冲了,过来服侍刘表喝下去,这才止住了咳嗽。
刘表继续说:“想当年,你爹我自身一人隐名埋姓,自身潜入到荆州上任,经过十几年的艰苦奋斗,终于在荆州站住了脚。
现在荆州北有曹操虎视眈眈,东边孙权与我们有杀父之仇,每时每刻想着报仇雪恨,西边刘璋虽然与我是同宗弟兄,但是并没有亲密来往。眼见得正如你所预测一样,几年以后曹操将河北收拾利索后,必定过来进攻荆州。面对如此形势,琮儿你已经接受荆州重任,你可要殚思竭虑,兢兢业业从事,千万不可玩忽职守,辜负了为父一片厚望。”
刘琮听了,急忙起身,敛容整衣,扑通一声跪在刘表膝下,叩头道:“琮儿一定牢记父命,把荆州管理好。上对得起列祖列宗,下对得起荆州百姓。决不让曹贼阴谋得逞。”
蔡夫人在一边见了满面喜色夸奖道:“这才是光武帝子孙。好样的。”
刘表见了,示意蔡夫人扶起刘琮,吩咐:“回家和你媳妇说说话,休息好了,明天开始到衙门办事吧。”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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