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被相好二字接着三连问给噎住了,同时还在思考散宝在岸上的那句“送走你”到底是不是代表着纯粹相送并不一起走的意思于是乎错过了一个完美的接话时机。
见多识广的船长见我不言,了然道:
“哦,三个都是。”
原来空气也能如此噎人。我张嘴欲解释,却打了个空嗝。
船长:“懂了。”
船长振臂一呼:“都不要了!开船!”
舱面的船员解缆拔锚扬帆一气呵成,商船驶入汪洋大海、恰如流水带过小叶舟,顺风吹彻离岸二里。
我在离岸的风里真情实感地演绎了一回什么叫风中凌乱。
一位热心的船员姐妹带我去船舱里安置,我这才反应过来来行李刚刚落在岸上了。
呜呜,流哥扔我的时候也不顺便把包裹给俺带上,香菱做的辣椒酱还在里面呢!
船员姐妹安慰我:“没关系,商船上必要的生活用品都有。”
她还拍拍我的肩膀肯定道:
“行李丢在岸上就丢岸上了,你做得对,男人打昏架的时候就是要离远些的!向前走,莫回头!”
我泄了口气:
“可是朋友给我做的辣椒酱还在行李包里那可是用轻策庄农户种植的精品改良版绝云椒椒做原料的”
“啊”听到这船员朋友似乎能遗憾得和我感同身受了:
“那太可惜了,到了稻妻之后就很少能吃到正宗的璃月产辣椒了。他们那边口味清淡,要吃辣的话比较常见的是一种青色的粉酱,叫芥末。”
说到芥末,我们俩同时皱了皱眉。看来都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经过前面一番波折,也许是吃惊的次数太多,这趟海上行程我反而没有晕船的症状了。
(也许也只是自我保护机制的心理暗示发挥了作用,毕竟在白术大夫那开的特效防治一体的晕船药也在被丢下的行李包里那可是双倍苦的特效药,我特地还配了三倍甜的枣椰蜜糖来压压味呢,现在全没了呀、全没了呀)——(某个面上淡定的人心里的声泪俱下。)
用过饭已近黄昏了。
夕阳西斜,远处的海面被光线渲染得金光粼粼,与天际相接的地方是红色与粉色,近处的海水是深蓝色的,渐变得恰如其分,像锦鲤柔软的尾鳍,似天上仙人的霞衣。
哦,忘了。提瓦特的天上是天理,璃月的仙人一般住山上自捏秘境的洞府里。
我趴在船舷上吹海风,却见绚烂的海上霞衣正中破开一条虚影,正逐船身而来。
不会是要吃人的海妖吧,还是什么淘气的虎鲸?
我揉揉眼睛,生怕没看清楚;于是乎向船员借了个航海用望远镜,不太确定,再看看?
直到把镜筒往眼前一放哎呀妈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什么海妖虎鲸,那分明是开着小浪船急速前进的流哥啊!
架打完了?他哪里弄得这么破旧的小浪船呀?破破旧旧的还能开这么快难道是把平常飞行时的风元素双涡轮增压也给小船船用上了?
其他船员也发现了这艘急速靠近的浪船,正打起警戒的手势,我赶忙挥挥手拦下:“没事!他是我认识的人!”
船长也出来看了,举起望远镜又放下,老成地帮我算起了数:“伤了一个,追来一个,放手一个”
船长总结陈词:“年轻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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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真是丰富多彩啊。”
这回我长嘴了,我要解释:“不是这样”
船长利落地摆摆手,递给我一个“知情识趣”的眼神后就招呼着船员们离开了点,给我留下一块相对好私密叙话的舱面。
我:谢谢你啊。
回身望向海面的时候,在浪船竞速赛应该能拔得头筹的散已开至近前,保持一个与商船相对一致的速度。
脚边有专系小艇的船绳,我扔了一根给猫猫下去。
流哥稳健地用牵引绳把浪船系好,拿着斗笠正准备飞上船的时候,我在船舷边探出个脑袋提出了非分之请:
“宝,散宝~~你能拽着这根绳子爬上来吗?”
被叫宝的散某人头上也好似扣出了问号。
我再接再厉、真诚解释道:“这样比较像来营救公主的王子嘛,你有读过那个童话故事吗?爱吃莴苣的长发公主被关在高塔之上,一天她把她的头发放下来当绳子啊!”
“公主你个大头鬼!”
我的童话故事还没讲完,就被散宝扔上来的一个大包袱砸了满怀,连退两三步还没站稳,只能随着惯性摆烂仰面倒了下去。
天空是橘色的,被风扬起的散宝的发丝是深蓝色的。多和谐的对比色呀。
流浪者翘着一条腿,好整以暇地坐在船舷上,望着四脚朝天的我嘲笑道:“呵,真是没用。”
我躺在舱面上就不想起来了,只是支起头弯了弯眼睛:“流哥,累不累?”
打架累不累?开船累不累?给我送行李累不累?
流浪者听后只是偏过头摆出轻蔑的神色:“可笑。”
然后跳下船舷,伸手把我拉起来——拉着坐起来。我大咧咧的叉着剪刀腿,行李包袱还拥在怀里,流哥在我面前蹲下,解开包袱熟练地找到了晕船药递给我,然后看着与药包放在一起的三倍甜枣椰蜜糖狠狠皱了皱眉头。
我接过药放一边,率先去抢了颗糖放到嘴里,含混地说道:“唔唔,枣椰蜜糖让流哥皱眉头,枣椰蜜糖坏!我来帮你惩罚它!”
我吃吃吃
流哥捂了捂脑袋,压下脾气去把药包打开:“先吃药再吃糖,省得糖吃完了某些人又要叫苦不迭,听得人耳朵起茧子。”
我婉拒:“不、不用了、我见到流哥就不晕船了!”
“少、来、这、套。”流哥铿锵有力的四个字像是见惯了世情冷暖,掰着我的下巴就要强喂。
我着急:“不不不真不晕!不晕!”
一个猛子站起来要证明自己,于是提溜着包袱原地倒转三圈,稳如老狗:“你看,真不晕!”
流哥给了我个白眼,无语地把药包好塞回我行李包袱里,简短的表达了一下此时心情:
“哼。”
噫,看起来好心跑空趟让流哥心情看起来不大好呀,那干脆趁着心情不大好一齐都问了吧!
我视死如归:“公子怎么样?他走了吗?阿列克谢呢?哦,就是那个债务主理人他、他还活着吧?”
一口气全问了出来,
散的神情冷了一分:“你怕他死了?”
我控制住眼神不要乱飘:“他死了的话,愚人众那边如果注意到多少还是会有些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散的神情冷了两分:“不会有麻烦的。脱离之后,我也收拾过一些不长眼非要撞上来的愚人众执行任务,野外遇袭,再正常不过。”
唔,说的是不是流浪者角色演示里那几个非要找他麻烦的愚人众先遣队啊我很有印象,只是打趴下了而已,人应该无性命之虞。
想到这里,我的心也稍稍为塞回肚子里,转而问:“你和公子打,他没想起你的身份吧?”
散宝的脸彻底臭了下去:“你很关心‘公子’吗?哦,是不是和他也很熟啊——”
猫猫的语气彻底变得阴阳怪气。
我摆摆手撇清道:“不熟啊,您知道哒,我以前只是愚人众的一只小虾米,我知道他也是因为他是我前上司散兵大人的同僚而已嘛”
“哼。”阿散坐回船舷离我“远远”的:“那个头脑简单的家伙怎么可能突破世界树的禁制,不过是四肢不发达又好战而已。”
那是突破自我不断追求强的界限!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鸭鸭!我不敢吭声。
“那个债务处理人是他下属吧,被公子带走治伤了。”好心的阿散头偏向一边看着远处的海面,虽然不大开心但还是解答了我方才的疑问。
“走了。”
他在船舷上站起身,海风将他的衣袖和斗笠上的飘带吹地猎猎拂动,只留下一句简短地告别就乘风跃下,坐到小小的浪船里解开绳子抛向我。
没有开发动机的一叶小舟登时商船劈开的浪推得很远。
接住绳子绕好,没有去管地上的行李,我百无聊赖地趴在船舷边看那一只小小的浪船在大海中漂远,直到海上的夕阳落了。
我不再遥望。我不再看见。
第114章 踏上雷之国的第一个黄昏
黄昏总是特别的,艳丽的霞光掩埋着很多思绪,随着日影夕斜,一并随着太阳的余晖隐入了地平线下。
在越接近这个曾经追求“永恒”的国度,我也一度思考永恒究竟在何处?
白日里有太阳的东升西落,黑夜里也会有星移月转。唯有黄昏一段美丽的片刻,人们总希望它拉得再长一些。
经过了几天的航行,飞云商会的商船如期驶达了目的地。
要入稻妻,先到离岛。而我踏上离岛的时刻,正是稻妻某一天普通的黄昏。
结束了雷电锁国的海面不再有危险的落雷,商船平稳地驶入海港;我背好行李同船长船员们告别,谢过他们这几天的照顾;
船梯架好,我拾阶而下,扑面而来尽是陌生与新奇之感。
不似蒙德的自由慵懒,没有璃月的繁华喧闹,这里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很沉,暮色沉沉的沉;很静,夕阳无言的静。
或许是黄昏这个天然的、巨大的滤镜的作用吧。我想。
这个时刻往来的外国游客并不多,或许人家早早住了旅店正在享受温泉;海港口二十步站一个勘定奉行役人,手持着海月长戟望着海面放空,想这些早已是他们看惯的景色。
海岛的空气果与别处不同,空气中充盈着更加潮湿的水汽,海风轻轻一吹便糊脸上一层黏黏的湿润,还带着些海水特别的腥气。
我吸了好几口,越嗅越上头。
不过钟离先生应该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下次给他推荐跨国旅游地的时候避开这里。
入境先要登记身份,再往前走一点,就可以看到一个堆放着货箱的木棚?
除了支撑的木柱,就剩一个顶儿,三面漏风,檐上还挂了两个稻妻式样的长灯笼,白色的灯笼纸上绘着我看不懂的花样。
靠墙的货箱旁挂着一个公告板,公告板前放着一张木质的长条办公案台,案台前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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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位游客打扮的人正在排队,案台后站着一位温柔不失威严的女士正在忙碌。
“这里是从属于稻妻【远国监司】的身份登记处,我是荫山。”
我把证件掏给荫山小姐查验,填写了一张她给我的身份登记表,在等待手续办理完成的间隙,我随口同这位业务熟练的监察官聊聊天:
“听闻稻妻锁国令解除后往来出入的游客日渐增多,货物接转也越来越多的选在这里,真不错啊。”
“是啊,变化很大。”荫山小姐应和道。
“不过看这边办理登记手续的人不是很多嘛。”我老实在队尾站着,没排一会儿就轮到了我。
荫山小姐查验完证件,一边给我的登记表盖章一边道:
“锁国令一解除,相应的限制也随之放宽不少,办理登记手续所需的文件也简化许多,一般没有特殊情况当天就能办理好”
她把证件和办好的通行手续递给我:“更准确的说是——当场。”
嚯!这精简了行政手续后果然效率!
我把重要证件贴身放好,还是有点不放心:“这个是稻妻境内一证通行的吗?会不会过一个地方还要换”
我满脑子找词,可惜脑海里只给我滚动播放西游记。
憋了半天,只道:“换、换一个新的通关文牒什么的”
荫山小姐估计也是很久没听到过这么古旧的用词了,愣了愣才回答我:
“不用,这是全境通行的手续。根据将军大人下达的文书,您可以自由地去往稻妻城,只要途径关卡的时候配合检查就好。”
“没有其它疑问的话,下一位。”
想打听的都打听到了,我连忙道谢让出位置。
既然其它关卡不用办新的手续,也不需要敲新的章子,那我揣着一卡通行传送一下直抵稻妻城就省事多啦。
不过本着来都来啦的传统心态,还是在去找锚点的路上浅逛一下离岛吧。
毕竟离岛上有一处七天神像两个传送锚点:其中神像的位置位于勘定奉行宅院正后方的高地上,四下无有甚遮挡物,一眼就能被宅院里巡逻的守员发现;一处锚点正坐落在我刚刚下船的位置,全然在码头站岗的勘定奉行役人目光的巡视范围内
两处都在心里画了个○,还剩下的一处锚点在脑海中的地图显示应是在一处商铺的后面,一颗红枫的旁边。
大隐隐于市,游人多了才不引人注意,就从这处走。
不同于璃月大路小路皆是一马平川的坦途,此间岛屿上丘陵的地势让层级错落的台阶随处可见;夕阳的光从背后打来,将面前的石阶洒上金辉,间落着几块房屋的阴影。
我拾阶而上,在阶梯的尽头处,伫立着一棵巨大的红枫,目测树干的粗细即使是三人合抱也难以围拢;为了保护古树,四周建了修葺了一圈可以悬挂许愿牌子的木架,木架之上,还点了日夜照亮人们心愿的灯笼。
平缓的地势台面上建了一圈小店,在万国商会的帮扶下,各国特色商业在稻妻锁国结束之后多有发展。
迎面最近的一家就是外销璃月矿石的店铺,据说站台的女店员正是楚瑜商行的分行长;在往前走,是一家名字别致的须弥店铺【葱茏之愿】,他家正九折出售的【丰沃之惠】引起了我的兴趣,结果一细问原来是肥料啊。
传送锚点正位于这家肥料店的后面。掌握了位置,我倒也不急着走,转身去把打眼能看到的店铺都逛了遍。
对面的【天顶屋】是专门贩售稻妻旅游纪念品的小商店,但纪念品什么的对刚来稻妻的我就有点为时过早啦;再往旁边走,鼻子里就会钻进一阵熟悉又陌生的酒香,【远航之愿】的店主卡琵莉亚老远就招呼起要不要尝尝蒙德的美酒
我这才想起来从前在晨曦酒庄务工时,听爱德琳小姐闲聊时提起过这家店的名字,好像就是因为和天使的馈赠竞争失败了跑去稻妻卖酒的一个店家
和卡琵莉亚小姐一齐“痛斥”了蒙德酒业的垄断现状,我拒绝了她其它的推销提议比如六万摩拉一小包的蒲公英籽什么的也不能把外国人都当冤大头吧!
我迅速告辞,转头逛到最后一家没有名字的店铺。
山城健太老板表示店内正在开办征名有奖活动,我琢磨二三,表示才疏学浅这奖不挣也罢,还是直接看看货吧。
老板好像是从海祇岛那边过来开店的,招牌商品就是那些流光溢彩又圆润可爱的珊瑚真珠,我心痒了又痒,决定日后有机会还是自己去海祇岛那边掏贝壳比较划算。
山城老板见我放下珠子,又拿出一排新鲜的鳗肉来,据说是走薄利多销的路子;我问了问价格,果然合算,和流哥从前在蒙德还是璃月市集上淘的鳗鱼肉都不一样,于是包了一块陆鳗鳗的新鲜肉块打算尝尝鲜。
购物完要离开的店的时候,看着店内那些漂亮的真珠,我怎么给自己做心理辅导还是迈不开步子。
冲动消费怎么了?日后是日后,自己掏是自己掏,一切都抵不住我现在就想拥有一颗散发着月光般丝丝凉意的珊瑚宝珠!
我痛快地付下一千摩拉,转头就走,想离开这个让人钱袋出血的伤心之地,谁曾想竟然撞到一位姑娘身上。
“没、没事吧!对不起,是我走路急了。”我一边捅好真珠,一边对撞到似弱柳扶风的姑娘连连道歉。
幸而人家不计较:“唔无妨。本身也是我在想事情没有看路。”
看她面上结着愁绪,我不由地多聊了两句,这才知道这位婷婷姑娘是璃月来的一位学者,在稻妻锁国令的期间暂困离岛;而她在滞留离岛的期间遇到一位温和亲切、帮助她许多也逐渐互生情愫之人
原来是情感问题,我听着婷婷姑娘“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论述,抱着行李包袱狠狠点头。
但是人要是总能按明白的道理行事就好了。
多数时候,明白的道理是一番,欲求的、想要的却是另一番。
婷婷:“我在这儿的旅行迟早有到达终点的那一天,周游世界的旅途不允许我停下脚步你说,他会同我一起走吗?”
婷婷:“万一,他一定要留下是去是留,那时的我又该如何抉择呢?”
是关于分别的话题啊。
一瞬间,我眼前浮现过很多幕背影。多数是从窗子上、一跃而下的;也有平地风起,融入清风倏忽不见的;而最近的一次,是某人乘着一舟破旧的小浪船随波逐远,消失在海面夕阳的落处。
因为有传送能力在心里垫底,所以对于分别时的难过的感情,也就没有那么透彻的凛冽;如今正视起来,却也明白婷婷小姐所言中的酸涩:
谁不想亲人友人爱人一直与自己同路呢。
选择自己,而非原点或者其它的前路;自己又是否能报之于同样的选择呢?如此这般称量两颗心,实属为难自己。
我不知道怎样措辞,只是凭心说道:
“我认识的一个人曾经说过,‘有过交点的两个人,终有一天也会去往不同的地方。但谁都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尽管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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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听闻的时候,我觉得很伤心,因为对方早就想好了离别,而自己不属于那‘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以后’”
“但一同度过、磋磨的时光多了,分别的次数也多了我渐渐觉得,谁的人生也不是一条直线,相互之间不是除了平行就只有一个交点这两种可能。”
“当被对方吸引,总会想起一个人的时候,不管你踏上多远的旅途,前路也总会有相交之所;或短或长,不一而足。”
“谁说两个人最后一定会去往不同的地方呢?”
我摸着身上包裹着神之眼边框、柔软的月华缎珞子,语气柔和却也笃定:
“也许从更高、更宏远从星星一样的角度来看彼此人生的轨迹,说不定正像这璎珞圈一样有分有合,不断缠绕”
“这次的别离,正可以等待下一次的相遇。”
“人生总在期待之中。婷婷小姐,不论你抉择如何——祝你旅途顺利!”
又一片红叶落了,这里的红叶似乎总是不分时节地飘落。
脚步落在地上铺满的红叶之上沙沙作响,我告别了婷婷姑娘,匆匆溜去了葱茏之愿店铺的屋后找到传送锚点。
趁着黄昏未尽,我突然想去一个地方。
指尖挨上锚点的那一刻,我心中所念不是稻妻城,而是一个被岁月遗忘多时的华美囚笼——
借景之馆。
第115章 敬你一碗茶泡饭!
避世的武人借世外之景修建的宅邸,故名借景之馆。
记得在对借景之馆的描述中,曾提到有人在馆中发现了如白纸般失心的倾奇者;
而散企图在世界树删除自己存在的变动后,世界线的微末也随之改变,人们对这座华美宅邸的记忆,只余下是由于什么不明的的原因被封印成了秘境。
记忆和故事被改变了,存在过的痕迹却不会真正消弭于无形。
被“抛弃”哦,也许不应说是抛弃;只是造物者不忍毁弃,故放之自由,“暂时”将他安置在借景之馆内。
这座漂亮的宅邸,对于新生的、失心的、空茫不曾看过世界的他何尝不是一座画地为牢的华美牢狱?
那时的他一个人待在那是怎样的感受呢?我也想感同身受一番。
想寻找那些在两条线的交点之前的,从前只在角色故事里一览的他过去的些微痕迹。
眼睛甫一睁开,人已经到了借景之馆的大门前。
如今这秘境的入口在一处临海的山洞里,黄昏未尽,海平面与云际相接的霞光慷慨地洒进山洞来,绚烂而糜幻的景色让人不由眯了眯眼。
“唔!谁电我啊!”
我捂着脑袋,只觉得有谁在冬天一半原料都是聚酯纤维的劣质毛衣上狠狠摩挲了百八十遍的手,带着歹毒的静电歹毒地碰了我的头。
周遭沉静而悲伤的氛围登时被一只电蚊子的无理袭击打破。
被偷袭的我气愤非常,召出冰华流散对着空中就是几式清风折竹、剑转流云的普通攻击,企图以我受过古华派高手指点的剑法帅气且利落地削了这只电蚊子。
在空中嚣张地盘旋的电蚊子:略略略~(嗡嗡嗡)
我:
诚如所见,我打空了。
举剑的手放下不是,继续单薄地挥舞也不是。
欸,好一个“如臂使指”的心诀,我向来手打蚊子就没什么准头,换成剑砍好像依然没什么准头,真是可悲可叹。
好在我不是个倔强至顶的人,普通攻击不行,咱还是乖乖上元素力。
将寒气凝结在剑刃上,向空中打出一片冰元素范围伤害;理论上范围冰伤不如同攻击力的点对点伤害,不过对付身板脆脆的电蚊子还是绰绰有余了。
恼人的小东西不在了,我平复了口气,感慨幸好来的不是飘浮灵——那家伙,又肉又难打的。
可惜我在法器一途没点天赋,否则拿着本魔导书,我也让那些长翅膀的小魔物们领略一下什么叫霜花飞雪皆可伤人!
好了好了,梦不做了。
方才打个蚊子蹦跶那两下,居然给我跳饿了早知道在离岛吃顿饭再传送过来了,和婷婷姑娘一长谈给聊忘了。
好马不吃回头草,好汉不吃回头饭。
我也省了再传回去吃饭的心思,所幸刚刚在山城老板那买的新鲜陆鳗鳗肉还带着,包里还装了兜从璃月带的香米——就是以防万一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却想吃口热乎大米饭的时候。
正好来看阿散的过往,那我再配点盖着鳗鱼肉的茶泡饭,睹饭思人、借饭抒情、托饭言志。
人也想了,肚子也填饱了,感情也抒发了,多么一举三得的好事情。
就是食材和做饭计划有了,锅还没着落。
情有可原,俺也不能顶着口铁锅在提瓦特到处跑吧,毕竟我又没有参演什么《转生后我在提瓦特当厨神》的剧本。
从前游戏里能野外烹饪的地点我是一个都没标没记,一有什么任务亟需的菜品抑或复活用的煎蛋不够了,我往往会传送到清泉镇,去厨师布洛克小姐家的门外借锅子;亦或是直接传送去吃虎岩直奔万民堂的后厨当然,有时候也去望舒客栈借言笑师傅的灶台一用
总之,野外找锅,实非我所长;每每发现脚边有锅的时候,往往还是打架中误按到了火熄灭的锅、提示“请先点火”的字样
但是!请注意,但是。
今天的我,是幸运的我,是远远望见山洞外飘出缕缕灶烟的我,是有一口正在锅子等待我的我。
开心的我背着包袱就要往灶烟升起的地方走,没开心两步刚走出洞窟,视野一开阔就看着那口热乎乎的锅子旁正围着三四个刀镡
呃三四位身着武士护甲体型魁梧的野伏众、海乱鬼。
这些落草为寇的流浪武人又不是丘丘人,多少能沟通讲点道理的吧!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道。
我这一穷二白(把大面值摩拉和刚买的珊瑚珍珠在身上塞塞紧),包袱里不过一点衣物米面茶叶辣椒酱和陆鳗鳗肉的无辜过路人,去借锅子做顿饭应该也不是什么值得动武的大事吧
做好也可以友情分他们一点的嘛。
我在心中演练着台词,勾着包袱一步步靠近呀,踢到小石子了。
一点点声响就让几个野伏众警觉地转过身来,突然见到我这么个大活人,几位大哥的脸上也有点惊诧。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先咧出个上下各露八颗牙的礼貌笑容打了个招呼:
“嗨~”
这招呼应该提瓦特通用的吧?我不大确定,于是趁着他们还在愣神的间隙紧接着说明来意:
“各位大哥叨扰了,相逢即是有缘,小生可否借大哥们的锅子一用?做好饭咱”
还没等我说完呢,几条白刀子就唰唰地从刀鞘里抽出来,伴随着几声耳熟的:
“让我试试刀吧!”
“送上门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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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这些大兄弟怎么还是这么暴躁,警惕完了二话不说就出刀——
“只此一刀!”
“给我倒下!”
“尝尝这刀!”
哇呜,那长刀寒光闪闪的,挥来挥去别提多吓人了!真是吓鼠人家的小心肝了呢。
左躲右闪,被这群大兄弟的气氛感染,我抽出冰华流散,登时也摆出杀气腾腾的架势。
戳不准一个空中闹腾的电蚊子,我还能戳不准你们这么大个目标?
谁还不会左右横跳啊。
不过这次终归是我先借锅招惹的,作为一名善良又热爱和平的小市民,他们不仁我却不能不义(主要也是刀镡抢了没用又不能放饮品里硌牙)。
“冰华流散”剑如其名,招式也如其名。剑身流华般的纹路极适合冰元素力的流动,流散的冰华在海水与岸的亲吻间隙凝出了一片可供站立的冰面。
暴躁的海乱鬼野伏众一个个也跟着踏进水里来,几刀劈下来把我的冰镜都砍碎了;镜子化为冰末的同时,也把几人一齐牢牢冻在了原地。
趁着脚底的冰面没融,我赶紧几步跳下来以免湿了鞋袜,目标直取锅子而去;
锅子里还盛着几块黑黢黢的东西,我凑近了瞧,才约莫猜出来这大概应该也许是烤堇瓜吧?
那玩意不是紫色的吗?
不过多纠结,眼瞅着那几个野伏众有解冻的趋势,我赶紧把锅里的堇瓜抓出来,烫手。于是手裹上一层冰块,端着刚离火锅子就撒丫子往秘境里狂奔,一步也不曾回头。
希望他们捡着地下那几个烤堇瓜凑合吃吃,别再来追可怜无辜强抢锅子的路人我了。
*
秘境大门一开一关,欸嘿外人您拜拜。
我好容易把锅子放下来歇一歇,刚喘几口气,只觉得吸了一鼻子灰尘。
说好的华美宅邸呢?实地进来,只觉得此地的古旧恰似被灰尘腌入了味一般;地上破破旧旧的地板充满了修葺的补丁痕迹,各个房间角落散落着物件,石灯笼倒了,花瓶瓷器歪了唯走廊一排窗户开得正好。
这排窗子开得正正好,将夕阳与红叶的景尽数勾勒,让人如对一幅永不褪色的名画。
夕烧的橘红色很明亮,正对着窗户时,其实有些刺眼;可若你一时盯紧了看,只觉得这耀眼的夕阳与红叶下,有一股遮掩不住的死气沉沉。
窗外的景似乎是静止的,也许世外之景的时间本就是另一个流速;若就在这样静谧的宅邸里一个人对着这些永不改变的空洞美景
我的心里开始发毛。端起锅子就是一路狂奔。
走廊很长,我好像怎么也跑不完这段夕阳。
幸而地板不牢固,在一个拐角处,本就残破不堪的地板被我踩出个大洞,连人带锅地摔到下层的小房间,误打误撞地发现了机关梯子。
是了,印象里第一次跑这个秘境就是让人晕头转向的;好在现在秘境里的敌人都没了,给了我足够安全的时间凭着记忆左跌又撞,晃晃悠悠地来到一处石门前。
高大的石门上雕刻着身着狩衣无名的美丽少年。
“啊,是小白散啊。”
即便名字被抹去,可依旧有存在过的证明留存下来。
这里没有向外开的窗子,那诡异的夕阳与红叶之景不再时时灼烧着我,我便在石门前安心都对着小白散的刻像坐下来——顺便找了几根断裂的石灯笼腿搭了个简易的灶台出来。
火折子点一些手机来的破桌布、墨迹晕染看不清字的书,这便有了烧饭的火。
强抢来的锅子架上,凝点冰块放进去化着这便有了煮米饭的水。
要不说这冰元素方便呢,当水元素一样用,嘿嘿。
煮好了米饭煮茶汤,煮好了茶汤再用余火燎一燎陆鳗鳗肉,诶把这滋出香味的鳗鱼肉往煮好的米饭上一盖,浇上茶汤就是非常攒劲的一碗鳗肉茶泡饭!
真味不敢妄言,至少也是美味级别的吧!
我盛了两碗,一碗放在小白散的刻像前,一碗端在手上像碰杯似的去撞了撞碗——
借着锅下一点跳跃的火光,我豪言道:
“流哥!阿散!国崩大人!”
“敬你一碗茶泡饭!”
倏然间,锅下的火苗跳了跳。
周围似乎暗了一瞬,阴风似乎刮了一秒——
只闻耳边有人阴恻恻地说道:
“做得不错。你也想烧了这里?”
第116章 踏鞴月夜与聆听心音的汤泉
平地阴风起,四下寂无人。
耳边的话像鬼魅,明明听到了,寻声望去却了无人影。
火苗抖擞地愈发精神,这屋里没开窗子,哪里来的风呢。
我茶泡饭一口还没吃,率先咽了下口水压压惊,端碗的手微微颤抖,向黑暗中不确定地喊道:
“流哥?”
没有回音。
“阿散?”
没人理我。
“呜崩崩国崩大人”
我的声线已显得有几份凄厉,在空荡的室内回音听地自己直想扒拉到小白散的刻像上磕三个响亮的脑瓜崩。
嘶,如果真磕了好像也有哪里不太对劲儿。这不一下把流哥送走了?
“您别吓我啊”我小声嘟囔着,窝囊着站起身,不忘把碗端稳。
越来越觉得背后凉飕飕的,脖颈像被蛇信扫过一般阴森森发寒。
这可是阿散待过的地方,我可是一点都没在怕的!
记起角色故事的叙述视角里,小白散在这座空洞的华美牢狱里成日对着窗外诡异而空洞的美景发呆,几近失去了感知。
难不成这里的世外之景真的会模糊人的感知?
方才会不会也是我被模糊感知后的幻觉,幻觉里沉淀着小白散对这里后知后觉的怨所以才会有什么“你也想烧掉这里”的幻听?
这就想得通了,这就想得通喽。
就是有点不好意思俺这不是纵火,就是起个炉灶烧饭罢了。
我自信地喝了口茶汤压压惊:
“总不会是流哥千里迢迢开船回来就为了躲在这里吓我一跳吧,哈哈。”
刚给这场虚惊盖棺定论,身后的木门、顶上的天花板突然“嘎吱嘎吱”地响起来,落下来簌簌灰尘,十分像烂俗恐怖片里的有什么东西即将出现的前置情景
“啊啊啊崩崩勿怪!崩崩勿怪!”我胡乱捂着茶泡饭,转头就往秘境的出口冲。
刚跑出两三步,又想起点什么,急匆匆冲回来几jio把刚刚烧饭的那点余火踩灭,以防万一还用冰碴子盖了一层。
这可是都是木地板,万一留下点火星子着了整座借景之馆着了连着这座山来个放火烧山
不会吧,世外之景不会如此脆弱吧。
欸,虽然我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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