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露面,这次来的人特别多。
不过大家都安安静静的没有吵闹,只是在看见人影的一瞬,人群动了动,发出几道克制的惊呼声。
“厉害厉害。”喻昭戴上墨镜,“我也是沾了祁老师的光。”
烛之逸在后面不满道:“也有我的粉丝好吗?”
说话期间,祁修竹拽了下手腕上的发带,贺免心领神会地靠近一步。
离接机口越来越近,相机已经开始运作,祁修竹被闪光灯一闪,身子有些僵硬。
他深呼吸一下,右手忽然被贺免握住。
贺免垂眸跟他说:“没事。”
他分明也没说什么特别的,祁修竹却莫名觉得安心。
不是因为“没事”两个字,而是他突然意识到,这次贺免就站在他身边。
跨出接机口的瞬间,人群开始躁动,有人小声喊着祁修竹的名字。
祁修竹已经调整好状态,低声对贺免说:“我包里有口罩,你拿出来戴上……”
刚说完他意识到有哪里不对。
相机对准的地方好像不是他的脸。
和往常的粉丝接机不一样,摄像头怎么在拍……
贺免的脚?
祁修竹不理解,且大为震撼。
“等等。”祁修竹松开贺免的手,两人中间的发带顿时落下去,“我有点事想问问。”
他随机挑选一位拿相机的粉丝:“你好。”
“啊啊啊祁修竹!”
祁修竹后退一步,等她安静下来又问:“我想问问,你们在拍什么?”
“核桃!”旁边有粉丝抢答。
“但是为什么在拍他的脚?”祁修竹以为核桃说的是他。
“不是。”众人疯狂摇头,“哥你不知道吗?你老公的微博号。”
“嗯?”祁修竹狐疑,“什么?”
贺免的微博他是知道的,跟个人机数据号似的,没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贺免就站在他身后,听见这话猛地顿住脚。他的大脑高速运转,立刻明白了事情的起因经过。
粉丝正要开口,贺免说了声“抱歉”,拉起祁修竹的手就往前走。
祁修竹当属最茫然的一个,还没问出个所以然就被拉着走了。
然而贺免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粉丝接着道。
“嫂子……哥,你微博账号是不是叫‘我超爱吃核桃’啊?”
第74章 第74章
出机场上了车, 车上的三个人不约而同掏出手机。这次的热搜词条非常直白,明晃晃挂着几个大字。
#我超爱吃核桃。
沉默的不止贺免一人,祁修竹和原康也同时沉默了。
“你……”祁修竹点开了看, 这id让他哭笑不得, “下次取名记得取个隐晦点的。”
“没下次了。”贺免低头快速翻看自己的微博, 还好他没发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这是贺免的微博大号,之前是拿来记录生活用的。
五年前的内容几乎都和祁修竹有关, 没指名道姓,但知道点内情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今天去看了他的第二次公开表演,好希望第一次我也在。」
「他送我的生日礼物【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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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去了水族馆,很漂亮。」
「他做饭好难吃o.o但是做饭的时候很可爱, 我吃完了^^」
「他去外地拍戏了TT」
「老婆怎么还不回来。」
到这之后,内容画风大变, 大概是因为那几年他们分手了。
「好累,扎不明白。」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烦死了TT」
倒数第二条内容停留在一年前。
「想他。」
紧接着最近一条则是——
「核桃送我的核桃【图片】」
祁修竹艺考那年的照片被人扒出来过,候考时,他手腕上还带着那颗核桃。
粉丝眼尖,顺藤摸瓜把这事儿联系在了一起, 所以贺免的微博账号很快就被发现了。
“小贺。”原康大致翻了翻, 犹豫着问, “你要不要把账号注销了?”
“不要。”
祁修竹和贺免异口同声地说。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 贺免皱眉挠了下头, 说:“这号我用了好多年了, 里面的东西我想留着, 大不了我设置个权限?”
“没事。”祁修竹按住他放在座椅上的手, 说,“你自己的私人账号, 想怎么处理都行,不用考虑我。”
原康心中有数,况且祁修竹都这样说了,他便没再多问。
他把人送到公寓门口,叮嘱道:“下午来一趟公司,知道吧?”
祁修竹“嗯”了一声说知道,带着贺免往楼上走。
“猫怎么样了?”电梯里,祁修竹问。
“在拆家,把家里的一个水杯摔坏了。”贺免笑了一声,说,“柳璟刚还给我发照片了,等会儿给你看。”
祁修竹牵着贺免从电梯里出去,站在门口捣鼓了好一会儿,掰开他的手指摁上去。
“指纹已录入。”密码锁发出一道声响。
祁修竹开门进屋,见贺免还站在原地,回头问:“愣着干什么?进来。”
贺免带上门走进去,有些局促地站在门边:“你录了我的指纹。”
“不录指纹你怎么回家?”祁修竹好笑道,“过来,我带你熟悉熟悉环境。”
听见“回家”两个字,贺免忽然理解了祁修竹为什么要买这个小公寓。
他们还在念书的时候就说过,以后工作了买个不大不小的房子,刚好适合两个人住再养只猫的那种。
周围要安静一些、环境好一点,方便他们下班后一起遛弯。
当时贺免还问:“你不是说,要去个人少风景好的地方定居吗?”
“先攒钱。”祁修竹掰着指头说,“后养老。”
他说这些不是开玩笑的,而是在很认真地计划他们的未来。
分开几年谁都没忘记这事。
现在几乎全都实现了。
面前的门把手上落了灰,祁修竹轻轻吹了一下,推开门打开了灯。
“这是健身房。”祁修竹说,“你随便用。”
随后他走到隔壁的房间,说:“这是游戏房,缺什么你跟我说,我叫人添。”
祁修竹自己压根不爱玩游戏,健身也是有原康逼着,跟公司的形体老师练的。
贺免看着他挑了下眉,这两间房就不该在他家里出现。
贺免走进去看了看,里面的东西无一例外,全都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电脑和游戏机是好几年前的旧款了,没有任何使用痕迹。
贺免的手在电竞椅上刮了一下,剥开一道淡淡的痕迹。
“这房子……你什么时候买的?”贺免问。
祁修竹靠在门边没进去,笑着回他:“记不清了,两三年前吧。”
贺免就站在那里看他,光听了那么一句,已经在脑子里补全了整个故事。
“这两个房间是专门给我准备的。”贺免几乎是用陈述句问道。
祁修竹笑着没说话,冲他勾了下手,把他带到另一个房间门口。
“这个房间是给你准备的。”祁修竹把门推开一个小缝,隐约能看见这是一间卧室,“东西都是新的,昨天刚叫人打扫过。”
贺免站在祁修竹身后,一伸手把门关了过来。
“这个不用看。”贺免在他耳后说,“我一个人睡不好。”
祁修竹听完就笑了,拆穿他说:“你睡觉比谁都死,想睡主卧直说,我分你一截被子角。”
这间房估计也用不上了,以后拿来当客房,省得喻昭他们来的时候只能打地铺。
祁修竹刚收回手,肩上一重,贺免从后面抱住了他。
“老婆。”贺免从后摸到祁修竹胸.口,感受到他衣服下的那枚戒指,说,“要是我们不冷战那么久就好了。”
祁修竹摸了下毛茸茸的“大型犬”,好整以暇地问:“不嘴硬了?”
贺免哼哼两声没说话,脑袋在他颈间蹭了几下。他看见那颗痣,没忍住,张嘴就要咬下去。
祁修竹早预判到这点,用手指抵住他的虎牙,侧头看他:“别动,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
下午祁修竹去了趟公司,收到了数道不同寻常的问候。
“祁哥什么时候发喜糖啊?”
“我也想要!想拿回去给我们团沾沾喜气!”
原康在一边憋着笑。
祁修竹先客客气气说了句“到时候全公司都有”,随后对那个年轻的小男生说:“你们就算了,爱豆不能谈恋爱。”
进电梯后原康乐了半天,说跟年轻人在一起好啊,好到连祁修竹都会讲冷笑话了。
电梯升上23楼,这是公司高管的楼层,原康收起笑,故作严肃道:“等会儿你可得坐端正了。”
祁修竹直接往里走,侧头说:“怎么,老板觉得我形体不好?”
“老板哪管这个。”原康说,“我让你别冲动,别一生气站起来就跟老板干架。”
祁修竹笑了一声:“我是那种人吗?”
“你怎么不是了?你就是。”原康跟在后边小跑,“你走慢点行吗?别想把我关外面。”
走到办公室门口,祁修竹突然停下了。原康从后面伸脑袋看了一眼,也顿时噤声。
大老板小老板都坐在里面,一眼看过去,有四五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全都跟笑面虎似的招呼人进去:“小祁来了?随便坐,我们聊聊。”
祁修竹将房间里的人扫视一遍,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行,聊什么?”
“把门关上吧。”坐在正中间的男人意有所指地道,“我们单独聊聊。”
原康顿在原地,脸色也不太好看。
祁修竹把他带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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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才把门关上,也笑着说:“康哥是我经纪人,有什么话是他不能听的?”
几个老板对视一眼,脸上的笑淡去几分。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男人说,“你公布恋情的事,为什么没有跟公司商量?”
“方总。”原康让祁修竹忍住,没想到自己先没沉住气,“之前咱们公司跟小祁说好了,不干涉他的私生活。”
方总左右两边看了看,问:“说好了吗?我怎么没印象了。”
祁修竹在桌下碰了碰原康的腿,安抚他让他不要发火。
他自己开了瓶矿泉水,喝了两口,说:“方总,既然您都说开门见山了,这样问是不是太没有诚意了一点?”
方总右脸皮跳了一下,说:“小祁你有什么见解?”
“我和公司的合同。”祁修竹慢慢说,“明年初就到期了。”
说到这,原康和对面的人都是一顿。
“您问我这些,无非是想试探我的态度。”祁修竹的表情还是平和的,不紧不慢道,“觉得我这颗棋子不好摆布、不受控制了,是吧?”
方总喝了口茶没说话,旁边的小老板“啧”了一声:“公司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你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
祁修竹听笑了。
公司前期看不上他,有好的资源不给,甚至纵容别的艺人从他手上抢。
他火了之后怕他不好控制,处处打压。后来发现他有喻昭和孟羽任那层关系,又巴巴地凑上来讨好。
要是这样他都能有什么感恩的心,那他还真是大圣人一个。
“原康。”祁修竹没搭理那人,侧头对原康说,“你出去。”
原康一听就皱眉,张嘴想要拒绝,祁修竹又重复了一遍:“出去。”
原康不放心归不放心,人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留。等他出去后,房间里的氛围变得更加紧张。
祁修竹先开口说:“等合同到期,我就不续约了。”
对面几人睁大了眼睛,见他语气坚决,有人哼笑一声:“有点名气就看不上我们小破公司了?原康还真不该出去,应该留下来好好看看自己养的白眼狼……”
方总压了下眼镜,打断他说:“想要什么条件,你开。”
祁修竹捏了下矿泉水瓶子,冷声说:“我坐在这不是跟你谈条件的,这是通知。”
他说着站起身,身后有人又问:“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有谁怂恿你吗?是不是原康?”
这两年公司给什么活祁修竹都接,工作起来跟不要命一样,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
他出去休个假,回来就像是变了个人。
祁修竹站在门边,连头都没回:“没谁怂恿,我只是想要回属于我自己的生活,明白吗?”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原康就站在门边,见他出来赶紧跟上来:“怎么了?说什么了?”
“没事。”祁修竹不想在这层楼多待,一边往电梯口走一边说,“合同到期后我不续约了,就这样。”
“他们给的条件不行?”原康替他按了电梯,问。
“不是。”祁修竹说,“我打算成立自己的工作室。”
说完他不等原康反应,又说:“你来吗?当我的合伙人。”
原康眨了下眼睛,一直到电梯下到停车场才“啊”了一声:“我来啊!我肯定来!”
祁修竹打断他说:“我知道这事会让你很难办,所以我没把你扯进来,你要是想继续留在公司也行。”
“我留个屁啊我!”原康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响,“我跟着你干,祁老板,你千万别放过我。”
原康一激动就嘴里痒痒,拿了根烟出来叼着,也给祁修竹递了根过去。
祁修竹摆了下手没接,笑说:“不抽,你也离我远点。等会儿让贺免闻到我身上有烟味,他准要唠叨半天。”
原康打趣了几句,站在一旁边抽边等车。
祁修竹的手机响了。
“喂?小夏?”祁修竹说,“怎么了,你有东西落我车上了?”
“祁哥!”小夏听起来像是快哭了,“我刚才……我刚才在公司楼下,就是我来公司拿东西……”
祁修竹皱了下眉,原康也把烟灭了往这边看来。
“没事。”祁修竹说,“你慢慢说,说重点。”
“祁哥。”小夏这次是真哭出来了,“我遇到免哥,他劝架……结果被误伤……现在坐救护车去医院了。”
第75章 第75章
原康把车开得很快, 好在一路绿灯,畅通无阻。
祁修竹捏着手机的手发白,他给贺免打了个电话, 还是小夏接的, 说贺免在问诊室里接受治疗。
“你别急。”原康就怕他这一言不发的样子, “又不是ICU,肯定没啥大事儿。”
祁修竹悬着的心落下去一半, 手也松了松:“嗯,也是。”
主要是贺免的身体太好了,祁修竹就没见过他进医院。加上他身手好,长得又唬人, 怎么会劝架把自己劝伤了?
中午走的时候,人还活蹦乱跳满口骚话, 他不过离开一小会儿……
祁修竹下意识抚摸胸前的戒指,银圈都染上了他指腹的温度。
他抬手拧了下眉心,看着前方的市医院标识,对原康说:“康哥,你把我放门口就行, 我先进去。”
原康果断停下车, 摇下车窗说:“你记得发个位置给我, 我停了车马上过去。”
祁修竹匆匆往小夏发的定位赶, 位置显示在一楼骨科。
过道上略显拥挤, 坐轮椅的、杵拐杖的都有, 祁修竹的眼皮跳了跳, 眨了下眼不再去看。
视线穿过人群, 小夏正站在靠里一点的房间门口,试图从门上那一小扇玻璃往里看。
他身边还站着个陌生男人, 同样是一脸焦急。
“怎么样了?”祁修竹喘了两下,放低音量问。
小夏看见他就像看见救星,哭丧着脸叫了声“祁哥”。祁修竹见他这样,自己竟然先镇定下来,拍了下他的背。
“刚才去拍了片。”小夏缓了缓说,“应该没什么大事,免哥在里面。”
一旁的男人看过来,问:“您是?”
祁修竹来不及回答,身侧的门忽然开了,医生在里面叫了一声:“家属!”
小夏刚才陪着贺免一块儿来的,这时下意识要进去。祁修竹按住他,自己往里走。
里面的帘子是拉起来的,医生正站在旁边摘手套。他摘完回到桌边,开了张单子:“家属拿这个去楼下拿药缴费。”
祁修竹伸手接过,听见里面有点动静,朝那处看了一眼,问:“医生,他没事吧?”
“没伤着骨头。”医生抬头看他一眼,摇头说,“腰部肌肉组织损伤,需要卧床休息。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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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体好,不到半个月就可以康复。”
医生又说了些注意事项,祁修竹悬着的心终于完全落下,松了口气说:“谢谢医生。”
身后的帘子“唰”的一下开了,贺免和祁修竹大眼瞪小眼。
他腰上戴着固定腰部的支具,以一个略有些僵硬的姿势躺在床上。
祁修竹瞥了眼他的腰,又快速将他上下打量一番。
还好。
露在外面的肌肤没有伤痕。
贺免下意识想遮住腰上的痕迹,奈何又动弹不得,只好僵着脖子看过来,问:“你怎么来了?”
祁修竹听见这句话皱了下眉,没多说别的,只道:“我去缴费,让小夏来扶你。”
十分钟后,祁修竹提着一袋子药回来,贺免他们已经在大厅等。
原康推着贺免的轮椅,几人正跟旁边的男人说着什么。
男人见祁修竹过来,掏出手机略带歉意地说:“这事儿都怪我,医药费多少?我赔给你们。”
祁修竹看了眼贺免,又看看原康和小夏。这几人显然都是知情的,没有要多说什么的意思。
考虑到贺免不能久坐,祁修竹便也没多和他拉扯。
上车后,祁修竹才问:“说吧,怎么回事?”
贺免坐在副驾驶上,椅背调得靠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驾驶座上祁修竹的脸。
后排的原康和小夏可能没察觉,但贺免明显感觉到,这人在生气。
趁着红灯的间隙,祁修竹把车停下,食指点在方向盘上,从后视镜往旁边看去。
他重复一遍:“嗯?”
贺免咳了一声,真打算开口时,竟还有点心虚:“我本来想去公司接你,结果在楼下遇到打架的,拉了一把。”
情况跟小夏说的差不多,祁修竹又问:“怎么伤的?”
“被踹了一脚。”贺免小声说。
“踹?”祁修竹收回视线启动车身,眉心又簇起来,声音也冷下去,“是刚才那人吗?”
要真如此,那怎么能就这样草草了事?
贺免犹豫道:“是也不是。”
祁修竹冷哼一声没说话,脸上写着“我看你要怎么编”几个大字。
贺免破罐子破摔,把头扭向窗外,一口气说完:“那人牵了两只狗,一只金毛一只阿拉斯加。它们突然开始打架,主人拉不动,我上去帮了一下,被阿拉斯加从背后踹了一脚。”
祁修竹:……
他猛地把车停在路边,回头问小夏:“他说的是真的?”
小夏不停点头:“真的真的,我做证。他当时动不了,我们又抬不动他,只好叫了救护车。吓死我了,免哥还怕你担心,不让我告诉你。”
祁修竹头疼两秒,再看向原康。
原康在医院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这时干笑两声,摊手说:“离谱吧?我也觉得离谱。”
祁修竹重新启动车身,开出几百米远,突然轻笑一声。贺免听得腰间一疼,闭着嘴不敢出声。
丢人,太丢人了。
祁修竹把车开进小区,跟原康一块儿把贺免推进电梯。
“下次注意点啊。”原康拍拍贺免的肩,语重心长道,“腰伤可不是小事,好好养伤。”
到家后,祁修竹把贺免推到客厅,没管他,自己回卧室换衣服去了。
身后传来轮子滚动的声音,祁修竹也没回头,自己做自己的事。
“你生气了?”贺免停顿两秒,说,“对不起,下次我会小心的……”
祁修竹背着身抿了下唇,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崭新的睡衣。
贺免滑着轮椅过来,仰头看他:“老婆,我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呗。”
祁修竹垂眸看他,语气平淡道:“贺免,你真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贺免抬了下眼睛,“啊”了一声说:“不是因为这个?”
祁修竹把他往外推了推,抱着手站着看他,说:“为什么不让小夏告诉我?”
“怕你担心。”贺免毫不犹豫道,“我躺在担架上的样子,也不想让你看见。”
祁修竹的心因为这个回答软了一块,他面上不显,依旧严肃地引导道:“你知道我现在是你的什么吗?”
“男朋友。”贺免说。
“不止。”祁修竹摇了下头,双手撑在轮椅把手上,俯身看过去,“我现在是你的家属。”
贺免的瞳孔一颤,好半晌没说出话。
“我们之间不需要报喜不报忧。”祁修竹撇开遮住贺免右眼的刘海,说,“如果某一天,我也因为不想让你担心而不告诉你,你连我最后一面都没见上,你会怎么想?”
贺免喉结一滚,立刻遮住他的嘴:“别说这种话……”
祁修竹拿开他的手,坚持把话说完:“你会生气还是后悔?”
“都会。”贺免沉声说,“还有难过。”
“我以前做过类似的事,对不起。”祁修竹直起身,叹了口气说,“这事放在我身上你就知道心疼,怎么能对自己这么狠?”
贺免抱住他的腰,使劲摇了下头:“我知道了,别说对不起。”
祁修竹沉默片刻,摸了把他的脑袋,把人从自己身上拉开,说:“上床躺着,这段时间不准下来。”
两人废了老半天劲,才终于让贺免老老实实躺好。
“你少吃点行吗?”祁修竹弄出一身汗,“重死了。”
“我这是肌肉。”贺免小心翼翼翻了个身,指着面前的投影仪说,“这个我能用吗?”
“可以。”祁修竹把投影仪打开,“家里的东西你随便用,不用问我。你自己待会儿,我去定个餐。”
祁修竹在客厅里翻找了一会儿,连一张酒店的名片都没找到。
最后只好给孟羽任发消息,让他随便给个电话过来。订好餐,他又翻了翻冰箱,找到几个医用冰袋。
卧室里,贺免正趴在床上看电影,投影仪上放的是祁修竹的成名作《阴雨季》。
祁修竹轻手轻脚地进屋,见贺免那样无声笑了一下。趁人不注意,他撩开贺免的衣摆——
“嘶。”贺免差点蹦起来,反手摸到腰上的冰袋,大喊一声,“祁修竹,你谋杀亲夫!”
“闭嘴。”祁修竹把他的脑袋摁回去,“老实点,少废话。”
屏幕上,电影刚好播到祁修竹去监狱里看望亲生父亲。
光线昏暗,一个顶光落在两人中间,只照亮他们的面中。
一个致郁又恰到好处的氛围,祁修竹盯着面前的男人,缓缓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当年他就是凭这一个片段,拿了大大小小无数的奖。
贺免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时,看见这一幕,直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此时画里画外重叠,贺免突兀地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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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开玩笑说:“这不会是你的本色出演吧?”
“是啊。”祁修竹说着移了移冰袋,把贺免冰得又“嘶”了一声,“等夜深人静的时候……你怕吗?”
“我怕……”贺免说着一顿,闭了下眼睛后侧头看来,颇为懊悔地说,“晚上!”
“晚上怎么了?”
“我们本来说好,晚上等你回来再说。”
祁修竹乐了一声:“那没办法了,谁让你白天被狗踹了。”
贺免:……
“没事。”贺免挠了下头,说,“医生都说了,我身体好康复得快,一个星期后咱们走着瞧。”
“哦。”祁修竹想了想,说,“其实有一个办法……”
“嗯?”贺免郁闷地把下巴埋在枕头里,问,“什么?”
祁修竹看了眼贺免的后脑勺,弯了弯唇,拽着他的后衣领把他的头抬起来一些。
他弯腰凑到贺免耳边,轻声说:“你躺着,我自己来。”
第76章 第76章
祁修竹的动作很迅速, 跟原康开诚布公地聊过之后,在七天内拟定了工作室的初步方案。
原康已经入行二十多年,眼光毒辣人脉也广。他很快拿了一叠资料给祁修竹, 让他这个准老板先挑一挑。
“余枫, 二十三岁, 参演过……”后面是一个直白又有些俗气的短剧名字,贺免没好意思念出来, “康哥到底是从哪弄来的这些人?”
与之相似的简历,贺免这两天已经看了二十多份,祁修竹手里还有一半没看。
这些人都是娱乐圈里叫不出名字的,别说有没有参演过热门电影电视剧, 甚至连资源都少之又少。
祁修竹拿过那份简历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 打开投影仪播放了一段影片。
一分钟后,贺免难以置信道:“这是余枫?演技这么好。”
“是啊。”祁修竹按下暂停键,又说,“这段原片就是你说的……那个短剧。”
其实原康帮他初筛的这些人,演技都是出色的。
可惜要么是他们的公司不做人, 要么就压根没签正经公司, 说白了就是一小作坊。
祁修竹有意想挖掘些有潜力的演员, 这点原康和他不谋而合。
“余枫还不错。”祁修竹拿过那张简历, 在背后做了个记号, “我明天拿给原康看看。”
他把东西放在一边, 跟贺免说:“你趴了快一个小时了, 翻个身。”
贺免听话地翻了个面, 右手垂到床边,碰到了祁修竹的膝盖, 说:“明天是圣诞节,要不我们出去约会?”
“不行。”祁修竹想都没想便拒绝说,“你腰还没好,约什么会?”
贺免望天长叹一声,为自己争取几句:“一个多星期了,我差不多快好了。”
祁修竹刻意冷着脸不接这茬,贺免悄悄用余光看他,故作失望道:“老婆,我在家躺得都快长霉了,就算是只狗,天天这样待着都会被憋疯的。”
祁修竹的嘴角动了动,看他确实可怜巴巴的,松口道:“再过两天,我带你出去遛遛。”
贺免疯狂点头,安静几秒后问:“是不是有人在敲门?”
祁修竹起身说:“可能是我订的餐,你别动。”
开始两天,祁修竹尝试过自己下厨,后来干脆算了。
他怕贺免腰伤还没好,就先被他给毒死了。
祁修竹打开门,下意识说了声“谢谢”。最后一个尾音还没说完,外头的人大喊。
“surprise!”
为首的人是喻昭,他身后跟着同样兴奋不已的烛之逸,以及一脸不情愿的孟羽任。
“你们怎么来了?”祁修竹说着从鞋柜里拿出几双拖鞋。
喻昭他们也没客气,跟在自己家似的就进来了。
“今天是平安夜啊。”烛之逸笑着说,“我们来找你过节,顺便探望一下病人。”
孟羽任最后一个进屋,手里拎着个食品袋,说:“刚好遇到送餐员,帮你拿上来了。”
喻昭在前头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做饭,喏,我们还带了点。”
几人在外面说话,贺免孤零零躺在床上,听见动静扯着嗓子问:“有没有人管管我的死活?”
烛之逸哈哈大笑,推开门进去。他看见贺免的第一反应是拿出手机,“咔咔”拍了好几张照片。
贺免板着脸看他,语气不善道:“你怎么来了?”
“不愧是小情侣,说的话都一模一样。”烛之逸扬了下眉毛说,“不过我怎么总感觉,其中某个人不欢迎我呢?”
“废话。”贺免笑骂道,“今天是平安夜,我一个有老婆的人能欢迎你吗?”
烛之逸假装没听懂,跟祁修竹一起把他扶到客厅,让他在躺椅上坐好。
孟羽任和喻昭在桌上摆好碗筷,拆开带来的食盒,祁修竹则起身打开了电视。
家里顿时热闹起来,加上喻昭那张闲不下来的嘴,五个人的客厅,硬生生被弄出种一大家人的错觉。
祁修竹把自己订的餐摆在贺免跟前,十分清淡,最红的恐怕是点缀用的红萝卜丝。
“你们会不会太残忍了点。”贺免看着桌上那一盆小龙虾说,“这大冬天的,从哪弄来的?”
喻昭乐得直笑:“你不懂,这是哥的人脉。”
孟羽任想起什么,找到另一个还没拆的袋子,从里面拿出来两份同样清淡的小炒。
贺免的心彻底是死了,老老实实说了声“谢谢”。
祁修竹也憋着笑,用干净的筷子蘸了一点汤汁,象征性地点在贺免的米饭上:“这样总行了吧?快吃。”
贺免对祁修竹这种逗小孩儿的把戏表示不屑,一见他不容置疑的眼神,动了动嘴皮子最终怂下去,安安心心吃起自己的病号餐。
“你投资的那个综艺好像还不错。”祁修竹看了眼孟羽任说。
“嗯。”孟羽任没吃虾,闻言抬眼说,“明年可能会录制第二季。”
“孟总,第二季能邀请我吗?”烛之逸一边剥壳一边说,“那节目我一期不落地看完了,感觉特别好玩。”
“可以。”孟羽任其实跟他不熟,但很好说话地答应了,“到时候我叫人联系你经纪人。”
几人聊天的同时,祁修竹瞥到吃得一脸麻木的贺免。他想了想,找了个瓷碗装上清水,剥了几只虾放进去。
贺免吃着吃着,看见祁修竹递过来一只碗。
“哥。”贺免感动得不行,“还是你对我好。”
祁修竹还没接话,烛之逸打趣说:“我对你不好?我刚才还扶你出来呢。”
“行行行。”他们平常就这个相处模式,贺免没和他客气,说,“谢谢你,你太好了。”
吃完饭,几人坐在电视机前打算看个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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