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这个……”元秋被亲得面红耳赤,手脚发软,眸中热得沁出水雾,分不出是被气的还是因为别的:“朝长陵,你等着……”
“等什么?”朝长陵感觉到他在细细喘气,所以凑近一些问:“你不是被我亲得腰都软了吗?”
元秋没想到木头喝醉了连这种浑话都说得出来。
他现在,可不止是腰软。
“不、不行……你下去……”他攥紧手,有些胡乱地摇头。
“你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不生气了……所以你快点……”
死醉鬼。
他想张嘴骂她,在那之前又被朝长陵吻住。
他浑身都热得像烧起来一样,哪里还有空惦记生气的事,只想让朝长陵不要亲了。
真的不要再亲了。
元秋感觉到自己很不对劲了,朝长陵的手不轻不重摁在他腰侧,从那里好像生出一股痒意,渐渐向他五脏六腑扩散。
喉咙不受控地发出一点低低轻嗯,带着颤,朝长陵似乎被这声音取悦了,一点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他都说不生气了,原谅她了,她还想怎样。
“朝、长陵……”
“你这样,有点像只小狗。”朝长陵摸着他颈上的皮革,浓厚的酒味像一张密密的大网,笼罩在他头上,渐渐落下来将他包裹。
“谁是……你的狗了……”他咬唇反驳。
“的确,你不是。”她像是自顾自地想到了什么,语气带着点醉鬼特有的笑意:“你是只高高在上的猫才对。”看着他顿了一下:“不过现在在我掌下了。”
还有点发颤。
“可爱。”
朝长陵从来只在心里想,没把这话当着元秋的面说出来过。如今酒劲上头,手从皮革慢慢摸到他的脸颊,又说了一遍:“好可爱。”
元秋那只握住她手腕的手滞住,本来就红的耳朵登时变得更红了,抬手想要挡住自己的脸被她抓住,一双满是雾气的眼睛因为害羞而有点无措:“你发什么酒疯……”
“我没醉。”醉鬼再次道。
“没醉你不会说这种话……”
元秋不能分辨这话是真是假,可,都说酒后吐真言,那,她是,真的,这么觉得?
趁他有点愣神的时候,朝长陵的手从他腰后穿过,摸着后颈把人往自己这边抱了抱,元秋下意识伸手抓紧她背后的衣料。
这是一个用力的拥抱。
还一股酒味。
他忍得很难受,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等了一会,朝长陵没头没脑冒出一句:“要我帮忙吗?”
正因为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元秋的声音才越是小:“不要。”
“没事,我学过了。”
元秋:“你,你一天都在……”
学什么啊。
他话没完,朝长陵的手摩挲到了他腰间玉带,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木头醉了以后不禁胆量惊人,还越发的听不懂人话。
“朝长陵……”
“其实,今天就是我的生辰。”她打断他,现在才开始回答他刚才说过的有关生辰礼的话:“真正的生辰。这世上没有一个人知道,只有我自己记得。”
“现在,告诉你。也只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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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更深地把人往怀里拥了拥,元秋微愣地攥紧五指,觉得这样真的很耍赖。
她都这么说了,还让他怎么拒绝?
……
折腾到了天蒙蒙亮,元秋基本没怎么睡好,日上三竿时,他的意识才渐渐回笼,脖子上有皮革的触感,一动,身周的感官就被齐齐唤醒。
床头上搁着一面铜镜,元秋抬头看了眼就不想看了。
朝长陵喝醉以后实在太过分了,亲得他嘴唇都有点微肿,现在还没消下去。不用看也知道,脖子那一片大概都是印子。
疲倦感,更多的是一点恼。
他原本的计划不是这样。
现在倒好,除了没进行到最后一步,浑身上下被亲了个遍,什么都被她做了。
脚步声从外走进内室,有人来到榻边,元秋说不出心里什么情绪,很复杂,所以撇过视线不想看她。
朝长陵如今终于酒醒,因为灵药不能算是完全的酒,所以她还记得昨晚的事。
“搁在我案上的那个食盒,原来是狸妖给我的生辰礼。”
“是啊,你不吃吃看?”元秋闷声说。
“不了,我不是已经有你的生辰礼了吗。”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他就想起昨晚的事,转回脑袋看她,唇张合了几下又闭上,他不想自己先问,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好在朝长陵又说:“这个呢?是你的还是他的?”
她手里拿着一束白花,经过一夜已经不如之前那么茂盛,但依旧是好看的。
“……是我的。”他避着她的视线:“顺路买的,本来也没想送你。我又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朝长陵:“我挺喜欢花的。”
这让元秋有点没料到,毕竟朝长陵看起来不像是有这种闲情雅致的人。
“为什么,喜欢?”
“因为好看。”说到这里突然看他一眼:“尤其是野花。你不觉得他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吗?”
这话有点奇怪,似乎意有所指,元秋没答话。
朝长陵也没想要他回答,她承认,昨晚有点过了,都是因为那灵药一杯下肚还毫无功效,连喝了两瓶以后,后劲返上来,她的神智就有点不清醒了。
元秋瞧上去没有在生气,但似乎也不大高兴。
她琢磨不透他的意思,坐在榻边伸手,元秋滞了下,没躲,任由她的拇指摩挲他的耳垂,摸得他脸颊又有点发烫。
“你知不知道这是栀子花?”她问。
“……知道,卖花的那个人说过。”
“那你知道它的花语吗?”不等元秋回答,朝长陵道:“亘古不变的爱。”
元秋一顿,抬头看向她,知道她不会在这种事上说谎,耳尖唰地变得绯红,极快地别过脸挡住她的手:“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真的?”
“……除非你对我也是这样,不然凭什么。”他补了一句。
朝长陵道:“那我的确是这样。”
“我要你说。”元秋从没听她直说过。
“好。”她道:“我喜欢你。我以为你知道的?”她拉下元秋的手,他缓缓转回头看她,眼睛有点湿漉漉的。
她问:“你呢?”
他好半天才回答:“……我也是。”
“我知道。”她思考了下:“不过我的和你的可能还有点不一样。”
“我的这种喜欢,渐渐快要变成爱了。”
元秋大概没想过能从她嘴里听到这种话,唇张了下,没发出声音。
朝长陵觉得他这反应也很可爱:“我当初救你的时候不就说过了吗?”
“那,”他声音有点低,“那不算,我以为你其实没明白。”
朝长陵道:“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傻子。”
“就是傻子,我都那么说了。”元秋几乎是强忍着羞耻心才说出那种话的,要是她还是没听懂,他也不知该怎么做了。
他低着眼睑,缓慢地眨了眨眼,好像快要挤出水雾似的。
朝长陵站起身,将栀子花往床头的瓷壶中一插:“我今早听胖鸟说才知道。你去凡人界也不叫上我,今天天气不错,我陪你逛逛去。”
“那个符修呢?你的古籍不读了?”
“已经结束了,地宫内部的瘴气消散得差不多了,很快就会彻底属于我。至于符修……我只是提点了下他的功法,他应该是满足了。”
她背过身,冲元秋勾勾手。
“走了,元秋。”——
作者有话要说:
结束!总之就是一个趁着酒劲亲亲的日常番外,我本来命名为霸道真君和她的小野猫(巨土)休息一天再写现代番外.
第74章现代番外
朝长陵是一个上市公司的总裁,她很忙,每天忙着和合作商谈公事,忙得不可开交。在某一天半夜,她终于忙完所有事,划拉开手机锁屏一看。
2月15日,深夜3:18。
情人节已经过了。
她的雷达开始嗡嗡作响,迅速点开微信,红点99+,全是工作上的消息。
那个被她简单备注了两个字的微信头像被挤到了最下边,她点开,消息是三天前,她发了一句:“这几天很忙,但情人节可以吃饭。”
对面回了句:“好。”
然后在2月14日的晚上23点,对面发了个“?”,由于那时还在工作,所以她没看到,之后就再也没音了。
朝长陵:“……”
点开联系人,再点开那个熟悉的备注,她打了个电话过去。
有序的待接听音响起,等待一段时间后,无机质的女声开始说“对不起,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这样连续了三四个来回,朝长陵知道:完了。
眼下唯一的办法,现在或者明天一早直接开车去找人,但现状并不能允许。
一是明早还有工作,又是一堆方案等着她过,二是,两个人住得本来就远,几乎要横跨整个市区的那种远。
短暂深思后,她点开微信:“对不起,忙得没注意时间,要不,改天等我空了再补给你?”
发完这条,她去卫生间简单洗漱冲了个凉,回来一看,没有回应。
静得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人在和她聊天。
朝长陵只好怀着一种忐忑又觉得这也没办法的坦然心情,关了电脑,放下手机,上床睡觉去了。
……
朝长陵是草根出生,没什么家族背景,一路白手起家成立了如今这家企业,在商界也算赫赫有名。正因为不是家族企业,没什么豪门的牵扯,所以公司的氛围很融洽,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朝总还单身。
直到去年冬天的圣诞节,下属们亲眼目睹朝长陵皱着眉头上班摸鱼,电脑屏幕上一溜清单,从鲜花名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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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车,什么量级的都有。
助理小迟进去给她汇报方案,还被问了一句:“你觉得哪个好?”
小迟以为自己的努力终于得到上司认可:“这怎么好,豪车就太当不起了……”
“确实。”她道:“他今年夏天才毕业,说不定还没考驾照。”
小迟:“……”
不是送给我的吗?
助理是个嘴巴不把关的,朝长陵在给小男友挑圣诞礼物的事在他走出办公室的下一秒就公司上下人尽皆知了。
他们朝总是个不要命的工作狂,眼里只有工作和工作,之前在跟合作商聚会的酒席上有不少公子哥跟她献殷勤,她眼皮都没抬过一下,甚至有小偶像想让她做金主都被无情拒绝。
什么神人能让那个难攻不落的工作狂为他在上班时间摸鱼挑礼物?
太牛了吧!
“肯定长得很好看,比上回那个三线偶像还好看!”
“不止不止,还得是个体贴温柔的解语花。”
“不然正常人能忍得了朝总这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觉就是在工作的作息表?”
“说不定人家只在乎钱呢,只要钱到位了,陪不陪伴都无所谓?”
“那这就不是真爱了,朝总多半没几天玩腻了就分了。”
其他的不知道,最后一个人显然没有猜对。
毕竟朝长陵和神秘小男友的这段恋爱,一直持续到了今年情人节。
四舍五入也三个月了。
进公司之前,朝长陵停在巨大的光洁玻璃门旁,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早上八点半。
太早了,不一定起床了。
但保险起见她还是打了个电话。
没人接。
又点开微信,自己半夜的那条消息停留在最下面,没有回应。
估计是睡着了还没醒,这人手机常年静音,没发现也算正常,等晚上下班吧。
她把手机往包里一放,合情合理自我开解完,走进公司,进入工作状态。
今天的工作量比想象中要大,他们原本有个大投资商,但那边的老总是个性情古怪的人,有个合作之前谈了几次也没谈拢,朝长陵本想说算了,她大可以找下一个,结果那边又找过来说真的很想和他们合作,让她再考虑考虑。
朝长陵这些天忙得不可开交就是在和这个姓山的老总打交道。
能不能合作就一句话,折腾来折腾去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过目了不知道多少个交上来的方案,外边天早就黑了,助理小迟和她一起最晚下班,看了眼墙上的钟才想起:“朝总,昨天不是情人节吗,我还以为您今天会很晚到公司。”
他不说她差点要忘了。
一边往电梯间走,一边摁开手机,她工作期间为了防止分心一般都把这部私人手机关机。
屏幕亮了显示现在是2月16日深夜2点。
没有未接电话,微信也没有弹屏消息。
她之前发的那句话依旧停在聊天框最下边。
……现在这时代,谁会一天不看手机。
如果不是被人绑架了,那这多半就是,已读不回吧。
哪怕是朝长陵,也有点自我开解不下去。
“我明天才是真的会晚点到公司。”
跟助理说完,电梯门正好叮一声打开,她走进地下停车库,拉开车门坐进去,手指在导航上停顿了几下,摸出手机翻聊天记录,把很久之前他发过的一条住址输了进去。
虽然一直都知道地址,但因为忙也从来没去过,而且这住址上还没写房间号。
这么晚了,过去其实很大概率是找不到人的。
朝长陵又看了眼,今天是周一,虽然大四早就没课了,但他说过在忙着写论文,那应该会去图书馆。
时间还早,她先回了趟公寓,简单冲了个澡,拿了之前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和工作用的笔记本又下楼开车。导航告诉她到市中心另一端要接近两小时。
反正也打算彻夜工作,在家里还是车里都一样。
晚上路上的车少,她提前几分钟到了,透过车窗,能看出是栋高级公寓,多半要刷卡才给开门,她摸出手机给对面发过去一条:“我到你家楼下了。”
正常人这个点早睡了,不过等早上睡醒应该会看到这条消息。
她把手机放到一边开始用笔记本工作。
四点、五点、六点、七点、八点。
整整五个钟头,昨天剩余的工作总算被她处理干净,就算今天晚一点去公司也没什么大问题。
她又瞥了眼公寓的大门,根本没有打开的迹象。
是自己来得太早还是他其实没回家?
她想了想,划拉开手机,点出一个自从加上就只打过一声招呼的微信头像,连备注都懒得给人家,但她知道这人姓黄,是元秋大学同系的朋友。
“他人呢?”
就这三个字太唐突,她又补了一句:“好像不在家。”
等了十多秒,那边回:“小朝姐!你找他吗?他这两天在实验室就没回去呢,现在在我旁边,你要跟他说话吗?”
朝长陵:“不用,我开车来你们学校,等着。”
放下手机,小黄冲旁边的人感叹一句:“你堂姐好像一会儿要来学校找你,她好关心你哦。”
正看着书的青年淡道:“是很关心我。”
“不过你手机不是在身上呢吗?没回她消息?”
“忘记看了。”
……
朝长陵一路驱车赶到学校,走进图书馆时,不远处的小黄立马发现她,主要是那身风衣带着凛冽的寒风味,一股子靠谱成熟社会人的气息。
“哎你堂姐来了!”他拍拍元秋的肩膀。
朝长陵也看见那边。
因为是冬天的早晨,人不多,靠近角落的桌子周围很空旷,元秋就坐在最里边,白的衬衫外头随便披了件黑的外套,睫毛微垂,鼻挺唇红,缓缓抬头时,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微微眯了下,像只懒散的猫。
太惹眼了。
朝长陵想起之前小黄跟她说,元秋是公认的校草,但暗地里其实更多的被人叫校花。这事他本人不知道,他让她不要告诉他,不然这人肯定得不高兴。
“我去找本书。”
朝长陵越靠越近,元秋忽然起身,小黄正在说“你不跟你堂姐打声招呼?”他人就已经进到里边的文献室,还砰一声关了门。
“什么堂姐?”朝长陵就听见了个关键词,心说她什么时候成元秋堂姐了,小黄浑然不觉地傻乐:“元秋说的啊。不过您找他什么事?他这两天估计实验没做好吧,心情好像也不大好。”
朝长陵:“……猜到了。”
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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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了文献室的门跟着进去,里边不大,几排书架,除了元秋也没有其他人。
他正站在两排书架之间,朝长陵过去,行云流水就抓人家的手:“你怎么跟他说我是你堂姐?”
元秋的手很冷,但也很软很细腻。
“那不然是什么?”他侧眸将她一瞥,眼里没有笑意。
这是真生气了。
不过好在还没甩开她。
朝长陵难得反思:“我工作太忙了,没注意时间。你懂的吧。”
“我知道啊。”元秋把脑袋转回去接着找书,完全不是消气的样子。
她想着反正这里没人,叫了声他的名字,趁元秋没反应过来,拽着他的手拉过来转了个身,把人压在书架上。
一周没见,他好像更好看了。冷淡的神色因为她突然靠近显露出了点动容。
“……你干什么?”他道:“这里是图书馆。”
“不想在这就去你家。”她道:“我还没去过你家,房间号都不知道。”
元秋的唇张合了几下:“想得美,我为什么要让你去?”
“那就在这儿。”
“这有摄像头的。”青年漂亮的眉梢拧起,低声道:“你怎么不讲道理?”
朝长陵其实在工作上是很讲道理的,但面对心情不好的元秋,如果太讲道理就会被他轻松绕过去,她能今天在这逮到一次人,不代表下次也可以。
“公司我今天就不去了,这儿不是离你家近吗,晚上去你家。”
虽然跟助理说的是晚点去公司,但朝长陵突然觉得很有必要临时更改下行程,不然这铁定哄不好了:“我不是说了补一个情人节给你吗?”
她拉着人的手要出去,元秋在后边不轻不重挣了下:“我不记得有说过要你补。”
“我想给你补,很想。”她回头看他:“行不?”
“……”他抿唇,从鼻子里发出一道轻哼:“那得看某人的诚意了。”
朝长陵抓着人出来和小黄打了声招呼就朝校门口去了,她车还停在那儿。
小黄在后面看着二人越走越远,摸摸下巴感叹:“元秋真的好黏他这堂姐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朝长陵:我的诚意就是请假一天不工作
元秋:(打开手机拉黑)
第75章现代番外
朝长陵的车里开了暖气,元秋坐进副驾就把外套脱了。
导航上还留着之前公寓的地址,证明她去他家找过,他瞥了眼,装作没看见。
“这里没有摄像头了吧。”
朝长陵不急着踩油门,探过身,手随意搭在副驾靠背上,什么意思很明显。
元秋一顿,没吭声,她就凑过去,他的外套脱了,里边的衬衫很薄,隔着衣料一摸上去,能清楚感觉到温热的体温和削痩的腰身。
他往后靠着车窗,任由她吻自己,手指揪住她的袖角,在她松开后,细细地喘气,瞳仁半掩着像蒙着一层雾。
“这是给你的。”朝长陵从车抽屉里摸出自己之前选的东西:“礼物。”
两个巴掌大的盒子,包装样式低奢,质感很好,被朝长陵从包里塞到车里辗转了一番也没弄皱,大牌子到底是大牌子。
他问:“你什么时候买的?”
“情人节前两天吧,本来想亲手给你的,结果没抽出空来。”
“……”元秋没打开,闷哼了声,气消了那么一点,拿过搭在后座上的外套,摸出一个礼物盒递给她:“喏。”
这礼盒细长,很小,很轻,不像能装什么东西的样子。
她问:“你还记起我之前说过的话?”
那是情人节的一周前,虽然时间还早,但各大商场已经把气氛拉满,她下班的时候隔着橱窗一瞥,琳琅满目,全是巧克力。
朝长陵对甜的不讨厌不喜欢,所以也不会想特地买来吃。
但有一个例外。
那是半夜一点多,她发了个微信给元秋:“我想吃你做的巧克力。”
他可能睡了没回消息,等她开车到家,半个小时后,对面发来一条:“买的比较好吃。”
她:“那就没意义了。”
不过朝长陵也只是心血来潮,元秋平时有自己的事,没空不用勉强。
所以立马补了一句:“你如果没时间就算了。”
她不知道元秋当时盯着输入框看了半天,抬手把那句还未发送的“……可以试试”给删了。
“卖相是还行,好不好吃我就不知道了。”元秋看着她打开包装,里边倒是简单,三颗小巧的长方形巧克力,点缀着点金箔,乍一看都可以直接拿去卖了。
朝长陵问:“你没试过味道?”
元秋笑了下道:“你要怕被我毒死的话不如扔了吧?”
嘴上是这么说,她如果真的扔了这人大概会立刻掉眼泪。朝长陵没把这想法说出声,又把盖子盖回去。
原来电视剧里演的那些舍不得吃恋人的手作食物的桥段是真的。
她现在就有点舍不得。
“不过我看别人情人节送巧克力都是送桃心形的。”她给他比划了下。
“那是别人。”元秋抬手揪揪额发:“我为什么要做那么肉麻的事。”
哦,所以是因为害羞才没那么做。
几个月的相处下来,朝长陵已经可以很好地解读一些小男友的暗语了。
“我给你的礼物,你要不打开看看?”
其实不用看元秋也知道是个贵重的东西。拆开包装,黑色绒布上是一枚银质的镯子,男款的,他拿起来端详了下:“我真的很像朝总你包养的小白脸。”
朝长陵喜欢元秋就喜欢他在这方面一点不扭捏,还会跟她开玩笑。
“别的小白脸我都是送客户一件套的。”她们公司有很多合作方发来的样品,装在一起简称客户一件套。
“所以朝总还有别的小白脸。”他道:“那些小白脸的巧克力有我做的好吃吗?”
朝长陵一本正经:“我还没尝过怎么知道。”
“那你尝尝啊。”他往前凑近了点,笑眼弯弯的:“要是比我的手艺好,我好把这副驾让出来给他。”
他离得很近,她顺势伸手在他颊边软肉上捏了一下,然后又吻了他一次,她看见元秋一颤眼睫,似乎有点不满她搞偷袭,揶揄的神色也有点维持不下去。
这次的吻比刚才还要长一些,结束时,他坐回副驾,闷声拿手背抹去染着水色的唇:“别亲了……开车。不是要去我家?”
“你家有什么菜吗?”
“有。我和大忙人不一样,下厨还是会的。”
朝长陵驱车来到公寓楼下,跟着元秋坐上电梯才终于知道他的房间号。
好,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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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时,她嗅到了点花香味,玄关柜子上的花瓶里插了束白色的花,元秋的房间也多是灰白两色,整体很简洁。
本以为他这么嫌麻烦的人会扔两个鞋套出来,谁想元秋拿了双女式拖鞋,她问:“你还有什么女性朋友会来吗?”
他一愣,腾地站起来:“没有。”又觉得自己这反应太大,下意识攥紧手指,可又实在说不出是因为觉得她哪天或许会来所以特意买的,只好干巴巴地重复:“真的,没有。”
朝长陵:?
“哦,那行。”
元秋刚才说自己会下厨,她是信的,毕竟和她家那要么崭新要么落灰的厨房相比,这里明显生活气息浓一些,看着是有在被人使用的。
旁边随便搭着条围裙,朝长陵拿起来一看,黑的,但围边嵌着几朵粉白小花,挺可爱。
她看元秋一眼,他正在给她倒水,似乎看懂她什么意思,无情纠正她的错觉:“我平时不会穿那个。”
“那你把衣服脱了过来穿穿看?”
元秋:“……”
他怀疑这人是不是喝酒了。
“你想得美。”
朝长陵就随口一说,也没觉得他真会答应,把围裙放回去,元秋端了杯子过来递到她手里,忽然低头凑在她耳边笑着说了句:“这么喜欢,何必让我穿围裙,直接把手伸进来摸不就好了?”
朝长陵嘴里那一口水一滞,好险还是被她咽了下去。
元秋觉得解气了,轻轻发笑。
“你晚饭想吃什么?”他若无其事走进厨房。
朝长陵对吃的没有追求,最忙的时候甚至一天只喝能量饮料。
“都行,随你。”
元秋嗯了声,动作娴熟地打开冰箱。
她在桌上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突然觉得这人真是哪哪都好。之前第一次见面她还觉得他笑容很假,表里不一,绝对不想再有第二次接触。
趁元秋在做晚饭,朝长陵摸出包里的笔记本检查工作的消息。
是助理给她发了条:“朝总,看到回电话”。电话打过去,他很着急地在说:那个姓山的老总突然要今天约她谈上次没谈拢的生意。
朝长陵现在哪有空,让他联系那边改天再说。
这要是个一谈就妥的生意她说不定就去了,但这老总是个怪人,估计今天去了也是没得谈的。再折腾几天,她会考虑直接换个投资商。
把其他消息一一回复完,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
元秋虽说提前跟她打了招呼自己只是偶尔做饭,不用对味道有太大的期待,但依朝长陵个人的口味来说,是好吃的。
她尝了一筷子也直接这么说了。
元秋一顿,点了下头:“那下次……”
“下次?”
“下次,你再来,我也可以勉强做做饭。”
闷声说完,目光瞥到一边不看她。
真好懂啊。
朝长陵点点头又尝了一筷子说好。
晚餐结束,助理又发了个消息过来,那边不同意,要她想谈这生意就立马过去,最后还发了个餐厅的地址过来。
朝长陵挑眉心说这威胁谁呢,元秋正好从后面经过看见。
“工作?”他问。
“对。”
“那你要去就去吧。”
这口吻听不出喜怒,她的雷达开始嗡嗡作响,不过好在她其实也不打算去,这买卖还没谈拢就这样,以后签了合同还不知道得多麻烦,她又不是不能挑。
“不了,我们公司希望找一些办事效率高的合作商。”她一边说一边观察元秋的表情,他眼皮一敛,轻轻哦了声,没说什么。
这倒让朝长陵越来越觉得,果然得换个投资商,要不是在和这山氏的老总掰扯来掰扯去,她情人节本来可以有空的。
“我今晚加班跟其他投资商谈谈吧。”她说着开始操作电脑,似乎没觉得这又是另一种本末倒置。
元秋想笑,擦干净还沾着水的手,坐到她旁边:“可以啊,你有什么想喝的吗?咖啡?速溶?”
“都行。”
家里有咖啡机,但元秋嫌麻烦,既然堂堂朝总都说可以喝速溶,那他还讲究什么。
五分钟后,一杯热腾腾的速溶咖啡搁到她面前。
朝长陵打字的手没停道了句谢,看她这样子说不定会弄到半夜,元秋也没催,手撑在颊边盯着她看,也不知在看什么。
朝长陵是个一旦工作就会彻底忘记周围的人,正常人要被这么盯着看估计早就按捺不住了,但她非常心无旁骛。
木头。
元秋在心里骂了声,先一步放弃,脑袋一歪,懒懒散散靠在她肩膀上,声音也有点低:“好困。”
“睡。”她回他:“明早去学校吗?”
“……你不走的话就不去了。”
“不走。”朝长陵道:“明天晚上再走。”
元秋:“但你不是很忙?”
“还好,换个合作方就不忙了。”
他点头,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忙完记得补觉,我可不想在新闻上看见你年纪轻轻就猝死。”他骨节分明的手搭在一边,被朝长陵抓住,她显然没有在听,玩儿似地摸着他的手占他便宜:“好。”
“……”好什么好。
只点了个小夜灯的房间里,一时只剩下键盘敲击的声音。
朝长陵记得自己中途有让他去床上睡,元秋摇了下头,似乎她的肩膀比床还要舒服,她也就没再说什么。
等她回过神中场休息的时候,外头天色已经很黑了。
电脑屏幕右下角显示现在是2月17日,半夜3点。
离情人节都过去三天了。
元秋还没完全睡着,迷迷糊糊的,头发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显得乌黑柔软,她抬手摸了摸,果然很软。他不喜欢被她摸脑袋,如果不是睡意朦胧,估计会起来打开她的手。
“说是今天给你补情人节,结果最后又变成你看我工作了。”
朝长陵后知后觉,手伸到后边拍拍他的背脊,埋在她肩头的脑袋轻轻摇了摇,元秋意识不大清醒地回应她的拥抱,声音含糊地道:“你在这里……就行。”
这是一个特别的情人节。
没有丰盛的晚餐,没有任何烛光和浪漫,甚至不是2月14日。
但元秋不需要。
他想要的东西,只有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啦,谢谢喜欢,有缘下本再见。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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