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取下。
阿平凑过去,“城北寻乐楼见。”
他话才刚说完,阿青便连忙开口:“噓!公子还在呢!”两人一见这鸽子就知道是谁送来的,毕竟他们时常跟在公子左右,对伍兴文亦很是熟悉,这是对方养在后院的信鸽。
阿平非常坦然,“你不是说公子现在不懂?”
两人说着,齐齐转头望去。
陆眠:v。
“寻乐楼!”陆眠一下蹦起来,呲溜便往院外跑。
阿青阿平愣了愣,反应慢半拍地追上去拦人,“公子!”
陆眠哪里知道什么寻乐楼在哪,只是根据书里零星几句忆起,寻乐楼是小炮灰和大炮灰经常去的地方,两人时常在那里商量要如何整治陆凛。
没有陶柔绚的吩咐,阿青阿平自然不敢带着人出府,陆眠溜溜哒哒就去了正院,看到陶柔绚便一个劲地说‘寻乐楼’。
阿青阿平把头埋低,身后冒出冷汗,也不敢提及信鸽一事,生怕惹祸上身。
“寻乐楼?”陶柔绚温声开口,“眠眠想去寻乐楼?”
陆眠附和:“寻乐楼!”
陶柔绚颔首,指点了几名护卫,末了看向阿青阿平,“你们可看仔细了公子。”
两人闻言扑通跪了下去,一口气将信鸽的事说了,说罢等着夫人问责。
陆眠感觉天都塌了,怎么说出来了,那他怎么出去。
然而,陶柔绚却是没再阻拦,只是让护卫们紧紧跟随左右,旋即亲自送陆眠出府。
伍兴文在寻乐楼等了半天,终于见到陆府的马车,连忙下楼迅速往车厢内钻去,“陆兄!可见到你了,上回害你受伤,我这几日被我父亲禁足……”
陆眠看到他就开始拳头痒痒,但他当了回君子,动口不动手:“孽子!”
伍兴文话音一止:“?”你是我爹?
然后他就觉得有些耳熟了。
这不是上回陆老爷骂陆凛的话吗。
阿青阿平连忙解释陆眠的情况。
上回伍兴文便觉得了,没想到是真的失智了,瞬间快哭出声,“怎会如此,陆兄,是我害了你啊!”
陆眠见他声泪俱下地忏悔起来,气顿时就消了,拍拍对方狗头。
“陆兄,去我府上坐坐?”伍兴文原本想着同人好好玩玩,得知陆眠的状况,也不敢再胡来。
还没去过伍府的陆眠没拒绝,马车很快转道朝着伍府行去。
伍兴文的父亲是户部侍郎,伍府比起陆府来差不离。
但伍兴文的院子却是比不上陆眠的宇临阁奢华,不过也别有一番风味。
伍兴文院中养了不少鸟兽虫鱼,特意开辟了一块池子。陆眠绕过假山,晃晃悠悠过去,看到了趴在石板上的四只乌龟。
“名字?”陆眠问。
“问我它们的名字吗?”伍兴文摸摸脑袋,“这倒是还没取。”
陆眠眼神闪亮亮地看他。
伍兴文当即会意,“不若陆兄帮忙取一个?”他也想知道,自己这兄弟傻成了什么样?不过都还能给他的龟取名,想来应该不那么……
然而伍兴文还未想完,耳边就传来了少年的清越嗓音。
“这个叫四龟,这个叫三龟,这个叫二龟,这个……”
伍兴文神色一滞,颇有些无语凝噎,但在陆眠停顿的间隙,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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