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条无伤大雅,尽管是惩罚中较为重的一种,但这种重只是针对物质层面,毕竟三年的收入再怎么扣也比不过直接丢掉小命,更何况军部也有额外的补助。
总而言之,这应当是位仁慈的长官。
弗拉基米尔当机立断,将两人的情况报出。
“游击十七部阿纳托利,前锋五军弗拉基米尔见过执行官大人。”
闻言男子沉默了下,弗拉基米尔不知自己犯了何错,却能感受到男子的情绪变化,就连空气都变得有些凝滞。
好在没过多久,男子便重新开口。
“我并非执行官,现在也只是暂代执行官[女士]之能,负责本次派遣任务。”
听到这弗拉基米尔才注意到男子面具上的纹徽,确实执行官的面具样式繁复,代表的是至高无上的地位,而这位的面具和他们相似,都只是普普通通遮住眼帘的工具。
然而不同的是,男子的面具上拥有着纹徽底纹,从图案的归属来看,理应是属于执行官[仆人]的。
可这两位不是向来不和吗?
弗拉基米尔有些疑惑,但他没有开口,毕竟他们这种普通士兵要想活命,自然是知道得越少越好,也就没必要对世事好奇。
一无所知当然是一种幸运。
但这只是愚人众内部限定。
可惜伪装成男子的皮尔扎并不知弗拉基米尔的想法,也不必知晓,毕竟他的任务从来不是照顾这些士兵,只是正确的引导与临时替补,以及拥有共同的目的。
他看向了弗拉基米尔后方,大抵是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年轻的游击兵简直像个小动物一样缩成一团,将自己藏在了风拳前锋军的背后,很难想象会有这种举动的他是如何在兵营中活过层层选拔。
但反过来想,倒是有一份格外蠢笨的澄澈与纯真。
想到这皮尔扎将视线落回在了弗拉基米尔身上,“开始汇报吧。”看起来这一队的主心是这位:“从派遣开始。”
“我需要知道一切。”
闻言弗拉基米尔一愣,总感觉这句话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究竟在哪听过:“派遣任务下达于十天前,按照规定,我们在当天完成了调配,并于今日抵达。”
“随后便按照预先指示对雪山内的无关人士进行驱逐。”
“嗯,你做得很好,”皮尔扎肯定着,“继续。”
大概明白皮尔扎想知道什么,弗拉基米尔斟酌了下:“我们一共有四人,另外两人作为二队从另一方向登山,配备是游击兵和重卫士。”
阿纳托利弱弱举手:“塔图因也是游击十七部,和我同一批入伍。”
“另一位来自重卫九队,弗拉基米尔显然没料到自己的这位同伴是个嘴快的,好在这件事也并不是什么太需要谨慎的事情,“名叫苏里米达尔,有五年的外派经验。”
怪不得敢来雪山。
皮尔扎思索了下,按照常规配置,两个士兵的搭配确实会优先考虑实用性和适应性,但这里可是雪山,在冰的主场下,水元素几乎可以说是无所可用。
更何况雪山地势难行,而以愚人众训练水铳使用者的方法来看,他们的机动性大事不是很好,毕竟储水的铁箱很重。
也不是一般士兵能够背起的。
皮尔扎想清楚这一点:“大致情况了解,你的汇报非常全面。”
“现在先去汇合点。”
汇合点是任务的基础,尽管某种程度上来说愚人众内部兵不团结,但先遣队却是一个矛盾地带——这里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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