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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那么大一个公主能不能不要这么有江湖道义?!别说上床睡了,你就是站着睡滚着睡倒立着睡也是皇权特许喝令闭嘴啊,你身为金枝玉叶不该认为你睡床我睡桌是天经地义的吗?!
卢瑛蹙眉,索性你不耍脾气我就耍脾气:“我不洗!”
“不行!”陈洛清满脸严肃,掷地有声,倒在此时第一次迸发藏而不显的威严,震慑卢瑛。
“我……你……”卢瑛身为杀手,岂能被刺杀对象威压,当即喝道:“洗嘛!走啊,扶我去洗!”
洗就洗,反正花钱的是你不是我!
卢瑛拄杖悬腿,气鼓鼓地被扶向一间偏房。房门打开,热气腾腾。店家是收钱真办事啊,不大的房间摆得是满满登登。
一个深桶,一个宽盆,还有躺椅木盆皂荚水布巾,一应俱全。卢瑛见状,自知难逃被陈洛清拿捏,只能想想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你要咋帮我洗?”
“嘿嘿。”陈洛清两眼含笑,又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摸样,丝毫不嫌接下来的折腾是麻烦:“把衣服脱光。”
“一上来就要到这种程度吗?!”卢瑛抱手在胸,满面惶恐,不知陈洛清到底意欲何为。她没想到公主殿下刚刚受到满池子白花花的洗礼,她区区一人脱光,还怎能被放在眼里。
“介边脱,那边洗。”陈洛清即学即用,扶住卢瑛,强行把她腰间匕首抽出放好在一旁,再帮她把衣服脱了,丢在地上。裤子被包扎挡住不好脱,陈洛清便下手找破角,用力撕开,一扫而光。
“你到底要干啥啊……”这架势,卢瑛是真害怕啊。
“不要了。新生活新衣服。”
“是因为你不会缝吧……”
谁说的,我还不会洗呢……心事不可言,陈洛清果断藏拙,用清咳中断话题,将卢瑛扶去躺椅。
“躺下。”陈洛清托着她躺好,抽动肩膀让她脑袋露出躺椅,又提来马扎放好伤腿,再拿木盆从深桶里打出一盆热水,提一个空桶放于卢瑛脑袋下,挽袖提裤坐下准备开整。
“你现在是要帮我洗头吗?”
“是啊,这一看便知。”
“在洗之前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你说。”
“你洗头干嘛要我先脱光?”
“诶……”陈洛清被问愣住,好像是哪里不对。
看来是桃花林的冲击太大了。
陈洛清默默地把脏衣服捡回来,盖在卢瑛身上,突然触景联想到“遮体”这个词,觉得分外贴切,又想卢瑛耿直豪爽却在洗澡这种事上害羞,一时多个笑点被戳,不禁勾弯嘴角。
卢瑛以这种砧板上鱼肉的姿势被脱光衣服撕开裤子,属实承受不住陈洛清这一笑,登时羞愤上脑,欲哭无泪,心里不住地狠下决心。
你还笑!等着,等着我腿好,看我弄不死你!
弄不弄死的暂且不说,反正现在一头乱发是弄在别人手里了。陈洛清用木勺舀起清水一手冲一手洗,轻柔地搓揉发根上结壳的泥渍。
水温正好,手法不熟练但是真诚用心,卢瑛闭着眼睛涨红了脸,体会到酥麻的舒适感从头顶传向全身,甚至压住了左腿的疼痛。
这究竟到底是啥公主啊?卢瑛再一次地问自己。
卢瑛不惊讶于陈洛清知道怎么帮人洗头,毕竟公主殿下平日沐浴洗头必是有近侍从旁伺候,她有样学样也能洗。奇怪之处在于高贵如她竟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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