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是不想活了!”赵林松喘着粗气说,“别让我逮到,不然老子打得他亲娘都不认识!”
赵林松气的肺管子都要炸了,扭头看到柳锦昱这当事人没事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
“我说你就一点不生气?”
柳锦昱给他倒了一杯酒,脸上半点看不出生气的样子:“还成。”
赵林松深吸一口气,冷静,他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怎么能被这点小事气昏了头呢。
“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么?”冷静下来后,他问。
“大概猜到了。”
除了原身亲娘一家,他还真想不到谁会跟他过不去,至与是柳锦繁还是柳锦昌,他觉得这两人都撇不清关系。
柳锦昱眸子一暗,随即恢复正常。
赵林松没察觉到这一变化,自己一人喝了好些闷酒,最后拍着胸膛让他有事尽管吩咐,千万别把他当外人。
柳锦昱笑着应了。
“赵哥,我想考个功名。”
赵林松走之前,隐约听他这么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结果第二天来的时候就见书房堆了好些科举用的书,柳锦昱捧着一本四书五经聚精会神看着,他弟媳也拿着一本三字经默默研读。
两人一个比一个用功,书房进来人都没发现。
“不错!我赵林松的兄弟,就算八十岁参加科举,也一定能行!”赵林松扯着大嗓门喊。
“借赵哥吉言了。”柳锦昱阖上书,笑着说。
童生考生在每年四月,如今才刚入十月,柳锦昱不急,每日看上一个时辰书,再领睿哥儿练一个时辰的大字,其余时间看看帐,规划规划睿锦物流未来走向,时间充裕的很。
这天柳锦昱如往常一样,正在教睿哥儿写大字,一开始握着人家手,刚写了两字,一只手就跑到人衣服里了。
宁睿脸皮薄,被欺负了也不说,睁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羞涩得瞪他,结果适得其反,柳锦昱看着秀色可餐的小夫郎,险些化身野兽,幸好宁小宝的声音及时出现,宁睿才逃过一劫。
“小宝,你怎么这时候来了?”宁睿红着脸问。
“睿哥儿……”宁小宝有急事找他,没看出来好友脸上不正常的红,想到还躺在床上的相公,又想流眼泪了,“我相公他、他快死了呜呜呜——”
宁睿一听,着急的不行:“你别哭啊,到底怎么回事?!”
“这件事以后再说,你手头上有钱吗,先借我一点,等相公好了再赚钱还你们。”宁小宝哭着说。
闻言,宁睿脸色大变:“宁小宝,刚才的话你给我收回去!”
“睿哥儿,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我急糊涂了……”宁小宝心中一暖,他跟睿哥儿的感情很深,知道自己刚才的话伤到睿哥儿了。
“快别说了,俊山在哪家医馆?先救人要紧!”两人说话间,柳锦昱已经取了银子回来。
“在慈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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