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待姑娘,不给吃不给喝就是有病也拖着,直到拖不下去才让人熬药送来,拖着姑娘的命,不过半年间姑娘就饿瘦的犹如薄纸,还添了一身的病,再呆下去,姑娘早晚也是活不成的。
一年的蹉跎,姜笙从天真烂漫变得看透人事,她不过一眼便知道玉岁的意思,手不禁紧紧攥住,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倔强的一滴都不肯留下。
“姑娘莫哭,无论如何,奴婢都陪着你!”玉岁边替她擦干眼泪边安抚道。
话音刚落下,只听“砰砰”两声响,老旧的门被人踢的直晃荡。
玉岁安抚了一下姜笙,忙上前打开了门,来人是姜王氏的嫡子姜许恣,平日里姜笙还要喊声堂哥。
姜许恣看了眼姜笙,本就不耐烦的脸上又生起两分厌恶道:“一天到晚哭哭唧唧的,克死我爹了,还想克死我不成!”
姜笙闻言只底下了脑袋,咬了咬唇未与他争辩一字一句,只是问道:“堂哥来这找我有事吗?”
姜许恣猛地踢开下门道:“我娘找你去前厅一趟。”想到此不禁眉头挑了挑,面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斜靠在门边道:“我方才可听说,他们要将你的钱财逼出来,再将你灌药毒死扔出去,你说这可怎么好呢?”
果然,话音一落,姜笙的面色立时煞白一片,紧紧的捏着手中的帕子。
见她面上出现了彷徨之色,姜许恣才满意的舔了舔唇角道:“求求我?从我□□爬过去,我就救你一命如何!不过是救只狗罢了,还是简单的很!”
玉岁听不下去忙道:“大公子.....”
“啪!”的一声,姜许恣一把将玉岁扇倒在地,姜笙惊恐喊了一声“玉岁姐姐!”忙上前扶住了她。
他这一巴掌用了全力,玉岁的嘴角正留着鲜血。
姜许恣甩了甩袖子一脸不耐烦道:“真是晦气!少爷我说话还容得你个杂碎插话!真是什么主子有什么婢子,我娘说的真对,都是犯贱的货色。”
姜笙气得直发抖,忍不住的咳嗽,上前就要说理却被玉岁一把拦住,玉岁冲着她摇了摇头倒了声“姑娘放心,奴婢没事。”
姑娘不知在姜许恣手底下吃了多少亏了,无论如何,总是姑娘吃亏。
“怎么样,可考虑清楚了?机会可就这么一次啊,错过了,再想求爷救你,那是门都没有了!”话说的阴酸,带着一副刻薄劲,这般看来与姜王氏简直如出一辙。
姜许恣想着姜笙的胆小性子,自得她定是被自己下破了胆,正想着她从自己胯子钻过的画面,嘴角都不自觉的勾起,怎想姜笙将玉岁扶起来后,看都未看他一眼,一脸默色的从他身边走过。
姜许恣一愣,冲着她的背影吼道:“怎么!你就不怕?”
姜笙扶着玉岁,恍若未闻一般脚步都未停下,看着她的背影,不知为何,姜许恣竟能看出几分决绝,心募自一坠,眉头一凛便跟着她的背影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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