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狗的话,她会很屈辱吧。
她就是要看她生气的样子,越气越好,谁让她把她的花瓶弄碎了,两个人一起生气,江瑾伊想,自己生气了有人哄,她生气了可没有,最好气到哭!
江瑾伊把项圈给解开来,弯下腰,把江尤皖的头发撩到一边,修长的天鹅颈暴露在她的视野中,下一秒,脆弱的脖子就被套上了一条黑色的项圈。
随着动作的晃动,银色的铃铛叮铃作响,江尤皖明白过来她此时此刻脖颈上戴的是什么,脸色微变,不禁动了动身子。
视觉冲击很大,很性感。
“不许乱动!”江瑾伊呵斥道。
江尤皖不动了,微珉唇瓣,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
她的脸很好看,江瑾伊并没有把她画丑,她不允许自己的画作是丑的,她在她的脸上画满了风信子,有蓝色的有红色的,很好看,戴上项圈更好看,清冷中带着谷欠感,不禁让人想入非非。
但这种东西,可不应该出现在她们身上。
哪有妹妹给姐姐戴项圈的?
江瑾伊可没把她当成姐姐。
她带着取笑的意味问:“你知道我在你脸上画了什么吗?”
江尤皖不知道,她轻轻的摇头,伴随着摇头的动作,铃铛响起,本事悦耳动听的,在江尤皖听来却有种说不出的羞耻。
她立马停住动作,连呼吸都变轻了。
江瑾伊轻笑一声,神神秘秘的说,“我在你脸上画了一只乌龟,还有一只毛毛虫和臭屁虫,你现在套上了我的项圈,变成了——”
江瑾伊故意顿了顿,在她耳边吐气如兰:“我的小狗。”
“这就是你的惩罚。”江瑾伊嗓音甜美,说出的来的话却恶劣得不行。
江尤皖睫毛颤抖,声线也有点颤,颤声控诉:“你太坏了……”模样看似十分羞赧。
见她可怜,江瑾伊倒是满意了,又觉得还不够,这个坏蛋刚来家里第一天就打碎了她的花瓶,必须要好好惩罚。
她很孩子气的反弹:“你才坏。”
她让江尤皖就这样靠在沙发上,江尤皖穿的白衬衫,领口有点松垮,脸上被画满了花,脖子上还系了个项圈,双眸闭着,狼狈又充满艺术气息。
江瑾伊找到相机,一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够了吗?”江尤皖压抑着情绪,呼吸重了些。
“还不够。”江瑾伊欣赏完照片,牵住了项圈,朝她笑得甜美,“我的画这么好看,我当然要拿出去展示一下,你说对不对?尤皖姐姐。”
把人弄成这样,还要拿出去展示?
江尤皖咬唇,唇中轻吐出两个字:“不要.....”
江瑾伊哼哼:“这可由不得你哦。”
真的好坏。
江瑾伊扯着锁链,不太温柔的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见她有些抗拒,她语气低了两分,“谁让你惹我不高兴?我告诉你,江家只有我一个大小姐,你不听话再让我生气,我马上就让你滚。”
画室的门打开又关上,两人一前一后,江瑾伊还算有良心的顾忌江尤皖是个瞎子,下楼没有下得很快,佣人们面面相觑,不敢说话,更慌的是蔡姨,紧张得大气不敢出一口。
去年的暑假,江宁姝曾经带过一个亲戚家的女儿来这里玩,是个表姐,因为手多乱动了江瑾伊的东西,江瑾伊当场就让佣人把她的行李打包连人一起扔在大街上。
一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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