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枚绣花针正是杀死闯入者的凶器,在贫穷物资匮乏的乡下,一枚小小的绣花针也是值钱的珍惜物件,被朱陈氏忍着害怕捏住线拿了回来,然后清洗几遍后被重新放回了朱沫儿的房间里。
朱沫儿毕竟是绣娘,备了大中小三枚绣花针,如今被萧沫穿上几米长的线,藏在了身上。
她觉得以如今自己微薄的功力,没有比绣花针更好的武器了,更容易集中内力全力一击,兼出其不备。而且加上长线,易于回收循环利用,携带也方便无比。
萧沫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此次背后之人铩羽而归,也许很快就会卷土重来,到时处境会更不利。
她自己大不了拼死一搏,唯一担心的就是他们会对朱家人下手。
因此她将闻讯赶来的朱四娘劝了回去,如果可以的话也想让朱家人先避出去,只是破家难舍,在农忙的时候朱家人哪里舍得离开,而且就算离开能去哪呢?花费又从何而来?
平民百姓只有这样,只要不是火烧眉了,只会守着家里的田地哪里也不去。
萧沫只能提醒他们平时多注意点,自己也加紧练功修复伤口,以期到时多几分自保之力。
在事发后的第三天,朱家男人殷殷叮嘱了朱陈氏和孩子待在家中不要出门等他们回来,打算趁着早上日头不太高全家能干的劳力齐上阵,把田里的土都翻一遍。
萧沫听着外头开门关门的声音,孩子们嬉闹玩笑声,间或夹杂着朱陈氏骂骂咧咧的声音。
这几天家里人心惶惶,大人也有意思地约束孩子不往她房间里来,就是朱陈氏对着自己也有几分惧意,想来他们心中还是害怕的。
不过人之常情,萧沫能理解,只是听着那些充满烟火人间气的喧闹,唇角不由勾勒几分笑意。
她正待全身心沉溺到练功中去,忽然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沉静清澈的瞳孔染上了几分杀气。
‘咚咚咚’,粗暴的敲门声响起,朱陈氏驱赶着几个孩子去院子角落里玩,自己弯腰拧了衣服正要往绳子上挂。
闻声,她直起腰问道:“谁啊?”脚步下意识地往前门移。
回应她的是被敲得更大声震动的门板,朱陈氏撘在门栓上的手就迟疑了一下,心头仿佛闪过什么。
“不要开门!”阻止声从背后传来。
朱陈氏诧异地回头,就见自己原本躺在床上的外孙女不知什么时候下了床,一头冷汗,惨白着脸忍痛望着自己。
“夭寿啊,你怎么能出来?”朱陈氏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回身先扶外孙女回去。
说这时迟那时快,身后的门板‘砰’的一声被踹得四分五裂,一把刀劈头盖脸就砍向朱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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