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画的东西还蛮有兴趣的。”实际上他屁都看不懂。
“那宣导我能在你旁边做采访吗?”蜘蛛询问。
“你访呗。”宣承越想了想,又提醒,“别问太过分的东西。”
“好。”蜘蛛刚答应下来,转头就问:“你那么多段感情里,让你最受伤的是哪次啊?”
“嘶!”宣承越扭头看过去,那蜘蛛连忙避开宣承越手能够到的范围,尴尬笑笑。
“最受伤?”瑰摸着下巴思考许久,“你指的是精神还是身体?”
听到这话的宣承越默默停下了手里的笔:“身体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爱兽会有些特殊的癖好。”瑰说,“他们宣示主权的方式有些过分极端,比如在我身后刻上他们的名字。”
蜘蛛的手里拿的本子都吓掉了:“刻,刻,刻?!”
“是啊。”瑰的笑容越来越大,“他们对我的感情似乎很激烈,可是他们最后都走了。”
瑰没有在撒谎,他的同僚们觉得他是个病态的杀兽狂,但瑰不那么想。
他是真的对他们抱过期望的,可是他们太懦弱了,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辜负自己。
如果真的那么喜欢,那为什么在被他操控之后露出那种害怕的表情呢?只是因为不信任吧?
宣承越的表情变得比较难看。
而蜘蛛在仓促捡起自己本子之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而瑰却不管那么多,他拧了两下手中的魔方:“我记得我的初恋是在我十岁的时候。”
“哦哦哦。”蜘蛛现在脑子里还都是刻名字这种血腥操作,没能反应过来,“小学早恋吗?”
“我是早恋,他不是。”瑰依旧在笑。
“等等。”胡志打断他,“你的意思是,你的初恋,是个他妈恶心的会对小崽子有兴趣的老杂种?”
“报警了吗?”宣承越冷着脸询问,“我记得十岁对于兽来说还是幼年期。”连人形都没有。
“不。”瑰知道自己引起了宣承越的注意,用他那轰轰烈烈的第一段爱情,“我发育得比较早,十岁的时候刚好有了半兽形。”
宣承越:……
宣承越深吸一口气:“你对象多大?”
“他那时候刚和他的妻子离婚。”瑰说,“他告诉我,那是因为他太爱我了。”
“我他妈?!啊?你他妈?”王大咪再也受不了了,“这老杂种在哪儿?你告诉我,他妈的这还是个兽?”
“哈哈,是啊,后来我知道了,他是个骗子。”瑰叹了口气,“他现在已经意外死亡了。”
瑰知道这样会让宣承越更加心疼自己。
但他没有揭露全貌,譬如他的初恋是负责照顾他的研究员,是他的监护兽。
他总能给自己最好的东西,玩具,亦或是零食。
他说喜欢自己,他说不能失去自己。
因为自己是最先有半兽形的那个,他比任何幼兽都要更有天赋。这种天赋不是特员的能力,而是隐藏自己兽形特征的天赋。
只要把他的触角藏进头发里,遮起他的翅膀,他看起来就和人类没有两样。
仔细想想,这位监护兽最爱他的那段时间,恰好是他被那只失控的乌贼扯掉翅膀的那一阵。
瑰一直是不怎么在意这种小伤的,相比起疼痛,他更贪恋监护兽的拥抱。
只可惜那是个骗子。
在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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