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圣祖身上推断吧。”红牡丹道,“眼下只有解开这字阵才能过去了。”
摸金者陷入了为难,他一边看着方块内的刻字,一边回想着史书上的记载,“圣祖皇帝登基之后终其一生都在为新政做努力,要将字串联起来通顺,还要与圣祖相关。”
关于新政的记载史书提起过不少,摸金者比对着眼前的文字,却没有一句话是可以连接起来的,于是摇头,“不是与新政相关。”
“圣祖最在意的不是江山,自然也不是新政,而是仁孝章德皇后。”红牡丹提醒道。
“不对。”摸金者否定道,“与仁孝章德皇后相关的,也连接不起来。”
林俊见二人还在商谈,便在一旁催促道:“金海棠已经过去了,快点想想办法啊。”
在林俊的催促下,摸金者只好硬着头皮猜测了几个能够连上的字,可是接连几次都没有对,反而触发了机关让那几个探路的士卒全部毙命。
墙壁中飞出来的暗器也差点伤到了林俊与红牡丹,林俊大怒的持铳指着摸金者,“你在拿我的人做试险吗?”
摸金者满头是汗,他着急的看着上面的字脑海里思索了一番,“是这句,一定是这句,世子,请相信小人,最后一次,一定是的。”——
半个时辰前
金海棠一手举着火把站在字阵前仔细观察着每一行。
“这要怎么过去?”萧念慈问道。
“解字谜。”金海棠回道,又问道:“你能解吗?”
“我们就两个人,如何能解这字谜。”萧念慈说道。
“帝陵里的字谜一般只会与墓主人相关。”金海棠又道。
“墓主人?”萧念慈看着眼前一个个齐整排列的汉字,“是要把这些字连成一句话吗?”
“是。”金海棠点头,“这句话相连就是通过的路。”
萧念慈数了数方格,一共十六排字,“十六字?”
“既然这是魏王修建的,那么这句话一定不会那么容易让人猜到,十六…”于是开始思考与有关圣祖的十六字记载,大脑飞快运转翻篇,“我记得,有关于圣祖皇帝贴身内侍的回忆录里曾记载过圣祖赠予仁孝章德皇后的手炉里就刻着十六字真言,东京杂记里也写过,但是都没有提及内容,只知道原先的手炉里只有七个字是圣祖所刻,后面的是仁孝章德皇后所添,这手炉仁孝章德皇后常携,魏王是她的女儿,所以一定知道里面的内容,也知道手炉对于帝后之间的意味,所以很有可能,手炉里的字就是解开这字阵的关键。”
“但很可惜,手炉已经随仁孝章德皇后下葬了,历史上也没有其它关于这个的记载,所以没有人知道那上面雕刻的内容究竟是什么。”萧念慈道,“从这些机关暗道的设计来看,怕是魏王一早就算计好,若不是绝对了解帝后,非亲非故之人擅闯,必死无疑。”
萧念慈的提醒,使得金海棠脑海中闪过一丝画面,她盯着地上的方格与汉字,旋即抬起一只手死死按住脑袋回想。
“姐姐将那手炉扔了吗?”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与担忧,“那手炉可是我最珍贵的东西,是我的救命之物,若没有它,我恐怕就冻死在蜀中的冰天雪地里了,上面的字,还是我亲手所刻。”
“六大王送的东西,王妃岂会扔了呢。”一旁的婢女说道,“不过是王妃收藏起来了。”
如此,她的眼里才有了些许宽慰,“原来是这样,那是本王错怪姐姐了。”
待她走后,王妃命婢女将库中的手炉重新取出,“还以为姑娘真真是不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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