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沉,不悦道:“你个妇道人家做什么抢在男人面前说话?带好孩子、照顾好老人才是正途!”
说完还鄙夷的扭过了头去,气得妇人手指点啊点的跳着脚。
周围的人也不满了起来:“小将军怎么如此埋汰人?女人怎么了?你不是女人生的?你说话不是你娘教的?你吃的饭、穿的衣不是女人做的?
咱们这北地可不兴不尊重女人,这都是咱们这里的宝,道歉就不用了,请小将军赶紧的,要么让我们进去缓一晚上,要么给我们弄点儿吃食热水,咱们吃饱了再转移。”
“就是,空着肚子怎么走得动?”
“不给吃食,咱们就赖着不走了!”
……
画风突转,本来王源觉的这的确都是些良民,转眼间就不确定起来了。
看了眼身边的廖经,问:“廖先生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你怎么看?”
缓了一会儿,廖经已经没有那么疲累了,一双眸子扫视了一圈,咂摸着嘴道:
“不好说,若是那小将没打诳语,那就是这半天又有了新的军事变动。”
说完,对上了王源清亮的眸子,无奈苦笑道:“世上最难说的事情就是人心,这三言两语的,我一个肉眼凡胎,也看不清楚谁是妖魔谁是真仙呀!”
王源挑了挑眉,分明看出来了些什么,还藏着不说,这是想考验谁呢?
也是,上次白用了人家一次,可慕容岭就不是个打仗的人,本就是挂了个名,仗打完了,自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打仗前慕容岭礼贤下士,五顾茅庐请来的军师,转眼间就撂倒一边接灰去了。
这次事态紧急,王源不确认自己纸上得来的兵法能不能顶用,自然得带上有真才实学的廖经了。
可廖经不愿意了。
就如那宝马良驹,没认主前,谁礼待,就愿意亲近谁。
廖经亲近了慕容岭,并辅佐他战胜,可还朝了,就没他啥事了,这搁谁谁不愿意。
尤其这次,来的又是个文绉绉的书生!
一眼就又看到了黑漆马虎的没有前途的前路。
虽然知道这个小书生是廖家新认的主子,可那是廖家认的,不是自己认的。
所以虽然迫于大义,跟着来了,但不痛快到底是不痛快。
这么点不痛不痒的小事,懒得分析。就算看出来了又能怎么着?
这些个书生气浓郁的小书生,在两军对峙时,能不吓得两股战战就不错了,
杀人的事,估计没那胆量,拿出来吓唬人,没什么意思。
王源道:“那依先生之见,这尹金城咱们入不入?”
哟呵!
还挑衅起来了?
廖经低头吃吃笑了一声,玩味地道:“公子若要入城,廖经自然跟随左右。只是如今这个模样,想进城,怕是不容易。”
廖经眼睛里的笑,怎么看都带着点挑衅、激将以及不惧。
王源的兴致被挑了起来,抚掌笑道:“先生果然忠义,那就随公子我进城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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