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凌寒凇垂下眼眸,语气已经恢复了冷静:“你找机会将清漪仙尊送回去吧。”
少年瞪大眼睛:“那您呢?”
“我在魔域还有一些私事想要去做,不方便牵扯到你们,这件事情到此结束。”
凌寒凇说完,回头看了还在沉睡中的白子潇一眼,仿佛要把后者的容颜记住一样。
或许,他这一走,两人之间可能很久都不会在见面了。
又或者是,他会殒命在魔域,成为黄土中的一抹白骨。
凌寒凇收回目光,手指无意识掠过白子潇垂在床边的墨发。
不管怎么说,他都有必须留在魔域的理由,但是这种危险的事情,不能让白子潇参与进来。
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空气中的水汽几乎是瞬间就凝聚成了小小的白霜。
在这浅浅的雪白中,已经没有了凌寒凇的影子。
“哎哎哎,我说你这个人啊,可真是奇怪。”
千水宫中,黎千阳靠在一棵巨大的桃花树下,手上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摇晃着。
坐在桃花树下面的岳延亭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依旧专心地擦拭自己手中的墨月剑,一言不发。
黎千阳见此,也只能无语地用合住的扇子把柄搭在额头上。
尊上只是让人通知自己,把人带回千水宫,但是完全没有告诉他,带回来下一步该干什么。
所以黎千阳也没把人直接关进地牢里。
不过岳延亭这个整天在树下面擦拭墨月剑的样子,其实和被关在地牢中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嘶,尊上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古板无趣的人呢?
黎千阳始终想不明白,想了一会儿也就不想了。
反正他对尊上的个人爱好没有任何兴趣。
不知道过了多久,岳延亭终于开口说了一句。
“千澜魔尊.....他真的回来了吗?”
黎千阳耸了耸肩,道了一句“谁知道呢。”
反正只能肯定白子潇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呆着,至于回不回魔域,回不回千水宫,他还真不清楚,只不过.....岳延亭问这个干什么?
几乎是一瞬间,他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就贴到了对方额头上,眼睛微微眯起。
“你....该不会是想要给中洲那边通风报信吧?”
虽然白子潇还活着的消息迟早要传到那边去,但这个消息自己传过去和被人特意传过去,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岳延亭先是被他的动作给弄得惊了一下,听清楚话语后,自嘲笑笑。
“你觉得我现在有那个能力吗?”
黎千阳“啪”一下打开了扇子,晃了两下。
“这我可不敢说,你们人族一向奸诈多谋又诡计多端,谁知道你身上会不会带着什么东西。”
说完,就伸出一双爪子来。
等白子潇赶到千水宫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属下对带回来的人意图不轨的样子。
等等,你们一个化神期的妖修和一个元婴大圆满的仙修,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情真的好吗?
白子潇这次回来,倒是没有隐藏住自己的气息,所以他一过来,黎千阳就感觉到了,也就停下了自己那双蠢蠢欲动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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