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是他们看段廷龙要回来,自己主动跟来的,原因自然是两人搞人情往来的不少资金都是靠段江离得来的。
没有人愿意一直仰人鼻息,段江离不愿,他们也不愿意,偏偏有些事情他们又不适合自己出面,交给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不错的亲人总比交给不清楚本性的外人要强。而且除了利益之外,他们跟段江离也是有点感情的。
段娇是段家随时随地都能爆炸的炸-弹,从小家里就没有没被她折腾过的,而段江离往往都扮演着好姐姐的角色,从未被人怀疑过。
谁也不会相信,会有人从四五岁一直演到成年,谁能相信真的有这种人呢?
送走两人,段江离慢悠悠上了楼,拖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不算明显的响声,她就住在段娇对面,不过段江离也没兴趣去痛打落水狗,说到底这么多年来,要不是有对方帮了自己这么多忙,她也不可能走的这么顺。
如果昨天她没有做那件事的话,段江离还能容忍她,毕竟要找一个合适的“对照组”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蠢到实在无药可救的人,留在身边那是跟自己过不去。
关上房门,段江离平静地坐在书桌前,拿起一本金融书籍看了起来。
段廷龙不愿意让段江离接触到任何商业的东西,但这是个资本横行的国度,段江离想要成为资本,而不是资本的玩物。
可惜她这方面的天赋实在有限,又是野路子,所以至今赚到的钱都全靠内幕消息,而不是靠她自身的能力。
身上的酸痛并不能阻挡她的自律,沉浸在学习中后,一切不适都似乎离她远去,直到手机提示音突兀的响起,将她从学习的状态中唤醒。
段江离扭头一看,是初静留下的手机传出的消息。
她拿起手机,信息栏只有短短两个字:在家?
段江离回了个笑脸:对,阿静是有事要找我过去么?
她顺杆子往上爬的能力向来可以,初静让她这么称呼,她便真的就这样称呼了。
初静:只是想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她真的毫不遮掩自己的兴趣,人身上的淤青往往会在过一阵之后变得更加恐怖,这个时间通常都是第二天,段江离垂了垂眼,手机高清的摄像头对准手臂上的伤口,按下快门,然后将照片发了过去。
初静并没有守着手机等回复,说完之后便将手机放在了一边,接着处理由各部门呈递上来的邮件。
过了一阵之后,初静听见手机的提示音响起,没有急着拿起来看,将手里的文件处理好后,这才拿起手机。
几张照片静静的躺在聊天栏里。
第一张是拍的手,羊脂玉一般的纤细手指上有着月牙状的血痕,那是霍蔓蔓想拿回手机时弄的。
第二张是手臂,洁白的手握着笔,卷曲的黑色长发垂在如玉般的手臂上,青色的伤痕烙印在上面,有种诗意妖美的独特美感。
最后一张,镜头下却几乎找不到伤口,只入镜了三分之一的脸,雪肤红唇,天鹅般的脖颈下皮肤细腻如白瓷,肩颈上没有任何遮挡,精致的锁骨上垂着卷曲的发丝,唯一能让人觑见伤口端倪的,只有脸颊上泛起的红,从镜头外一路蔓延下来,让人分不清那是被打后扩散出的红还是她面上因为羞涩本能浮现出的红。
初静盯着最后一张照片看了片刻,灯光照耀在那张苍白的面孔上,她弯了弯唇角,微笑的模样让人感受不到任何危险,仿佛春风拂面,连一向阴鸷的眸子都似乎有被融化的趋势。
其实严格来说,初静并没有什么超出常人的癖好,她始终都认为,通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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