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
“柳琴呢?你唤个人去找他,就说我想他得紧。”
元宝闻言,一脸犹豫,“恐怕此时柳公子怕是来不了了。”
“为何?”绮兰不解。
元宝见状又道,“前几日,柳公子经常让身边的人来传信。”
“都说些什么?”
元宝看来一眼绮兰的表情,这才小心翼翼道,“说他近日又被各种贵女邀请出游,尤其是那闻洲赵氏的三小姐,对柳公子殷切的紧,不过近日奶奶都专心于白砚公子的事情,无空理会他,这两天他也便不来信了,今日奴婢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他与那赵三小姐共乘画船,两人状态十分亲密,若是奶奶现在去传话,想必....”
元宝意有所指,绮兰立刻顿悟。
行吧。柳琴这是抱上了新的大腿,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了呗。
绮兰心底不免有一丝丝的怅然,这种怅然就好比突然失去了一个喜欢的物件那样,不过很快绮兰就调整好心情,她现在有一个更好看,而且更喜欢的目标,一定程度上冲淡了因为柳琴产生的低落。
而且白砚弹琴还更好听,等她把他哄到手,她可以天天让他给她弹艳曲。
话说回来,柳琴抱上新的大腿其实也不是坏事,他一直就存着要跟她成婚的心思,好脱离清风倚栏,但是她又不是真的想与柳琴在一起,更不可能与他成婚。
这样一来也好,他能够攀上高枝,脱离清风倚栏,她也省的费功夫再去想借口骗他。
湖边的花船上,乐声靡靡,四处灯火通明,比白天还要明亮。
坐在高处的那枚青年正在的抚琴,他生的十分妖娆,脸上薄薄的脂粉增添了他的秀媚妖娆,他如同削葱一般的十指在琴上随意的弹拨着,慵懒而又撩人。
一个小厮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径直到了青年的耳测像是说了什么。
青年侧脸,特地压低了声音,似乎是不敢信的问道,“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吗?”
小厮沉默地摇摇头。
青年胸口剧烈的起伏,半晌说道,“行了你下去吧。”
花船上又恢复了奏乐,青年的指尖重新跳跃起来。
只不过他的眉眼间夹杂着一种莫名的忧郁,为他的气质增添了一种神秘感,让人更加想要靠近他。
赵夷翎提着一壶酒走近他,“琴哥哥,弹了这么久想必累了吧,不如喝些酒放松一下?”
柳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没有回答,眼神思绪不知飘到了何方,只是手指仍然遵循着肌肉记忆,继续弹着琴。
赵夷翎倒了杯酒,而后压在柳琴正在弹琴的手背上。
音乐声嘎然而止。
“琴哥哥不如与我共饮此杯。”
柳琴像是突然惊醒,而后下意识猛的推开赵夷翎。
酒液洒了一身,赵夷翎也因为突然的大力,摔倒在地上,神情发懵。
“琴哥哥你,你这是怎么了?”赵夷翎委屈道。
柳琴意识到自己刚刚所为,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抱歉....我刚刚出神了,以为是什么别的人。”
柳琴调整好表情,温柔的扶起赵夷翎,又拿出帕子轻轻的擦拭着赵夷翎手上的污渍,柔声细语的问道,“刚刚弄疼你了吧?是我不好。”
见他这样温柔小意,赵夷翎再多的委屈都不翼而飞,进而转变成羞涩,“不碍事的,我不疼。”
柳琴低头有一搭没一搭的帮赵夷简擦拭着身上的酒渍,突然像是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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