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以为有关,不过我们也不清楚他对秦沉的认知是哪里来的。”
杨研究员挖了一勺提拉米苏,一口咬掉大半个蛋挞,吃没吃相坐没坐相,白瞎了那张四十多仍保有的清纯小奶狗的脸。
“我告诉你们的这些消息都是你们能查到的,就让你们省点事。”
他含含糊糊说完,连灌三口咖啡,不在乎的用袖子一擦嘴,孟倾酒嘴角抽了抽,不留痕迹地往后坐。
总算知道杨研究员袖子上的污渍都是哪里来的了。
“孟轻曾经卷入一场谋杀案中,他自己家的灭门谋杀案。”
警察到场的时候,据说经年的老警探和老法医都吐了。
孟轻家里似乎被血洗过,他的外公外婆和母亲都被砍成了碎块,尸体的碎块并没有被乱七八糟堆在一起,而是经过精心堆叠,在地面上拼出几个字:
生日快乐。
在尸块拼出来的生日祝福前面是一个被喷溅的血液糊满的雪白生日蛋糕,现在已经变成了血红生日蛋糕。
生日蛋糕周围摆满了白玫瑰,现在变成了红玫瑰。
桌子上首坐着一个已经失去意识的年轻人,他长得乖巧漂亮,天生就能激起人的怜爱。
他就是三个死者的直系血亲孟轻,生日会的主人公。
现场非常杂乱,到处都是血迹,换言之,没有人能从这样一个到处都是血的现场全身而退而不留下任何痕迹。
根据法医对现场的检测,除了死者之外,现场只有孟轻留下的痕迹,而且在凶器上也留存有被鲜血污染的孟轻的指纹。
警察本来就把孟轻这个唯一的幸存者当成嫌疑人,这下更是肯定孟轻就是凶手。
“然后呢?”孟倾酒听得入了神。
“然后……”杨研究员又咬了一大口蛋挞,边嚼边含糊地说:“孟轻的律师以他有精神病为由,说他在事发的时候根本不能为自己的行动负责,既无法成为合格的证人,也没有能力完成这么残忍的屠杀,还要求警察将他转入精神病院。”
“让我猜一猜,”孟倾酒把玩着咖啡杯,抽了一张纸把冰咖啡外凝结的水全部都擦干净,这才满意地说:“他真的有精神病。”
杨研究员点了点头:“事实上警方认定的孟轻的动机之一就是他的家人认为他有精神病,要把他送进精神病院,孟轻不愿意去,为了反抗家人的安排,才下了毒手。”
说到这里时,孟倾酒还没什么反应,倒是秦沉,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低头凝视着地面上落满灰的小纸堆,慢慢皱起眉头。
他忽然问:“孟轻的轻是轻重的轻吗?”
杨研究员:“你怎么知道?”
秦沉:“这样就和秦沉的沉对应了,如果他的名字不是自己取的,那秦沉和他的关系可能和上一辈有关。”
“唔。”杨研究员点点头,“倒也是个思路。”
“能不能接着说精神病的事,”孟倾酒有些不满,“秦沉,你等我走了再问那些有的没的不行吗?”
秦沉不置可否,做了个请继续的姿势。
杨研究员把最后一块提拉米苏送进嘴里,满足地眯着眼睛说:“他从小就有幻视、幻听的现象,越长大越严重,据警察猜测,他的妈妈和外公外婆可能打算在他生日后就把他送进精神病院,所以他才会怒而杀了自己全家。”
“他在精神病院里谢氏症发作,然后被送到了第五研究所?”孟倾酒猜测着问。
杨研究员给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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