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谈起自己感觉不一样的地方:“那可多了,没成亲之前天天都是一个人出去,有时候累死累活回去了家中还什么东西都没有。现在娶了媳妇,家里能有人经常说个话啊,干完活回去还有人马上就来送口水喝,那你说我能不高兴吗?”
“再说了,现在有了媳妇,互相帮衬着,感觉这日子也很舒坦,一天比一天高兴。”王生笑眯眯的,回头一看雀雀还在忙,立刻又下去让她去休息。
倒真是甜蜜的很。
算了,他们现在还在忙,严景倾没有过多打扰,又自个一个回去了。
不过王生刚才形容新婚的那些话,严景倾忽然觉得自己这些天也差不多是这样啊。原先自己家中也没人说话,朝言来了以后那就是两个人说话。
他从外头回去,朝言也会在桌子上倒好水。
难道他两个和这新婚的小夫妻一样没什么不同?
严景倾被自己的想法迷惑了,但他回去的路上,脑海中又开始浮现种种画面。比如黄昏后,朝言就站在屋子前等他。
这场景,倒是令人憧憬。
在外头随便应付着采了几根常见的草药和地菜,严景倾随手就拿回了家。朝言果真和狗崽子在院子里头等他,不过屋外头太阳正烈,还好没傻到在太阳底下。
于是想到这的严景倾忽然对着朝言笑了两声。
一旁的朝言有些迷惑,问他:“你笑什么?”
严景倾倒不知如何是好了,马上轻咳了几声:“没有,今晚上煮个地菜粥吧。”
这几天后面的鸡蛋都是朝言收的,他翻了翻橱柜,里头已经攒了五个鸡蛋了。那些小鸡已经差不多快变大了,不过要孵化蛋还得需要很久一段时间,家中的鸡蛋只能靠这个大母鸡来生产。
已经好几天没去打猎了,严景倾想了想:“明个我再带你上山一趟吧,听说最近有野兔出没,到时候做个烤兔肉怎么样?”
“好。”他还没吃过兔肉呢,朝言一口答应。
现在的谈话倒像个没事人一样,不过只有当事人心里明白,也不知这种相处能维持到几时。
现在这天,已经是七月中旬,严景倾估摸着日期,随口说了句:“明个好像是中元节了,得去祭拜我爹。”
“中元节前后不宜出门,不然就二十再去打猎。”严景倾推算着,决定将日期改变了一下。
朝言说了声好。
跟严景倾分开后,朝言将狗崽子牵到院子里,回来才关上门。夜里有些凉快,他从来是不开窗的,就这么和衣躺下了。
朝言准备早睡,姿势躺的很正板,双手放在肚子上就这么睡着了。
一阵迷糊中,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醒了。模糊了许久的眼睛忽然看见了光,甚至四周的景色都一清二楚,连每一个人脸从身旁经过都如此清晰。
朝言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正迷茫着,他感觉自己的脚步都是轻飘飘的。
但很快,周围的环境变得不太清晰起来,四周响起了阴恻恻的声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朝言这不是好地方。正当他聚精会神之时,面前忽然出现了几个看不清脸的人。
他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能看清吗?
为什么所有人的脸都能看清,唯独面前的人不行?
还没开口说话,黑乎乎脸的人就开始说话:“可惜了,你是我弟弟。有这么一层身份在,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我这个人你也知道,睚眦必报,既然得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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