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苑是林月贤亡母嫁妆中的一处房产,白柒柒诞下女儿不久后,就搬去了藕香苑居住。
马车摇摇晃晃的往前驶去,采月郡主问婢女:“郡马多久没回郡主府了?”
女婢小心翼翼的回:“大概五六个月了吧,婢子记不清了。”
采月郡主眸光清冷,深吸了一口气。
白柒柒母女搬去藕香苑的时候,她还高兴过一阵,原以为没有那小妖精从中作梗,他们的感情可以修复,结果呢?白柒柒一走林月贤的魂也走了。
他留在藕香苑的时间远比郡主府多,后来,就干脆不回郡主府了。
采月郡主闹过,吵过,林月贤说的是什么——咱们各玩各的,何必困在一起受罪。
“哈哈哈哈哈。”采月郡主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将身旁的婢女吓了一跳。
这大半年以来,郡主脾气愈发暴躁,时常无故大笑自语,府里的下人们私下时常议论,都说郡主有些疯癫了,不过大部分时候郡主是正常的。
采月郡主阖目,在脑海中一遍遍的回想着林月贤说的那句‘各玩各的’,浓浓的羞耻感从心头弥漫而出,令她的大脑嗡嗡作响。
对一个女人来说,没有什么比丈夫亲自开口,准许妻子和别的男人上床合欢更耻辱的事。
采月郡主的嘴角狠狠抽动一下,眸光阴沉沉的望向前方。
曾经明媚似火张狂骄纵的少女不见了,如今的她,是一个阴郁沉闷的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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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细雨飘落着,又密又轻,像雾一般。
宁静的院里有花丛,有精致的小荷花池,还有秋千,走廊下挂着精致的小灯笼,屋里铺着质量上乘的地毯。
藕香苑虽小,却处处提现主人的用心和情调。
这里的主人,自然是白柒柒了,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又朝一日能独居一处,藕香苑上下一切,都由她说了算,白柒柒在这里就像当家主母一般。
她尽情营造着这里的一切,可是今日,林月贤竟要送她们母女离开华京城。
“发生了什么事?”白柒柒道。
林月贤语气坚定:“听我安排便是。”
他对白柒柒总似真似假,关系暧昧不清,白柒柒不便再追问,只是重重的揪住林月贤的衣袖,久未松开。
白柒柒依赖眼前这个男人,一想到要离开他,心里就空落落的。
林月贤将白柒柒的手毫不留情的扯开,取出一个小木盒放在桌上,白柒柒打开盒盖,里面是一沓面额一千的银票,少说有三万两,还有几对金镯,几串珍珠,和一些值钱的宝石。
其价值加起来,足可供白柒柒母女衣食无忧过一辈子。
“带上这些,明早我就派人送你们出城。”
白柒柒紧张的吞咽着口水:“究竟怎么了?”
话音才落,院外就传来了喊门声,林月贤听出是采月郡主的人,对白柒柒道:“将东西收好,带着小宝留在屋里,我去应付她就好。”
说着迈步出屋。
林月贤刚走出屋子,迎面就碰上了采月郡主,望着他身后紧闭的亮着灯的房间,窗户上还有白柒柒的影子,她冷笑。
“藏什么,怕我吃了她?”
林月贤很冷淡:“郡主深夜来访,有事吧?”
“当然。”采月郡主伸出手指,一点一点的勾住林月贤的下巴。
林月贤正想躲开,就听采月郡主用极低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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