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点头。
“那我告诉你,钱财对我而言只是身外之死物,长林啊,你无需挂心,我花上一点金银,就和请你吃餐饭一样,完全不会心疼,与之相比,我在你身上花费的心血,才是你师傅最珍贵的东西。”
沈长林知道师傅说的是肺腑之言,皇家贵子,自然是不差钱的主,乃真正意义上的示金钱为粪土。
“弟子明白了,师傅的恩情,弟子永生难忘。”
“哈哈哈哈,你呀你,总是这般正经。”姜无戈大笑,“我教你的这些招数都是杀招,常言心怀利器,杀心顿起,希望你守住本心,不要打开杀戒。”
说完,他端起酒杯,和沈长林轻轻碰了碰:“我的过去,想必有人和你提过吧?”
沈长林迟疑了,然后老实回答:“是。”
正想求证时,姜无戈道:“我收你做弟子,只想为大乾培养栋梁,旁的,随他们说去吧。”
看来他完全不想提起过去,无意辩解无意澄清,同样也无意诉说,沈长林完全尊重他的师傅。
“弟子明白,我会好好做的。”
-
悠哉的日子缓缓过着。
沈长林一边学武一边等待春闱放榜,偶尔也偷半日闲暇,同小兄、文平宪、赵悲煦几人出去游湖踏青。
这日,他们相邀到华京城郊的融湖泛舟。
阳春三月风光宜人,融湖边上游人如织,小贩们吆喝着,在湖边支起各色小食摊,卖果子卖糖葫芦。
还有小孩嬉笑着在一旁放风筝,更有文人墨客在附近流连,吟诗作对,赏春诵景。
“那边有租船的,我去瞧瞧。”沈玉寿说着,往旁边的船行去了。
文平宪见旁边两个小娃娃十分可爱,许是叫他想起了远在平昌的妻儿,买了一包松子糖逗孩子玩。
沈长林和赵悲煦站在一颗树下,正研究枝丫上的鸟窝,不禁让沈长林回忆起幼时和小兄掏鸟蛋的场景,惹得赵悲煦惊叹连连。
“煜照兄竟从没掏过鸟窝?”沈长林将竹扇往腰间一别,坏笑道,“这可是人生一大憾,来来来,小弟这就扶兄上树,一补童年缺憾!”
旁边正好有几位到华京城后结识的士子,见此纷纷起哄。
“快看,赵公子要上树了!”
“某这就赋诗一首,为赵公子壮兴。”
赵悲煦无奈,瞪着沈长林:“论矫健,谁比得过沈解元,你快上树,让大家见识见识。”
“甚好甚好,沈解元快叫我们开开眼。”
“就是,切莫藏拙呀。”
士子们笑闹着,调侃起来。
沈长林摩拳擦掌,还真有些上树的冲动,倒不是被激将的,主要是想再感受一下小时候的乐趣,不过今日要是当众爬树,恐怕过两日就要名满华京城,还是罢了。
笑谈之间,突来了个青衣小厮,说是白府的下人,他家主人请去一叙。
自沈长林在长公主别苑下水救人后,白陆二府的人在春闱前都派人来送过谢礼,春闱结束后,白家还派了家中男嗣再次登门致谢,并邀邀沈长林上门做客,不过被沈长林婉拒了。
沈长林无声的叹了口气,头疼,三番五次的道谢,叫人招架不住:“你家主人在何处?”
他准备趁着今日的机会,好好和白家人说一说,浓浓的谢意他已感受到了,不必再谢他。
“煜照兄,我去去就来。”
赵悲煦一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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